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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传-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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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小姐?”白墨云试探着喊她。

闻言,她全身发抖得厉害,用力地摇头。

白墨云却愈发的肯定了,只是没想到仅隔一日,她的变化竟然如此巨大。早听说花宫的酷刑十分恶毒,当时觉得遥远而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亲眼见她用在自己所熟识的人身上,才觉到震撼。

“你是慕容欢!”白墨云皱紧了眉头朝她走过去。即使错不在他,一切都是慕容欢自作自受。可是白墨云却也无法完全瞥清他自己的责任,毕竟他亲口答应过会保证她的安全。

是他在关键时刻,弃她而去。

“啊!!你别过来!”眼看白墨云离自己越来越近。慕容欢尖声叫喊起来。声线锐利得如同一把尖刀,捣人耳膜。

白墨云停住了脚步。眼睛直直的看着她。沉默片刻后轻声叹了口气,“对不起。”他说。

“你别过来!”慕容欢掩住耳朵不停重复。她拼命摇头,身体不停颤动,整个人仿佛陷入了疯狂,“求求你,不要过来!”

“我得带你离开!”白墨云无奈,试着向前跨了一步,却惹来更大的尖叫声。

“求求你,别过来!”慕容欢地声音带了哭腔,她抱住头,浑身缩在一起大声痛哭,“你走,别看我!我不想让你见到我现在的样子!走啊,别看我,你走!你走……”

白墨云怔了怔,然后苦笑着点头,“也好,反正慕容庄主很快就能来救你了,不用我多此一举!”他的口吻仍然很淡,眼底却是十分地无奈。

他内疚,但他不后悔。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他同样会选择去救轻歌。他来这里,不过是想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

“慕容小姐保重!”他郑重的说完便转过身,末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地身后,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你的心真狠!”末雪扬起嘴角,似笑非笑:“我们不愧是师兄妹!”

白墨云听她这么说,淡漠地脸上露出一丝浅笑,“你还认我这个师兄就好!”

末雪不再说话,转身想快点离开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白墨云抬脚跟上,才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慕容欢在喊他的名字,他停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慕容欢抬头,紧紧的盯着白墨云略显消瘦的背影。她的脸上是血淋淋的伤疤纵横交错,皮肉外翻,还有烙铁烧焦留下的黑色痕迹。这张脸,算是彻底的毁了。

“墨云,你信不信有一见钟情这样的事?”她问的声音很轻,眼眶里蓄满着亮晶晶的眼泪,放在这样一副情景之中,却显得十分怪异。

白墨云愕然着,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不信么?!”她突然大笑,“我就知道你不信!可我对你真的是一见钟情啊!我只想把你留在我身边而已,我不管你心里的那个女人是谁!我问你,如果她死了,你会不会喜欢上我?”

她用双手让身体爬至牢房的栅栏边上,迫切的问他,手抓着地上的干草,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又或者,如果你先遇到的是我,你会不会喜欢我?”

见白墨云不做声,她又开始尖声大叫,“你说话啊!回答我!会不会?!”

白墨云被她这么一问,也有些茫然。是啊,如果他没遇到轻歌,或者在遇到轻歌之前爱上了别的人,现在又会怎样?

“没有如果。”白墨云摇头。

“我只是假设,假设而已!请你回答我!”慕容欢几近是哀求他,“告诉我,你会不会,会不会……”

“不会!”冷然的声音,带着些许嘲讽,走在前面的末雪回过头来看着慕容欢,替白墨云开口回答了慕容欢。

“你骗人!”慕容欢抬手指着末雪,凶狠的瞪她,“我要墨云亲口回答……”

白墨云再次摇头,重复了末雪的那两个字:“不会。”无须再次思考,在末雪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就突然明白。看来,末雪比他自己更了解他。

“师兄,我们走!”末雪道。

白墨云点头,两人一同离去。出去地牢,阳光仍旧大好,只是血腥味依旧浓郁,还隐约可听见慕容欢癫狂却也绝望心碎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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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归属

在经过花宫大殿外的回廊时,白墨云和末雪终于碰到了花宫的人。为首的是一个美艳的妇人,步伐轻悠,面色沉静,丝毫没有兵临城下的慌张失措。

末雪停下脚步喊了她一声“心姨”。

心姨见到白墨云,却只是微微一笑,美目盼顾,然后对着末雪点了点头,就直接带人从他们身边走过。

“她是谁?为什么不拦住我们?”白墨云不解。

“不太清楚,我一直被关在地牢,很多事都不知道。”末雪轻蹙着眉头,“不过心姨私底下一直对我们不错,她不过是跟错了主子,也许因为现在花宫的情形太乱,才无暇顾及我们吧。”

“哦”,白墨云点点头,然后不再发问。

两人离开花宫之时,两方的争斗已经呈现一边倒的局势。花宫的成员明显的在不停减少,大多数人已经悄然从密道撤离,官兵即将攻下花宫。

白墨云带着末雪坐马车回到安置轻歌的客栈,路上末雪也把自己如何落入花宫的情形大致的讲了一遍。

从她离开绝世谷到加入花宫,再因为执行任务而入宫,以及事迹败露后的逃亡。没有任何的隐瞒,也没有为自己所做的任何事加以润色,更没有说明自己每做一件事的理由,只是单纯的叙述。

或许,她原本就认为,理由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做了就是做了。白墨云也没有多问,不是不想知道。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白墨云和末雪本质上,没有太大的差别,毕竟两人是由同一个人抚养。。奇∨書∨網。也是在相同的环境里长大。

当时白墨云只问了一个问题,他问末雪为什么要加入花宫。

这是许多人都无法理解的一个问题。凡加入花宫地人都是走投无路,或者有自己无法实现的欲念需要求助花宫。可末雪两者都不符合。若要说她是一时贪玩,可她也不是小孩子了,知道什么该玩什么不该玩!

加入花宫的原因,末雪最初也不自知。后来才慢慢明白。

“我,不过是在找一种感觉,我在找我地归属感。”末雪轻勾起唇角,“师兄,你知道么,自从离开绝世谷,即使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也会觉得……呵,觉得寂寞。”

白墨云又开始沉默。他和末雪地区别就在于:他早已经习惯了寂寞,而末雪没有。她生来就是在许多人的喜爱和宠溺中长大,从未尝过孤单的滋味。

“我一直想找到一处地方。能让自己觉得踏实,可是进了花宫。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心总是无法安定。”末雪抬眼看着白墨云,“所以。我恨你。是你毁了我的家。”

她说恨他的时候,情绪没有丝毫地波动,依旧是叙述的口吻。

白墨云想起往事,心情也更加黯然,“我知道,对不……”

“我知道你知道!”末雪一挑眉,打断了白墨云将要出口的话,“我亲口跟你说过很多遍了。”

白墨云不语,他突然想起了轻歌。她找了那么多年,也不过是在找她的归属吧。只是,她太过执着,一旦认定就不会轻易放手。

“师兄,我现在已经不恨你了”,末雪自嘲的笑着,见白墨云诧异的抬头看着自己,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去,“别问我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我该用的手段已经用得够多了,也可能是我自己觉得累了……”她低下头,双手轻轻摩挲着自己的小腹,朱唇再次轻启,“还有可能,是因为我肚子里地孩子……”

马车的速度不快,白墨云交待过车夫要拣好路走,因为末雪怀了身孕。当时车夫还夸赞白墨云心疼妻子是个好丈夫。末雪就在旁边,却什么也没解释。

白墨云跟着末雪的视线,目光落在她地小腹之上,随后移开。

“你是否要生下来?”白墨云从之前在地牢见到末雪起,没问过任何有关孩子的事,好似末雪仍旧是她以前地师妹,没有一丝一毫地变化。

末雪摇头,泪眼在眼眶里打转。“不知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哽咽,然后不再说话。

她终究还是舍不得这条生命,每一次感觉到生命在体内衍生,都会没来由地觉得幸福,不管这个生命的源头如何,也不管他带给自己的究竟是什么。

到了客栈,两人下了马车,谴走车夫,白墨云再向客栈老板要了一间上房,安置好末雪,却从老板口中得知轻歌已经离开。

“她什么时候走的?”白墨云一把纠住客栈老板的衣领,脸色倏地阴沉下来,眼神若寒冰一般瞪着他。

这可让他吓坏了,连话也说不利索了。“客,客官您前脚刚出,那姑,姑娘就走了。”倒霉的客栈老板战战兢兢的说道,“她还让我给您带句话,说让您不用担心她,她不会有事!”

白墨云闻言,放开客栈老板,一转身就飞快的出了客栈大门。

“师兄!”末雪急忙赶到门外,却见他已经走得老远。苦笑一声,她挺着肚子重新走回客栈,决定就在这里等他回来。扬州城东南西北各开一个城门,白墨云直奔就近的北门,直觉告诉他轻歌会走北门。白墨云来回花宫的时间,从清早到现在,几乎整整一天了,按照时间来算,轻歌早已经离开了扬州城。可白墨云心情沮丧,竟然来不及细想。

夕阳一路斜照,白墨云到达北门时,西边的天际有着血红的晚霞,扬州城里风景处处迷人,此时更显壮丽。

现在似乎是敏感的时期,城门的看守换了一批人,偶尔会拦下一两个看起来可疑的人进行盘问。此时,一天即将结束,因而进城的人多,出城的人相对要少些,但依旧是人来人往。白墨云的目光掠过一张张陌生的脸孔,在人群里急切的搜索。

四周人声喧闹,而白墨云的耳中却仿佛一片空寂。找不到熟悉的身影,白墨云愣在原地,许久后逐渐浮现出自嘲的笑容。

随着夕阳一点点的下沉,天边晚霞的颜色也一点点的黯淡,最终被夜幕侵蚀。白墨云在这一刻转过身,朝来时的方向迈动脚步。

身后,高大的城门下,走过来一个安静的身影,在城门关闭的前一刻,出了扬州城。

满身尘埃终落定 岁日流光

已是夏初。天蓝得见不到半丝残云,下午的太阳暖得恰到好处,照在身上令人十分惬意。空气中飘浮着若有似无的花香,小路两旁绿草红花,在阳光下轻轻摇曳,好不灿烂。

一个发须皆白,脊背微弯的布衣老者,驾着一辆驴车往回赶路。他清早带了些自家多余的粮食,赶车到集市去卖,换了些钱银。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一个年轻姑娘,恰巧跟他同行一段路。见她一个弱女子在荒郊野外多有不便,顿身恻隐之心,于是好心载她一程。

车上铺着干草,年轻女子仰卧在草上,看着头顶蔚蓝的天空,眼睛睁大着,温暖的阳光却洒不进她漆黑沉静的眼眸。她双手交握,捧着一撙小巧的桃木像。所刻之人如栩如生,是个女子,五官明朗,眉目间笑容依稀可以见。

“姑娘这是要去哪里?”老者问道。

“走到哪里就是哪里吧……”女子轻声的说着,像是在回答老者的问题,更多的却是在说给自己听。

老者听出她情绪低落,联想到她可能身世极可怜。“女儿家的怎么能一个人出行在外?若是碰到坏人了可要怎么办才好?!”老者赶着毛驴,回过头同情的看了她一眼。

“多谢老伯关心”,她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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