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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警亨-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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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失望的点点头,心中暗骂澳门当局白吃干饭,这案子要是在国内,只要查炸药来源这条线索就能把案子破了,哪还用这么费事?
        冯俊接着道:“从业务往来上看,恒昌在近半年的时间里,没有拓展新的业务,也没有什么开发项目,这就失去了和人结仇的可能。要说有冲突,只有和14K的那次算得上,但那次的事情已经以剑齿踉占上峰而了结,所以是14K下手的可能性很小,而且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情况,14K那边拥有的炸药都是从菲律宾走私来的TNT,不是硝胺炸药,所以14K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
        “对!”我赞同的点点头,“如果14K还记恨那次的事的话,他们要对付的人也应该是我才对,毕竟是我干掉了他们七个人,没有道理朝何润昌下手的。”
        冯俊点下头道:“再有一个疑点就是德昆的逃亡路线,从逃往香港到被人灭口,他一共在香港呆了四天,如果是帮派指使他作案的话,应该会有人在香港接应他。恒昌的悬赏是在第二天晚上发出去的,当天晚上全香港的黑白两道就都被动员起来寻找他,要想杀人灭口的话,动手时间应该在那天晚上或是第三天,拖延到第四天深夜才下手,这很不和情理。要知道多留德昆在世上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你的意思是前几天德昆身边根本没有人,也就是没有人接应他,杀手是在第四天晚上才找到的德昆的?”我有点明白了他的意思,插嘴道:“由这种计划的不周密可以推断爆炸事件不是帮派指使的?”
        “恩!”冯俊肯定的笑了一下,接着道:“除了这两点,还有一点让我们对帮派是否介入产生怀疑,就是德昆被害时,现场除了他本人只留下了一个人的足迹,这个人自然就是那个杀手,但这杀手杀人的技法并不高明,他是趁德昆不备,突然用石头击打德昆头部,将其打昏后,又连续击打多次才将德昆杀死的。这样笨拙的杀人手法,我觉的不是帮派灭口时所应使用的。”
        我思考了一会儿,不得不佩服冯俊的分析很有道理,他的话彻底排除了帮派这方面的可能。
        “对德昆的调查有什么收获?”我问道。
        “我们找到他的父母和女友,他们反映德昆对炸弹和爆炸的知识并不了解,所以德昆不是炸弹的制作者。”汪延鹏接过话道:“这个德昆在生前十分好赌,经常欠下赌债,算得上是靠父母和女友接济生活。但在案发前的三四天,德昆突然给了父母十万元,并给女友买了一条价值三万的钻石项链,当时他们问过钱的来历,德昆说是赢来的。”
        “那这笔钱是赢来的吗?”查案子每个环节都很重要,虽然基本可以推定德昆的钱应该是放炸弹的酬劳,但这必须要经过调查才能确定。
        “不是!”冯俊摇了摇头,“我们以恒昌保安部的名义找过德昆常去的几个赌场的工作人员,他们说德昆那几天确实是总来赌场玩,但对他赢钱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反而有人说德昆那几天又输了不少,最少也有五、六万。”
        “十万、三万、五万,加在一起已经近二十万,这么看,他当时手里最少有二十万的现金,以他五千块钱的月薪,这些钱已经够他赚三年的了。”我皱眉念叨着,“可我在查他帐户时,没发现有大笔的现金转入啊!这钱肯定是以现金形式交付的。” 
        “对!”冯俊赞同的点下头,“所以我们又仔细的研究了一下他的传呼记录,发现有三个电话很值得注意。”
        “哦!说说看。”我眼睛一亮,那些传呼自己也研究过,但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地方,看来是自己疏忽了。
        “这三个电话都是同一个公用电话号码,位置就在公司附近不远处的一个磁卡电话亭,呼叫时间都是白天,一次是在德昆给父母钱的头一天,另两次是在爆炸案发生的前一天。”冯俊边说边把号码写在纸上。
        我看着那个号码,拿笔在纸上随意的写下公司、德昆、电话亭三个字,脑子里从公司到电话亭,再从电话亭到公司,忽然有了明悟,失声道:“打传呼的就是公司内部的人。”
        “是的!”汪延鹏把椅子拉近我些,“而且这个人是在白天到公司上班的。”
        “可他为什么要选在白天给德昆打传呼呢?”虽然范围缩小了,但并没有使案件明朗化,反而更显扑朔迷离,我感觉脑子有点乱。
        “我想应该是他下班后在时间上更不方便,但真正的原因恐怕只有当事人才能解释的清楚。”冯俊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耽误时间,他转移话题道:“现在我们把焦点再从德昆的身上转移出来,重新研究杀人动机。”
        “排除了帮派这个方面后,何润昌的死就可以从一般谋杀案件的角度去思考了,”冯俊正了正身道:“一般谋杀案不外乎图财、奸情、仇杀这三方面,而我们的首先要做的就是排除何润昌的家人及他家里的保镖、司机、佣人的嫌疑,排除了他们才能开展下一步的侦察。”
        不愧是刑侦专家,在案件陷入困境时,能够跳出固有的思维来看待问题,他这么一说,就为下一步的侦察指明了方向。
        “好!”我有些兴奋的站了起来,撮撮双手,“就按你说的办,需要怎么察,我全力配合,你就下命令吧!”
        “呵呵!”冯俊笑了,“下命令谈不上,在公司里,你还是我的领导呢。”
        他的话把我和汪延鹏都逗笑了,办公室里的沉闷气氛为之一松。
        “现在的难题是我们的身份很尴尬,我们几个刚进公司,再以保安部的身份公开调查会给你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如果司警方面能够介入是最好的。”冯俊直言提出自己的顾虑。
        “司警方面就不用指望了,他们要是能把这案子破了,我就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念,”我不屑的道。
        汪延鹏他俩也知道司警的工作效率,无奈的笑笑。
        “除了司警,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开展调查吗?”我对着冯俊道。
        “不好办哪!”冯俊为难的摇摇头,“我们就是查的再隐蔽,也总需要和调查对象接触的,很难不被发现。”
        三人都陷入了沉默,侦察工作是一步步开展的,何府里人的嫌疑不排除,下一步工作就没法继续进行。
        我用手指轻轻敲着桌子,忽然想到了对付鲍文健时用的窃听器。
        “延鹏,你那里还有没有窃听器?咱们用窃听器来监视他们行不行?”我感觉这倒是个好办法。
        “有啊!”汪延鹏也是高兴的叫了起来,“对呀!用这东西好啊!我那里还有很多的,足够给何府的人每人分到一颗,有了窃听器,他们的一言一行咱们都能掌握的清清楚楚,而且我还可以安排人对所有外出人员进行监控,也许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发现,但时间长了肯定会有收获的。”
        “不行!”正在我和汪延鹏高兴的时候,冯俊却意外的提出了反对意见。
        “为什么?”我奇道。
        “窃听器所取得的证据,在法律上是不被承认的,我们就是用了窃听器也不能指认犯罪,这个方法不可取。”冯俊很严肃的摇头道。
        我和汪延鹏面面相觑,没想到冯俊竟然这么古板,随即明白过来,他在国内是刑侦专家,在思维上习惯的依法办事,讲求证据,考虑问题的出发点当然和我们这些做卧底不一样。
        若是外人杀的何润昌还好说些,但若真是何府的人或是公司的人,那何润昌的仇只能秘密的报,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我还要对公司和心韵姐妹的声誉负责任。
        当下,我笑着对冯俊道:“你可能对这件事没有完全理解,我们的工作现在都是见不得光的,即便是调查出来了何润昌爆炸案的幕后真凶,我们也没办法通过法律程序解决,恒昌公司有一半是黑的,这件事注定要按江湖规矩来办,所以我们不用考虑证据和程序问题,只要找出真凶就行。”
        “这。。。。。。”冯俊显然是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但他并不迂腐,沉吟片刻便即点点头,“你说对,可以按你说的办。”
        接下来,我们一起研究了使用窃听器的对象。宁宁年纪小,不可能参与此案,她的嫌疑首先被排除。接着就是心韵,汪延鹏和冯俊的意思是她的嫌疑也不能排除,但我拍着胸脯做担保,他俩也不和我争,把心韵也摘除出来,但剩下的人就好说了,何夫人、三个司机、五个佣人、六个保镖,都需要监控,任务量还真不小。
         
                  
第七十七章问道
        
        本想在这些人中挑几个作为重点,但我去何家的次数不多,与何夫人和这些下人并不算太熟悉,宁多勿漏,索性把他们全部列为监听对象。
        安放窃听器的活当然是着落在我身上,和汪延鹏 两人又商量了一下细节,快下班时,心韵 来找我一起去吃饭,他俩也就借机告辞。
        。。。。。。
        坐在餐厅里,看着面前这个正在为自己涮餐具的美丽少女,我心中充满了怜惜。
        因为有我陪伴,再加上公司里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这个坚强的女孩儿已经逐渐从丧父的痛苦中解脱出来,脸上的气色也好了很多。
        “心韵,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思考再三,决定还是把调查的事告诉她。
        虽然心韵把公司的大权都交给了我,自己基本上不管事,但她毕竟是恒昌的董事长,这次的调查又涉及到何府这么多人,于情于理都应该让她知道。而且一旦有了结果,也便于我解释调查的经过,更可以避免在两个人之间产生隔阂。
        “什么事呀?你拿主意就好了,我全听你的。”心韵温柔的冲着我笑了笑,把涮好的餐具递了过来,“给!涮好了。”
        “谢谢!”我感激的一笑,心韵的这个习惯是在北京落下的,即使回到了澳门,每次在外吃饭时也要自己再涮一遍餐具,我取笑过她几次,但这女孩儿却依旧坚持着自己的做法。
        “这件事我事先没和你打招呼,本想有了结果再告诉你的,”我很认真的道。
        “什么事呀?说的这么严肃。”心韵奇怪的看着我。
        “是昌叔的事,我觉得咱们不能只依靠司警来破案,所以我让延鹏请人继续调查,下班时你见到的那个人就是他请来的。”我边观察她的神色边道:“为了便于调查,我没经你同意,就把他安排在保安部里了。”
        听我谈到父亲,心韵神色明显一黯,怔了半晌才道:“就这事呀!我听你的,阿文,你觉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她后面的话里带着刻骨的仇恨,“只要能查出谁是真凶,就算是把恒昌搭进去我都没意见。”
        我心疼的抓住她的手,“心韵,别太难过了,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放过凶手的。”
        “我相信你会的。”心韵看着我的目光里透着无比的信任,“我一直都相信你的。”
        “现在我要说的就和调查昌叔的事有关,”我顿了顿,“我请的人认为昌叔的死和帮派仇杀没关系,所以想先从家里的人开始调查。”
        “从家里人开始调查?”心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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