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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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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月站在对街一处路灯下,五分钟后看到宾利从露天停车场驶出,进入主干道,并朝着市中心的方向前行。

天还未黑,人行道上行人来来往往,都是回家的学生或上班族,斩月这样傻傻的伫立着,既不像等人,也不像悠闲的散步,她脸色发白,人也没有精神,站了半天,望着对街的大厦半天,才慢慢挪步,朝某个方向开始移动。

关昕和靳湛柏已经七年不联系了,今晚一起上了车,去某个地方,确实击中了斩月,她有点胡思乱想,情绪不是很稳定。

原先已经为他早上的行为找到了理由去原谅,现在又被他偷偷约见前女友打回原形,斩月心里是有怨气的,她的老公不光明正大的见前女友,做老婆的当然有闹的权利,就算他是光明正大的见,也可以闹,没有哪个女人能对她老公的前任大方。

只是她不是那种直白的性格,什么事都放到台面上说,许多时候,她以自己的所见所闻把事情划分整合,遇到不好的,直接埋头当鸵鸟,情绪放在心里,自己明白就好。

斩月搭了地铁回家,到附近市场买了新鲜时蔬,回到家,他果然不在,也没有给她打来电。话。

她去楼上换了睡衣,再下来做晚饭,一个人在厨房忙,面无表情,有点儿行尸走肉的感觉,这个家没有他,有些死气沉沉。

以往她在厨房忙的时候,他也会待在楼下,或者在沙发上看电视,或者突然给她一个袭击,从后搂住她,亲昵一番。

斩月把切好的西红柿放进汤锅中,煮沸后开始打蛋,等煮开的时间,她靠着料理台,想着心事。

饭菜做好,也没给他打电。话,一个人在餐桌上吃了晚饭,收拾好,熄了一楼的灯。

回房上网看了看新闻,裴霖在线,通过QQ发了一张截图给她,是一个时尚论坛对CICI这一期宣传的评价,都是褒扬,斩月却破天荒的没高兴起来,也没回裴霖消息,懒懒幽幽的又翻了几页淘宝,没什么好东西,最后关了电脑,准备洗澡,然后早点睡觉。

先刷牙,然后脱了衣服,绑好头发,只是身体刚刚淋湿的时候,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两个人早晨刚吵过架,一整天也没通过电。话,彼此应该都较着劲,斩月原本打算找他好好谈一谈,把他心头的怀疑解释清楚,后来出了关昕的事,她又改变了主意,不打算找他说话。

于是,她开始在花洒下更大程度的打湿身体,准备挤沐浴液洗澡。

门外突然传来靳湛柏酒后的声音:“老婆。”

斩月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但没关掉龙头,扭了头,全神贯注的看着浴室的门,留意着门外那人的动静。

他好像喝酒上火,听她不回答,声音拔高好几度:“喂!我在跟你说话!”

斩月蓦地又生了气,若是他像刚才第一声那样柔和,兴许她就应他了,现在不仅不道歉,还摆出一副教训人的脸孔,斩月懒得再搭理他,直接转了回去,又开始洗澡。

门外他的脚步声远去了。

估计他又得冷着自己了,斩月想。

只是当她正在用沐浴球打泡沫的时候,浴室的门“哗啦”一声突然打开,斩月惊吓后朝门的方向看,靳湛柏就站在那里,眼睛发红,看起来是酒精的影响,他不说话,斩月于是也愣在花洒下,后来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洗澡,特别尴尬,扭了头就对他说:“你先出去,我洗澡。”

他没有依言离开,斩月觉得他特别任性,心里烦着,但也没有办法,叫不动他,只能自己关了花洒,准备去拿衣服先穿上再说。

“对不起。”

她蓦地一顿,反应过来又赶快穿衣服,一边穿一边问:“你怎么了?”

他埋着头,并不看她,歪着头很潦倒的模样,微微沉吟片刻,又重复说道:“早上的事,是我不好,对不起。”

斩月穿上了衣服,他向她道歉,反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她没想过他会这么容易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向她低头。

斩月攥着自己的衣摆,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他自始至终都没抬起头,应该也觉得惭愧,没有脸面对自己的媳妇。

“斩月,”他声音很弱,仿佛来一阵风就能摇摇欲坠,“对不起,我这两天情绪不稳定,昨天晚上靳东来闹了一回,心情一直很糟糕,想了很多,sorry,我不是怀疑你,你知道的,我不在意那些,你就算和靳东怎样……我也不会怪你,我爱你。”

斩月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从来没见过他以这副脆弱不堪的模样面对别人的,她当然明白他的内心正承受怎么样的煎熬,靳东来闹,大哭一场,作为亲小叔的他不可能无动于衷,他会内疚,会迷茫,会觉得害怕,因为他对不起人了,他没有立场再去争锋相对,他卑鄙。

所以他情绪不稳定她都可以理解。

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斩月不想再提,能过去最好一眨眼就过去,她不想让这些事情影响更多的生活,只是靳湛柏这么说,她还是想问:“你说,就算我和靳东怎样,那么,你还是不相信我喽?”

靳湛柏凄苦的摇摇头,终于看着斩月了:“没有,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想什么。”

斩月微微一笑,替他回答:“你在想,路斩月和靳东谈了六年,他们在新加坡同居了三年多,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你现在困惑的纠结的,不是我是不是第一次,是我的第一次是在和靳东分手之前还是分手之后,对不对?”

他茫然了,只知道摇头:“算了,这些并不重要,我早晨太激动了,抱歉。”

斩月有点儿心酸,仰头克制了一会儿:“靳湛柏,去年我从新加坡回来的时候,确实很难受,那段时间比我爸爸瘫痪了还要难受,就像我和你说的,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靳东,我愿意坦白,这没什么,我觉得这是对你的尊重,你了解初恋吗?我和他,我们两的感情很好,和大部分人的初恋不一样,或许我们就是适合对方的那个人,不需要寻找,第一次就遇到了,我当时已经下定决心了,不管多难,不管我要带着靳东吃多少的苦,我都不会放弃他,因为我看到他爱我,他能为我奉献一切,你明白吗?对他来说,最痛苦的不是没钱,是失去我,是我不要他,所以夏雪找我,甚至说过很难听的话,我都没有动摇,不管靳家会怎么骂我,说我祸害靳东也好,我不会分手,只要靳东不愿意分手,我就不会不要他,不是因为……不是因为我和他……是血亲,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和你在一起,明白吗?靳湛柏,如果有人问我,靳东爱不爱我,我可以毫不犹豫的给出答案,但是你,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或许,你对人的方式有所不同,但我不觉得你对我是真爱,就比方说今天早上,就算我不是第一次,我有和前男友发生过关系,我觉得如果你真的爱我,不会计较这些,真的。”

这一番话说的斩月忍不住流了眼泪,她急忙吸了吸鼻子,用手背抹干擦净。

他自嘲的笑起来,低着头,掰着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掰着,像玩耍一样,可是那样子却那么傻气,叫斩月有点心疼。

“琪琪,你不了解我对你的爱,不要紧,这没关系,虽然我会很难过,”他呜咽了,没想到眼泪顺着脸颊流下,“靳东在你心里,无人可以替代,我认了,那怎么办呢,谁叫我喜欢你,我和你说过,我不会找有过长恋的女人,因为我会嫉妒,”他哭声更大,“我嫉妒!我好嫉妒!我讨厌你心里还有别人!”

他蹲了下去,双手抱着自己的头。

斩月低头看着他,嘴角在哆嗦,眼眶里悬着豆大的眼泪:“那怎么办?你喜欢的女人,你的老婆,就是有过长恋的女人,你要怎么办?还可不可以接受我?离婚没关系,”斩月说的很轻松,笑了,“真的,如果在一起是互相折磨,不信任,我宁愿离婚,一个人过也比两个人在一起受罪要好。”

靳湛柏昂起头,满脸泪痕,质问斩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婚了?”

斩月吸了吸鼻子,有点儿狼狈,她跟着蹲下去,看着他的眼睛:“靳湛柏,我们都不是十几岁的小孩,都快三十的人了,有过去很正常,谈过几个也很正常,哪怕发生过关系都很正常,你不能计较这些东西,如果你做不到,你心里不好受,你只能去找没谈过恋爱的女孩,这也没什么,毕竟每个人思想观念不同,我不逼你,也不发表看法,我只想说,虽然我和靳东有过六年的感情,但最起码在我和你在一起后,我考虑你要比考虑靳东要多,在我的心里,你是我的老公,我该去关心的去想念的去记挂的都是你,你不要逼我一天两天就把靳东完全忘记,但我在做,我在努力的放下他,我希望我和你的婚姻更加和谐,我希望你信任我,而不是一遇到什么事就质问我,这让我很难过,你一这么做,我就没法爱你了,我觉得你不值得我爱,明白吗?”

靳湛柏捂着眼睛,高昂起下巴,微微张开指缝,从指缝中看着斩月,他的眼中有泪。

斩月伸手,把他的双手从脸上拿开,认认真真的看着他的眼睛:“靳湛柏,我会做一个好妻子,忠诚于你,给你生孩子伺候你照顾你这些都没问题,我也不需要你养活我,我只要你和我好好的生活,不要没事找事,你能不能做到?”

他因为愧疚而深深的埋下头,大滴大滴的眼泪线一般往下掉,可能觉得他还没有一个女人懂事,他羞愧的无言以对,突然跪下双膝,将斩月狠狠抱住。

斩月抿紧了唇,抱着他的肩胛骨,他在自己肩膀上狠狠的哭泣,他也是人,也会难过,会伤心,或许他也忍耐了很久,对靳东矛盾的心情和对斩月无法割舍的爱恋,都让他内心遭受万箭穿心般的剧痛,他怕别人知道以后,会像关昕那样骂他,畜生不如。

什么时候有时间?把婚纱照拍掉

“好了,别哭,每个人都有情绪不好的时候,我理解,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靳湛柏松开斩月,苦笑着握住她的后颈:“琪琪,我,我没想过要那样说你,我只是,冲口而出,真的,对不起。”

“好啦,我知道,其实又有几个男人对老婆的第一次完全不介意呢,只是有分寸的男人不会说,我不怪你。瑚”

“谢谢。”

靳湛柏终于笑了笑,刚才那模样那么无助,斩月看的出他的道歉是诚恳的。

洗漱好,一起回房,都没怎么再交谈,今天晚上,两个人都有必要沉淀一下心情。

……

清早,天色雾蒙蒙的,想必今天看不见太阳,斩月守生物钟,六点准时醒,手往旁边一摸,没触到她老公。

于是她翻身转来,睁眼一看,靳湛柏果真不在,这大清早的,他能起来?不太可能铄。

估计去上洗手间了,斩月又浑浑噩噩的躺着,准备等他回来,在床上和他抱一会在起来。

只是估摸十分钟过去,也没等到他回来,斩月撑着床褥爬起来,吸了吸鼻子,早晨起来总有些鼻炎发作的征兆。

穿好衣服踏上拖鞋,一边走一边绕她的长发,扭了几圈放在一边肩上,刚好走到房外,一瞧,浴室的门是关着的,也没开灯,他不在。

斩月又望望书房,此时家里一片寂静,两层公寓和清晨的无声融合在一起,这种感觉特别舒畅,好像置身于大自然之中。

她没敲门,拧开了书房的门把。

靳湛柏就站在落地窗前,窗外是一片皎洁的白雾,而他转身时略显仓促,手里握着手机。

因为他从来没有出现过狼狈,斩月便不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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