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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邪神-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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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心宝横棍于胸前怒声道:“是男子汉就别挟持妇道人家来威胁对方,有种就放马过来,斗个你死我活!”

彪形大汉狞笑道:“只要能逮到你,就是任何手段我都不在乎,叫老子小瘪三都可以!”

张心宝投鼠忌器,确实不敢妄动。

受伤较轻的密探趁机捏着麻痹的手掌,血气一顺,便用“铁手”一拳击在张心宝的左肋骨处,痛得他额冒冷汗,抱肋弯身跪地,却硬咬牙根,不吭哼一句。

另外二名受伤较重的密探,连忙翻身而起,恶狠狠地击出“铁手”,打得张心宝跌在地上。又一阵拳打脚踢,直打得他遍体鳞伤口吐鲜血,光是如此犹未泄恨,一直打到精疲力尽,双手发软才歇上。

张心宝早已像死人般不醒人事。

但昏厥前,却犹听见红姑凄厉的哀求尖叫声回荡于脑海中,不过瞬间即被脑海阵阵袭来的昏沉黑暗锁闭,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一间卧房。

充盈低级的胭脂味,并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桐油”味道,便是男女交媾后残留下来的刺鼻气味。

红姑被这种熟悉的刺鼻味道惊醒过来。

却发现自己一身赤裸,四肢大开,被绳索绑在床沿四根支柱动弹不得。

与相公张心宝打斗的四名彪形大汉,就伫在床铺四周。每个人的眼睛都充满男人的原始兽性,双眼眯眯地瞪着,好像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的仔细。

红姑十分害怕,但醒来时的第一句话却问道:“我相公人呢?”

带头的彪形大汉一脸淫秽,双眼猛瞪其私处,居然裂嘴滴涎色态十足,嘻嘻如获至宝搓揉双掌,却答非所问道:“操你个好屄样!你突额、小眼、高颊、阔颚,一副丑姑娘的贫穷贱相,居然下面长了一个丰腴又窄口的好‘蚌’,不屌一屌实在可惜……”

另一名大汉衣袖一抹涎沫,色眯眯接口道:“是呀,操她的牝口粉红通通的,难怪取名红姑……就由老大您先行拔得头筹……小弟我轮流第二个……”

其他两个人淫笑不歇,直吵着要轮个三、四顺位。

真是吓得红姑脸色铁青,四肢不断挣扎,若蛇腰般的蠕动胴体,却更突显其丰胸晃荡,健美身材无一处不展露。

“操她妈的……老子快憋不住了……正主儿怎么还不来?”

“是啊!咱们哥儿……就轮番屌她一屌……这种鲜嫩货色……叫我洗锅底都愿意……”

“是呀!老大就先持‘枪’跨马上阵……小弟我实在按捺不住了……”

“操她个骚模样……就将她的丑容用布覆盖起来……不也是美人一个……”

红姑惊吓过后,转为睚皆欲裂,好像豁出去的样子,撕心裂肺般撒野哭叫道:“我的相公呢……你们根本不是府衙密探……你们到底是谁……快放了我相公……我任你们怎么样都行……”

带头的彪形大汉十分邪淫,一把攫其毛茸茸的私处,不断用指头猛力粗暴的胡乱翻拨,淫笑轻声道:“好漂亮的东西……你真聪明,咱们确非府衙密探。你自己都顾不了了……还想你的相公……正主儿再不来……老子也熬不住……先打一炮再说……”

其他的三名大汉雀跃不已,只见老大连裤子都不脱,直接掏出早已硬梆梆的家伙,跪爬上床就要举枪上阵……

大伙也都靠拢过来,眼中淫光一亮,皆裂嘴滴涎,顺手对她上下揩油,观看即将开锣的好戏。

倏然之间。

“碰!”地一声,门扉被撞开。

耀眼的光辉射了进来,这四条淫棍为之一愣!

涕泗横流悲恸欲绝的红姑,此时好像发现救星般,凄厉哀叫道:“花姐——快来救我!”

四条淫棍瞬间离开床沿,那名老大忙穿裤子,率领他们一字线地接肩排开,好似恭迎什么人似地。

见况如此!红姑的心境,好似坠入悬崖,再掉进大海淹沉……一直……一直的旋沉下去……

…………………………………

第二集 八方降龙掌 第一章 降龙一掌

惜多才,怜薄命,无许可留汝。

揉碎花筏,忍写断肠句。

道旁杨柳依依,千丝万缕,抵不住,一分愁绪。

指月盟言,不是梦语。

后回君若重来,不相忘处,把酒杯,浇奴坟上。

红姑虽不识字却识得贞节大体;被四名伪称府衙密探的男子,赤身裸体绑在妓院小房间内,将要强行轮奸,万般难受令她痛不欲生。

当她瞧见幕后主使者,竟是这几年来照顾自己的艺妓曹琼花时,心中所持人性本善的信念,当下便立刻粉碎。内心伤痛绝望,如坠深渊。

目前唯一能使红姑继续苟活的信念,就是相公张心宝的安危。她睚眦皆赤,冲着艺妓曹琼花发出猛鬼复仇般的凄厉嘶叫:“为什么——这般待我……我死不瞑目啊——”

曹琼花双眸瞪着她曲线玲珑的胴体一掠醋意,嘴角一抹冷笑,顾左右而言咒骂道:“操你个臭屄样小浪蹄子!一天到晚风吹日晒的黝黑粗糙皮肤下,想不到竟有如此好身段;面貌丑陋不识一个大字,居然还懂得去勾引男人!”

红姑啐口痰厉声道:“万人操的贱货!你把我的相公怎么了?”

曹琼花双眸深陷环黑,一副酒色过度的懒洋洋模样瘫坐在椅子上,不耐烦地伸出柔荑手臂,指着带头的彪形大汉代为讲话。

彪形大汉指着鼻头淫笑道:“我叫熊霸!你可记得老子的长相,好向阎王爷去伸冤投诉。你的相公让我们送给了鞑子狱吏,诬其为红头巾头目,送进了死牢等待砍头,但是……”

话还没讲完,帮会组织里的陈姓联络人,色眯着豆点般小眼,双眼眯眯地瞧着她胴体打量,笑得诡邪抢说道:“但是……我们还会花银子救你相公出来,好让他死心塌地加入咱们组织,当个称职的‘联络人’;凭他的一身本事,又有花姐的刻意栽培,肯定一帆风顺扶摇直上,钱财滚滚而来。”

红姑恨得抿咬嘴唇沁出涔涔鲜血,啐一口血痰道:“你们究竟是什么无恶不做的帮派?

光会诬陷善良人,与鞑子畜牲有什么两样?全都是蛇鼠一窝!”

熊霸一挺背脊,面带高傲道:“我们是人多势众的天下第一大帮——‘丐帮’!丐帮分为‘乌衣门’与‘青衣门’,咱们是属‘青衣门’之‘玄龟堂’经营妓院的一份子……”

曹琼花脸色一变,破口大骂道:“我操你的老爹!嚼什么烂舌根?一个乡村姑娘懂得什么江湖中事,再讲下去,连你那根都去势!”

熊霸挨了骂一脸尴尬,乖乖的退到一旁,垂手伫立,有如一只缩头乌龟。

陈姓联络人献殷勤道:“花姐,这个丑姑娘红姑是否纳入咱们麾下,经一番密探训练后,再送去妓院接客……”

曹琼花板起面孔怒斥道:“接什么客?岂不叫这浪蹄子爽翻,咱们‘玄龟堂’可不是吃斋念佛的,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留她下来,不就等于留个毒瘤,那个张心宝岂肯卖命?”

雄霸在一旁不断淫笑,顺手做了一刀两断的手势阿谀道:“花姐,先让咱们兄弟爽一爽,之后按照老办法,再抬到北郊荒冢一埋了事……”

曹琼花阴笑道:“真是便宜了你们,就奸死这个贱人!”

陈姓连络人忙从怀中掏出一条蒙面巾,塞进红姑嘴里以防她咬舌自尽,并将其脸覆盖,啧啧叫好道:“操她个好身段,老子先上!”

话毕,忙褪下裤子举枪就上。其余四名大汉,如饿虎扑羊般,也纷纷扑向红姑的身体。

红姑吓得泪珠儿滚滚串流满面,不断发出痛苦的“呓喔……”叫声,被绑住的四肢奋力挣扎。

但这么一来,却更引起这批人的变态兽欲,轮流强奸起来。

曹琼花好似司空见惯,笑得十分淫荡,尖锐声音有如一头发春的老母鸡,摇肩摆臀,掩门而去。

张心宝被两名差役押到一座紧闭的漆红大铁门前,狱吏扣环敲门后“啪!”的一声,一个半尺见方的小铁窗被打开。

方洞里露出两眼凶光,先仔细打量叫门的二名差役,最后才将目光移向跪地的张心宝身上,见其头包红巾,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张心宝头顶剧痛,在呻吟中却给背后的差役一把粗暴地攫住头发。被扯得极不自然的脸孔向上仰,刺眼的阳光使他无法睁开双眼。

小铁窗内一对凶目在他脸上扫了几遍,发出冷漠不像人的声音道:“收押令呢?”

其中一名差役立时将收押文书递进小窗里,小铁窗“啪!”地关上。

那名紧抓张心宝头发的差役手一松,便叫其痛得扭曲变形的脸孔往地上扑,当他是头畜牲般,又一脚践踩其头颅在地上旋动,弄得张心宝一睑污黑,然后又啐了一口浓痰。

递公文的差役眉头一颤,不忍的说道:“老丁,同样是‘南人’,又何必如此?像这种红巾头目比比皆是,一进死牢便无一人能生还。但有一半以上,几乎都是无辜的百姓被上司顶人头冒功充数。依我看来此人也不例外,还真操他妈的缺德带冒泡,老百姓不反才怪!”

丁姓差役却轻叹一声道:“老吴,我这么做也是帮他省去一顿无端端的‘杀威棒’。假如这小伙子一身精神抖擞又干干净净,不被打个半死才怪!”

隆隆声中,大铁门从中分别滑开,里头清晰可见长着苔藓的潮湿石墙,及一重又一重的铁栅门户,直往地道延伸而下,迎面并扑来一股半密空间的腐臭空气,令人闻之欲呕。

鞑子狱吏带四名手持木棍的狱卒出来,一见张心宝即将奄奄一息蜷曲地上的身体,像是受重伤而不停的颤抖,吃惊道:“操他妈的!上头也真是蒙混,连这种快死的人也送到我这里来!看他这般寒酸穷模样也捞不到油水,简直找我麻烦,就省其一顿‘杀威棒’吧!”

吴姓差役从怀中拿出一袋银两及一封书信交给鞑子狱吏,贴其耳边回气暧昧轻声说道:

“完颜老爷,这可是一头肥羊喽!这封信及这袋银两便说明一切,请您照办就是了,办妥还有後谢!”

完颜狱吏称一称手头银量颇沉,满意的裂嘴哈哈一笑,忙作揖回礼道:“这个好!我一定照办,这种货色多多益善。”

话毕,命四名狱卒抬起张心宝转入地下通道,便卷动一旁轮轴绷紧的粗大绳索,将两面漆红大铁门“碰!”的一响关上。

当张心宝苏醒过来,发现自己混身包着纱布,断裂的肋骨已被接好,被放置于一间铺满稻草为床、有铁栅与通道相隔、冰冷干净的石室。

从外面却传来阵阵刺鼻的血腥味,昏暗的烛光摇曳,皮鞭子抽在人体颤动的身躯,传出阵阵凄厉哀嚎声,正好投影在凹凸不平的石砌通道,令人见影闻声毛骨耸然,显得阴森恐怖。

张心宝起身时又发现脚镣铁链长约三尺,带颗沉甸的铁球,行动十分不方便。

一名狱卒巡视过来,看他呆若木鸡伫在地上,便回头疾奔飞告而去。

不一会儿,一名年纪略老,却满睑横肉又留著白色如葱叫胡的牢头,在裤头取出一串锁匙,挑了其中之一,开锁进来。

牢头一捋白髯双眼诡异,啧啧称奇微笑道:“你才昏迷了一天一夜就能醒过来,可见体力恢复迅速有异常人,依我的经验判断,你应该是练过几年武术。”

张心宝闻言内心一呆:只得魔诀不到三日,竟被牢头认为练武数年,岂不怪哉?

见牢头没有恶形恶状喊打喊杀的,便略为放心问道:“我的娘子呢?我是冤枉的,请你快放我出去!”

刚才离去的狱卒,手提装满食物的竹篮子进来,一打开篮盖只见几盘香味四溢令人垂涎的丰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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