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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成长手札-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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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姨娘将自己一些值钱的东西给金儿包上,说是给她做嫁妆的,叫她回到她爹娘的身边,到时候寻个好人家。

送走金儿后,李姨娘就一病不起,渐渐地连地都下不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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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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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送礼物

这一日,是年后第一日去致远堂上课。

曾珏与玳安、玳林已经出了明澈轩,宝菱手里拎着一个小兜从偏房里出来了。

曾珏好奇地盯着她手里的小兜不停地瞧。

本来宝菱是想等到了学堂再拿出来给他的。见他这么心急,总是往她手里瞧着,想了想,就从小兜里拿出一个玉佩彩穗和绣花荷包递给曾珏。

玉佩彩穗打得极好看,是用不同颜色的四股线为一支,一共六个分支,互相交错着打了个玉米形状,下面的穗尾还在每根线下都吊了一个淡紫色的小珠,看上去既别致又精巧。

而绣花荷包上不仅绣了梅花,还在前面绣着“平安”两个字,后面绣着“吉祥”两个字。

曾珏拿在手里欢喜地瞧了又瞧,他没想到宝菱的手还挺巧的,手艺一点儿也不比那些婆子们差。

这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年前她在街市上买那么多彩丝线是为了做这些当礼物送给他的呀。

宝菱见他喜欢,很高兴地说:“前几日你过生辰,有那么多人给你送礼物,我没有别的好的,就自己做了这些,你可不能嫌弃。”

曾珏眉眼舒展,甜甜一笑,意思是他很喜欢。那张本就很好看的脸,这时看上去就更养眼了。他招了一下手,玳安就赶紧过来把玉佩彩穗系在曾珏腰绦的玉佩上。

曾珏低头欣赏了一番,然后又把手里绣了梅花与“平安吉祥”的荷包收进自己的宽袖内。

然后他们一起相伴着到了学堂。

只是,进了学堂,宝菱并没有直接去自已的座位,而又从自己手里拎的小兜里掏了掏,又送给曾玫一个玉佩彩穗和一个绣花荷包。

曾玫拿在手里很惊讶,“这是你做的?送给我的?”

“大小姐下个月要过生辰了,这是我送给你的。”宝菱说。

曾玫欣喜地说:“宝菱手真巧,真好看!”

曾敏见了,正想说“拍马屁!”三个字,没想到宝菱又到了她的面前,也送给她一个玉佩彩穗和一个绣花荷包。

虽然东西都差不多,但是花样各异,个个精巧。

“听说正月初十是你的生辰,一开始我并不知道,所以这两个是我这些日子连夜给你做的。”宝菱虽然心里不喜欢曾敏,可是想了想,既然大少爷与大小姐过生辰,她都送了,如果偏偏曾敏的生辰不送,好像不合礼数。

曾敏没想到宝菱还会把她的生辰放在心上,硬是把“拍马屁!”三个字吞进了肚子里。她没说什么,接过礼物只是扫了一眼,便放进了抽屉里。

这时曾珏刚才一路上满心的欢喜骤然减了一大半!

原来宝菱不只是为他一个人做,而是凡过生辰的人都有份啊。

他有些不乐意地埋着头,翻着书。宝菱并没留意到这些,也根本没想到要去留意什么。

这时二少爷曾致一直瞧着宝菱,等着宝菱到他桌前给他送礼物。

因为他见大哥曾珏的玉佩上系着彩穗,与曾玫、曾敏得到的彩穗相似,就知道大哥的那个肯定也是宝菱送的。

曾致托着腮,心里忖道,宝菱个个都送了,不会唯独遗漏了他的吧。

可是宝菱还真是径直回自己座位上了,并没有来他桌前的意思。

他瞧着宝菱摆好笔墨,又拿出书,正襟危坐,等着陈先生来上课。

曾致有些耐不住性子了,窘着脸问:“宝菱,怎么个个都有,唯独没有我的?”

宝菱一愣,想了想,说道:“等你过生辰时,我也会送给你的,不是还有半年么?”

“哦。”曾致垂目,没再吱声。

曾珏听了这一番对话,心里仅剩的那一丁点儿欢喜也没了,原来连二弟都会有啊!

*

这日,徐昌来到至圣堂与夫人议事。

“夫人,大小姐下个月就满十周岁了,生辰宴前年已摆过,侯爷说三年一次,所以得等到明年再办。”

“嗯,这件事我知道了。”高夫人回答着。

徐昌又道:“不过,我近日思虑到一件紧要的事,以大小姐怀有的这等学问,足以胜过一般男子了。按常理,女孩儿一般要在十三豆蔻年华之前定下亲事,等到十五及笄之年就该出阁了。大小姐已经十周岁了,是不是不要再上学堂了?”

“她喜欢上,就让她再上两年吧。”

徐昌得了这一句话,心里思忖一番,又道:“夫人,有些话我说了您可千万别见怪。我是瞧着大小姐虽然性子沉稳,品格端方,气度高雅。可就是……就是觉得她这种气度里似乎透着一股傲性,怕是等她长大了,一般男子都入不了她的眼。我以前倒是听过说曾有一位女孩儿从小与男孩儿一般读书做文章,心气高,长大了后也不愿在夫君面前屈服旧礼呢!若这样……对她自己可是没有好处的。”

高夫人经徐昌这么一提醒,这才在意起来,平时曾玫不爱与人计较,有理说理,说不通时就置之不理,眉头都懒得皱一下,那种态度里明显地就是不屑于与不通理的人打交道。徐昌说得没错,她骨子里就是透着这么一股傲性。

徐昌又道:“我在想,是不是让大小姐在闺房里学些女红,读些《女训》、《女诫》之类的书,更为妥当一些?”

高夫人点头,说:“是啊,女孩儿到了十周岁是应该要学学这些了。玫儿平日里只知读书,做诗词文章之类的,再闲时也就是作作画。什么女红她是从未沾过手,对《女训》、《女诫》之类的估计还没看过呢。”

曾玫得知母亲不让她再上学堂了,而是要她学做女红,读什么《女训》、《女诫》,心里很委屈,就来至圣堂找她的母亲理论理论。

“娘,谁说女孩儿就不能多读书做文章了,谁说女孩儿就该待在闺房学做女红?其实《女训》、《女诫》内容我早读过,大都是什么三从四德之类的,什么卑弱、夫妇、敬慎,女子难道就该这么卑微么?”

高夫人见女儿这般,有些忧心,从前曾玫身上的优点可都是她的骄傲,如今想来这些优点又太过了。她道:“玫儿,自古以来女子不都是这样的,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然后相夫教子,与夫君相持着过日子,难道你将来还想越过你的夫婿头上去?”

曾玫气恼地道:“娘,你说到哪里去了,什么夫婿不夫婿的!”

这时曾义恩进来了。

高夫人又将曾玫不肯退学堂的事说给了他听。

曾义恩坐了下来,喝了口茶,瞧了瞧曾玫气恼的模样,便道:“你娘说得在理,若再由着你这样下去,恐怕将来没人入得了你眼,那还得了?难道你以后不要嫁人了?”

曾玫不敢顶她爹的嘴,闷着气回自己的玉泠阁了。之后,在她爹强硬地制止下,她再没去致远堂。

这两日,曾玫被憋在房里,伺候她的两个婆子忙着教她女红。

高夫人来到玉泠阁,想看看曾玫学得怎么样了。

高夫人拿起放在桌上的绣帕撑子瞧了瞧,不禁眉头紧蹙,这哪里绣什么花呀,这里一针那里一针,歪歪斜斜,绣的针脚跟一群蚂蚁在爬似的。

曾玫坐在那儿摆弄着手,知道她母亲不高兴了。

伺候曾玫的香儿见势,很是心疼地说:“这两日大小姐可遭罪了,手指都被扎了好几次。”

高夫人闻声也心疼,拉起曾玫的手瞧,“可不是嘛,你怎的这么不小心?”

高夫人坐了下来,苦口婆心地说:“虽然到时候等你嫁人了,自然会有人伺候你,这些活都是由下人们来做,但是不做归不做,没这个手艺可不行。将来做当家主母,在任何方面都不能比旁人差才行。”她拿起绣帕撑子,再抽出针线,姿势极好地绣了几针,接着说,“就比如娘,虽然一年到头也难道摸针线几次,但在这方面可不比府里任何一个人差!”

曾玫勾脖子过来瞧了瞧,她娘的确没有夸张。

曾玫也就做个把式,跟着学了起来。等夫人一走,她就把这些扔在一旁,拿起书籍来读。

要不就是弄弄笔墨,作画写诗,她才懒得学做那些什么女红呢。

她也将《女训》《女诫》背得滚瓜烂熟,她之所以这样背住可不是为了牢记于心,而是为了应付爹娘考问。至于它们其中的内容,她简直是嗤之以鼻。

*

又过一个月,姜姨娘来找高夫人。

她给高夫人恭恭谨谨地请了安之后,就拐弯抹角地说:“绒儿马上就六周岁了,也该去上学堂了。还有,她是大前年办的宴席,现已有三年了,侯爷不是说……”

高夫人打断了她,说:“等她过了生辰,就让她去学堂吧。至于办生辰的事,敏儿今年可也是到了三年,并没有办的。”

姜姨娘赶紧接茬,道:“那是因为李姨娘病着,她做母亲的,自己都忘了!何况母亲病了,女儿也不好办生辰宴的。而绒儿的事,我可是记着呢,何况……”

“好了,好了,那就办吧。”高夫人摆了摆手,既然侯爷这么允诺过,她实在不好强硬着不肯。她又烦姜姨娘在她面前晃着,就同意了,赶紧打发她走。

这一日,祥庆楼正热闹着。

李姨娘因身子不好,芳香阁就没来人。但是曾致与曾敏是必须要到场的。

众人都在看着戏呢,芳香阁的银儿突然跌跌撞撞、脸色煞白地跑到祥庆楼,扑通一下往曾义恩面前一跪,哭道:“侯爷!李姨娘她……她喘不上气来了!”

曾致与曾敏听了惊慌了神,嘴里哭喊着娘,往芳香阁飞奔而去。

曾义恩也赶紧起身跟着去了,几个随从尾随他身后。

高夫人要维持祥庆楼的场子,毕竟这里还有客人,也就没有去。

姜姨娘懊恼得很,今日可是绒儿的生辰,这个李姨娘怎的这么晦气!要说她病着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等曾义恩一群人赶到芳香阁时,李姨娘已经咽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回 踢毽子

早上李姨娘还喝了几口粥,谁也没想到她竟然就这么突然地去了。

她是怀着憋屈、苦闷与遗憾而去的。不知到了阴曹地府,她是否有勇气向阎王爷申诉冤屈。

曾致与曾敏趴在李姨娘的身上嚎淘大哭,一边哭一边推着她的身子,希望能将她推醒过来。可是,她就那么一直沉睡着,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任由她的两个儿女哭喊推曳。

曾义恩长长叹息了一声,也为李姨娘洒了几滴悲戚之泪。无论怎样,好歹李姨娘服侍过他那么多年,还为他生了一对儿女。一日夫妻百日恩,纵然他们算不得夫妻,恩情并不是全然没有的。

他吩咐大管家在芳香阁设灵堂,无论规格及仪仗方面都要依照贵妾该享有的去办。活着她过得不痛快,死了可别让她太寒酸,否则连阎王爷都不待见。

然后他又吩咐下人们照顾好曾致与曾敏,不要让他们兄妹过度忧伤。

该考虑的都考虑了,该吩咐的也都吩咐了,他自己悲怆地回了自己的怡养轩。

高夫人与姜姨娘得知李姨娘的噩耗都吓得不轻,虽然李姨娘长久病着,可也没说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姜姨娘心里更加忐忑,那些日子自己存心设计陷害她,只是不想让她放宽心,不想她过得自在,并没有想置她于死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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