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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末谜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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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首先寻觅尸首。五月六日,我聘了当地水性最好的几位年轻人,先让他们用几个罐头瓶装上炸药,做成几个土炸弹,插入两米来长的导火索,点燃了丢入潭底,希望炸弹的爆炸能把尸首掀出水面。但是,几声沉闷的爆炸之后,浮上水面的却是白花花的小鱼。接着我又找了两只小船和两根长达丈余的、食指粗的钢筋条,在钢筋条的一端绑上铁抓,另一端系上长绳,然后把小船划到潭心,把钢筋丢入水中,让水性最好的水手潜到潭底,把钢筋插入“龙洞”,用铁爪搅动,看能否搅着一些人体组织上来,结果也是一无所获。我很失望,怀着怅然若失的心情毫无目的地四下张望,突然发现两边的悬崖峭壁凹凸不平,有的地方呲牙咧嘴,狰狞而又古怪,于是我突然想起一个可能性,倘若那王义水性极好,跳入九龙潭后不曾溺死,而是游到潭边的岩穴、孔隙之中藏了起来呢?因此我让大伙在水潭两侧的峭壁上寻找孔隙,只发现右侧的右壁上有两条深深的裂缝,却宽不过五寸,根本不能容人藏身。有些呲牙刚嘴的地方,虽然可以容人,却无遮蔽,倘若有人蹲在那里是很暴露,很难不被冲入江河,难以寻觅了。我所能做的;只有在赃款的调查上下功夫了。 
  我对王义的木屋进行观察,企图发现自然之神为不法之徒创造的收藏非法所得的秘密场所。我发现他的木屋后面有一块几畦葱绿的菜地,菜地边缘是一片竹林,竹林深处隐藏着一个堆积肥料的草棚。我走进草棚,意外地发现一块地面上留有火烧过的斑痕,上面的灰烬都被刮走,但看得出有人在这里焚烧过纸张一类的东西。四下搜寻,果然发现一张未烧完的尚有半截的人民币,是100元的,几个伟人的图像还清晰可见。我想,这是王义留给办案人员的证据,证明他焚烧赃款属实。然而,我从中发现了一个矛盾现象:既然他想以此证明赃款已经烧尽,为何只留一张半截的已经烧糊的钞票。而不是将一大堆灰烬都留在这里让办案人员作鉴定?如果说他刮走那些灰烬是企图销毁罪证,为何又留下这半张钞票作为证据?也许刮走灰烬是风力所致?也许这半张钞票是他的疏漏?也许他根本没有烧过那么多钱,而是烧了其它的纸张迷惑警察,而将那大笔赃款转移到一个秘密地方。 
  一定是他企图断绝警察寻赃之念的诡计,我为自己的这个“英明判断”而兴高采烈。 
  我带着一连串的疑问和猜测,再次踏进了王义的家门。正好,朱素珍和她女儿丹凤都在家里。这时,我才发现,这个女人没哀伤的时候确是风韵犹存,尽管徐娘半老但面皮白净光滑,体态也算得上丰腴:她女儿丹凤也正在妙龄,十分俊俏。我禁不住心中震惊:难道这朱素珍与王恩真有私通?因为珍重与王恩的奸情,与王恩合谋诬陷了王义,然后谋害了王义,诡称王义投水自尽? 
  但是,王义的遗书是王恩或朱素珍能够伪造的吗? 
  我暂且搁下这一疑问,与朱素珍作了些寒暄,然后将丹凤带到乡派出所,想通过她打探赃款下落,但是询问的结果并不能证实我的推断。在其父亲作案前后的几天里,她并没有在家,直到王义死后,她才听到消息从学校赶回,根本没有机会接受父亲的赃款或者听取他的嘱咐。从那遗书上也找不到一星半点关于赃款的暗示。她坦白地告诉我,她绝对不会相信父亲会把他处心积虑偷来的财富烧掉。假如真有那三万元,做父亲的一定会为她这个独生女儿着想,为她的前程派大用场,她正是为了弄明事情真相才利用假日赶回家中,向母亲询问有关情况的。她很怀疑父亲是否真的做贼偷伯父的钱财,她要求公安机关进一步查明案情。 
  “那么,你父亲的遗书如何解释?有人能够摹仿他的笔迹制作假遗书么?” 
  “你是说我伯父?不,他只读过初中一年级,字迹与我父亲完全不一样,他摹仿不来。” 
  “你母亲会写字吗?” 
  “她只在中学读一学期,更写不出父亲那样的字来。”丹凤不加思索地回答着我的问话。忽然,她两眼愣了一下,脸“刷”地一下红了,不用说,她明白了我问话的用意。我也不便再问。在一个女孩子面前问她母亲的隐私,是不大道德而且很难堪的。 
  直到此时,我才真正相信领导的安排是英明正确的了。在警力缺乏、案件增多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安排侦探高手为此案耗费精力的。我忽然产生了无所作为的思想,打算再作一些鸡毛蒜皮的调查,拿着那中张人民币回民局去向组织上交差,剩下的调查对象并不多,除了那个双目失明的老妇人秀芝,就只有那天在老磨坊碾米的治安主任杨根生了。戳返回九龙村。找到场主任的家。 
  “你们村里还有谁的字迹与王义的字迹相像?或者说谁有可能摹仿王义的字迹?” 
  我怀疑王恩用金钱收买了二个能够摹仿王义字迹的人。“据我所知、本村没有任何人能够摹仿王义的字迹。恕我主观武断,假遗书的怀疑是不可能有还据证实的。” 
  “那么,我再问你,你的确相信王义是投水自尽的吗?” 
  “听你的口气,对王义之死还有怀疑?” 
  “都说他投水自尽,可我始终没有发现他尸体。” 
  “这个我也想不清楚,弄不明白,不过,那天王恩急急忙忙叫喊着王义跳水自杀是千真万确的。” 
  “你是否能够谈谈朱素珍与王恩的关系如何?” 
  杨主任诡秘地笑了,然后反问:“难道你怀疑朱素珍与王恩私通,先给王义加上个贼名,然后用计将王义秘密处死,接着又伪造王义畏罪自杀的假象?” 
  “正是这个疑问。我知道王恩丧妻两年,在生活中忍受两年的孤寂是很难的,你是否了解王恩的私生活?” 
  “这个,我没有证据,不过,王义的遗书不是有话涉及到这个问题吗?” 
  我心中暗暗吃惊;杨主任也有同样的怀疑。难道侦查的结果真的会证实我的推断:是一起谋杀案?看来,我的调查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我不能这样草草收兵,而必须留在这里,作一番更深入更秘密的调查。于是,侥幸取胜的心理又让我精神倍增。我请求杨主任帮我一次忙,在当地放出口风,说是公安人员已经再次呜金收兵了。然后,我选择了一个能够让群众看见我撤退回县的机会,当着那些插秧村民的面,精神不振地打道回府。其实我是采用欲进故退的“孙子兵法”,天黑时分,我杀了个“回马枪”;与派出所的一位民警悄悄回了那个山湾,住进了杨根生家中。半夜时分,我们秘密来到朱素珍屋后,但见屋里亮着电灯,从板壁的缝隙中窥视,发现丹凤已不在家中,孤独的女主人守着一蓬火,火光映着他的脸面,红勃勃的。她一会儿咬着嘴唇,一会儿侧耳倾听,一会儿不安地站起身来到门边窥望,似乎怀着某种希望,谤听着她所企盼的动静。再过一支烟工夫,木门“吱扭”一声开了,是王恩走进了屋子,那女人似乎心有怨尤,冷冷地说: 
  “你不是说天一黑就来的吗?等得我心中火燥!” 
  “我怕人看见。” 
  “你来干什么?王义在时,你连我的门都不进,王义死了,你却来了。” 
  “兄弟不在,怕你孤寂,来看你。” 
  “用不着这样假慈悲。如果你不告状,他怎么会寻短见?” 
  “我没想到他心地这样狭窄。不过,你们夫妻不是感情不和吗?你不是恨他不爱你吗?告诉你,这个情况我早就看出来了,王义在外面有更称心的女人,你也是知道的。” 
  “可我并不希望他死。他死了,我怎么办?我依靠谁?依靠你?我知道你没安好心。既然到了这个地步,随你的便。我反正要个男人!” 
  “小声点,警察刚撤回去,俺俩个就拉扯到一起,就不怕人家怀疑是我们合谋害死了王义?” 
  “那你半夜三更跑来干什么?” 
  “我是来找你商量。” 
  他靠近朱素珍,话音渐渐低了下去。过了一会,朱素珍的声音却激动起来: 
  “我的确没有发现那笔钱藏在什么地方。你既要我的身子,就该相信我!不然的话,你永远别想沾我!”那女人说着,竟嘤嘤哭泣起来。 
  “别这样,让人知道了可了不得!” 
  “我不怕人家知道!现在,你没有堂客,我没男人!” 
  “我只想与你悄悄的那个,公开成夫妻的话,人家会说做哥哥的占有弟弟的妻子,特别是怕警察怀疑我们合谋了王义的性命” 
  “管哪些干什么?怀疑要有证据!世界上兄弟媳妇配哥哥的多着呢” 
  “混账!你不是主动来吗?你如果不想沾惹我,半夜三更跑来干什么?” 
  王恩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他似乎下定了决心,向那女人靠拢,女人顺势倒在他怀里。 
  “我反正是你们王家的人了,王义不在了,跟你也一样。可是,从今往后你不能变心,如果变了心,我就去报案,说你与我合谋害了王义。这兄长与弟媳私通就是证明,让你我死在一块儿!” 
  “看来,你真的爱我了?” 
  “你感觉到了就好。” 
  “说实话,我真的喜欢你。你知道,我好久没和女人睡觉了,既然这样,就别干磨着,到床上去。瞧你这饱饱满满的奶子。” 
  二个相互搂抱着,亲昵着,双双拥进内房。事不宜迟,我立即踹开后门,采取了行动。 

                  二 

  故事讲到这里,我故意停顿片刻。我看看陈功是否有心思继续听我叙述。 
  “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故事有些无聊?如果这样,我就闭嘴。” 
  “正好相反!”陈功望着我说:“我不喜欢没有结局的案件。” 
  “那好,我继续讲,不过,你必须耐心点儿。” 

  当我闯进那幢房子,那对男女正在宽衣解带,却没来得及发生实质性的倒凤颠鸾。那王恩打着赤脚从另一个开着木门夺路面逃,消失在黑夜里。我本来打算以他们的奸情为突破口,发动一场凌厉的攻势,撕开我所推断的奸夫奸妇合伙谋害王义的内幕,否定王义的盗窃和投水自尽。可是关键时刻捺不住性子,掌握不了时机,行动过于草率,结果只抓了那个妇人。她矢口否认通奸的事实。而我只能让我的“搭档”作证人。从法律上讲,我“同伙”的证言是缺乏力度的。实物证据呢?仅仅是奸夫留下的一双黄色的人造皮鞋。朱素珍分辨说,是王义生前从哥哥王恩那里穿来的。这真让我恼怒,很想揍她一个耳光。不过、我也暗自庆幸,终于掌握了一条新的线索,使那起悬案有了转机。我暗下决心要把此案追查到底。于是打算与王恩进行正面交锋。 
  第二天,我记得是五月十日。从发案到那天刚好一个月。我重访了那个老磨坊。 
  当我走进屋子,发现水碾水磨停止了转动,静静地躺在那里。有一群麻雀从窗户飞进屋子,在碾盘的石糟里寻觅残留的谷物。王恩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只美丽的锦鸡,关在小竹笼里,正悠闲地给它喂食不知名的小果实和蚱蜢一样的小虫。他母亲不知什么时候信了天主,胸前接着一个十字架,干瘪的嘴唇不厌其烦地张合著,似乎在念四圣经之类的词汇,我心中不由得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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