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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震关东-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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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红道:“那你后来还有没有去找他决战?”
    扬眉道:“有。”
    摇红:“我看他对你似无恶意……何不——?”
    扬眉:“那时,我也对他起了敬重之心。无奈,我还是想救走长孙总堂主,只要他在,我们还是难以得手。再且,我也动了好胜之意,非要分一个胜负不可。”
    摇红仍是附和地道:“这结果连我也想知道。我想这不只是好胜,也让人也好奇。”
    扬眉道:“他当时问我,几时再打?何地再战?我答:我会找你的。放心,我不会突击的。他居然问答:无妨。我只希望结识你,有机会交手就是有机会交友。”
    摇红:“他好像真当你是朋友了。”
    扬眉:“我却只等和他决一死战。”
    摇红:“所以你在京城徘徊不去?”
    扬日:“我在等机会。终于有一次,在绿中弄那儿,发生了一件争执。”
    “什么争执?”
    “争子。”
    “争子?”
    “两家子争认一个叫囡囡的五岁小童作自己的儿子。”
    “有这回事?”
    “世事无奇不有。后来我听人说了,才知道详情。那时我正住在巷口的‘一间客栈’里——”。
    “‘一间客栈’?这名字好怪。”
    “其实也并不奇怪。那间客栈只有一间上房,十分优雅舒适,那客店老板也够趣致,非他看得起的人,他也不租。京城里的人也真够怪。越是这样,越是多文人、雅士、达官,贵人要设法入住为荣。但那客店老板看得人眼的人倒是不多。”
    “这么妙的人……莫不是名闻天下。专经营古怪但品味高的客栈驿站的温六迟?”
    “便是‘老字号”温家的温六迟。”
    “他倒是慧眼相识,看中武功超群的你了——却不知他有没有女儿?”
    扬眉一笑:“他倒不是看得起我那三招两式——他喜欢我的画。”
    然后他才加插了一句:“可惜他没有女儿。”
    摇红哼声道:“可惜?”
    “可惜!”扬眉板着脸孔说。
    然后,两人都一起笑出声来。
    “那件案子就发生在绿巾弄里,住了陈员外、叶老板两家人。陈员外原名陈今示有权有势有人面,且在朝中有勾联,结交了不少权贵,并领有官职,但膝下无儿。叶老板则无,他原名叶金童,只是个售卖陶俑、泥塑的生意人,却有一个儿子,叫囡囡,五六岁还痴痴呆呆,不会识人,不晓说话,就因为比一般小孩愚钝,所以叶老板夫妇也少让他见人。两家比邻而居,常有往来,由于两家侧门互通,囡囡时亦到隔壁琉嘻。可是这一来,却生了一件奇事……”
    摇红倒听出兴味儿来了:“什么事?小囡囡能闹出啥大事来了?”
    公孙扬眉道:“陈今示和夫人梁氏,迄无所出,倒是疼借囡囡。奇怪的是,每次囡囡到他们家院去玩,必有喜事。陈员外不是无端加官进爵,就是得意外之财,喜讯必至。于是,夫妇二人,视囡囡作块宝。曾有询于叶金童和他夫人余氏,可否将囡囡过继给他们,重金不惜。叶老板夫妇虽对囡囡愚呆,很是遗憾。担心,但毕竟是自己孩子,十分爱惜,决不肯让。于是,两家便为此事,闹得不快。叶老板夫妇生恐陈员外夺子,故对囡囡也禁止不予人邻家处。”
    摇红也听入了:“叶老板夫妇未免小气,但爱子之心,难免疑忌。”
    公孙扬眉道:“这一来,陈员外可光火了。他和梁氏。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囡囡诱了过来,串通了地保。里长,说囡囡是他亲生的孩子,叶金童夫妻因居所近便,意图绑架拐带。两家争持不下,一告便告上衙门。”
    摇红听了也有点气忿:“那陈今示夫妇好不讲理。”
    公孙扬眉道:“陈家朝中有呼百应,口大声响.叶金童夫妻又苦无证明囡囡为己所出,就算不吃官司,孩子也得判给陈家。知道青红皂白的,都不敢为叶金童作证,不晓内情的,更站到一边,只作壁上观。”
    摇红试探着问,“你呢?……你是怎么知晓此事来龙去脉的?”
    公孙扬眉剔了剔眉,道,“我就住在他们两家西侧,我那间房甚宽大,街楼两层,尽在眼帘。那段时间,我留在京,一方面结交多路豪杰,好布伏日后‘神枪会’进军京城发展之大计;一方面在伺机营救长孙飞虹。住久了,有时难免在窗前仁立,看看周围环境,看多了,自然就有印象——当然,也看出了囡囡是叶家的孩子,陈家的居心和阴谋。”
    不过,他马上又说:“可是,我不方便作证。”
    摇红当然明白:“你是来救长孙总堂主的,且曾与大内高手交过手,不好在此时亮相。”
    公孙扬眉冷笑道:“我虽不可以露面,但却可以在事后除掉像陈今示这种霸占人家骨肉的败类。”
    他紧接又道:“不过,铁手却救了他们。”
    “铁手?”
    “是。”
    “他跟这种芝麻绿豆的小案又牵连上什么关系?”
    “同是在京城里的人,铁手似既识得陈今示,也认得叶金童。这椿官司一旦打成,输的一方,只怕坐上三五年牢,亦在所难免。铁手有所风闻,便先赶来调停。”
    “调停。”
    “对。那就是从中斡旋,希望有个妥协余地,不然闹到衙门去,那就一拍两散,两家没好收场了。”
    “铁手可知道囡囡原是叶老板亲子?”
    “当然不知,要不然,陈员外也不致敢先发告人。铁手到了那儿,两家争持不休,相互对指大骂,囡囡只哇哇大哭,谁也不认。”
    “清官难审家庭事,我看铁手这趟可麻烦了。”
    “我也认为他可英雄无用武之地,自找麻烦了、正要看他如何出丑之际,案子却给他随手破了。”
    “破了?”
    “破了。”
    ——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两边各不认输,案子却如何破得了?
    “说来倒是稀松平常,”公孙扬眉娓娓道来,“铁手到了现场不久,陈叶二家,依然争持不已,吵得脸红耳赤,各说囡囡是他孩子,问起特征、喜好,两家都十分熟悉,耳熟能详,难作明判。就在这时,突然,中门砰然让人撞开,出现两条大汉,一个大声吆喝道:‘兀那小子,敢愉吃我家祭祖酌烧鸭!?’一个大汉则拔出尖刀,喝骂道:‘供奉祖先的祭品也给吃了,他家人是谁,俺一并宰了!’两人动作奇速,一个已抓住囡囡、拔刀就扎;一个动作利落,一刀三式,掐住了铁手的抢救。”
    摇红听得皱了皱眉心,欲言又止。
    “铁手登时叱道:‘好汉,有话好说,休得杀人。’那个气派沉着、长相憨直的汉子一手箍住哭哭啼啼的囡囡,一面反吼:‘都怪这小杂种!谁是他父母,养儿不教,教而不善,我兄弟也是逼不得已!’另一个拿着铁鞭‘双亲祭祖’!”公子扬眉道:”那时,我在‘一间客栈’四楼处望了下来,因距离大远,相救无及——心中也很有点急。”
    摇红却顺嘻嘻地笑了:“我看,你也不必急了。”
    公孙扬眉扬了扬墨剑也似的双眉,道:“哦?”
    摇红矜丽如微笑道:“我知道他破案之法了。”
    公孙扬眉爱怜的也深情的看着她:“你真是冰雪聪敏……可是,当时,我却一时意会不过来。”
    摇红忙道:“你侠心重,人爽直,救人心切,又在局里,当局者迷。哪像我,既在局外.又是小女儿家的疑人心态。”
    公孙扬眉笑了:“你总处处为我说话。那时候,我即一跃而下,赶到陈叶二家门前外面摆地摊写字画的九爷那儿时,却听此案已让铁手破了。”
    摇红微笑道:“当然破了。”
    公孙扬眉怪有趣的望着摇红:“你且说说看,怎么破的?”
    摇红抿嘴笑道:“有一个关键。”
    公孙扬眉有意让她发挥:“什么关键,你且说说看。”
    摇红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我看,那两个汉子,不是外人。”
    公孙扬眉笑了。
    “你猜对了。”
    “他们是城里两个浦头,一个外号叫灰耳,一个名叫抄尘。两人抓住了因困,要打要杀,那陈员外夫妇,早吓得抱头互拥,连叫饶命,哪敢阻挡?只叶老板夫妻,拼死挣上前来,要救儿子,还抢天呼地,向来人喊:‘要杀囡囡,先杀我吧!”
    摇红嫣然:“那这案便不必审了。”
    “对。”公孙扬眉道,“铁手挥手,灰耳,抄尘自然罢了手,也松了手。叶老板共叙天伦。铁手告诫陈员外夫妻。‘现在囡囡是谁的亲生骨肉,经已分明,父子情深,不是能勉强假造的。今次姑且饶却,罚你拨银助叶老板养子育儿。供书教学,日后囡囡长大,若展鸿图,说不定也福有攸归,泽及尔等。这次暂不迫究,念无大过,可免刑责,若不知悔,再有犯渍,必倍刑侍候。’陈员外夫妇见铁手英明不可欺.便一味叩头认错不己。叶金童父子团聚,皆大欢喜。”
    摇红也欣然道:“那就好极了。”
    公孙扬眉故意逗她:“你却是怎么听得出来:铁手能马上破案?你就那么抬举他?”
    摇红妙目一转:“他当然能轻易破案。”
    公孙扬眉还是要问出个究竟:“怎么说?”
    摇红轻笑道:“铁手何人也!他能跟你交手二次,平分秋色,又得‘扬眉出鞘剑’公孙少侠一再推许。称誉,当非凡人也,岂会连一件小案也破不了!我若小看他,岂不小觑了公孙少侠的识人之能也!”
    公孙扬眉哈哈大笑:“我说不过你。”
    摇红爱娇地道:“那是我说得有道理。”
    公孙扬眉道:“可是那时我却已掠下楼来,也到了郭九爷的书回摊子旁了。”
    摇红忽省起一事,“郭九叔?莫不是号称‘恶九成,死十次,恶人自有恶人磨’的‘空中老郭’的郭九诚。”
    “便是他。”
    “后来听说他为救长孙总堂主,也不惜人了牢。成了囚?”
    “郭九爷和凄凉王义薄云天。仗义相交的事,早已传诵江湖。”
    “那时你就在他书画摊子旁?”
    “我正要打探消息,看要不要进入暗助铁手。”
    “可是,案子那时就结了,铁手就出来了?……”
    摇红如此猜测。
    “便是。”迄此,公孙扬眉也不得不打从心里佩服摇红的聪颖过人,“他一出来,就跟我正好打个照面。”
    “可是,”摇红担心地道,“他却没见过你的真面目,没真的朝过相。”
    “所以、我马上装得像没事的人一样,抓起纸笔。磨砚画画。”
    摇红附掌笑道,“那是你的绝顶才华。大可发挥了,只益了京华街坊百姓的眼福!”
    公孙扬眉却苦笑了一下:“他却找上了我,”
    摇红怔了一怔:“但他不识得你呀……想必是为你的画所吸引——毕竟他也是个识货的人。”
    公孙扬眉椰榆的笑了一笑:“他就是太识货了。那时,我正以细笔在画一座孤峰,和点指峰上挺拔的树,他就来到了我耳边。我尽量不抬头看他,尽力专心画我的画。
    摇红担忧的道,“他没走?”
    “没走。”
    “他还在看?
    “在看。”
    “看了很久?”
    “很久,等我把画画了个七八,只差最后一笔,他才在我对面说了一句“无理无袭’我静了一会,待肯定了他是跟我说话之后,我才回他一句,‘谢谢。’并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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