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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色十分-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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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的枝头,学生们的稚气和欢声笑语的气息,一个全新的时代就要开始了。这使得现在的金子暂时忘却了烦恼。  金子就和刚上大学时一样,苛刻地审视着自己的形象,琢磨着在这个年级里有没有比自己漂亮的系花之类的女生,结果当然是没有,无论在哪个学校里金子都应该是最漂亮的,不仅漂亮,学习成绩也是数一数二的。虽然年代久远,这算是她比较遗憾的事,她想学个什么动物专业:比如海洋生物或者兽医什么的都行,只可惜这个学校没有这样的专业,不过,不管怎么说,又重新回到大学时代的感觉真的很好。金子庆幸自己没有在毕业以后一直工作,这会使她看上去很老,可现在的她有分明的爱恨,有马尾辫,有灵动的眼神,这样才会看上去青春靓丽,不是吗?食堂、开水房、图书馆……满是曾经熟悉的味道,还有生机勃勃的操场。嗯,年轻的感觉真好,知道一切的感觉真好,以假乱真的感觉真好,这种万物生长的感觉真好,金子不禁要为整个世界欢呼雀跃了。当金子作为插班生被临时塞进一个宿舍的时候,她才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老虎怎么办?虽然,金子可以开车来上学,可以不住宿舍,她甚至可以不来上课和不参加考试,可她毕竟太向往可以自由飞翔的年轻时代了,况且,她并没忘记这是游戏的一部分,而知情人只有她和“河豚”。怎么办?  她在清晨起床后就留给老虎一封信:  老虎,我走了,是因为你从来不爱我的缘故,你知道吗?我是你的老婆!我想你一定认为老婆就是老太婆的意思,所以你会嫌弃我,因为你是老虎你就耀武扬威,虽然两个词只一字之差。可你忘了,老婆也是爱人的意思呀。可在这里,你对爱人的定义是:去爱别人的人。而对我来讲是去爱大老虎,对你来讲是去爱普天之下所有的女生,除了我以外。一想起来就觉得颓废,所以,我哭了。不过,一想可以有勇气离开你,于是我就笑了。不过,我相信我笑过之后还是会哭的。因为,我没有对你的心灵负责。不过,假如一个人生来就是伟人的话,有谁能够对他的行为负责呢?为此,我真想重生一遍。  我想来想去,你不爱我的理由是因为我俩本就不同,比如说,今天,如果是你走,你一定会带人同行,而且不止一个(追随者众多)。而我,仅是形单影只而已。这就是我俩最大的区别。  老虎,我猜想,今日一别当是永远,因为我从来对你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就如同我对曾经有过的工作一样地敬业,所以,我相信这个空缺会被新人代替,而你大概也会对谁都一视同仁。  本想不说一声就走,可想了想还是舍不得你,怕你以为我是和谁私奔了,以后会觉郁闷,可你会吗?我想,你不会。  兔子敬上  西元五二一年前  然后,背着她喜欢的几件衣服到学校来了。整整一上午,金子都觉得精神矍铄,老当益壮。到快中午的时候,老虎还没有回音,金子便开始坐立不安,茶饭不思起来。在思想斗争了好久之后,她终于悄悄溜回到了家的附近,待侦察了一阵发现老虎的车确实不在以后,她才潜回了家里,发现桌上又多了一张纸条:  知道缺德卖多少钱一斤吗?你这样的人就算死了给人好几倍的钱烧骨灰,人都得考虑考虑干不干,烧成的灰还会污染环境好几天呢。你给我老实待着吧,否则打断你的腿,看来这回得用皮带带钢头的那头。要是想回来就乖乖挨打,否则,就别回来。  这就是老虎对待金子的典型方式,他总是避开矛盾,因为他认为金子说的那些简直是小儿科,况且,他也没时间和金子费唾沫。金子站在那里被气得半死,而老虎却总能用些四两拨千斤的招式。金子甚至可以想像得出,当老虎再见她时一定没事儿人一样。  金子幻想着自己可以理直气壮地离开老虎,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关掉手机让老虎联系不上,然后在学校里重新开始,到中秋节的时候和同学们一起坐在操场上吃月饼看月亮开篝火晚会,让老虎一个人瞪着月亮发呆、反省。不过,金子又想了,即使熬到那时,发呆反省的也一定不是老虎。金子的牙齿又开始痒痒的了,她拨通了老虎的手机:“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你等着啊。”老虎挂断电话之后又打了过来。  在这个班里,没人问金子的年龄住处,大家有些出奇地沉默,当然,也因为金子不住学校的缘故。金子发现她和别人的不同之出在于,在花名册上,别的同学的名字是打印的,只有自己的是手填的,而且总是填在最后一个,在有些课上老师总不点她的名字,待看到或询问之后以及分发实验用品的时候才会补充上她的名字,这让她有些编外的感觉。像金子这样的同学,下课后经常不在食堂吃饭,有时很晚才回宿舍来住(还不如不住),别的女生一直是对她另眼相看的。正因为这样,金子考虑再三终于决定和老虎摊牌。  “我想出远门一趟。”  “嗯。”  “很远的地方。”  “行。”  “明天就走。”  “嗯。”  “不回来了。”  “不行。”  “很久以后回来。”  “随便。”  “和别人私奔。”  “打断你的腿。”  “去外国。”  “不行。”  “为什么?”  ……  这是老虎在厕所里和金子的对话。  “贝贝,我应该去外地采风,你觉得呢?你想想别的作家每年去外地采风的时间几乎占了大半年,比如说:刘绍棠和他的运河情结。我的整个幼年时期都在读他的书,你想想,如诗的风景和淳朴的人民,多美呀。那绝对是一件有意思的事,而现在这样的小说也少了。如果我能写出这种背景的文章,或者写出像张爱玲的《茉莉香片》那样的书,我就得去体验生活,和农民吃住在一起。”  “别睡在一起就行。”  “我想了,可以去福建,中国最大的茶产地。或者云南也行。你想像一下,当我漫步在茉莉花丛中或者在摘下晾干的茉莉花海里或者睡觉或者打滚,该是一件多美的事。再说,我还可以写写茉莉丛后面的事,就好比那苏有朋和宁静演的《白棉花》。”  “行了,行了,行了。瞧你整天想的那点儿事儿。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  “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成天不苟言笑,就算去了高粱地玉米地你也没什么反应,顶多一脸踌躇满志的表情,看见荷花也最多拉一下我的胳膊怕我掉水里而已,乏味!愚昧!无聊!讨厌!”金子突然气得要命起来。  “我就去,我就自己去,跟王洛宾一样。你少管我的事!”说着抓起老虎的手咬了起来,通常是真的使劲咬,而即使是这样,老虎还是面带微笑。  “行行行行,你去,随便去。我管不了你,兔子急了不吃胡萝卜改吃手指头了。”  “你就不问问我和谁私奔吗?”  “你执意要和别人走,我拦也拦不住。”  “那你给我钱。”金子气急败坏。好像所有情感上得不到补偿的女人一样。  老虎掏出两千块给她。金子理也没理冲进卧室,躺在床上的时候下了狠心,再也不会和老虎说话了,一辈子都不回来了。这时老虎伸出一个手指头:“兔子,你吃胡萝卜吧。”  金子常想,如果老虎的志向是让全世界女人为他动容,那他早就功成名就了。
第二部就算是吧
  学校的生活紧张而有秩序,她也因此结识了不少新朋友。因为靠窗户挨着桌子的两个床位被人占了,所以,金子只能选择睡在窗边的上铺,这有什么不好吗,既能透过门上模糊的玻璃看水房也能看见男厕所也没人会总坐她的床,她在墙上贴了有着粉色玫瑰花蕾图案的绒布,铺上有着金麦色厚实的毛线毯以及印着欧洲乡村风景的枕巾,挂上她迎着堇色夕阳的照片还有她最心爱的吉他,以及小镜框里的老照片……这里舒适而温暖,拉开床帘,总是别有洞天。她会尽量把小床打扮得漂亮一些,当那是她的空中阁楼。嗯,这会让她想起幼年时代的麦垛和母亲温暖的怀抱。
  下铺的妹妹听说是个大官儿的孩子,她在心里管她叫“乡绅”,她长着广西或者福建人的样子:夯儿头、深眼窝儿、塌鼻梁儿、比较黑,而且还戴着眼睛,经常穿一些昂贵但颜色和式样好像中年人打扮的衣服,看上去朴实,但实在有些滑头,金子觉得用老奸巨猾来形容她比较恰当。后来一打听她比金子还大,据说是大学多考了几年。像她那样的人是看不起金子的,因为金子青春逼人的气息和时尚的感觉,那并不是穿着的前卫,那大概是种一无所谓的表情?
  最害怕这种表情的恐怕要数对面下铺的护士了。听说她是从东北来这个大学附属医院学美容的,算是进修,通过关系住在学生宿舍里,看上去三十多岁,纹了很重的眼线,是个波霸,名副其实,很是凶悍。第一个和金子说话的就是她,一脸怨毒:“我最害怕你瞪着眼睛看天花板的表情了。”
  第二句是:“你为什么不开灯?喜欢黑暗?”说着把灯打开。一脸金子不定是干什么的样子。
  金子闭上眼睛。后来没有过多交谈过的原因,是因为她总是睡懒觉和烦躁,二十九岁。
  靠门边上铺的女孩好像城南旧事里面的英子,有着圆圆脸和娃娃头,有些黑黑怯怯的样子,却有着鸽子般的笑声,悦耳而动听。
  她的下铺,是一个单纯而易怒的女孩儿,她的床永远和她的人一样冰冷而坚硬,收拾得一尘不染,可你千万不要坐在上面,这个有超级洁癖的家伙会脸红一个下午,因为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的缘故。可是她身材绝好,好到穿上衣服就发现不了她的美,对她来讲,任何一件衣服都是多余的,神圣而不可侵犯。这是在金子洗澡的时候发现的:冰肌玉骨、神情飘然,仿佛小鹿回头,这让金子终于对她刮目相看。
  更值得一提的是另一个神秘的房客,和护士一样,她不是她的同学,算是她的学姐,据说是因为要考雅思留在学校方便复习,但从来只是留张空床,不见人影,见面的时候倒吓了金子一跳,因为她长得实在太像狮身人面像了,神秘而昭显,让金子很难辨别出好看和难看。
  住进宿舍不久,金子就学会了叠纸星星和千纸鹤,不过,她似乎并不喜欢那些。她被涂满了指甲油和编了满头小辫,当她戴上棒球帽的时候就显得十分特殊,这多少让自己有些骄傲。她还常常喜欢穿了红色的衣服和木屐,露出涂满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和用涂满红色指甲油的美艳手指去拿黑色的钱包;她穿着木屐从食堂走到宿舍,用钱包垫着烫人的饭盆,留下一路欢声笑语;她骑着山地车带着一脸惶恐的同学摇晃着穿过挂满吊死鬼的槐树街;她仍会在数学课上睡觉,在哲学课上写作;她也依然会流连于花荫小径,闹市人群……这就是年轻时代的金子,她又回来了。
  她有时也会记得些许凡间俗事,比如说在吃过晚饭的时候悄悄开上她的红色的POLO在家的附近溜上一圈,以便随时观察老虎的动向,给老虎打电话在各个南腔北调的学生宿舍附近。有时到她的店里逡巡,有时在网吧流连……
  一日中午,又遇到了“银色齿轮”。金子发现其实这个家伙一直在寻找她的行踪。
  “你在哪里?在干什么?我遇到了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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