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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千年的爱恨情仇:秦恨ii-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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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持安全距离后,安国君结结巴巴道:“你疯了么?”这与公然谋逆有什么区别?
  嬴樛仍怒火难抑,但突然一眼看见安国君头上顶金冠饰,正中间镶着一枚碧玺——正是从周宫中搜获的宝物。当初子桁从周宫珠宝中选取夜明珠,他随便选取一枚碧玺,共同作为新婚贺礼送到安国君府上,没想到竟被用来镶嵌冠饰?
  想到新婚那夜自己捷足先登,嬴樛突然笑道:“君侯的冠饰,气度非凡,尤其中间这颗碧玺,绿的透亮,哈哈……哈哈……哈哈……” 他越想越解气,笑声不断。
  众人莫名其妙:嬴将军刚才还剑拔弩张,惊出他们一身冷汗,现在为何如此开心?
  安国君表情古怪,猜他的讥笑不含好意,怏怏道:“有病!”胖脸气得通红,拂袖下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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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议事后秦王已回后宫,嬴樛以为迟到一事不了了之,暗中高兴,刚欲转身离开,却被一内侍叫住:“请公子留步。大王有命,请您后宫叙话。”朝廷上人人称嬴樛将军,但他亦是秦王庶子,后宫以“公子”相称。
  跟在内侍后面,眼看路线往王后寝宫而去,嬴樛喜忧参半:有继母庇护,责罚可免,但另一件事更让他担心。
  一见秦王、后,嬴樛恭敬行礼。秦王脸色平和,已无怒意,估计被王后好言相劝,根本未提迟到一事。然而秦后的温柔话语,最让人心虚。
  她问:“樛儿,子桁可有和你通书信?”儿子在外滞留时间太长,时常担心。
  “没有。”嬴樛忙答道。
  “再好好想想,有没有?”秦王语气严厉。知道他们手足情深,不可能不通消息。庶子回答那么快,语气明显搪塞,必有事情瞒着。
  “哦,儿臣想想……” 嬴樛心如打鼓,支吾着承认,“好象……有一封……”何只一封而已。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什么好象!”秦王声音提高,“现在他在做些什么?”
  “追查砥厄下落。” 嬴樛想起上次无意间透露与齐、燕联姻一事,大哥突然做出“定居”邯郸的决定,如果被秦王、后得知……隐瞒实情,是欺君、不孝的重罪;说出实情,大哥回来后必不饶他。嬴樛宁可因迟到受责罚,也不愿接受这些盘问。
  “若查不到,他便终身不回国么?”秦后急道。秦王下令让子桁追查,只因儿子为主将,但派人四处搜查即可,何必亲自出马?本来叫他年底回国,现在却连书信也不寄一封。
  “这个……大哥去邯郸前,决心必带砥厄回国,否则无颜见父王。”话一出口,嬴樛后悔,丞相告诫少言,他却没做到,恨不得咬自己舌头。
  “邯郸?他去了邯郸?”秦王震惊道。他所知最近的消息,是子桁前往魏国大梁,并发现紧急军情,所以改派老将蒙骜去守王城。
  秦后更心急如焚:“桁儿也太大胆了!大王,这该如何是好?” 邯郸被围时,不少赵臣都请书赵王,要求处死敌国质子王孙异人,幸亏他在当地一个大商人的帮助下逃回国。如今秦、赵正交恶,秦国公子身份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秦王倒不担心:“不妨事,桁儿已行冠礼,不是小孩子了,该出去长些阅历。”然而话毕,他不由叹口气。嬴樛性格冲动,言语直率,三言两语就露出马脚,但直率也好,至少凡事不会隐瞒父母。子桁则不同,有话从不直说,对双亲亦如此。凡事交代去办,他必恭敬领命,但私下极有主见,从小到大这一毛病颇令他们头疼。
  每见子桁温和有礼的举止神态,秦王便想起当年的自己。那时他君权被架空,上有宣太后、两个舅舅穰侯、华阳君,下有两个嫡亲王弟高陵君和泾阳君,虽是至亲,关系极为微妙紧张。宣太后私蓄男宠,秽乱宫廷;穰侯、华阳君一个任丞相,一个任将军,都手握重权,对外兴兵夺取领土作为自己户邑,掠来财产都入个人府库,而国库始终空虚,白白消耗秦国军力;两位王弟觊觎王位,积极培植党羽势力,争夺国内最富庶的封地……
  纷乱复杂的情势下,秦昭襄王只奉行一个“忍”字,表面予取予求,从不亏待王室成员,对每人温和客气,把愤怒积在心里,等待时机。他暗中训练军队,招募贤才,蓄养死士,在得到范雎这样的奇才后,一起精心布置三年,宫变才一举成功。
  诸子中惟有子桁最像自己,秦王既欣赏这样性格,又非常烦恼:在秦宫内外,胆敢不奉王命者屈指可数,子桁却是唯一例外。最让他无奈的是,儿子不是公然抗命,而是阳奉阴违,很难挑错责备。就像这一次他擅自前往邯郸,名义上奉令追查砥厄,却从不回禀进展,如石沉大海,杳无消息,中间一定另有隐情。
  知子莫若父,秦王微微眯眼,看向庶子,突然问:“联姻的事,子桁知道么?”
  嬴樛犹豫再三,答道:“儿臣只字未提。”已泄露兄长的行踪,他决不能再犯第二个错误。
  “哼!过几天你亲自去邯郸一趟,转达寡人命令,无论是否查到砥厄,三个月内,他必须去临淄。”秦王严厉道。
  秦后惊道:“临淄?去齐国?为何不回咸阳?”丈夫的决定太突然,一时莫名其妙。
  嬴樛同样吃惊道:“王姬绕道赵国,没去齐国啊?”误以为父王令兄长去齐国追查砥厄,却忘记他根本不知王姬携印玺逃亡一事。
  “王姬?姬延之女?她逃走了?”周室被俘往咸阳,除周王后、公子及少数宗室大臣外,其他宫人或卖于市集,或被宗室贵族挑走为奴为婢。秦王当初只看中周室血统与王姬名分,周王入宫谢罪后,根本忘问其女是否随行,此刻想起,秦王摆手道,“漏网之鱼,无关紧要。寡人决定与齐联姻,让子桁与使臣在临淄会合,亲迎齐女回国。”
  稍一转念,秦王疑惑地问:“子桁不是去查砥厄,与王姬何干?”
  “儿臣也不知。” 嬴樛后悔了,索性开始一问三不知。秦王接着又问几句,见他实在答不出,只一味摇头晃脑,才令之告退。
  秦后一直默默不语,待庶子离去后道:“燕齐皆有意联姻,不是说让桁儿自择其一么?”其实她最中意楚国宗室女,可惜楚王膝下无子女,不可能娶楚国公主,本想从楚国贵族中选名门闺秀,但丈夫竟不与她商量,完全自作主张,“而且何必舍近求远?国内一些贵戚臣女,我打听过,也有不少合适人选……”
  话未说完,秦王打断道:“你若属意哪家闺秀,尽可挑选决定后召入宫中,但正室必娶齐王女!”
  秦后深知丈夫脾气,已做决定不容更改。近年来秦楚关系时好时坏,如果未来秦宫内再没有楚女的一席之地,两国关系更加疏远。依据古礼,未娶妻先纳妾,免得婚后立即纳妾,反惹妻子不快,秦后心中早有妾室的合适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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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花飘落在院中的红梅树上。梅花盛开,红白相映,更显分外娇艳。
  君夫人温柔如水的性情,让信陵君滞留多日,流连忘返。明明她是正妻,因秦女身份,反住于外府,像不被正室所容的小妾般委曲。但君夫人至始至终未显出丝毫不悦,甚至问都不问为何将自己安置于此。
  信陵君不忍心叫醒沉睡的妻子,他悄悄披上大麾冒雪出来。傲雪的寒梅、新鲜的空气,令人精神一振。两年前,也正逢下雪,秦军包围邯郸数月。如果攻下这座赵国都城,秦军将南下长驱直入,大梁岌岌可危。唇寒齿亡的道理,魏王偏偏不懂。幸好寒冬之际,秦军军粮不济,久围邯郸,人困马乏,一场弥天大雪更打击了秦军士气。
  一晃两年过去,信陵君客居邯郸,却无时不为魏国担忧:王兄畏秦过甚,领土一割再割,不战自败,这种态度只会加速秦人的野心膨胀,得寸进尺。如今周室被灭,更显露秦王狂妄意图:共主一灭,天下无主,东进还有什么顾虑?韩、魏与秦最近,地形易攻难守,如果秦人大举东进,两国首当其冲。这次合纵之会,对魏国来说,直接关系生死存亡。
  户外奇冷,一会儿信陵君就觉得寒气透骨,又踱步回到房中。室内温暖宜人,他本打算直接回府,突然又有些留恋,望着君夫人恬静的面容,不经意地叹口气。
  君夫人从梦中惊醒,见丈夫穿戴齐整,披着大麾,俨然准备出门的样子,轻声问道:“君侯这就……走么?”
  “哦,府里还有事务,必须回去了。”信陵君语气生硬,随即愧疚,加上一句,“过几天……再来看你。”
  丈夫的态度分明变了,客气却冷漠,与昨日温存判若两人,君夫人勉强一笑,“外面起风了,多加些衣服再走……若很忙,也不必经常过来。”明知信陵君在邯郸衣食不缺,君夫人仍从大梁带过不少丈夫以前常用衣物。此时她赶紧起身,亲自给君侯找件合适夹袄。
  “这一阵子比较忙,”信陵君想到合纵之会,还有妻子的身份,不便经常过来,“我派人按时来这里问候,府里……收信……不大方便。”实在无法明言,他停住不语,由妻子默默为自己穿上夹袄,重新系好大麾。
  君夫人心下了然。所谓忙,必为合纵之会,但连送信都不许,与遗弃何异?她一阵心痛,许久才缓缓道:“没人知道我来到邯郸,若君侯觉得不便,妾身今天就返回大梁?”
  君夫人深明大义,信陵君暗自惭愧,安慰道:“夫人勿需多虑,在此暂居数日,等事情一办完,我马上接你过府。”自得知君夫人在王廷为自己上下打点,魏王才肯归还封邑后,他早消除心中芥蒂。毕竟两国交兵,与一个弱女子何干?但秦王之女的身份无法改变,人言可畏,他不忍再让君夫人伤心,选取折中之法。
  君夫人忧喜参半:丈夫素来言出必行,必会接她过府;可一旦他做了合纵长,号召六国联合攻秦,矛盾激化到极点,身为秦国公主,既在邯郸,却不为本国尽心出力,依父王脾气,只怕立时断绝父女关系,母后会怎样伤心?但自己怎敢劝说丈夫半句?眼见夫妻关系转好,又将化做烟消云散,君夫人一时愁情百转,后悔贸然到邯郸,落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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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府后信陵君进入书房,惊愕地站住:案几上放着一个漆盘,中间呈着一块白色玉佩。
  他心情许久才平静,拿起那块如羊脂般润滑玉佩,分明是送给如姬的配饰,为何竟在这里出现?嫔妃出宫只有两种可能:获罪被赶出宫或私逃。当初如姬曾许诺佩不离人,人不离佩,玉既在此,她已到邯郸?又或遭遇什么不测,落难来投?
  信陵君当即叫来管家,细细询问。
  管家回道:“这是一个十三四岁女孩送来的,因君侯不在,夫人命人收下……对了,同来的还有一个年轻人。”
  信陵君喟然无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何安置君夫人已费周折,想不到如姬也在邯郸?若魏王得知宫中姬妾被王弟匿于府中,后果不堪设想。王兄对盗符一事至今耿耿于怀,若知道如姬投奔他,必然撤回魏使,甚至发兵攻赵,以逼自己回去领罪。
  定定神,信陵君以为必须先见送玉之人,问管家:“送玉来的女孩,可留下地址?”
  管家低头道:“这……只有夫人知道。听侍女们说,夫人虽然留下玉佩,但好象……很生气。” 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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