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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祝文周四杰传 作者:程瞻庐-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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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你搬饭,饿我们一顿。你基(知)罪么?”唐寅笑道:“二公子忘怀了,中缮已经用过,怎
说饿你们一顿?”
  大踱遭:“不不错啊!我我们的肚皮都吃饱了。”二刁道:“老冲,你又要和调了,吃
饱肚皮,不其(是)他搬给我们吃的,其我们做了巡食御史,其(自)己去寻来吃的。”大踱道:
“照照啊!吃吃饱肚皮,不不和你华安相干。”二刁道;“妻有此理?你搬的饭呢?你去了
大半天,为什么空手回来?”唐寅知道瞒不过呆公子了,便道:“不瞒二位公子说,方才华
安搬了一桌饭菜,打从备弄里经过,谁料雄纠纠气昂昂来了四位……”二刁道:“喜(四)位
其(是)谁?”唐寅道:“便是公子们的好友,一见了碗中莱肴,不问情由抢来便吃。被他们
吃个干净。”二刁道:“我没有这般的朋友,看来其(是)老冲的朋友罢。”大踱道,“我我
也没有这这般朋友。”唐寅道:“那便奇了,分明都是公子们的朋友。”二刁道:“半仙,
你说给我们听,喜(四)位朋友怎样打捞?唐寅道:“公子听着:
  第—位朋友本姓黄,头上至脚上,处处都是黄,
  既不是黄面佛也不是黄鼠狼。看来生过一场黄疽
  病,吃过几斤生大黄。盘中一碗四喜肉。被他吃
  得精打光。”
  大踱道:“我我想着了,这这黄头黄脚的一一定是当今正德皇帝。听听得他要下江南,
莫莫非先到我们家里?”二刁道:“老冲,你真正其(是)个踱头,说出这般踱头踱脑的话。
我推(猜)一定不其(是)正德皇帝,要其(是)正德皇帝,他有龙肝象肉吃,为什么来抢喜(四)
喜肉?
  半仙啊,第一位朋友我们推不出,还有第二位朋友怎生打扮?”唐寅道:“第二位也是
很奇怪的:
  第二位朋友本姓白,头上至脚上,处处都是
  白。既不是白蛇精水漫金山,也不是白日鼠来吃
  白食。他头上好像弹过棉花,他身上又像遇着大
  雪。盘中一碗三鲜汤,被他喝得没一滴。”
  大踱道:“大大叔,他他的帽上可可有‘一见生财’?”二刁道:“老冲,又要瞎三话
四了,青天白日那有白无常出现?第二位推不出,第三位怎么样?”唐寅道;“那便益发奇
怪了:
  第三位朋友本姓花,头上至脚上,处处都是
  花。既不是花和尚大闹山岗,也不是花蝴蝶前来
  采花。这位朋友花头多,逢人匣要掉枪花,盘中
  一碗狮子头的大肉圆,被他一个肉圆一口侉。”
  二刁道:“身上都其(是)花,我们没有这般的朋友。”大踱道:“看看来是妈的朋友,
穿穿得花花绿绿。”二刁道:“妈的朋友都其(是)标标致致的,樱桃小口,吃虾仁都是一粒
一吃,怎会一个肉圆一口侉?不对不对,第三位推不出,快说第四位。”唐寅道:“提起了
第四位,好不怕人:
  第四位朋友本姓黑,头上至脚上,处处都是
  黑。既不是黑炭团尉迟恭转世,也不是黑旋风李
  逵作贼。这个朋友良心黑,逢人便要黑吃黑,盘
  中一个大铜锅,被他一撞便打瘪。”
  大踱道:“不不好,只只怕是强强盗山上黑黑面大王。”二刁道:“老冲,又要搠霉头。
不其(是)说鬼便其(是)说强盗。”大踱道:“大大叔,你可曾请教他们的姓名?”唐寅道:
“请教过的,第一位姓汪,单名一个‘寒来暑往’的往字。”大踱道:“原原来汪汪汪,往
往往。第第二位呢’T唐寅道:第二位也是姓汪,单名一个‘银烛辉煌’的煌字。”大踱道:
“原原来汪汪汪,煌煌煌。第第三位呢?”唐寅道:“第三位也是姓汪,单名一个‘捕获叛
亡’的获字。”大踱道:“原原来汪汪汪,获获获。第四位呢?”唐寅道:“第四位也是姓
汪,单名一个‘布射僚丸’的丸字。’大踱道;“原原来汪汪汪,丸丸丸。汪汪汪,这这四
位。都都不认识。”唐寅道,“大公子你把这四位朋友的姓名合在一起了读,管教你知道四
位是谁。大踱道:“汪汪汪,往往往;汪汪汪,煌煌煌;汪汪汪,获获获;丸丸丸。”二刁
道:“老冲你上了他的当咧,他叫你扮狗叫,你便叫个不止”大踱道:“大大叔,可可恶,
你你把四只狗算算我们的朋友。”二刁道:“妻有此理!妻有此理!今天二公子一定请你吃
一个瞎夫偷精(黑虎偷心)!”说时,捏一捏拳头,吹一口气,向唐寅当胸打来。唐寅早已闪
在华文背后,把华文推向前去做挡箭牌,道—声:“大公子救救小人!”这一下黑虎偷心却
打在华文胳膊上。华文道,“阿阿二,打打痛了我。”唐寅又是一溜烟的跑往对面,大踱便
祭起他的随身法宝,唾一口浓浓的涎沫,直向唐寅的面部扑来。唐寅又把华武一拉道:“二
公子救救小人!”这涎沫又是二刁接受去了。这时候两个踱头——齐怒气冲天,一个提着戒
尺,一个拉着门闩,非得把书僮痛打一顿不可。唐寅道:“二位公子且请息怒,小人可以带
罪立功,将功抵罪。”二刁道:“你要带罪立功,立的其(是)什么功?”唐寅道:“替二位
公子代做文章。
  每位一篇,这便是带罪立功,将功抵罪。”两个踱头听了喜出望外,一个放下戒尺,一
个丢却门闩。一个道:“大大叔,救救命王菩萨。”一个道:“半仙,大奇(慈)大悲观希(世)
音菩萨。”唐寅见他们都软化了,便道,“代做文章,这是区区的拿手好戏,一篇《妻子好
合》一篇《色斯举矣》,包在区区身上,待到来日下午,准把这两篇草稿交付与两位公子。”
大踱道:“不不行,明明天交付与我,远远水救救不得,近近火。”二刁道,“一定要今天
与做好。
  其(如)果明天做好,便叫做“急惊风碰着你慢郎中’。”
  唐寅道,“文人作文须有个坐位,便是殿廷考试,当着皇帝老子的面也得席地而坐,在
矮桌上作文。这里金粟山房,只有你们师徒三人的坐位,没有我华安的坐位,叫我如何落笔?
须得放学以后,待我坐在自己房里慢慢动笔。
  所以今天不能交卷。”大踱拍着先生坐的椅子道:“大大叔,不不用客气,请请坐。”
二刁道:“天打吃寿酒去了,你便代做天打也好。”唐寅道,“有人看见,要起物议。”大
踱道:“我我来关起书房门,任任凭何人,不不许闯入。”
  二刁道:“半仙请坐,请你做代馆天打。”唐寅更不推辞,便大马金刀般的坐在这张太
师椅上,“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左一声磨墨,右一声倒茶,把呆公子差遣的答应不
迭。呆公子为着要唐寅代做文章,“在他门下过,怎敢不低头?”只好磨墨的磨墨,倒茶的
倒茶。唐寅喝过了一杯茶,落笔飕飕,毫不思索地写了两篇文字。一篇《妻子好奋》,是整
散兼行的,后面的两股风华掩映,正不愧是才子文章。一篇《色斯举矣》,是短比相接,先
后十二比,都是清刚隽上,描写虚神。华文、华武虽然不懂得什么文章的好歹,但是读的时
候音节锵锵,也知是出色当行的文字,不禁喜形于色,对于唐寅感谢不休。唐寅道;“二位
公子休得快活,明日师爷见了一定不信,吩咐你们讲给他听,这便如何?’呆公子起了恐慌,
便叫唐寅讲给他们知晓。待到讲解清楚,呆公子又是欣喜欲狂。唐寅道:“二位公子且慢快
活,要是师爷不信,吩咐你们读给他听,这便如何?”
  呆公子又起了恐慌,便拚命的把这篇文字读了又读。唐寅自去开了书房门,作文已毕,
依旧承值书房。自有往来的僮仆,听得里面书声朗朗,大家都异常奇怪。只为呆公于进了书
房,总是读书时少,游戏时多,’这般的伏案攻书,目不旁瞬,要算破题儿第一遭。且说这
天晚间,大娘娘、二娘娘伴着婆婆吃过晚饭,闲谈了片时,自回闺房歇宿。大娘娘带着秋桂
回到东楼。照着向例,大踱早已上楼,惟有今夜却不见大踱上楼,正在奇怪,便倚着银灯等,
侯丈夫上楼。等候了多时,还没动静,便遣秋桂下楼探听消息。秋桂正待下楼,却听得楼下
喃喃呐呐,分明是大爷的声音,又似念经,又似读书。秋桂道:“大爷走仔细者,我在这里
照你啊!”大踱不应,一壁上楼一壁喃喃呐呐,待到走上了楼,秋桂又道:“大爷怎么这时
候方才上楼?”大踱不应,一壁站立着一壁喃喃呐呐。秋桂道:“大娘娘候你多时了,快快
进去罢。”大踱动都不动,依旧喃喃呐呐。秋桂有些恐慌起来,照照大爷的面色,见他直瞪
了两目,似痴似颠,慌的转身便走,三脚两步的走进房间道:“大踱娘不好了,大爷中了邪
咧!两目直瞪,人事不知,嘴里只是喃喃呐呐,说些粗俗不堪的话。”大娘鬼听说大惊,正
是:
  只道大爷逢鬼祟,谁知夫婿读文章。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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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瞻庐《唐祝文周四杰传》
第三十回
冯玉英冷笑破机关
王本立求荣钻圈套


  大娘娘正倚银灯,预备卸除晚妆,却不料秋桂急匆匆的跑来报告道:“大娘娘,不好了,
大爷中了邪咧!口中喃喃呐呐说些都是不好听的话。”大娘娘听说大惊,忙问:“大爷说些
什么?”秋桂道:“不好听的。他说的出,我学不出。不要说了罢?”大娘娘道;“在我面
前,但说何妨?”秋桂道:“他一壁上楼梯,一壁喃喃呐呐,我起先听不清楚,后来被我听
出了两句。哙!大娘娘,这是粗俗不堪的,可要我说给你听”?大娘娘道;“休得噜嗦!快
快说来!”秋桂道:“大爷念的两句叫做‘师姑剥缝,配夫无卵’。他立在楼梯横头,瞪着
眼,仰着头,颠来倒去的念这两句‘师姑剥缝,配夫无卵’。大娘娘,你想粗俗不粗俗?”
大娘娘道:“真个说这两句么?”秋桂道:“阿呀,大娘娘,这些难于出口的话,丫头怎好
捏造,不瞒大娘娘说,丫头生了耳朵,第一次听得这般不堪的话,端的少有,端的诧异,累
得我面红心跳,只好脚下明白了……”秋桂说这几句话纯粹苏白,这个‘卵’字的声音,略
如‘鸾’字。编者不把土白写出,为的是阅我书者,东西南北的人都有,写了苏白恐怕别处
人看不懂。但是不写苏白也恐失真,只得再把秋桂的话照着苏白翻释一遍,他说的是:“阿
呀!大娘娘骨屑口软搭搭葛说话,丫头捺哼可以捏造介?
  不瞒奈大娘娘说,丫头生子耳朵,头一转听见葛高握搭弗起葛说话,真正少有出见,真
正生出诧异。害得我面孔通通红,心里勃勃跳,只好脚底下明白哉!”秋桂的口吻是这般的,
诸君用着“言文封照”的方法,便可以略见苏白的一斑。其他举一反三,译了这一段,以下
不再译了。大娘听了半信半疑,吩咐秋桂掌着灯自到楼头去看夫婿。出了内房有套房,出了
套房有楼中间。大娘娘走到楼中间,秋桂便道:“大娘娘你听,可不是丫头说谎,大爷喃喃
呐呐,不是念的‘师师姑剥缝,配配夫无鸾’?阿呀,粗俗不堪!
  我不要听了,羞人答答的。”说时,装腔做势,一手掌灯一手掩着自己的耳朵。大娘娘
有了先入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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