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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珠碎圆by千帆狂舞(虐受后虐攻 生子he)-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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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吧!”

    殷苏杭瞧了瞧赵无咎,果然见他脸色有些苍白,想来动用真气引起了不适,心下十分怜惜,叹了口气,放下扣着屈叔由脖子的右手,转而扶住赵无咎,嗔道:“你若想出来,与我一起来便是,何必自己偷偷摸摸地!”赵无咎轻轻一笑。殷苏杭重又看向屈叔由,语意冰冷:“赵公子乃是本座的贵客,若是日后有人再胆敢出言不逊,为难于他,本座定不轻饶!你们下去吧!”

    风怀忍和另两名长老向殷苏杭施礼后,架着屈叔由出了殿门,屈叔由心知今日是动不了赵无咎了,忍不住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目光中颇有警告之意。

    赵无咎低垂着头,似乎有些精神不济,眼角的余光却已瞥到了屈叔由那不善的一眼,心中忍不住暗暗地偷笑:我便是存心不轨了,你又能耐我何?屈长老啊屈长老,你这么大年纪了,还不明白过刚易折的道理吗?

    殷苏杭殷情地询问:“无咎,你觉得很累吗?”赵无咎缓缓抬起头来:“杭大哥,你不怪我偷偷跑出来么?”

    殷苏杭轻轻捋了捋他有些散乱的鬓发,笑道:“你生性活泼,我将你关了那么长时间,你若不偷偷跑出来倒是怪事了!只是以后不能这般冒险,要出来只需跟我说一声,我会陪你出来走走,也好散散心!”

    赵无咎莫名觉得心头一酸:这人待自己确有几分真情!不由抿嘴一笑:“谢谢杭大哥!”

    殷苏杭拉起他的手:“我瞧你脸色不太好,可要回房歇歇?”赵无咎点点头:“确实有些累了,我们回房吧!”殷苏杭听他说到了“我们”这两个亲密的字眼,心下大喜,脸上神色更显温柔。赵无咎暗暗叹息一声,任他扶着自己,两人一起回到了殷苏杭居住的院落。

    赵无咎第一次真真正正在灭绝教的地盘上大摇大摆、光明正大的散步,一路上见着不少灭绝教的教徒,俱都恭敬地向殷苏杭行礼致意,赵无咎乐得狐假虎威,脸上笑容半点不减。

    七拐八拐便到了两人居住的院门口,无咎抬头看了看:“绝情居!”殷苏杭在一旁解释:“这是灭绝教历代教主居住的院子,据闻我教先祖为情所伤,便为这院子题了绝情二字!”

    赵无咎叹了口气:“情之一字着实费解,但是贵教先祖却是想不通了,这情岂是想绝便绝得的?”

    殷苏杭眼色一沈:“有什么绝不得?若是人早已死了,不绝又能如何?”

    赵无咎瞧了他一眼,心口绞痛:师父……你肯定没有死,对不对?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想不到灭绝祖先竟是一位情种!”

    殷苏杭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我对你一片真心,可称得上情种二字?”

    赵无咎笑而不答,岔开话题:“杭大哥,我在屋顶上偷听,你的话我全都听见了,凌无极又想兴风作浪么?”不知为什么,他忽地生出几分歉疚:我的心早已给了师父,殷苏杭,我终究欠了你的情份!

    殷苏杭扶着他走进房间,赵无咎在软藤椅上半躺下,殷苏杭拿了一条毛毯盖在他身上,方才笑道:“他马上就是个死人了,便是这会儿兴起了一些风浪,那浪头也就只能这么大了!”

    赵无咎挑眉道:“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答应我的事了呢?”

    殷苏杭笑嘻嘻地凑过来:“便是忘了所有的事情,也不能忘了无咎叮嘱我的事!你且睡一会儿,不要睡得太沈。等晚膳来了,我们一起用膳!”

    赵无咎折腾了一个下午,确实觉得有些疲惫,依着藤椅后架,片刻后便觉得头脑沉重,不知不觉中,竟然睡熟了。

    等得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绣花锦被盖得严严实实。殷苏杭正坐在床边定定地瞧着他,见他睁开双眼,笑骂道:“让你小睡一会儿,你竟睡得这么沈!幸好我发觉了,若是任你就这么睡在藤椅上,岂不要着凉?晚膳热过很多次了,饿吗?起来吃些东西再睡吧!”

    赵无咎歉意地一笑,坐起身,就着殷苏杭的手穿戴整齐,下了床,两人走到桌边用膳不提。
 

琼珠碎圆 莲子花开(琼珠碎圆续) 第26章
章节字数:3990 更新时间:08…02…04 23:13
    自那日在灭绝殿与教中四大长老见过面后,赵无咎藏在绝情居的事情便不再是秘密,虽有一部分教徒跟着屈叔由表示不满,但在殷苏杭的弹压下这些不满算是暂时压了下去,赵无咎也终于能够正大光明地走出房门,在灭绝教内百无禁忌地随意闲逛。只可惜,殷苏杭对他过于紧张,逢他出门定会紧紧跟随,无咎虽然有心脱逃,却也知道在这样的盯梢下无论如何是逃不出去的。

    这日,赵无咎一番闲逛下来觉得很是疲惫,殷苏杭照顾他歇下。绝情居原先侍候教主的教徒又被派了回来,无奈殷苏杭对赵无咎着实宠爱,但凡生活上都是亲力亲为、亲自照顾、不假他手,赵无咎便是想与别人多些接触也不得时候。

    无咎方歇下,便听门外有人回禀的声音:“启禀教主,风长老求见!”

    赵无咎皱了皱眉,殷苏杭柔声安抚:“我出去与他说话,不会吵到你,你且好好歇息!”无咎点头,缓缓闭上双眼。

    殷苏杭替他拢好被子出了门,风怀忍站在屋檐下,垂首而立,态度十分恭敬:“教主!”

    殷苏杭淡淡道:“风长老有何要事要告知本座?”

    风怀忍连忙禀报:“不出教主所料,我教潜在武当的探子被送回来了!”

    殷苏杭面色不变:“仍是胸口一道剑伤毙命?”风怀忍回道:“正是!”

    殷苏杭缓缓踱了两步:“几位长老有何好的建议?”

    风怀忍抬起头来,神情激愤:“这个幕后之人着实可恶,看来确实是想挑拨我教与少林武当的关系!”

    殷苏杭沈吟:“此事你们不用管了,本座自有计较!风长老,本座要出门一趟,教中之事还望四位长老多多照看!”

    风怀忍眼中闪过一抹喜意,脸上却是惊讶之色:“教主要出门?”

    殷苏杭点点头:“此番出门一来是为了完成无咎的心愿,二来也是要解决当前之事,总不能让这个幕后之人继续猖狂下去!”忽地脸色一变,严厉地看向风怀忍:“本座离教这段时日,无咎在此休养,你们务必要好好照顾他,若是本座回来,发现他少了一根汗毛,本座决不与你等善罢罢休!”

    风怀忍连忙应承:“教主旦请放心,我们一定好好照顾赵公子!”

    殷苏杭瞧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我只怕屈长老……”风怀忍慷慨凛然:“教主请放心,属下一定亲自保护赵公子,必定不让屈长老有加害公子的机会!”

    殷苏杭微微一笑:“好!只要你照顾好无咎,回来后我定将阴杀掌的修习之术传给你!”

    风怀忍吃惊地张大了嘴:“阴……阴杀掌,那是历代教主才能习得的,属下……属下不敢!”

    殷苏杭声音很平静:“凡是武功,必要众人学之才能发扬光大,继而变得更为完善,本座不想那么保守,教规是死的,人却是活的,若是教中人人是高手,何惧少林武当?”

    风怀忍涕泪交流,“咚”地跪了下来:“教主才智过人,高瞻远瞩,非我等平庸之人能望其项背!属下……属下定当尽心竭力侍奉教主……”

    殷苏杭不耐道:“好了,好了,你站起来吧!记住我说的话,明日我便起程!五日后必回。”说完,闪身进了房内。

    风怀忍眼瞅着他进了屋,关了门,随意地抹了把眼泪鼻涕,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之色,缓缓站起身:阴杀掌……看来上天也要我坐上教主之位啊!

    赵无咎醒来时天色已晚,殷苏杭见他醒了,连忙吩咐外头传膳,自己亲自替他穿戴。无咎水般的长发垂落到面前,遮住了视线,抬手捋开。殷苏杭笑了笑,从怀里取出一枚玉簪,替他拢起长发,用玉簪簪紧,拉着他的手带着他下了床。

    早有教徒将晚膳端了进来,殷苏杭舀了碗鸡汤递给赵无咎,无咎喝了一口,眉开眼笑道:“很鲜!”殷苏杭轻声道:“喜欢就多喝一点!”赵无咎连连点头。

    殷苏杭给他夹着菜,缓缓道:“无咎,明日我要出门一趟。”

    赵无咎微怔:“出门做什么?”殷苏杭深深地看着他:“我答应你的事是时候应诺了!”

    赵无咎缓缓放下筷子:“你要去杀凌无极?”殷苏杭点了点头。

    无咎垂目瞧着自己碗里琳琅满目的各色菜肴,忽有几分不忍,低声道:“你自己小心一点,凌无极不太好对付!”

    殷苏杭眉头一动,脸上旋即露出喜不自禁的神色:“无咎,你关心我吗?”语声竟带了几分颤抖。

    赵无咎低低地叹息,没有抬头,拿起筷子重又扒起饭来。殷苏杭脸上光彩横溢,抬手轻轻抚了抚无咎的鬓发,柔声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杀了凌无极,将他的首极带回来让你瞧瞧!”

    赵无咎忽然觉得食不知味:我要瞧那血淋淋的首极作什么?淡淡道:“早去早回!”殷苏杭大力点头,眼中神采飞扬。

    两人用过膳,赵无咎身子日渐沉重,歇得很早,虽然醒来不久,这会儿肚子饱,昏昏地竟似又想睡,殷苏杭服侍他上床躺下,自己解了衣物躺在他身侧,双手拢住无咎的腰身。

    自赵无咎住进绝情居,两人便一直同床而卧,殷苏杭血气方刚,怀中搂的又是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早已把持不住。却因自己的一时失算,胡乱用了打胎药,差点要了赵无咎的性命,心里终是愧悔。又见赵无咎因了那次大病,元气损伤过重,精神不好,更不敢随意胡来,一直强忍着,只想着待无咎产下胎儿,好好调养一段时间才行那夫夫之事。

    赵无咎虽觉倦怠,却睡不着,毕竟睡了一个下午,任谁也不能立时睡熟,自己取了头上的玉簪拿在手中把玩。那簪子玉质圆润通透,一望便是极品翠玉,形状却很古怪,一头圆如宝珠,另一头却是尖尖的,似是打磨过一般,忍不住问道:“这簪子是你买的吗?”

    殷苏杭点点头:“我在杭州时便买了这簪子,原想当天便送给你,谁知你竟然不辞而别……”

    无咎轻轻笑了笑:“那时我遇着一个老太太,竟说我是她失散已久的亲生儿子,死缠着要我认娘,只好溜走啦!”

    殷苏杭失笑:“还有这等事?想必你确实与那老太太的儿子长得甚象!”

    赵无咎笑嘻嘻地:“我不知道,后来溜走了,便不曾回去过!这簪子形状真是奇怪,怎地这头尖尖的,是打磨成这样的吗?”

    殷苏杭摇摇头:“听玉器店的老板说,这是天然形成的玉石,开采出来时便是这般模样,后来直接用来做了玉簪,不曾加工打磨过!”

    赵无咎将簪子举了起来,对着烛光笑道:“真是奇怪呢!天地锺灵,竟能生出这般美丽之物!”

    殷苏杭柔声道:“它便如你一般,是这世间最令人喜爱的宝贝!无咎,明日我出门,怕要五日后才能回来,我本想带你同去,可是你的身子……”瞥了瞥无咎的腹部,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又道:“我已经嘱咐风长老照顾你,你自己也要好好休养,机灵一些,不要被屈叔由钻了空子!”

    赵无咎没有忽掠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厌恶之色,心里忽地一惊:他对我着实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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