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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角人-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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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及目录
  内容简介
  旅居纽约的英国心理学教授劳伦斯,遭遇了一连串的怪事,他开始怀疑有人闯入他的研究室。与此同时,讲授性别研究的他参加了学校的“性骚扰防制委员会”,对同样来自英国、与学生过从甚密的年轻教授布鲁诺展开调查。诡异的巧合接连出现,周遭的一切仿佛都有所关联:他那遭乱棒打死的前任同事芭芭拉、莫名离去的妻子卡萝、谣传对女学生性骚扰以致癫狂失踪的保加利亚籍教授,还有女扮男装的演员、神秘的家庭暴力收容所……这一切究竟是精心设计的杀人嫁祸,还是丧心病狂的异常想像?
  上乘的文学语言、悬疑化的布局、引人入胜的情节、离奇的故事表现了作家对家庭暴力、学术政治、性压抑、客居他乡等当代主题的独特体验与探索,淋漓尽致地传达出当代人独有的精神焦虑与紧张。
  该长篇是欧美文坛近年来极为少见的杰作

  作者及译者

  作者詹姆士?莱思登(James Lasdun,1958-),英国人,现居美国纽约,欧美当代杰出作家、诗人、学者。在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纽约市立大学、哥伦比亚大学等名校讲授诗学与写作课程。已出版三部诗集、五部小说,曾获狄伦?汤玛斯小说奖、古根汉艺术诗学奖金,短篇小说An Anxious Man获得奖金最高的短篇小说奖National Short Story petition。《独角人》出版后获得压倒性好评,评论者将之与卡夫卡、博尔赫斯、希区柯克等人的作品相提并论,作者也因此被主流文学界誉为“21世纪的爱伦?坡”。
  译者严韵,伦敦大学戏剧研究硕士毕业,当代翻译家。专职翻译多年,作品四十余种。

  目录

  第1章1
  第2章11
  第3章42
  第4章63
  第5章69
  第6章95
  第7章108
  第8章112
  第9章126
  第10章133
  第11章148
  第12章161
  第13章171
  第14章181
  第15章189

  媒体评荐

  25年来,我一直很谨慎地尽量不用“不忍释卷”这个形容词,但这个记录就要被打破了,詹姆士?莱思登描绘人性隐秘心理的小说《独角人》正是让人不忍释卷的。这是一部让人不寒而栗的、使人着迷的杰作。
  ——Michael Dirda,《华盛顿邮报》
  这是诗人莱思登的第一部小说,但在这部小说中,没有以往小说家处女作中通常会出现的踉踉跄跄或是装模作样。相反,这里展现的是一位诗人独特的语言表现力:语言的流畅、语言的音韵、语言的双重意蕴及隐含意蕴、语言同时所具有的揭示及隐匿力量……这种巨大的创作力、杰出的写作技巧把许多老练的作家都远远抛在了后面。
  ——《周日泰晤士》
  《独角人》讲述了一个新颖的、充满智慧与想像力的神秘的故事。
  ——《经济学人》
  这个故事包含了希区柯克杰出影片的所有元素,极为出色。
  ——Time Out New York(《纽约休闲》)
  莱思登之所以能让读者迅速进入米勒令人困惑的内心世界,是因为他卓越的文字表现能力……仅仅是与这位优雅的文字编织者一起畅游,就将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每日电讯报》
  这是一部对疯狂的研究,尽管疯狂,却仍保持着令人恐慌的清醒……与他的诗歌一样,莱思登在小说中呈现的是同样编织紧密的错综复杂,同样抑制含蓄的外在表现。他的笔触是鲜活的、清晰的、经过细致审订的,而他对细节的注意又是不留痕迹的。
  ——《泰晤士报》
  《独角人》是一部奇妙的小说,使人情不自禁地想读下去,不忍释卷,同时又有着深刻的哲学意味。
  ——《苏格兰人报》
  《独角人》所取得的成就在当代小说中是相当少见的。
  ——《卫报》


  独角人 第1章

  独角人 第1章(1)

  今年冬天,也就在前阵子某天下午,我闲来无事,一时兴起,随手从研究室的书架取下一本书,翻开夹着一张压扁的面纸(显然先前用来充当书签)的那页,读了起来。才读几句,就被敲门声打断。那几句看起来挺有意思的,我依依不舍合上书、夹住面纸书签,放回架上。翌晨我又把书拿下来,打算从昨天中断处继续往下读,却发现书签已不在原先那一页。我翻书寻找,结果原先那几个句子竟在书签位置的30页之前。如果不是我自己无意间移动了书签,就是前一夜我不在时有人来读过这本书;我想前者是比较可能的解释,虽然似乎仍有点怪——我居然会没注意到自己把书签往后挪了30页。当天下午,我对薛芙医师提起这件事,当时我在她位于中央公园西的小诊疗室,躺在猩红长沙发上。她一如往常,沉默听我说完故事。我问她这是否可能是parapraxis——弗洛伊德用此语统称一时想不起来、说溜嘴等日常生活中常发生的轻微压抑。“也许是我没察觉到自己移动了书签。”“你认为是这样吗?”薛芙医师问。 “我不知道。如果是,我想,接下来的问题是,为什么我会这么做?”薛芙医师没说话。“你想会不会是我故意不让自己看到那些字词,因为它们在某方面令我不安?”“你认为是这样吗?”“我想是有这个可能……”我们如此这般继续讲了一会儿,但这话题似乎没什么进展,后来便谈到其他不相关的事情。
  我下一次进研究室时,书签移动之谜已经引不起我的兴趣了。
  几天后,校内邮件转来了研究室的电话费账单。通话记录上几乎每一通都是打到我自己在纽约的住处,但一眼瞥去却恰好注意到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正纳闷自己打那个号码找谁,接着又看见通话时间是凌晨两点——我从不曾在那个时间待在研究室。
  想到可能有陌生人进出我的办公室、半夜跑到这里打电话,我有点不安。我没有什么要隐藏的东西,但被入侵的感觉使这个铺着地毯、摆放金属书桌和柜子的乏味空间一时显得陌生,仿佛瞒着我什么事。
  在这之前,我从没想过架上这些书是谁的,柜子里那些档案是谁的,甚至房间一侧那两张笨重书桌上罩着塑料套的电脑是谁的。校方分配的研究室里总是有这类东西——书本、档案、信件、座谈邀请函、页边卷起的《纽约客》旧漫画,常常还有一双手套、一把雨伞……前任房客的残渣,经过时间和灰尘的过滤,与任何活生生存在的人都已无关联。 我看着桌上的电话费账单,忽然想到这个不速之客一定有钥匙(我离开研究室时会锁门),或许是某个前任房客。
  话说回来,也许我真的跟某人共用这间研究室,合法且正式共用,对方是跟我上班日不同的同事。也许只是没人想到要告诉我一声而已。
  去吃午餐之前,我尽可能以不经意的口吻问实习生安珀,除了我以外有没有别人使用106室。 她看着我,仿佛预料我会接着解释何以有此一问,但我没多说,只问她知不知道在我之前使用那间研究室的是谁。
  “知道。是芭芭拉。”
  “芭芭拉?” “芭芭拉·海勒曼。为什么问?”
  “我……我想她好像有东西忘在办公室。”我不太想提起书签和电话号码的事。
  安珀用奇怪的表情看我一眼。
  “唔——也许。我是说……你知道她的事吧?” “不知道,怎么了?”“她死了。”“哦!” 我本想再问下去,却感觉老毛病即将发作的警讯袭来。自从秋季开始这份工作以来,这毛病就时时困扰我:我很容易脸红,时机难以预料,格外令人尴尬。一如失眠,这问题形成恶性循环。怕脸红使我永远处在随时会脸红的状态,念头只要稍稍转错方向,不管自觉与否,血管的闸门都会随之打开。脸红开始的前一刻,我会感觉心里微微打个突,接着无能为力又清楚明白一波火辣辣的猩红浪潮就要从脖子涌上下巴、双颊,一路直烧至前额。要不是我脸上的毛发色浅稀疏,我一定会留胡子遮掩。
  我仓促谢过安珀,匆匆走开。离开她的磁场之后,脸红的指令自行撤回,我脸色苍白地沿着走廊离开那栋大楼。
  我走出地铁站,沿着中央公园西前进。下雪了,大片雪花零星飘落。因为数量少,每一片我都感觉得到。天空呈现淤血似的深郁色调,仿佛更大的风雪还在后面。
  我经过达科塔大楼,来到我曾听人戏称为“心理治疗区”的这一带,家家户户窗内陆续亮起灯光。雪势开始变大。薛芙医师诊疗室所在的这条街上,树木的紫黑枝梢已堆起松软的雪花,有如幽然绽放的花朵,在渐暗的夜色中几乎暧暧生辉。我看见一个身影穿过漫天渐浓的雪幕朝我走来,是个女人,厚外套,粉蓝围巾,黑裙——从光泽来看是皮裙。
  她逐渐走近,我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打量起她的身材,这种粗鄙的直觉反应我一直很想努力改正,有时仍难以避免。她一双苗条美腿,裹着发亮皮料的臀部结实有力,左摇右摆。她愈走愈近,我透过雪幕瞧去,惊愕地发现竟是薛芙医师。
  我来得早,还没到约诊时间,她出现在街上也没什么不对。但在这里看见她(我从来没有在诊疗室以外的场合见过她),令人窘迫失措。她对我微笑,我们互道哈罗,各自继续前进。来到大道尽头,我回头,看见她已经走到对街,朝中央公园而去。
  我还有半小时要打发,便在阿姆斯特丹大道的小餐馆歇脚,喝杯咖啡。我坐在卡座里,想着刚刚的巧遇。薛芙医师有没有注意到我打量她?我纳闷。想到她可能注意到这一点,我有些不安。她不止一次问过我是否对她怀有涉及性欲的情感,而我斩钉截铁告诉她没有。事实上,尽管头几回咨询时,我是与她面对面坐在椅子上(而非躺在如今习惯的那张长沙发上),但我对她的实体存在从来没有非常确切的概念。她留着偏短的深色头发,一双深色眼睛,皮肤光滑,但除此之外,若要我归纳描述她的长相,总是只有一片模糊。她的年龄我一无所知,从阅历丰富的三十几岁到保养得宜的五十几岁都有可能;我从不注意她的衣着,不过,要猜的话,我大概也料想不到她会喜欢皮裙。
  如今事情变得很明显:以她作为我心理治疗师的身份,我先前把她归类为“不可对之感到性趣”的对象,但若只把她当作一个无名女子,她其实相当能够激起我的欲望。 刚才看着她在雪中向我走来,这两方面原是分开的。现在我再度想像她,试着捉住她在我意识到她是谁之前所投射出的那种自由自在、肉感又优雅的感觉。一股鲜明的性欲冲动传遍全身,同时脑中出现荒唐的猜测:在病人约诊时间的空当,她换上皮裙,到公园里勾搭男人,性交赚钱。现在我就可以去找她,看见她挑逗地跷起一条腿,在搭着花架的湖边小路上倚着雪松电线杆,苍白又纤细地颤抖着……
  我喝完咖啡,读完一份报纸,走过两个街区到她那栋楼。进入诊疗室时,我看见她已经换了衣服:端庄的花呢百褶裙取代皮裙,底下是棕色羊毛厚裤袜,脚上套着室内拖鞋。她的模样看来相当疏远,难以亲近。
  我背对她躺在长沙发上,一时几乎不想说出刚刚想到的那些事,但看在每小时100美元的费用分上,我不能奢侈地将任何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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