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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悍妃-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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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端顿了一下,没有抬头:“若是国家需要,收归国库,在下无话可说但求让在下完好归去,照看妻子儿女,保得一家团圆”

安王哼一声:“你倒是分得清楚,钱财身外物,留得性命,一家子团圆才最真切既担心妻儿无依靠,为何不肯将所做之事说出来?”

“不知殿下要在下说什么?”

安王看着封端身子摇晃了一下,想起赵源说此人不肯吃饭,从昨日起什么也不吃,看来他还蛮惜命的,怕安王府给他下毒?

“起来吧”安王淡淡说道,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下说话”

封端站起来,谢了座。

安王说:“其实并不想为难你,知道你是个本份的商人,有娇妻爱子,幸福美满之家,彻夜不归,封夫人年轻娇弱,只怕会十分担心,若是也如同你一般,不吃不喝,病倒了怎么办?只要你肯说说玉煌其人来自何方,他的一些情况,便放你回去与家人团聚”

封端从昨日被关在这里,与外界毫无联系,知道家里黄诗真肯定难过着急,她有一个毛病,一急就胃疼,他此刻听安王提及,心里更是火烧似的,硬扛了一夜不肯说的话,现在不得不说了,他估计着此时说什么,对玉煌应该也不存在什么危险了。

当下便将如何在往来于西域的商路上遇马匪,玉煌救了他两次,两人从此成为好友,兄弟相称,他将封家别院借给玉煌居住,玉煌并非中土人士,乃是西域某国尊显,来中原学习中华文化等情况,全部说给安王听。

安王怔住了:他猜得没错,玉煌果然不是一般人

“他在我朝住了多久?”安王问。

“据他说十来岁上就来了,隐居于民间,所以言行举止,礼仪谈吐尽与我们中原人无二。他学的是中原武术,常年在江湖上行走,其人最重情义但我与他相识,只在这两年间,原本一直以为他是我朝人氏,只在昨天,忽然告知要离去,我匆匆到城外见了一面,便走了”

原来如此这么说,明珠昨日在城外神情怪异,抑郁不乐,也是因为送走了玉煌?

安王不禁心里微微一阵气闷。

“只有你一人去送行吗?他在京中没有别的朋友了?”安王问封端。

“他秘密离去,并未告诉别人。本意还想留下一天两天,想伺机说服一位朋友一同离去。想是刚好在城外见着了那位朋友,立即遣护卫回府拿一些必须带的东西,顺便跟我说一声,我才急忙去见他一面,仅仅说得三两句话,有一对紫雕飞来,他说那是他从小养大的,必须带走它们,急着去追赶,便与我分手了”

玉煌难道还想带走明珠?岂有此理

“你说那紫雕是他养大的?”安王沉吟着问道。

“他是这样说的:我的紫雕,我从小养大的神鸟”封端回忆玉煌的原话。

安王弄明白一点:玉煌跟和月国使团正使阿则孜有关系

他走到门口,召来赵源,让他仔细去查和月国王室的人员关系。

转回来继续问封端:“那日在绸缎铺,本王借你家夫人络子一看,可知是什么原因?”

封端垂眸:“在下不敢妄猜王爷心思”

“本王说过了,那络子与我安王妃的络子编得一模一样”

封端楞了一下,不大明白。

“你家夫人是从玉煌手中借来玉佩照着打的络子吧?那块写着“明珠”二字的玉佩,其实是安王妃送给本王的”

封端呆呆地看着安王,头脑大乱,还是理不出头绪来。

“玉煌拾到了本王遗失的玉佩,随后又认识了安王妃,或许你也见过,他们一起去到你家”

封端脸色苍白,双腿发软:“明、明小姐?”

“玉煌其实是本王追查的人犯,你不但窝藏他,还看着他带了安王妃去到你家,秘而不报,可知此罪不轻若追究起来,不但你,你娇妻稚子,都难逃一死”

封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安王磕头:“王爷圣明是在下的错,千刀万剐,毫无怨言,可怜我妻儿无辜,望网开一面,饶了他们罢”

安王看着他,无动于衷:“听说封夫人是青州人氏?”

“是的。”封端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却答得很快。

安王不解:“青州是本王封地,你夫妇为何对本王都是这般表情?本王从前做了什么对不住你们的事吗?”

封端沉默了一下,回答:“不敢”

安王说:“到这个地步了,还不肯说吗?难道还有更大的罪状值得隐藏?”

封端下决心般抬起头来:“好吧,在下全说出来,王爷权当听一个故事”

安王点头:“若故事说得好,或许会对你有好处”

封端听他这么说,不禁又有些犹豫,安王终于不耐烦了:

“本王把话放在这:不管好与否,都让你回去与家人团聚,勿忧本王新婚燕尔,深知拥有一个幸福美满之家不容易,不追究你的错,你以后好自为之,不要犯同样的错就行了”

封端暗松口气,见安王对他虚抬了一下手,便顿首谢过,站起来,给安王讲了一个故事,开讲之前,他强调:故事里的人名地名全部是真实的

时间退回到三年前,初秋的午后,天色暗沉,青州怀泾河最湍急的一段岸边土路上,走三辆马车,小史官之女林静娴和自小相识,经常玩在一处的世交女友黄诗真同坐车内,细声细气地说着小话,两人旁边,坐着林静娴的奶娘余氏,正在打瞌睡。

前边的两架马车,分别坐着林静娴的父母弟妹和两三个仆从。

林静娴的父亲与黄诗真的父亲是同窗好友,林父出自书香门第,最终靠着点关系进了官场,做了一名小录事官,而黄父则守着祖上留下来的千倾良田,悠然自得地过起闲适居士生活,不肯受官场的各种束缚,两人都颇有才华,时常聚首谈诗论文,两家的儿女也就十分熟悉交好,特别是林静娴与黄诗真,才情相当,自小互相维护互相崇拜,十天半月不见便鸿雁传书,互诉想念之情,堪为情厚意重的异姓姐妹。

这一次林父受黄父之邀约,带了全家前来黄家赏菊品尝丰收的果实,两家人在一起,主殷勤,客风雅,欢欢喜喜,其乐融融,玩了两日,林父需要回衙门办事了,便急忙收拾了家小上车赶回家,林静娴与黄诗真却不愿分开,林静娴便去向黄母请求:让黄诗真陪她回家,随便帮着她做一些绣活,她要准备嫁妆了——一入冬,便要嫁给自小订亲的表哥文青

黄母笑着答应了,于是黄诗真高高兴兴地随同林静娴上了车——这架车还是黄父专门为她们两个女孩儿套装的,牢固,舒适,有一个稳妥的后门。

一路上,两名女孩子说着笑着,好不开心,林静娴告诉黄诗真表哥文青的种种好,他怎么有才华,小小年纪就考取了秀才功名,文青表哥说了,为了她,一定要考一个状元及第她满脸的夸耀和喜悦,黄诗真则是衷心的祝福和羡慕。

沉浸在欢乐中的两个女孩再也没想到,在山脚下遇到了在岸边休息的江匪,五六名黑衣持刀拦劫林父林母所坐的最前面一辆车,林父怒斥:吾乃官家,尔等不得无礼

一名江匪笑道:你算哪棵葱啊?

林父报了官名,江匪们爆笑:小小录事官,也敢如此张狂倨傲

又一名江匪狎笑说:听闻林家女子美貌多才,能歌善舞,不知在不在车上?正好捉来让弟兄们好好玩乐一番

狂笑声中,林父怒喝着,听得一声闷响,接着一声惨叫,显然是林父遭了毒手

黄诗真看到林静娴大大的眼中流下泪来,她不知所措,也怕得要死,但她还记得伸出手,用衣袖为好友拭去泪水。

忽然,林静娴先喊了一声:“余妈妈”

接着紧紧盯着黄诗真,放声喊:“林小姐,林小姐你怎么啦”

黄诗真惊呆了电光火石之间她倏然明白:林静娴想牺牲掉她,来换取她家人的性命

求生的本能,她扑向车后门,后门无声打开,但滚出去的不是她,而是林静娴她眼睁睁看着她滚下路边土坎,隐匿在草丛中,而她自己则被林静娴的奶娘扑倒,紧紧抱在怀里,喊着:“小姐啊,小姐你想去哪里?”

前边布帘子很快被挑开,两名江匪探身进来,抓住她,就像抓住了一只惊恐的小兔子,喊着:“瞧啊林家小姐哈哈兄弟们运气好啊,今夜有得乐呵”

她想喊:“我不是林家小姐”

但她被勒着后颈,喊不出口,她泪流满面,心痛得麻木,想是碎掉了

她闭着眼,由着匪徒们劫持她上了船,互相呼唤着:“快,利索点,走咯”

不大不小的一只乌蓬船,顺江水急驶而去,她被一根腰带捆着双手,丢在船仓,匪徒们见她柔弱,并不防备,在江水最湍急的地方,她奋力一跳,拼命往江底沉去,宁死,也不肯再浮上来

封端说到这里,望着安王,没有继续说下去。

安王大受震动,也望着他:“后来呢?为什么不说下去?”

封端说:“接下来就该在下出场,以在下为主角了”

一只商船行驶在江中,船主叫封端,是位二十五岁的商人,刚从青州某地收货回来。黄昏时分,他走出船舱,望着远山出神,突然有人喊:“看啊,水面上浮着一人,不知是死是活”

他命伙计打捞上来,是位年轻貌美的姑娘,经救治,竟还是活的他急忙请船上煮食的一位老女人将姑娘抱进船舱,为她擦洗,煮了热汤给她喝,姑娘什么也吃不下,只是哭,因为喝了许多江水,不停干呕。

封端细心地照顾着姑娘,衣不解带,一夜未合眼。

第二日姑娘仍逃不脱大病一场,烧得迷迷糊糊,直到三日后醒来,封端为了她,延误了归程,在荆城一住三天,遍请名医为她诊治,病好的她嬴弱不堪,呆呆地发楞,封端问她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为何落水,她一概答不上来,竟是失忆了

封端无奈,只好把她带回京城,放在表姐家养着,不时去看她一看,姑娘日渐恢复健康,除了不知道家住哪里,她记得自己叫黄诗真,十五岁。

黄诗真很要强,她知道封端救了自己,非要给他行大礼拜谢,并说日后寻到家人,一定叫家人再来谢他。

在封端表姐家住了两个多月之后的某日,她忽然说自己依稀记得家住何方,坚持要乘船回家,封端拗不过她,带她去了,但除了在青州怀泾河上游了个来回之外,还是没有找到回家的路。

黄诗真哭得很伤心,她说她的家就在附近,请求封端让她下船,她可以自己慢慢寻找,一定能找到回家的路

此时的封端已经深深地爱上这个文雅俊秀,活泼可爱的姑娘,哪里肯放她自己去瞎闯,唯有一遍遍地陪她上岸,四处去问,去寻,还是一无所获。

黄诗真累了,沉默了,她说:我没有家了

封端动情地对她表白:我也没有家,嫁给我好吗?我们合成一个家,好好过,会很幸福,很美满

黄诗真认真地听封端诉说:他成过家,妻子早亡,父母也刚刚亡故,有一**,交给乳母抚育,无人教养。

黄诗真便点了点头:好吧权当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替你教养你的女儿

这样的回答让封端哭笑不得,但他以商人的精明,就当作黄诗真答应了他的求婚,欣喜不已,怕她反悔,当天便带她回京城,办了一场快捷而隆重的婚礼,黄诗真就这样糊里糊涂又不失幸福地做了他的新娘

婚后的幸福自不待言,封端前次婚姻为父母包办,夫妻毫无感情,生下女儿还是被母亲下药所致,他一直认为黄诗真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对她十分珍爱,黄诗真也懂得珍惜这份幸福,相夫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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