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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庄 作者:喜了(17kvip2012-09-13完结)-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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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无,”看来是认识的。

端无微笑。灯光下,端无的模样美玉沁醇,也是极好看。犰犰心中啧叹,这里真是人间温柔乡,没定力的男人如何逃得出去哇———事实,衙内啧叹早了,人间风情,何止温柔一方?

“今天来的正好,可有‘三尺媚’看咯。”交谈中,清纯妹子略带兴奋滴说。

“哟,那是巧。”端无笑容渐深。待清纯妹子走开,端无回过头,一手框住犰犰的肩头,一手框住荷兰的肩头,样子豪爽却眼神难掩笑意,“今天咱们可真是走运咯,‘三尺媚’咧!”说着还颇为兴奋地捏了捏荷兰和犰傻子的肩头。

犰傻子眼神放光,“什么‘三尺媚’?”

端无酱哥儿们环着二人,三个女人像儿时一样嘀嘀咕咕,

“同志们,真正叫人看了肉 紧,yu念缠身,想入非非的,绝不是看鬼扯了。现在,也不流行看女的了。看男的。而且,真正的爷儿们玩爷儿们。什么叫‘三尺媚’?就是用这么粗的蛇皮鞭子,抽一个男人从肩头到腰下一点,将近三尺,像条蛇一样,红润从里面往外翻。这个抽的人,要功夫了得;被抽的,身材一定要忒棒。‘三尺媚’最撩人的是,抽的人一边抽打,一边还会去抚 摸,你们自己去想呗,场面有多灵。”

荷兰点了点头,“灵是灵,只是,这玩意儿女人看了来劲儿,爷儿们也喜欢看?”

端无笑,“这里的‘三尺媚’抽得好的能叫软蛋儿当场泄,你说喜不喜欢看?只能这么说,来这里玩儿的多数都是身处高位心理压力巨大,‘三尺媚’的又 黄 又暴 力正好迎合了各位主儿平日里无法宣泄的情绪。抽的时候紧,摸的时候媚,妙处就在这一冷一热的分寸上。再一个,‘三尺媚’可不是人人都玩儿得了。这里,有人点这一出儿,必须遵守以下几个条件:一,价钱高,风险高。听说抽和被抽的人,有些背景也不俗,人家蒙面来玩这又是另外一种‘想不通’‘无聊’了。你点这出儿的人,有些手痒了,也想上去抽,万一抽了个惹不起的,咱这地儿是完全撇开的。所以,有人想玩,可也有些忌惮。二,必须公开了给人看。这也是老板的高明之处。一来物以稀为贵,看着的人心痒。再,看的人多了,老板也能撇开责任。当然,最主要,‘三尺媚’无论抽与被抽的,悉数极品。谁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人家蒙着面,更容易叫人想入非非。”

这下犰傻子点头了。情se+暴 力,最经典的“yu壑之惑”。不得不说,这里的老板深谙权贵们无以言说的变 态 心理,玩的深沉玩的有思想,玩的扯淡!起码,就拿她这一介平民来说,看见权贵爷儿们玩权贵爷儿们,绝对大呼过瘾,泄愤又养yin撒。


101
     关于受虐与享受的辩证关系,甚至里面佐以情爱。衙内都是能充分理解滴。

  据她所知,沈括的续弦就有蓬勃的施虐yu望,没事就抽他嘴巴子,一干仗就挠老沈,扯下的胡子都带血带肉。干完仗老沈一脸是血,鼻涕一把泪一把地编《梦溪笔谈》,悲壮滴仿佛临行前写遗书的烈士。沈括就是个绝对的受虐狂,这个媳妇张女士死了后他悲痛欲绝,神情恍惚,要投江自杀。一个月后就追随那个破马张飞媳妇去了。这种男银的爱情让衙内目瞪口呆。真有个性啊!

  所以,眼见着“人山人海”观摩滴“三尺媚”“大型活动”中,那个背对着“观众”有如耶稣受难双手被绑在彪悍楠木上的半luo男子,——身材好滴叫神仙流口水!衙内依然很淡定,受虐与享受的辩证关系,她了然于心。

  见过老美那种有教习功能的医院没有。主治医生在下面从容不迫地做着手术,实习医生们坐在类似二楼的观摩台中专注地注视着在他们看来绝对惊心动魄的手上艺术。———这个观看“三尺媚”的小厅堂跟那着实异曲同工。下面,惊心动魄滴“手上艺术”;上面,屏气凝神地“掀天意yin。”

  “这个男人的标准身材啊,得这样。当他拥抱自己的女人时,女人的下巴可以微微滴搁在他的肩膀上;当女人投入他的怀抱,一张脸刚好贴在他的胸前,听得到他的呼吸;当女人痛恨他时,想甩他一巴掌时,手不用举得太高,以致那一巴掌不够重;当然,当女人用膝盖撞他的时候,能够撞到他的肚或腰 部,而不是要害 部 位;他的高度刚好要女人微微抬头仰望他,而不是看到他的秃头;他蹲下来时,刚好可以让女人踏上他的肩膀,攀过一堵墙;有了孩子后,男人可以突然变小,跟孩子的高度一样,和他一起在地上爬行,这就叫为了家人,能伸能缩。我看呐,这位兄弟不仅拥有标准身材,而且心地也是好滴,是个很正很刚的爷儿们。你看他被绑那儿,站姿大气不阿,说享受吧,又爽朗不羁。嗯嗯,这才有看头。太猥 琐或者太女人气的男人搞这些,只会觉得恶心,就是这样平时越是搞不到的,才越想搞。”

  荷兰妹妹中肯滴评价。犰犰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下面,这次点“三尺媚”的正主还没进来。只展示“三尺媚”的男人们已经入场准备了。

  均是半luo、赤脚。只穿着未系皮带的西裤。戴着蒙住鼻息间只露 眼 露 唇 的简单黑色面罩。相当不俗。

  绑好被抽的男人后,其余两个男人点燃了烟在旁交谈着什么,意态很闲朗,不在乎楼上如狼似虎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小厅的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四五个军装,

  最后,同人一边低声谈笑一边慵懒走进来的———犰犰本来蛮享受滴,一下就紧张起来!!

  同时,听见旁边有人小声在议论,——

  “听说龚少马上要驻港了?”

  “嗯嗯,这就是给他饯别的玩乐之一,要不,‘三尺媚’都停大半年了,谁这么大面子又能重启?”

  “咳,听说龚少‘改邪归正’要到那‘繁华的边疆’修身养性长本事去了,港府是好,可毕竟受憋。”

  “说是那样说,也要看谁去受憋。龚少?啧啧,难说。这位荒唐主儿什么性儿,谁心里没数儿啊。”

  “观众”里也不乏军装,小声交头接耳,照样有如嚼舌妇。犰犰听在耳朵里,焦躁在心里,有点坐不住。如果没有他帮东东这一茬儿,她也不至于如此。现在再见到他,怎么就觉得异样不堪?又听闻他要离京驻港了,原来这大名鼎鼎的“三尺媚”还是为他践行的玩乐项目之一————心中什么滋味,犰犰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荷兰一见那龚晓跃,再听耳旁这些言,———好玩儿地手撑着脑袋搁在膝盖上,半俯下 身来瞄着衙内,逗她,

  “怎么办呀,犰犰,哪哪儿都能碰见你滴队伍?这以后日子怎么过!”

  端无也好奇,也俯下 身来,隔着犰犰问荷兰,“龚晓跃也是?”

  荷兰点头,依然望着衙内,“扯过,还没收编。”又看向她,“怎么,你也认识龚晓跃?”

  端无手撑着下巴,摇摇头,“不认识。可这京城混账圈子里谁不知道龚晓跃。——”

  犰犰汗颜,最混账滴都被她玩过了,她岂不是更混账的一个?

  犰犰想起身走了,一下被荷兰按住,

  “你有出息点好不好,倒变成你怕他了?”

  犰犰撅着嘴小声嘀咕,“是我怕他。东东没叫他帮,我也不怕他了。”

  荷兰叹口气,安抚滴拍了拍她的手,“俺们家犰犰就是心善,该不得别人一点人情。这样,我们往后坐点儿,他也看不到咱们。这场好戏不看看多可惜。”

  犰犰点点头,三个人又往后坐了点。殊不知,———咳!这是谁?这是犰犰米虫yin妇哇!龚少心尖尖上更心尖尖上滴人儿,你就是埋泥巴里,感应到了,一眼,照样见得到!

  当然,这个时候刚进来滴龚小爷爷懒得动的无法,一进来,就坐小沙发上靠着了,别人给他递烟,他也微笑着摆摆手。右腿压左腿,解开风纪扣的军装,龚少堪称艳灵的眉眼里面濡染着无以言说的疏朗稳静,———仿若享受其间,又置身事外。

  这是一种范儿。真正的大玩家,不急 色,不冲动。当然,龚少见过的绝色千千万,不足动他心在其一。其二,龚少确有心事。这是他随身的几路人马这几日能看出来的。为他精心搞的各种践行,龚少知他们的心意,不驳大家面子均有参与。谈不上意味阑珊,可是,就是比以往静稳了许多。来趣儿了,龚少也会玩,倒也看不出多么心不在焉。就是,————这种感觉,跟他一起多年的人体会得出,龚少确有心境上的变化。

  “开始了吧,晓跃?”

  晓跃轻轻点点头,唇边,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

  开始了,

  果真心痒难耐的过程。

  衙内到底是个“寻欢作乐”的主儿,场上的昂扬着绝对露 骨的男性宣yin立即稠紧了她的心!

  拇指和食指环圈儿那么粗的蛇皮鞭绳抽在男人的背上,

  抽一下,男人修长的手,颇为轻柔地上去抚 摸一下鞭痕,

  抽得狠,但很有技巧,红痕像染上去的浓云薄雾,

  摸得却极媚,看似随意,实则招人肉 紧 蛋 震。犰犰没蛋,可她有喉咙,喉咙酱被那只手掐着,一松一紧;她也有嘴巴,嘴巴有点干;她双 腿间更有女人最敏 感的撩 拨处,细水长流———

  整个小二楼“观赏处”鸦雀无声,瞧瞧这男男女女的眼,这男男女女的心!———果然,有时候,看,比自己做,更来劲儿!

  突然,观众中有明显小抽气声儿!

  原来,那边停了鞭子,就见军装们跟龚小爷爷说了老半天什么,龚少笑了笑,也没推却好意,起来了身,慢慢脱下了军装外套,边卷起军装衬衣的袖子。那边,刚才抽鞭子的人把鞭子递给了他。

  龚少要亲自来?!

  现场的人各个儿突然亢奋到无法!

  这可是玩家子中的玩家子,都听闻过龚少荒戾翻天,玩这种小 黄 暴力 自然更是一种手段,今日,能亲眼得见,怎得不兴奋异常!


102
    男人什么时候最迷人?

  不是他故意要迷人的时候最迷人,恰恰相反,是他最不想迷人的时候最迷人。

  龚晓跃小半辈子玩这样的荒yin游戏举不胜举,此时,鞭子拿在手,突然间,竟这样陌生起来。

  可还是抽了下去,本能的分寸在手腕间运转,一道润红在那男人的背上新添。龚晓跃专注地伸手过去摸了摸,如一个仔细探伤的孩子,并无半点yin邪。

  就是这份陌生与专注,叫所有人看得揪心!

  男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神秘,莫测。他很静稳,却看上去魔魅异常!

  被抽的男人,默默回过头,看他。

  疼是疼,可较刚才,少了火辣辣,更多了份钻心的痛楚。这是个折磨人的高手。

  可是,他十分专注,一心一意只在鞭痕中,或者,在他的思绪中。一眼没有看自己。这个男人享受得只是属于他自己的世界,不在乎他抽的是个人还是个畜生。

  给人屈辱感,却又奇异地异常吸引人。男人转过头去,唇,抿成好看又隐隐阴沉的一条线——

  晓跃想什么呢?

  想得还是高犰。

  这一道道红痕的色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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