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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沉默-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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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警告的眼神盯着他,他才乖乖闭上了嘴巴,扭头就往楼上去,不让他认,他就不想看了。 
        〃是雁文。是雁文的!〃虞芮尖锐的哭喊出来。李雁文猛得回头,对上虞杰阴狠的目光,脚下隐约有点不稳,但他马上抓住了楼梯扶手,垂下眼睑很快想了一下,并没有马上否认。 

        〃光明,〃虞杰说,〃芮儿我带走,现在你该给我一个交代了。〃 
        我气极,看着李雁文,告诉虞杰:〃他都快十九了,我这个大哥说的话顶个屁用!他既然认了,您找他说去吧!〃 
        〃等一下。〃李雁文站在那里慢慢地开口,〃哥,我没说是我的。芮儿是记错了吧?你把我送走后,又回头去跟他们玩,据他们说,你们玩到很晚,又去了酒吧。我并没有参与啊,晚餐喝了半杯红酒我就醉得睡着了,他们都记得,怎么你忘记了吗?〃 

        虞家父女三人一下没了动作,突然虞杰转身去,狠狠给了虞芮一个巴掌。惊得虞可婷尖叫了一声。 
        〃虞叔叔!〃我没兴趣看他料理家务事,〃您打芮儿也没什么用,解决不了事情的。都这么晚了,有事儿也是明天再说吧。〃 
        虞芮像是被人抽了灵魂一样,很快便被她的父亲和姐姐带走了。 
        他从楼梯上走下来,用手背擦了一下脖子,说:〃好象出汗了。〃 
        我拥住他,脸埋在他颈边亲了一口,倒还真出汗了,粘粘的。我笑了:〃说实话你倒出汗,说谎就一点不怕。〃 
        〃我哪有说谎过?〃他叹了口气,担忧的说,〃心里不塌实,总怕芮儿会出事儿,同学三年了,她的性格。。。。。。〃 
        〃好了好了。〃我揉他的头发,〃快去洗澡睡觉了,都几点了。〃 
        〃我跟你说事儿呢,你总不当我的事儿是事儿!〃他抗议,踢了一下我的小腿。 
        赶紧困住他的手脚安抚他:〃我哪里不把你的事儿当事儿了?〃说完了去堵他的嘴巴。今天够累的了,我不想为了不相干的事情再起争执。 
        松口后,他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我轻轻松松打横抱起他上楼,却在楼梯口愣住了。 
        李印歉在楼梯转角处,不知站了多久。雁文扭头看见他,全身微微颤了一下,对我笑着说:〃糟糕,忘记了有人在。〃 
        我还没做好准备把我们俩的关系公布天下,但也没有不愿意。就是想他还在学校里,安心念完书再说。不过既然是李印歉看见了,也就不用再掩饰什么了。我放雁文下来,他软软地开口对李印歉说:〃堂兄不如下来喝杯茶?〃然后伸了个懒腰,说,〃我去洗澡了。〃 

        李印歉一言不发,我一时也找不到话开始,也不知这个香蕉人怎么看待这事儿。就这样坐着,他拿了烟出来,我马上制止了:〃可以不抽吗?雁文心脏不好。〃 
        他看了看我,把烟放回去,说:〃白天你父亲跟我说这个事情,我还有点不相信,以为他老人家病糊涂了呢。〃我吃惊不小,但转念一想,如果父亲以我们孩提时相处模式推断下来,而他又不是笨人的话,知道了也不奇怪。可他却一直没跟我说。 

        〃你父亲跟我说,叫我帮忙在外面的医院想想办法,治雁文的心脏,他不想你再像婶婶去世后那样孤单消沉。〃 
        〃是吗。。。。。。〃我心里不知怎的,一下子很不舒服。脑子里一直想父亲躺在监护病房里垂危的样子。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那时在英国,我完全没有听你提起过他。〃他说的是我留学那几年,我们一起住过。那时我有很多的床伴儿,也从来不说起皮夹里那张照片上的小人儿。 

        〃呵,〃我说,〃干嘛跟你说?我们谈了快二十年恋爱了,那是我一个人的宝贝,我都不想你多看一眼。〃     
        他笑起来眉眼弯弯,说:〃你还别说,养得真不错,挺吸引人眼球的。〃 
        〃是吗?〃我也笑了。雁文擦着湿答答的头发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我接过毛巾帮他擦。 
        〃和堂兄谈什么呢这么开心?〃他问,拉过毛巾一边擦掉眼角的水。 
        李印歉说:〃我们在谈他留学那时的私生活,他非常怀念呢。〃 
        我瞪了他一眼,赶人:〃睡觉吧夜猫!〃李印歉哈哈笑着上楼去了。 
        第二天一早水含打电话过来,说了两件事,先说团圆饭哪里吃,我才想到已经是年三十了,真是忙糊涂了,我说我来定吧,就在外面吃算了。她又说虞芮昨晚割腕自杀了,送到医院就没救了,全身有多处被殴打过的痕迹。我想那是虞杰打的,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就这么没了,心里不免惋惜。 

        〃早知道昨晚我就认了,〃雁文很难过,粥喝了一半,听到消息就再也喝不下了,〃芮儿的性格本来就偏激。。。。。。〃 
        〃又不是你的错。〃我拍拍他的背安慰他,谁都不想出这样的事。 
        陈涣这几天忙坏了,知道我家里有事,打给我的电话也明显少了。他每天都来看父亲一次,很是关心。我想如果我有一天不做这个院长了,一定会把这位置留给他。下班时他已经帮我订好了年夜饭,我知道他离婚以后就一个人带着女儿,便邀请他一起。晚饭后我回医院去陪夜带值班。他难得一晚上不用加班了。 
      又过了几天去参加虞芮的葬礼,雁文被虞杰叫去,仔细的问了虞芮生日那天的情况,把所有人都报给他,他是不找出元凶不罢休,却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杀死女儿的凶手之一。 

        元宵过后的第二天,父亲去世。 
        他走得很平静安然,他的妻儿们都陪在身边,没有人啼哭。柳姨握着他的手一直到他走,才把他的手轻轻放回被子里,捻捻被角,就像每次他睡着了一样。我突然有种领悟,也许他们只是相爱而已。父亲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是母亲,但柳姨似乎也不是什么收益人,包括遗产分配在内,父亲都偏心于我,大概他认为这样做才算端平了这碗水吧。接下来的通知亲友,开追悼会等等,柳姨负责了葬礼的全部程序,维持着她的精明和良好的修养,只要求我们在场即可。她对待我的态度极为客套,像对待一个并不来往的远亲。有时我会想,父母亲葬在一起,那么等柳姨走了,她要葬在什么地方呢。 

        夜半,雁文醒来,发现我没睡,便开了台灯来与我说话,问我是不是还在为父亲去世而伤感。 
        〃不是。〃我说,〃只是觉得自己想岔了一些事。〃 
        他在我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说:〃在想柳姨啊?〃 
        〃。。。。。。,笑之十六岁,太小,父亲走了,她就无依靠了。〃 
        〃要说到钱呢,你父亲留给她的钱足够她供笑之念到博士后了,〃他轻笑,〃你要是可怜她,在她需要的时候能伸手扶她一把,就算是她有依靠了。〃 
        我看着他。他奇怪地问:〃怎么了?〃 
        〃你懂事了。〃 
        〃这好象不是什么夸我的话吧?〃他皱皱鼻子,〃我都十九了。〃 
        〃与年龄无关。我还不是不懂事。〃我换了个话题,〃对了,阿歉那天谈起你的心脏,要不,咱把手术做了吧?〃 
        〃好啊。〃他不假思索,〃等我毕业。〃 
        〃可是,两年以后你的心脏代偿负担必定加重,手术条件未必像现在这样适合。〃 
        〃我不想中断学业。〃 
        我暗暗叹气,只好说:〃那再等等看吧。〃 
        去送李印歉的机,他大为摇头:〃你怎么会这么宠他?难道一张毕业证书会比性命更重要?〃 
        〃行了。〃我打发他,〃回去替我问候你父母,如果决定手术,我再联络你。〃 
        如果我沉默(三十二) 
        宴会的日期地点都定下来了,陈涣得意的坐在一边看我一张张签请贴,我很久没这么专心的做事,看我这样,他心里会平衡很多。 
        〃你的助理小姐最近怎么样?〃我边签边问他。 
        〃很好。〃他惬意的伸懒腰,两个字就打发了我,似乎不愿意多谈。 
        〃怎,么,样?〃我抬眼一字一顿,好歹是我的妹妹,交给他可不是让他吃的。 
        〃跟你一样拽,不过比你敬业,学得很快。〃他淡淡地笑,像洞悉什么似的看着我,〃你把她交给我,让我尽力带她,你在玩什么?长风不需要两个院长。〃 
        〃你只是辅佐,至于院长是哪一个,很重要吗?〃 
        〃你什么意思?〃他严肃起来,盯着我。 
        我只是笑,不去理会他的过敏。 
        陈涣收了请贴,走之前想起警告我来:〃你别想逍遥,要解脱也是我先!〃 
        周六雁文返校,收拾行李时他特意拿了在他母亲遗物里找来的那张照片,盯着看了半天,才又放好。虽然他从不提起,但他一定在找照片中的那个男人,不急迫却时时注意着。既然他不和我说,我就不管这些,只是担心他的心脏,想找一个什么理由可以让他体谅一下我的心情去把手术做了,又不会太勉强他自己。 

        结果理由是有了,却险些丢掉了性命。 
        开学没几天,某个夜晚,我正教年年使用电脑,一个电话从杭州打过来,是他的同学,电话里混乱的说了一大堆,我听了半天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亲爱的李雁文同学现在在医院里抢救,原因不是他的心脏,而是外出回校的途中遇到了打劫的混混,争斗中让刀子扎中了肺。 

        我丢下年年直飚杭州,一路都在胡思乱想,他怎么会傻成那样,要什么不能给他们,用得着动手,太不像他的性格,太不像了。。。。。。 
        他的同学和老师在手术室门口走廊里等得焦急,见了我,迫不及待地向我讲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手术正在进行中,医生说情况不乐观。护工进去通知医生,他的主刀医师出来见家属,很意外,他认得我是长风的院长。 

        〃李院长?病人是你。。。。。。〃 
        〃我弟弟。〃 
        〃他有心脏病你是知道的吧?〃他说,〃虽然刀的位置是扎在右边,可我现在还不能跟你保证什么。〃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绝望。 
        他看着我,点了一下头:〃我会尽全力。〃 
        两个多小时后手术结束,经过顺利,术中输了六单位红悬,血色素还是很低,麻醉未醒,直接带着气管插管送入监护病房,暂时还要靠呼吸机来辅助呼吸。 
        〃术中心跳骤停了十几秒,压回来的。所以到底几时会醒,我实在不能下定论,〃监护病房里,主刀医师将谈话纸递给我,〃老实说,即使他能醒过来,他的心脏负荷。。。。。。他可能走不出十步远。〃 

        我签了字,没有说话。病床上的人儿很安详,没有任何痛苦的神色。 
        〃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可惜。。。。。。〃这个年纪比我大一轮的前辈无限同情地叹息。 
        此后三天他一直睡在监护病房里没有醒过来,失血过多,肺部感染,还有心脏代偿,他是轻易醒不过来了。我没有回宁波,害怕他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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