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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望乡台还生 作者:雨燕儿(jjvip2012.11.16完结)-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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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她家出来到裁缝铺子取了衣裳,雇车回府去。正走到胡同口,见有个年轻人牵着两匹马,旁边还有一辆兰绒马车。只觉得眼熟,到了西府角门,忽见李煦站在门口,正和门上的人说话。

    我忙喊停车,下车叫道:“李煦?”

    “楚格格!”李煦猛回头见是我,连忙紧走几步打个千儿道:“格格吉祥。”

    “吉祥。”我笑道,“别行这个礼。我可禁不起。”转头看门上的人,正是宁儿的丈夫福子。

    福子连忙对我道:“这位爷来找二格格,我不敢做主让进去。今儿门上也没有通传的人,正要进二门找我媳妇去呢。”

    我心中一笑,可着北京城的侯门世家,也不可能让个男人到家门口去找姑娘说话。我示意李煦走远了几步,低声问道:“你干嘛来了?”

    李煦从怀中拿出一枚红玛瑙扳指递给我,悄声道:“主子要见格格,派我来接。”

    这是康熙平常戴的东西。我手中握着这枚温润的扳指,心中百味交杂。苦笑道:“皇上还好么?”

    “格格既然惦记,就快点跟我去吧。好不好,一会儿就见到了。”虽然是初冬天冷,李煦仍旧是一头的汗,他用袖子擦着,急切道:“快走吧。主子在南苑,路上要好一阵儿呢。”

    “怎么还没回宫?”我疑惑道。

    李煦忙道:“夏天回了。秋末以来前敌吃紧,宫里军务来往不便,主子前几天又去南苑了。”

    我低头叹了口气,含笑道:“李煦,不是我敢驳皇上的回。只是,我既然已经出来……”

    李煦急道,“这里头究竟是什么事我全不知道,我只知道平日里格格与主子是最亲近的。如今您说去就去,怎么能让人安心?别说是主子,就是我们心里也过不去啊。依我看,自从格格一走,主子心里一直不痛快。您还是去吧。”

    我拿些散碎银子给福子去付车钱拿东西,“告诉宁儿,不用等我吃晚饭了。”我说完,不理福子震惊的表情,回头就跟李煦去了。

    车马萧萧,飞跑在郊外萧条的小路上,直跑到日落西山。从东红门进了南苑,沿着凉水河向西南奔去。李煦下了马亲自驾车,我问道:“这是哪?以前没来过这边。”

    “这是旧衙门行宫。”李煦道,“先帝爷在的时候常住在这边。平日咱们都在西边的新衙门行宫,这里就不来了。”他用鞭子遥遥一指道:“那边儿就是德寿寺。”

    “哦。”我轻声答应着,“哦,我认识了。”

    到达旧行宫时天已经全黑。这里是明朝时的提督衙门,顺治时期重加修葺成为南苑的第一座行宫,比邻德寿寺。有宫门三楹,前殿五楹,后面还有二、三层的楼宇,朱门绿瓦。原是顺治皇帝来南苑狩猎的临幸之处,却比之我们常去的新行宫建制小的多了。

    这里冷冷清清,并无人烟,唯有德寿寺传来一阵暮鼓声响,更增萧条。

    李煦引着我在后院下了车,“奴才听说,先帝与端敬皇后曾经侍奉太皇太后在此养病。后来太皇太后便不再来了,也是不愿触景生情吧。”李煦四处看看,对我说道,“格格请这屋里来,都收拾好了。”院子里外有十来个侍卫,服色都是善扑营的,大多都是熟面孔,俱是康熙的心腹。

    我跟着李煦走进一间偏殿,霎时暖风扑面。正堂中一张金龙起手大案,供着黄铜礼器,两边八张楠木大椅,四个麒麟兽大铜炭炉都燃烧着银霜碳。

    “多少年没人了,就赶着铺陈了这两间屋子。”李煦挑起内室的门帘,躬身请我进去,“格格先暖和暖和用些点心,略等等。”

    我点头答应着。暖阁不大,半间是大炕,下面还拢着地龙,更是燥热。大炕上铺着大红缂丝面玄狐皮褥子,红狐皮靠背、引枕。炕里面一摞水红缎子彩绣棉被,东边一头摆着黑漆金龙纹炕桌,上边有青花云龙茶具并一个朱漆盒点心匣子。地上象鼻三足鎏金熏笼,旁边放着百合香,还有一架梳妆台和嵌金脸盆架。屋中三四盏红纱灯掩映,我也被映照红色的人儿。已是一身薄汗,我洗了把脸,将松散的头发又梳了梳。

    镜子中是一个清秀美丽的女子,“你是谁?”我对镜问道,自失一笑,那镜中女子自然也问了我一句:“你是谁?”

    “我是周晚。”

    “我是周晚。”

    蜡烛“噼啪”一爆,我方才惊醒。从窗中看出去,北风呼啸中,唯有一轮惨白的圆月。等了两个多时辰,康熙仍然没来。我有些困倦,便歪在炕上朦胧睡去。

    不知多久,身边拂过一阵冷风,我连忙睁开眼睛,康熙正在我身边脱貂皮大氅。

    “皇上。”我起身行礼,与他对面而立。

    康熙里面穿着玄狐皮褂子青缎箭袖,脸冻得红红的,全身都散发着屋外的寒气。他的手指轻轻在我下颌上划过,抬起我的脸来,含笑道:“瘦了。”他将外衣脱了随手丢在一旁,端详着我,“朕本想早过来,可有事儿耽误了。”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话,半天方才去倒了一杯热茶给他,轻声问道:“外头冷不冷?”我躲开他冰冷的手掌,勉强陪笑道:“奴才给您拧个热手巾去……”

    “起风了,还不是很冷。这屋里太热,乍一进来,就是一头汗。”他喝了两口茶,手依旧抚摸着我的脸颊,“朕都知道了。你放心,朕不会不管你的。”说着伸出手臂将我抱在怀里。

    再次被他抱住,再次听见他说话,我已经很不放心了,“皇上,老祖宗既然让我走,您就听话吧。”

    康熙抱着我的手略微紧了一紧,低声笑道:“你怎么就这么笨呢?老祖宗派谁来和你说话的?是不是苏大嬷嬷?”

    “是。”我轻声回答。

    康熙撑不住扑哧一笑,“苏大嬷嬷问你,你为什么说‘没有’?”

    我被他抱的简直难以呼吸,房中热烘烘的气息更加浓烈,脸上如同碳烤一般,“我,我没敢说。”

    “这有什么不敢说的?”他轻声笑道:“你都说‘没有’了,叫朕怎么在慈宁宫回话?”这一句话在耳畔说出,暖暖的吹拂在耳中,令我全身一颤。他的手在我身上缓缓的抚摸着,嘴唇也贴着我的脸颊轻吻下来,呢哝问道:“一走几个月,你想朕了没有?”

    “没有。”

    “假话!”康熙皱眉低声道,凉凉的嘴唇轻触我的耳垂。这算得上是我此生说过有限的真话之一。他伸出一指封住我的口,不许我再说话。

    他的衣裳带着冬日的寒风,仍能感觉到滚热的体温。嘴唇渐热,沿着我的颈项蠕动着,喃喃的说些谁也听不懂的话。

    “皇上。”我本能的抗拒,却抵不住他的力量,全身被控制的丝毫不能动弹,“奴才喘不过气儿。”我低声道。灰鼠褂子已经被解开,他的手正摸索解着长袍,“让我喘口气。”我央求着。

    他用嘴唇紧紧的堵住我的口,算是对我的回答。逼仄的屋子里,天地再次旋转起来,我所有的言语都变成了喉咙中压抑的呻吟。满室红绡香乱。

    屋外的北风凛冽,像哨子一样呼啸。我根本睡不着,暖阁中的纱灯尽灭,唯有熏笼中透出斑驳的亮光。康熙睡得正熟,头枕在了我的胳膊上,三四床被子将我俩纠缠包裹在一起,怎么也拆分不开。我的手臂被压的发麻,却无法动一动,身上留存的汗渍已经干透,只觉得粘腻难受。瞪着眼等天亮,盼天亮的时候,却偏偏冬夜漫长。

    “醒了?”四更时康熙醒过来了,打了个哈欠,躺到我旁边枕头上,“你盖好了,别吹着膀子。”他将被子掖掖。

    我无语,活动活动发麻的手臂。苍白的手忽然过血,有着点点血红的印子,夹杂着一缕缕轻微的疼痛。

    “怎么了?”康熙抚摸着我□的背,嘴唇仍然腻在腮边,“朕知道你受了委屈。等过了这一阵儿就接你回宫。”

    “嗯。”我的目光和心思一般的游离,漫不经心的将手放在他的脖子上,“奴才不着急。”

    “今年不行了,明天春天吧。总得等战事稍缓一缓,朕去和老祖宗说。”他翻身过来抱住我柔软的身体,“你放心就是。”一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光滑而赤|裸的身体。

    我猛然惊觉,慌忙挡住他的手,急道:“天要亮了。”

    康熙回手将被子披好,在我身边俯身笑道:“真是个小可人儿。天亮还早着呢。”

    我并不回答,只是扯过被子遮住身子,在炕上翻找衣裳。

    “这儿呢。”康熙在一堆乱糟糟的被褥中抽出我的月白小衫,“撕破了。”他笑道。

    我的脸烧的火辣辣的,心里阵阵发急,眼中竟而迸出泪水来。当着他的面也无法擦拭,只低着头拿过衣裳胡乱套上。

    “别哭了。”康熙却看见了我的眼泪,不由分说又将我抱住,蹙眉道:“还哭上了。至不至于?”

    我抹了把眼泪,勉强笑道:“谁哭了!”推开康熙的手。

    “手还是抖的。”康熙并不放手,抢过衣裳丢在一旁,扯着被子将我兜头盖脸的蒙住。黑暗中,他再次扑上来,“你要是再哭就是不信朕的话。朕给你说个誓!”

    “不!谁敢让皇上说誓?奴才不敢!”我挣扎着要钻出被窝,却被他牢牢的按住,“朕要是对不起你,就让朕死在你前头!”他的呼息声在耳边轰鸣。

    我的手紧紧的攥住身下皮褥,咬着嘴唇,答不出半句话。

    他离去时候天还没大亮,一众四五匹马围随着绝尘而去。我将衣裳穿好,洗了脸又略微收拾一下屋子,披上斗篷出门。

    “格格起来了?”李煦正指挥几个护军套车,走近几步道:“主子临走吩咐,仍送格格回府去。过几天再接您过来。”

    “这就走吧。”我淡然道。

    “不再歇会儿了?天还早呢。”李煦问道。

    “不了,府里还不知道我出来。”我向着车子走去。

    “嗻!”李煦向四外打了个响指,几个人立时便去牵马。一个小侍卫在车前平伸着刀柄,我扶着上了车。李煦驾车,还是出东红门,往城里跑去。

    “格格,昨儿怎么您一个人出门?还坐外头雇的车?”李煦问道。

    “买点东西去。”我随口应着,眼睛漫无目的的四外看着。

    “这些日子军务紧,议政王大臣们都驻跸在南苑新衙门行宫,日日会议三藩叛乱的事儿。皇上也就不回宫了。”李煦道。

    “嗯。”

    “主子要是接您过来,大约就在申时。晚了怕出不来城。”李煦含笑道,“第二日一早再送您回来,就跟今儿一样。”

    “嗯。”我疲惫的很,他的话都来不及细想,随口道:“可别让宫里知道。”

    “您放心吧,我们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李煦扬鞭催马。

正文 49、深陷泥潭

    “你去哪了?嗯?”我回到府里,已经天光大亮,宁儿迎上来劈头盖脸的说着:“太太脸色不好呢,你过去说一声儿!”

    我推辞不了,无奈的走到上房中,丫鬟回话出来:“太太身上不好,让楚格格回去歇着吧。”我巴不得她不理我。转身出来,又遇上东府大太太来了。

    她皱眉问道:“你昨儿干什么去了?”

    “我出去买点东西。”

    “一宿不回来?”她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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