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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望乡台还生 作者:雨燕儿(jjvip2012.11.16完结)-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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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听到此处,流泪点头,泣不成声,“玛嬷,您说的都对!可我还是忘不了!我想她!她不在的日子,睡里梦里都见着!我到哪儿找她去?没有她我活不了,我怎么办……”
  
  太皇太后蹙眉道,“你们爱新觉罗家的男人,都是这个样子。你皇爷爷,你阿玛,还有……”想要不提,也不禁老泪纵横,“各个死在女人手上。玄烨,万不可步他们的后尘!”
  
  “我的心叫她摘去了!”康熙哭得哽咽难耐,通红的眼睛汩汩的流着泪,抽噎道:“玛嬷,我吃着饭也想她,喝着水也想她,她的声音日日在耳边回荡……”
  
  “没出息!”太皇太后伸手打他的后脑勺,也不禁落了泪,“傻阿哥,那狐狸精吃了你的魂儿,还想她做什么?这样的女人,不过是仗着你喜欢她。给了她金山,她就要银海,给她宝石,她就要翡翠,她要你的江山,要你的皇位,还要你的命!她作践自己的身子,却要你心疼。她早就迷住你的眼睛!”说着说着,又气又叹,“她用媚药勾你,如此败坏人伦,你竟然就猪油蒙了心,随着她去?”
  
  康熙万想不到如此私密之事也让祖母知晓,抽噎之间,脸不禁涨红,又羞又愧,低头嗫嚅道:“玛嬷,我……”
  
  太皇太后说了这样多的话,不由得气短难捱,闭目养神好一会儿,见康熙低头垂泪不敢言语,心也软了,只责备的戳了一指,“没出息的东西!”
  
  康熙伏在榻前再难抬头,羞愧道:“孙儿再不敢了。”
  
  “傻小子,等玛嬷死了,谁还能管你?”太皇太后虚弱的叹道,“苏麻拉……”
  
  康熙连忙回头低唤,“苏大嬷嬷,老祖宗叫您!”
  
  苏麻拉姑连忙挑帘子进来,手里还牵着个十七八岁的宫女,走到病榻前,低低道:“人带来了。”
  
  太皇太后疲倦的闭上了双眼,只点点头,“玄烨,天下绝色的美人儿多的很。老祖宗给你找了一个。看看,喜欢不喜欢?”
  
  康熙惊讶的回头看着苏麻拉姑,苏麻拉姑慈祥的叙叙言道:“皇上,这姑娘今年十八了。镶蓝旗参领海宽之女,章佳氏。她的哥哥是善扑营的头等布库乌可查。出身也好,相貌也俊。老祖宗的意思,要把这丫头给您,将来解您的心。”
  
  康熙根本没听这一套话,只跪在榻前磕头,“都等老祖宗身子好些再说吧。”
  
  “姑娘,给皇上请安去。”苏麻拉姑微笑道。
  
  “奴才章佳氏,恭请皇上圣安!”
  
  宫女伏地不起,可康熙却不由得愣住,“哈斯琪琪?”他忽的立起身来,“你怎么……”
  
  苏麻拉姑娓娓道,“回皇上,这是老祖宗特意选的宫女,章佳氏。”
  
  “皇上。”哈斯琪琪双目含泪,柔声唤道,“奴才不做哈斯琪琪了。”
  
  “多漂亮的丫头。”太皇太后淡然笑着,轻咳了两声,“都说科尔沁出美人,哪里比的上这个丫头的一分儿?十八岁,正是好年纪,年轻又漂亮,多好。皇帝去天坛是走着来回的吧?姑娘,引着你主子旁边儿屋里歇会儿,给你主子捶捶腿。”
  
  “老祖宗……”康熙直挺挺的跪下了,双泪滚落,“我不要……”
  
  太皇太后气息微弱,淡淡笑道:“只要忘了那狐狸精,全天下的美人儿都是你的!旧的去了有新的,满蒙汉二十四旗三年一大挑,你想谁是谁,好不好?”
  
  跨出祖母的暖阁,康熙几乎虚脱。哈斯琪琪架着他的手臂,缓缓行走。
  
  暖阁之中,苏麻拉姑端着冰糖银耳炖雪梨,用小银匙舀着,“说了这么些话,润润吧。”
  
  勉强饮了两三口,太皇太后缓缓摇头,微笑自叹,“我这事儿办的怎么样?”
  
  苏麻拉姑抽出绢子给她擦擦嘴角,蹙眉摇头,“不怎么样。”俯身苦笑,“说的咱们皇上和隋炀帝似的!‘天下的美人儿,你想谁是谁’——有这么教孩子的么,不像话!”
  
  太皇太后闻言,撑不住的笑,“我也是没辙。要死的人,再也顾不了这么多。玄烨明白事理,过了这道坎儿,今后不会再有女人能迷住这孩子的心。”
  
  “三阿哥比他阿玛心硬,放心吧。”旧日的称呼,苏麻拉姑淡淡叹息,缓缓捧住太皇太后的手,轻轻拍了拍,悠长的劝慰,似是自言自语,“歇歇吧,该歇着啦……”
  
  病榻之前,一尊象鼻百寿鎏金熏笼袅袅蒸起檀香,屋中和暖和香。远处的炭炉上银霜碳烧的正旺,乌银药罐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苏麻拉姑将太皇太后的被子掖好,又将两个福寿卍字珐琅手炉添好红碳,亦是年迈之人不禁劳累,苏麻拉姑缓缓倚着熏笼,朦胧的打着瞌睡。
  
  寂静许久,只能听见炭火批驳轻响,“苏麻拉,怎么不请十四爷进屋?”太皇太后忽然睁开双目,含笑望着暖阁墙角,推苏麻拉姑道:“真是稀客,十四爷来了。” 
  
  苏麻拉姑忽听太皇太后叫“十四爷”,不由惊的立起来去看,可暖阁中除了主仆俩,再无旁人!
  
  太皇太后靠着软枕,微笑对着墙角,“多尔衮,坐。苏麻拉,怎么还愣着?来,坐在熏笼边儿上,外头可冷着呢。”
  
  “啊,是是……”苏麻拉姑已知不妙,却不敢叫人,只得从旁边搬了一张乌木螭纹绣龙墩,对着空荡荡的地砖含泪笑道:“十四爷总没来了。”
  
  “水开了么?熬一碗滚热的普洱,兑些玫瑰。”太皇太后不知哪里来的精神,竟而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不用那些南边儿来的茶,他也喝不出好来,白糟蹋!”
  
  苏麻拉姑听着这句话,苍老的双目中滚下豆大的泪珠,勉强压抑着鼻息,“来了,来了。”一碗热腾腾砖茶,端端正正的放在绣龙墩上,“十四爷,小心烫。”
  
  “多尔衮,你还是这么年轻。”太皇太后对着空气,轻轻叹道,“我可是老了。”鎏金香炉袅袅清香,流过空荡荡的坐墩,散落满室。
  
  寂寂无声,苏麻拉姑紧紧捂住了嘴,不忍哭出声来。
  
  “皇位给了玄烨。多尔衮,别和我甩脸子,你已经是爷爷辈分,还争什么呢?”太皇太后笑叹道,“只一样,你们爱新觉罗家爷们,各个是情种。我看了怎么不心疼?这孩子多少年没哭过,忽然就委屈成了这样。在外头何尝不是君临天下的威严,谁知道让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失了个狐狸精,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多么没出息!怎么,多尔衮,你做什么也满脸的委屈?也有女人骗了你?”
  
  苏麻拉姑深知是回光返照,却无可奈何,悲凉之气不可言喻,只得含泪笑道:“十四爷受了委屈,我们主子怎么会不知道?可十四爷从小受的委屈何止一件两件?您就认了吧。主子这么多年撑着不容易,你们这些爷们,就知道打、争、抢,留下一堆烂摊子,还不是我们主子收拾?”
  
  “苏麻拉,甭说这些,他听不进去!”太皇太后倦倦的摇头,“多尔衮,我当年并没想要你的命,只是你自己赌气。你犯了傻,我都替你不值啊……”
  
  “……”
  
  “……”
  
  两个人对着空凳子,你一言我一语,唯有那一碗普洱茶,热气腾腾。
  
  康熙二十六年腊月己巳,太皇太后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崩于慈宁宫,谥曰:孝庄文皇后。
  
第六卷 续 断肠声里忆平生 续 丝丝缕缕
作者:雨燕儿 更新时间:2012…11…01 08:54
  康熙二十七年五月,苏州,欣和绣庄。
  
  “万大姑啊!”后院月洞门处有老妪高声叫唤,“乡下有人给你送东西来了!”
  
  “来了。”我正在院中的竹架上整理各色花线,回头嘱咐道:“天阴了,把这些先收到屋里。”快步走出月洞门,两个挑担的男孩连忙迎着我站起来,“大姑,给您送的。”
  
  我点头含笑,“好,清早就出来了吧?吃饭了没有?来,先吃饭。”
  
  “吃过了来的!”两个小伙子憨憨的笑着。
  
  我也扑哧一笑,“那大姑给你们做糖水卧鸡蛋。”
  
  “谢谢大姑!”
  
  我到厨房中开了火,做好点心端出来,他们就坐在门口台阶上吃着。
  
  “乡下好不好?”我笑问。
  
  “好着呢!”狼吞虎咽的吃着,“大姑这儿辛苦吧?在苏州城里帮工多累!还不如回乡下去。您那二十亩水田,吃一辈子也够了。”
  
  我用围裙擦了擦手,含笑道:“我一个妇道人家,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多少好地也不会种。租给了你们两家,难道回去白坐着?”
  
  “您回去了,就帮着我们兄弟做做饭,我最爱吃大姑做的饭了!”
  
  我笑了笑,在厨下包了各色点心吃食,出来放在两个孩子的竹篮中,“回吧。等下月有功夫,我回去一趟。问你们家里好。”
  
  我来到江苏整整三年。一路听着吴侬软语,坐着乌篷小船摇摇荡荡。苏州吴县,一个偏僻安逸的小小水乡,这是纳兰给我安排的安身之所。七十多岁的老地保,颤巍巍的接过我手里的屋契地契,“哦,记得记得。你家相公啊,前年来过。东头坡下的二十亩地,是你们家的。这边的三间瓦屋,是一同买下的。你相公好啊?”
  
  我穿着一袭竹布袄裙,愣怔怔的道:“我相公,已经过身了。”
  
  “哦哦……”老地保点头叹气,“年纪轻轻,不得长寿啊。”
  
  闭塞的水路,世外桃源一般的村舍,仿佛只有浑浑噩噩间才能找得到。村中不过几十户人家,民风淳朴温和。我的初来乍到,众人竟如迎接原来的客人一般。左邻右舍帮着打扫庭院,尊长之人听闻我是独身寡居,早就替我想好了主意。那二十亩田地,给了左近两家耕种,年年将银米给我送来。周晚,式微,楚儿,我有这么多的名字,却都不能再用。只得将“晚”字谐音,说自己姓“万”。
  
  一路风霜,心力交瘁,这梦一般的柔美水乡在眼中亦是毫无声色。白日里坐在院中发呆,夜晚躺在竹床上辗转。直到四更天才能朦朦睡去,清早金鸡一唱,我尚未睁眼,泪水就会夺眶而出。梦里,我也知道,自己失去了他。
  
  不必揽镜已知憔悴万分。脸色灰黄,双目如死水,一根根白发埋在青丝中,触目惊心。不过数载,已是憔悴一生。
  
  今年春天,我离开乡下,来到苏州城的欣和绣庄帮工。这里的东家是吴县人,选绣娘也愿帮衬本地乡里。出门做工的都是家里不富裕的年轻女孩。心灵手巧,技艺绝伦者大有人在。我在此地,多是为绣娘们描绘花样,另外常有采买物品,记账清货的杂事,。
  
  “万大姑,前院儿来一趟。”老板娘的侍女含笑招手。
  
  “什么事儿,太太?”我走进堂屋,老板娘正打着算盘。见我来了,笑道:“里里外外,会写字儿的除去老账房就是你了!咱们有个大活儿,怕接不下来,你看看?”
  
  我解下围裙,这才看见堂屋里还坐着个年轻书生,青布长衫,头上青纱小帽,白玉帽正。老板娘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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