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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邪神-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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靓女轻启檀唇声若莺啼,回荡空间:“张公子曾于月前在‘雨花台’以一朵玫瑰为号,难道忘记了吗?如果您的这番话出自其他男人,可是攀缘的俗套,又有轻薄之嫌。但见您神态真挚,又显出一副关心的模样,让妾身骤生亲切好感。”

这么一提,真教张心宝恍然大悟,以摺扇轻敲自己额头,连忙起身作揖道:“着啊!原来是那天的女贵客,虽然惊艳一瞥却记忆犹新,姑娘今日雅兴游湖,咱们遇上了总是有缘。”

张心宝虽然礼貌性的客套一番,心里头却十分震惊,因为这位姑娘真实的身份是东瀛女忍者,并且武功诡谲到不可思议程度!连下体都能喷出剧毒一毫针要人命,这下子岂不上了贼船?

思绪未落,又闻靓女嫣然道:“妾身赖燕姬,是专程在此等候张公子的!”

这么一说,更叫张心宝错愕不已,莫非是她已发现了自己窥见“雨花台”那场争夺“忍者红榜”密册之拚斗,是来杀人灭口吗?

赖燕姬抿嘴吃笑道:“妾身就是张公子今日的主考官,莫非您怕了不成?前些日子与江南第一名妓饶曲柔应对诗词的勇气怎么不见了?”

原来如此!这么一来,也刚好阴差阳错的掩盖过张心宝明了她真正身份的震愕恐惧神态,世间之事就有这么巧。

张心宝反而拘谨起来,却好奇心炽燃问道:“赖姑娘本是搭马车来‘龙腾阁’寻欢的女贵客……怎恁地变成了晋升阶级的主考官?这本是风马牛不相干的一码子事!况且地点也不在这里?”

赖燕姬纤柔玉指轻拂鬓发,仪态万千,不矜不躁地微笑道:“张公子不是曾在凉亭会过了假扮‘神手诗医’的招幕私塾老师蔡金凤吗?她是奉命带您到此面试,想不到您迳行巧遇,算得上缘份。关于妾身担任主考官一事,等蔡金凤上船后再问她呢!”

她避重就轻不答所问,却命捧筝的丫鬟抱筝放置琴台,以葱白右手的大、食、中三指轻弹弦线,左手食、中、无名指按弦轻点或重按,拨出一片行云流水般的韵律,回荡空间。

“妾身先行弹奏吟唱一曲,以娱乐佳宾。张公子若听不出是何人所做的诗词,就算落选了。”

张心宝脸色微愕问道:“咱们不等蔡金凤姑娘一同游湖就先考试了?在下才疏学浅又曾患失忆之症,若侥幸听出了你所唱的诗词,能晋升什么职位?如果听不出来就是重回以往当个‘马夫’,也悠游自在。”

赖燕姬玉容转冷道:“张公子一表人才却胸无大志,实令妾身失望!若听不出此曲便请下船,没有资格与妾身们一同游湖!”

请将不如激将。

张心宝男性自尊被激发,一拂袍袖哈哈大笑道:“钟鼎山林人各有志!虽然如此,也得面对赖姑娘试听一曲,考完了试题顺便游湖赏景,才不虚此行!”

赖燕姬双眸异采连闪唱声道:“张公子能解江南第一名妓饶曲柔的‘蘇’字诗词猜题,妾身这曲便能轻而易举过关,因为同与‘蘇’姓有关!”

@文@这么一讲好似有意无意的放水。

@人@在张心宝一路行事所巧遇的事情,必然都有连带关系,于宿世的八识田中已然浮现出来。

@书@赖燕姬不再多谈,抚弦唱吟道:

@屋@凤凰山下雨初唷。水风清,晚霞明。一朵英蕖,开过尚盈盈。

何处飞来双白鹭,如有意,慕娉婷。

忽闻江上弄哀筝,苦贪情,遣谁听。烟敛云收,依约是湘灵。

欲待曲终寻问取,人不见,数峰青。

赖燕姬轻理余弦边唱诗词,一旁端庄秀丽的丫鬟以玉箫相伴合奏,琴声缥缈,玉箫呜咽,好似随唱韵流转泄去湖中逐波,溅飞浪花,化为泪珠般多情倾诉,如梦如幻。

张心宝怅然若有所失,久久望着湖烟深处紧锁眉头,脑海旋起妻子红姑生死未卜,怎可在此伴美游湖?

一曲抚毕,甜美的唱词、筝声箫音好似若断若续地随风飘去。

赖燕姬看见张心宝愁眉深锁,双眼含情深邃遥望渺渺湖烟,一副孤寂落落寡欢毫无生气之态。

“张公子眼露款款深情……莫非是情场不如意?”

张心宝乍醒过来,脸颊通红连忙作揖道:“赖姑娘一曲《江城子》唱腔传神,有穿云流水之妙,而且眼神如炬湛照。在下实不相瞒,诗词中的‘人不见,数峰青’确实打动了我的心扉,令我想起妻子红姑被绑架至今生死不明而伤感,请你莫见怪了!”

他又强提精神道:“在下从出门至今所碰上的一切事情,好似宋朝一代大诗人‘苏东坡’的遭遇。赖姑娘一曲《江城子》也不外如是!”

赖燕姬双眸一掠失望即隐,笑得十分不自在道:“料不到张公子已婚了……尊夫人必然是位不平凡的女性,但为何会遭人绑架?”

张心宝实在讶异,东瀛女忍者身份的赖燕姬,竟然将本国词曲唱得字正腔圆,又对十三弦古筝操得十分熟练,根本让人看不出是异国女子,所以内心更加防备。

张心宝故意面带愁容苦笑道:“红姑是我的救命恩人,是一位生活在秦淮河补鱼捞蛤的村姑,于某种因缘下结合,不到三天却发生绑架事件。人海茫茫中光靠我一人的力量,查得异常辛苦……”

赖燕姬瞬间双眸明亮起来,却神色赧然道:“真对不起!让张公子忆起这段伤心往事……妾身是无意的……你猜出了这首曲名,是过了一关。”

本是一场游湖的大好风光,现在却弄得场面十分尴尬。

在一旁伺候的翠衣丫鬟趁机奉茶以打破僵局,甜甜地浅笑道:“张公子,这场招募执教先生的面试,我家小姐让您独自一人上船,实是对您礼遇有加;其他的读书人,面试都还得另外安排,您可要好好地答谢小姐喽!”

张心宝连忙捧起茗茶道:“在下以茶代酒,谢过赖姑娘特别礼遇!”

赖燕姬举杯浅啜一口,微笑还礼道:“这名穿绿衣的吹箫丫鬟名叫花魂,那名穿浅蓝素服的丫鬟名叫残月,两人从小皆与妾身一起长大,情同姊妹。还有蔡金凤也是妾身的远房表姊,就等她来,咱们便同游湖。”

“好名字!”张心宝竖起大拇指夸赞,却使花魂与残月两人双颊绯红,敛衽还礼。

话才说完,男装打扮的蔡金凤偕同那名小厮上船,大老远便道:“表妹怎恁地胳臂往外弯,在男人已前拆我的底?忙了老半天才到,实在累人。快开船游湖,难得半日清闲,轻松一下吧!”

年纪较长的丫鬟残月转身下舱命令开船,船身十六根巨大拍桨即刻启动,百花般乘风破浪而去。

花魂及残月与那名女扮男装的小厮,轮番端上丰肴,片晌间即摆满一桌,张心宝也应邀入席用餐。

绵绵雨丝停了,云缝里挤出半边太阳,洒落金光,化为彩虹辣辣地飞跨湖面,好似架上一座七彩艳桥,直投向一座岸畔寺庙的七层宝塔,景致十分瑰丽壮观。

蔡金凤见景诗性大发,借题发挥,回眸望着大家兴冲冲道:“奴家可要先出个‘下联’题让大家对一对了。”

赖燕姬举杯望着张心宝先乾为敬道:“表姊可是‘龙腾阁’的才女,必然是见景生情,这个对子定与此瑰丽风景有关。”

张心宝捧起酒杯一饮回礼,笑而不答,一名丫鬟却起哄要蔡金凤赶快出题,为了争宠跃跃欲试。

蔡金凤双眸内烁睿智,潇洒地展开摺扇,不慌不忙道:

宝塔巍巍,七层四面八方。

她吟了对子后,摺扇一收,直点丫鬟花魂要她回答,却见其双颊羞红伸出纤纤玉手直摇不会做答。

蔡金凤又点残月,也是抿嘴吃笑,直摇手掌。

她双眸掠过赖燕姬后,目光停在张心宝的脸上,展露贝齿浅笑,神色自负道:“张公子……您怎么个对法?”

张心宝笑得十分洒脱,手中摺扇在指头间旋翻一下,“啪!”地打开扇风,文质彬彬,心明眼亮道:“这个对子,花魂以及残月已答了出来。”

赖燕姬讶异脱口道:“张公子怎恁地打起哑谜?她们已经摇手自称不会了,为何您有此一说!”

花魂与残月抿嘴吃笑,心中一甜,认为眼前这位风度翩翩的公子不但替自己争了面子,又不会看轻自己低微的奴婢身份,顿生好感。

蔡金凤双眸闪炽期盼眼神,按捺不住地催问道:“是呀!张公子请快说明。”

张心宝不矜不躁,挥扇轻吟道:

玉手摇摇,五指三长二短。

“妙啊——”

赖燕姬双眸异采频频秋波放送,樱唇抿笑半掩惊呼着,站于她两侧的花魂与残月却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蔡金凤抱扇作揖叙礼,赞声道:“张公子对答如流,真叫妾身万分佩服,好像在孔老夫子面前卖弄文章似地,受教,受教了!”

张心宝折扇回礼“啪!”的一响,连称不敢。

蔡金凤轻叹道:“对联子有三个数字,并不好对,况且妾身违反常规,先出‘下联’徒增了一层麻烦,但却考不倒张公子,不愧了江南第一名妓饶曲柔对您的赞誉有加。她并吩咐妾身替她下了帖子,希望您能抽空赴‘奼云阁’一叙。”

话毕,她便从怀中掏出一张竟体兰香的烫金帖子来,置于桌面。

怎料,赖燕姬拈酸吃醋地撒起性子来,竟将帖子撕得粉碎,一个搓揉后扔去湖中,随波逐流。

“这种人尽可夫、卖弄肉体为生、寡廉鲜耻的妓女,有何资格与张公子叙旧?简直有辱斯文,令人不齿!”

蔡金凤玉靥一变,却恭声道:“小……表妹,你今天是怎么搞的?‘龙腾阁’就必须靠这些人捧扬,才得鸿图大展。这种应酬是必然的,哪有到门生意往外推的道理?”

张心宝当然不晓得她们互称表姊妹的情谊是假,实则是主仆关系。蔡金凤对上司的恭敬理所当然,差点脱口叫出‘小姐’两个字便穿梆了。

张心这宝暗忖赖燕姬好大的小姐脾气,猜测其身处东瀛女忍者的身份可能不低。但既然潜匿“龙腾阁”就必须接受规矩,撕碎女贵客邀约的帖子本属不当,而且又不是邀请她的。

赖燕姬一经提醒,顿有觉悟,一脸赧然起身裣襟,向张心宝陪个不是道:“对不起!擅自撕丢张公子的帖子,妾身一时爱慕您而……”

这般率直的口吻,真教蔡金凤、花魂、残月及小厮四个人傻愕住了。

张心宝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内心怦然不安,暗忖东瀛女子难道全都是如此坦荡荡地敢爱敢恨吗?

一男四女的表情各异其趣,使赖燕姬顿觉自己口无遮拦,羞窘得直恨地面有个洞穴可以躲藏,便转身进入舱门。

大家又傻直了眼!主考官掩门而去,这下子真不知如何是好?

“张公子请别儿怪,饶曲柔的邀请,您不能不去应酬一下。”

话举,蔡金凤机灵灵地举杯,先干为敬,使个眼色让花魂及残月两名丫鬟随后跟去,才化解了尴尬。

张心宝并非贪花好色之徒,首尝被女人示好示爱的突兀言词,心里头更加警惕,真希望离船而去。

但是,赖燕姬是自己的管辖上司,真不知以后该如何去面对?这个难题可能回去请教老偷儿,才会有解答吧?

蔡金凤心情郁闷,借酒消愁,与张心宝连干了几杯,双双各怀心思,眺望湖景风光。

盏茶时间,赖燕姬笑吟吟开朗地抱一卷画卷出来,命花魂及残月两名丫鬟收拾残羹菜肴清理桌面。

小厮擦拭桌面后,赖燕姬便将画轴置于桌面,并将其展开道:“张公子!就以这幅画为考题吧!”

她却拿一条丝绸帕子,把落款题名处掩遮起来。

蔡金凤也好奇地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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