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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男青年纵欲堕落史:动物学 -作者:老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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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扔了它,请你吃饭去。
  严卫东说不用你请,我有钱。
  那正好,我就不用赊帐了。
  一顿饭吃完,严卫东已经把他从济南到县城找我的原因详细讲清楚了。号称“少妇杀手”的诗人这次又险些被少妇给杀了。
  严卫东转行写《家庭》类文章之后,经过一段时间的艰难摸索,终于小有名气。前些日子,济南一家报纸邀请他主持了个情感倾诉热线,每周一个整版,全是些家庭妇女遭遇情变的不幸经历。给他打热线的家庭妇女很多,严卫东会挑一些年轻些的约出来,听她们诉说老公的种种恶习。她们大多已经缺姿掉色,举止粗俗,身上有香水也遮挡不住的樟脑味,丝袜上有指甲油也无法粘好的破洞。严卫东表面上一脸同情,心里同情的则是她们的老公。严卫东总是语重心长的对她们说:回去好好过日子吧,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当然,这其中也有模样不错的,碰到这种情况,严卫东就怂恿人家:其实,你也可以报复。严卫东乐意当人家报复的道具,他把“少妇杀手”当做了一顶桂冠,并试图通过情感倾诉热线,一直卫冕下去。
  这一次,严卫东又遇到一名愿意拿他当工具的少妇。在这名少妇的家里,两个人正在床上如火如荼,少妇的老公突然回家,少妇倒是勇敢无比,她对严卫东说:没关系,我们就让这奸情败露吧。严卫东连想都没想,就提着裤子冲到阳台,飞身跃下。
  幸亏她家是二楼。这次受到的惊吓令严卫东心有余悸。
  佩服。我只说了这两个字。
  严卫东说:我想离开济南几天,散散心。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昨天?昨天我正和黄颖鏖战的如火如荼,严卫东却像个武打替身那样飞身跳楼,不由令人感慨世界的瞬息万变。
  严卫东还带来一个消息:林小蕾也要来找我。
  在北京拍DV的林小蕾一直没能实现她的故事片梦想,她写出的那个关于诗人杂交的剧本始终没有合适的男主角,再加上投资方的出尔反尔,不得不暂时放弃。不知道受了谁的点拨,林小蕾又准备投资少、见效快的纪录片了,纪录片最重要的是题材要好,听严卫东说我回到了县城,林小蕾认为回到县城的我就是个好题材,准备以我为主线拍一个县城题材的DV。严卫东告诉她最好先给我打个招呼,林小蕾说没关系,先到县城再说。
  人一去北京,就他妈的特自信。我嘴角挂着嘲讽。
  我又情不自禁的想起另外一个去北京的姑娘,算起来,她应该已经离开那里了。我发自肺腑地希望,北海的白塔、绿树、红墙是否能给她带来童年般的快乐,在她人生的最后日子,脑子里只有美丽的风景,从而忘掉岁月给她带来的苦痛。这种希望是潜藏在我心底的,我永远都不会表现出来,让别人觉得我道貌岸然,卸去衣冠是禽兽,穿上衣冠是衣冠禽兽。
  对了,上次你怎么想起来问小红?你见过她?
  是的,她死了。
  ……咱们这些人其实特别没劲,平常大大咧咧,遇上事情一点招都没有。严卫东说:你知道我没拿下小红,但小红从我那里走后,我还是觉得特别不舒服,鬼使神差的去医院检查了一次,大夫说我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有点肾亏。严卫东嘲笑自己。
  林小蕾什么时候来?
  具体我也不知道,你想她了?
  狗屁,我打听清楚了,也出去躲躲。
  严卫东笑了:少装,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们俩虽然不是夫妻,也日过不少次嘛。
  五
  听说我的朋友从济南来,马小刚晚上又摆了一场,夏国强去参加电视台的晚会录制,很晚才赶来。刚开始是我和马小刚、严卫东三个人在喝酒,中间,马小刚给夏国强打了很多次电话催他,最后一次,夏国强说他已经开着车出来了,并且还有一个女孩和他一起来,我猜这个女孩一定是黄颖,以至于当米如雪和夏国强一起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惊讶地把刚夹起的一粒油炸花生米掉在了地上。
  米如雪说:紧张了这么多天,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那粒花生米在地上骨碌骨碌滚着,从我脚下滚到马小刚脚下,又从马小刚脚下滚到了严卫东脚下。
  我给米如雪介绍严卫东,米如雪微笑着和严卫东握手,举止落落大方。
  我突然想这个场合不应该是由我来介绍,似乎马小刚介绍才合适。时间已经不早了,马小刚问米如雪:峰子没去接你?
  米如雪轻轻一笑:吵架了。
  马小刚扫了我一眼,说:我们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让夏国强先送你回家吧。
  夏国强正扒拉着一盘白菜炖鸡肉狼吞虎咽,含糊不清的说:先让人家吃点啊,都饿坏了。
  严卫东也不明白这其中的微妙:就是啊,吃点,等会再碰两杯。
  马小刚喊服务员过来:先给这个女士上碗米饭。
  接风洗尘的气氛有点变味,严卫东也有所察觉。我迅速转移话题,问夏国强:刚听说你摇滚唱得特别棒,今天发挥如何?
  夏国强说:别提了,音响太烂,吉他的声音出不来,简直是清唱。
  米如雪说:其实效果还不错,夏国强的嗓子特别好。
  我操,还好呢?夏国强忿忿不平:你听见坐前排的几个企业家怎么说了吗?说怎么嗓子哑成这样了还出来唱歌啊?
  我大笑:他们的耳朵应该被刀锉一下。
  夏国强说:我车里倒是有把刀,不是锉刀,是砍刀。
  今天这场酒虽然看起来普普通通、天经地义,但我总觉得有些异常。从表面上看,我有朋友从外地过来,马小刚给我面子,设宴接风,夏国强来做陪,他因为录节目来晚了,又因为录节目碰上一个我们大家的朋友,就带过来一起喝酒,这一切都合乎逻辑,没有丝毫可以质疑的地方。但是再研究一下我们这几个人,把我们刚刚发生的事联系在一起,就能觉出奇怪:昨晚,我和一个外地的女孩一夜情;严卫东因奸情败露从二楼跳下;马小刚没能操上他想操的女人,去洗头城纵欲;今天,严卫东第一次到我这个县城;夏国强在电视上“清唱”《完美生活》;米如雪非要来和我们一起喝酒……我总觉得我们几个都不太正常,总觉得这么多的不正常会导致一场灾难。
  动物对即将来临的灾难有着或多或少的预知。比如地震之前,蚂蚁、老鼠和猪等动物都会有异常的反映,而这时候,也许所谓的高级动物还在地震仪下面打盹。这说明,动物的大脑越发达,预知灾难的能力就越弱,它们的部分敏感神经已经消失了。
  我放纵自己的欲望,让自己的动物本性越来越低级,不觉当中,某些已经退化了的神经却在复苏。
  米如雪吃了米饭还坚持不回家,马小刚客气的微笑掩饰不住自己的愠怒,要得一箱啤酒没喝完就宣布散场了。
  马小刚在酒店给严卫东安排了一个标准间。这个标准间是马小刚长期包的,他和这家酒店的老板关系很熟,本来的价格是一百八一个晚上,马小刚一个月给老板一千块钱,随时都可以来住。平常来找他的外地朋友很多,马小刚都安排到这里,严卫东发现马小刚说话特别喜欢用“安排”这个词,“安排”衬显着马小刚的豪爽。马小刚把房间钥匙给严卫东,说:住多久都没关系,王小明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什么事我都能安排。
  马小刚还问严卫东:要不要我给你安排个小姐?
  严卫东说:谢谢,实在是不用了,有需要一定让刚哥安排。
  马小刚笑着拍严卫东的肩:也好,不过你到时候还是要让我安排,你要是自己安排了,是看不起你刚哥。
  夏国强开车去送米如雪回家了,我在房间里陪严卫东瞎聊了一会,等夏国强回来接我。
  严卫东嬉笑着问:你是不是已经把米如雪拿下了?
  我操!哪有的事?人家都订婚了。
  订婚怕什么?
  我不像你,结婚的都敢动。
  你不知道,现在多少已婚妇女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济南现在流行这么句话:战士的责任大,妇女的冤仇深。
  我操,不一样,此处人心尚未开化,缺乏革命基础。
  严卫东大笑:是不是因为米如雪是马小刚的马子,你才没敢动?
  我的心突然震了一下:不会吧,米如雪怎么会是马小刚的马子呢?米如雪明明是赵伟峰的马子,难道还会有这个可能?严卫东这厮在男女之事上的察颜观色能力丝毫也不亚于我,我身在山中,难识其真面目,但严卫东是旁观者,他无意间的判断很可能会切中要害。
  如果米如雪和马小刚的关系真如严卫东所说的话,我大不了就放弃,悬崖勒马,趁尚未亡羊赶紧补牢,不能因为一汪泉水坏了兄弟们的感情。因为米如雪和黄颖的性质不同,对于马小刚来说,黄颖可能也只是一道菜,兄弟们同吃无所谓,自己没吃上也无所谓,而米如雪很可能就相当于马小刚的厨师,是他费尽心机才从赵伟峰那里挖过来兼职,因为关系微妙,不便像“性伴侣“那样张扬;如果我再把米如雪挖过来,马小刚说不定会因为胃口被破坏而患上溃疡,我倒相信我们并不会因此反目成仇,但因挖人而在心里留下的洞实在是无法填补。
  经严卫东这一点拨,我仿佛恍然大悟,为了让他透露更多的分析,我故做轻松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米如雪是马小刚的马子呢?
  我操!你以为我还是傻逼吗?今年接倾诉热线令我情商再增。
  严卫东这么一说,我已经从半信半疑变为深信不疑,我取出一支烟点燃,这瞬间,一种奇怪的忧伤跟随烟雾弥漫开来。
  我给夏国强打电话,他关机了,大概是我们前面催他,给他打的电话太多,让他的手机电尽池亡了。
  我看了看时间,都凌晨了,夏国强还没回来。我准备回家了,严卫东却说:要不,你能安排小姐吗?安排两个,我请客。
  我操,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嫖了?
  严卫东眨了眨眼睛:也没怎么嫖过,在济南也不用嫖,这不是到这里不太方便嘛。
  那你刚才怎么不让马小刚安排?
  刚才还不想,这会想了。
  操!我又拿起手机,给马小刚打电话,马小刚也关机了。我叹了口气,说:这个行业我不熟,看来你只好手淫了。
  我告别严卫东,出了房间门,想起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六
  黄颖还没走,还在她昨天住的宾馆,还没睡。
  我从水坑路过,满腹落寞。街上的路灯灭了,幽暗的月光中,我想水坑中一定有我的倒影,我的落寞可能通过倒影在水坑中融化了,因为水坑边都是落寞的味道。
  黄颖刚洗了澡,穿着睡衣,头发还湿漉漉的。
  你明天走?
  黄颖点点头。
  今天舞跳得怎么样?
  就那样呗,我觉得现场的观众根本就不是看舞蹈,他们恨不得用眼睛把我的衣服剥了。黄颖说。
  我能不能也用眼睛把你的衣服剥了啊?我嬉皮笑脸,没等黄颖说话,就把手伸进了她的睡衣里,解她的胸罩扣子。
  黄颖没有顺从,也没有反抗,而是平静的说:刚才,马小刚来过。
  他来干什么?
  和你来的目的一样。
  那你?我的手缓缓放下来。
  黄颖说:既然自己已经是放纵了,我索性放纵到底。
  黄颖的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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