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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人叫胤慎 作者:诡丽-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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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受了年妃的教育后,我怏怏地离开了长春宫。可一回屋,还没坐下喝口水,玉华迎上前道:“月喜,方才熹妃娘娘同四阿哥来找过你。见你老没回来,就让转告你八月十三是四阿哥的生辰,邀你一定到场为四阿哥庆生,还特意嘱咐了好几次。月喜,你会去吧?”
  我不发一言,只是起身取了一卷画交给玉华道:“帮我送到熹妃那去,顺便告诉一声。就说月喜身子不爽,为免冲撞了四阿哥的喜气,故而不能到场庆贺,还请见谅。”
  玉华不肯接手:“月喜,你又不是小孩子,还这么不明事理。四阿哥生辰,皇上必然会去。你去下个话,赔个礼,这什么事不也就算了吗?”
  我怫然道:“说的倒容易。可要是话说的不好,皇上一个不乐意,破坏了宴会气氛,坏了大家兴致不说。若弄的我血溅当场,那才叫得不偿失,追悔莫及!”
  见我发火,玉华也再不敢多言,偷瞄了我一眼拿着画匆匆而去。不自觉拿起花蕊铜镜揽镜自语:“月喜,你和胤禛两个人加起来没一百也有九十岁了。干嘛就抹不下那张脸,非得针尖对麦芒呢?”换个语调又道:“月喜,别心软,你根本没错。千万别忘了,后世对雍正的评价,冷面无情,刻薄寡恩。不管真假,应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上次他在圆明园能狠心伤你,现时他未必然就不会再下杀手。赶快收拾细软,想法子逃吧。”
  摇头道:“不会的,他发过誓,决不会再伤我一丝一毫。”
  音调拔尖:“不会!到他动手的时候你就知道会不会了!”啪的一声放下镜子,再这么自己跟自己争辩。不用谁逼我,要不了两天我就自动精神分裂了。唉,真的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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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承乾宫请安的路上,经过重华宫时,突然小多子追上来道:“月喜姐姐,隆大人找你,请你去一趟懋勤殿。”
  “隆科多?”对于这个现今位极人臣,显赫无比,日后晚景凄凉的权臣,别说往来了,我这个呆在深宫大内的常在根本见也没见过他几次。真要走在京城的大街上 ,我还不见得能认出来呢。只是他一个外戚找我干嘛,他怎么进入这内廷来的?
  小多子催促道:”月喜姐姐,快走吧。皇上也在那里等着你呐。“
  胤禛也在,难不成他找隆科多做说客?搞不懂了,但仍跟着小多子到了懋勤殿。进了大殿,小多子就关上了殿门,守在了外面。一看,胤禛不在,只得隆科多一人在里面。
  向隆科多行礼道:“隆大人吉祥。”隆科多笑而不语,缓缓踱到我面前打量我好一会才道:“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我回道:“月喜不知,还望隆大人告知。”
  隆科多说道:“是皇上有话让我转告你。”
  嘿嘿,胤禛真是借隆科多来下台。当下笑道:“隆大人请讲。”
  走近两步,隆科多凑近我悄声道:“皇上说。。。。”声音太低,听不明白,我只好趋身向前道:“烦请大人再说一次。”
  话音刚落,腹部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一把匕首已没根捅了进去,而隆科多正在用手巾擦拭手上的血迹。
  不可置信道:“为什么?!”
  隆科多冷酷一笑:“让你做个明白鬼,也省得日后找我讨债。这可是皇上的意思,我不过是执行皇命而已。你知道的事太多,倘是被人利用或日后心生异心,岂不是对皇上大为不利?咱们可不能讳疾忌医呐,你也别怪我,有什么事下去找阎王爷喊冤吧!”扯下匕首,顿时血如泉涌。
  随着血液的流失,我亦无力瘫倒在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胤禛,真是你杀我灭口?!
  “不是真的!”一声惊呼,我从床上翻身坐起。差不多同时,在外间留值的乐茵也拿着蜡烛跑了进来。
  坐到床边,乐茵心疼道:“月喜,做恶梦了?”
  惊魂未定地点点头:“乐茵,倒杯水给我。”
  将水递给我,乐茵道:“月喜,好了些没有?”一面拿绣帕为我擦干额头上的冷汗。不擦还好,一擦才发现我不止脸上全是汗,连头发和身上也冷汗一片。最恐怖的是,整件底衣都被汗水湿透了。就像刚在三伏天的正午跑完三千米一样,从头到脚汗水涔涔。
  常言“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很清楚是自己这几天因为和胤禛的事情焦虑过甚才会做这种梦。可也被吓得不轻,唯有不断地提醒自己:梦都是假的,梦也都是反的,梦死得生,胤禛不可能狠心若此。饶是如此,自我安慰了大半夜,还是点着蜡烛不敢合眼。直到东方现白,才提心吊胆的略略躺了一会。
  八月十三;我一早就带着一大包吃的喝的;换了件喜蝶的衣服;做贼似的悄悄溜了出去。这紫禁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藏个把月喜还是没问题的。也好在今天是弘历生日;宫里人全往他那热和地方跑去凑热闹了。正好便宜出门避难的我;在外东游西逛了一天;觉得与现在的故宫也还有不同之处;就当再次观光了。只是天气太热;比不上秋游舒服。
  估摸着时候差不多;才又偷偷摸摸地贴着墙根走回去。还好;除喜蝶几人面色不善;大肆批评我没有交代之外;并无其他异常情况。就这样过了鸵鸟似的过了两天;便到了八月十六;也是月喜我的生日了。
  一直就觉着月喜这日子真是不够好。父母早亡;没钱没权不说;就这时候八月十六。前面八月十三;乾隆生日;紧接着又是中秋节。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前两个全占齐了。轮到我八月十六;已是强弩之末;没得搞了。
  今年更是雪上加霜;和胤禛怄气呕到避而不见不说;本来晴空万里的大好天气;一见我起床出门;立马变脸;噼里啪啦的豆大暴雨神兵天降。我只得抱头鼠窜;逃到最近的避雨处竹居。
  像刚从水里爬出来的楚人美;长及脚踝的宫装从领口;到袖子;再到裙摆;全部在滴水。我一边咒骂;一边拧干衣服上的雨水。
  弄了半天;衣服被我揉成了榨菜模样;却仍然透湿。实在无计可施;我干脆脱下衣服;搭在椅子上等它自然干。所以;当胤禛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我着件半干不湿的底衣;披头散发地拿着把团扇;半躺在竹榻上有气无力赶蚊子似的对着一件还在滴水的衣服扇风。
  听到响动;抬头便和胤禛对上了眼。见他冷着个脸;懒得自讨没趣;也没行礼。闷不吭声的扇着衣服。倒是胤禛身后的胜文见我没点动静;讷讷道:〃月主子;还不请安呀。〃
  使劲瞪了胜文一眼,不情不愿地趿着那花盆底鞋做了个动作:“月喜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见胤禛没反应,自觉地又坐回榻上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胜文审时度势一番后准备开溜:“皇上,奴才到外面给您守着去。”我赶忙叫住他:“胜文,帮我告诉喜蝶一声,让她把我的衣服拿过来。”瞄了一眼胤禛;胜文喏喏而退。
  两个人跟比谁耐性好似的;一个坐着扇衣服;一个站着看风景。既不开口;也不动弹。直到我自觉耐心将尽;预备起身时;冷不防胤禛忽然开口说话;倒吓了我一跳。
  转身望向我;胤禛说道:“月喜,你知不知道,就凭你这段时间所做的事,足够被褫夺身份,打入冷宫了?”
  靠,虽然没幻想过你会对我温言相慰,但你也至于一上来就把祖宗家法那一套搬出来镇压我吧!心下不乐,低下头把玩着手中的团扇只是不语。
  胤禛又道:“月喜,你的性子可不可以改改?总是说我不肯相信你,你又何尝是全心全意信赖过我!月喜,其实你这才叫自私。”
  白痴雍正,若是我不紧张你,我干嘛那么在乎你对我的想法,真是恨不得一脚踹死你!秉承着“沉默是最好的反击”原则,我一言不发地下榻,穿衣,推门。
  经过胤禛身边时,他又道:“你倘是出了这个门,你我之间再无挽回余地。”拼命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昂首挺胸绝不示弱地向外走去。感觉到身后的那股阴寒怒气,我心里暗暗叫苦:完了,胤禛真的生气了!
  从那天开始,冷战才正式开始。我自动被胤禛过滤为透明人。除了例常的请安、工作外,他不再多看我一眼;而我也不会在养心殿多呆一秒钟,更别提侍寝之类污七八糟的事了。也好,省得我烦他也烦。
  这段时间,那个风流十七欠着我的生日礼物就被派出办差了,十三倒是来找过我几次。可别的都好说,一说到跟胤禛求和的事,十三也没法受得了我的现代思想,次次均以不欢而散告终。
  嗅着窗外的挂花香;想着喜蝶拿手的挂花糕与桂花酿;回避着与胤禛之间的不快;忽地唤道:“喜蝶,喜蝶。”
  “那么大声干嘛,我不就在你旁边吗?当我聋子啊。”喜蝶从一旁探过头来道。
  亲热地挽住喜蝶:“走,咱们到花园里摘桂花做东西吃去。”
  喜蝶正觉无聊,一拍即合。嘱咐了乐茵几句,两个人嘻嘻哈哈地奔向了桂花糕去。
  我比喜蝶高一些,便由我拉下树枝,喜蝶负责采花工作。在摧残了N棵桂花树后,我和喜蝶一身香气地满载而归。就差拐两个弯就回屋了的时候,半路上杀出了个我不认识的程咬金。
  商量着做好桂花糕后,也给年妃,熹妃,弘历送点过去,一时间没注意到路面,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闻得一声娇呼,我急忙赔礼道歉:“真是对不住了,伤着没有?”
  一个美艳女子抬头看向我,样子我没见过,但看衣着是属于贵人级别的。便和喜蝶侧身站到路边:“您先请吧。”
  那女子盛气凌人地抬高下巴:“你是哪个宫院的?”
  一面腹诽紫禁城盛产郭络罗氏牌刁蛮霸道的旗人女子,一面还是得假装恭敬道:“我是在养心殿当差的月喜。”
  那女子斥道:“什么我,我,我的。见着主子没点规矩,奴才便是奴才。”
  深呼吸,我忍。今时是不比往日了,自从与胤禛翻脸后没多久,宫里早已经把我失宠的事广为传诵,尽人皆知了。虽说面上还是月主子前,月主子后的,只是什么都尽在不言中了。也很正常,后宫这个战场,有人胜利就有人落败,有人喜必然有人悲。不过是预防着我哪天又风云再起,言语上还暂时不敢得罪罢了。今天这位,修炼还不够,还没到那云淡风轻的境界。
  那女子身边的宫女连忙说道:“这位是皇上才亲封的芸贵人。月喜常在,您见个礼吧。”偷偷给我打眼色,示意我行礼。
  我这个人别的长处没有,就是从来不拿自己当什么主子,上人之类的。莫说打骂下人,重话也难得说一句。因此宫里太监、宫女们对我失宠的事倒是觉得遗憾,惋惜的多。现下给我递眼色的想便是其中一位了。
  微微屈膝,做了个万福:“月喜给芸贵人请安,芸贵人吉祥。”
  惜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是忍气吞声,那得势的芸贵人却不愿意就此结束“墙倒众人推”的好戏,娇笑道:“哟哦,原来是‘月妃’啊!听说你那儿不是叫君长驻吗,可为什么皇上却老是往我那储秀宫跑啊?”
  真是拳头都捏紧了,胤禛,你就不能给我争口气呐,现在我是想回头找你都找不出理由了。当下却只是笑道:“芸贵人玩笑了。这宫里也不过只有皇后的承乾宫才是正宫,咱们都也就是些大小奴才罢了。”
  没料着个失宠的常在还这般牙尖嘴利,芸贵人不由得楞了楞方才回击道:“是吗?哎,本想再向姐姐请教请教的,可皇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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