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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望乡台还生 作者:雨燕儿(jjvip2012.11.16完结)-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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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听我说着,将空碗撂下,向我柔声道:“来。”走近几步握着他的手掌,听他说道:“你太小心了。”

    “南方的仗打成这样,京城说是平静,其实……”我低头望着桌上的饭菜,叹道:“就算加上十二万分的小心,也保不齐出事儿。”话说到此,心已经狂跳起来,勉强平静的续道:“皇上若是有一点差错,都是我的……”

    康熙抬头看着我的脸,半晌撑不住笑,“不至于。看你,仿佛宫里养着刺客似的。都听你的安排,朕也加着小心。你别天天胡思乱想的。”

    “是。”我笑颜如故,眼睛却忍不住发红。

    康熙的双手缓缓向上,扣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揽在身畔,“大丧过了,今后宫中的事情都交给你。有你在,朕的饭就吃的踏实。”

    我一笑,装作挣脱他的怀抱,将头竭力扬起,将涌出的热泪缓缓倒回了眼眶。“对不起”这三个字几乎脱口而出

正文 89、茕茕孑立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舒乐:佟国维幼女,历史上孝懿仁皇后的妹妹,康熙皇帝的表妹,即后来的悫惠皇贵妃。名字当然是我编的。借着康熙命我整顿宫务的机会;我将乾清宫上下的宫女太监又都梳理了一遍。还好乾清宫的上下人等均是我十分熟知的;不过是再命梁九功等首领太监整饬严查而已。

    “宫中养着刺客”,在旁人看是笑话,可于我却是实情。宝长在蔬果房当着散差;虽然不管乾清宫的用度,可依旧令人悬心。相与多日间,我觉得他虽然行事狠辣,却并非是心机深重的人。趁着大丧期间宫务繁杂,我不经意间将蔬果房进献外廷瓜果的差事交给了乾清宫四执库;他并未有一语相询。

    自从孝昭皇后病逝;宫外命妇进宫行礼陪祭时,对我的态度又都多了三分的敬畏。不但如此,众人对佟家的眷属也颇为青目。

    祭祀间隙;佟国维夫人带着小舒乐特意来到景仁宫请安,面子上虽然仍是淡淡,可她的心中自然已经对宫中的形式了若指掌。

    “皇后驾崩,贵妃娘娘主持后宫诸多劳累,望娘娘善保玉体。”佟国维夫人含笑俯首道,“贵妃娘娘安康,是佟家满门的大幸。”

    我抬手掠过鬓边的银丝流苏,淡然笑道:“是。也请太太回去问候老爷并全家安好。”

    小舒乐更长高了许多,眨巴着那一双与仙儿一般无二的大眼睛,在景仁宫中东瞧细看,最后也给我请了安,在我身边轻声道:“楚姐姐,宫里好玩么?”

    佟国维夫人轻声斥责道:“舒乐,懂些规矩,不许乱说。”

    我含笑拉过舒乐的手,拦住道:“没什么。”转头对小姑娘笑道:“宫里自然没有家里好玩。不过是地方大些,人多些罢了。”

    佟国维夫人又与我说了几句话,眼睛角的皱纹缓缓扬起,眼皮却沉了下去,她叹道:“贵妃娘娘自幼艰难,在府中的时候也不长。宫里日久,位分尊贵,恩宠极深。咱们佟家虽然说不上钟鸣鼎食,却也是世家大族,又是万岁爷的娘家。当初许多误会,现在多说也无益。只看娘娘将来如何打算。”

    我携着舒乐的手,正给她整理着头上的素白绢花,不由得心中冷笑,口中却笑道:“太太说的,我已经知道。以前府中的事儿都是人之常情,何况我也有错处,不必再提。太太问打算,这我却听不懂了。我能有何打算呢?”

    佟国维夫人正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听我说“以前的事儿不必提”,口边便含了笑,缓缓道:“究竟我们妇道人家,也不懂这个意思,全是你阿玛叫问的。你阿玛说了,娘娘听了必定明白。”

    “近来老爷与明珠大人走的近。”我将眉毛一挑,“明中堂论起学问品行,朝堂上的远见卓识,我自幼就是佩服的。只是,他们家的这位姑奶奶,墙头的草随着风倒,着实不敢恭维,明中堂早晚也得明白。如今朝上是两党,明眼人都能看清楚。不蹚浑水的虽然一时吃亏,将来终究是占便宜的。”

    佟国维夫人将茶碗放下,“娘娘所说自然不错。娘娘将来若是能得天幸,诞育龙子是最好。只是……”她说到此处,轻轻擦拭了一下嘴唇,含糊笑道:“这也要看天意。您虽对太子亲近,可终究亲不过索家。僖嫔娘娘是仁孝皇后的亲妹妹,荣嫔娘娘是先仁孝皇后正牌的宫里人,怕的是娘娘虽忠心不二,他们索家未必放在心上。”

    我听她说道此处,便冷笑道:“忠心也不是给人看的。回去告诉老爷:宫外他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在宫里的事儿,不必他操心。”

    佟国维夫人惊讶的望了我一眼,笑道:“请娘娘息怒。娘娘的心,我们都知道。可娘娘是佟家的人,将来太子若即位,娘娘的身份岂不是……”

    “你们虑的深远。”我笑了几声,“别提我能不能服侍皇上百年之后,便是退一万步说。将来谁即位,我这身份都是尴尬的。”

    “娘娘何必妄自菲薄。您如今盛宠,又是唯一的贵妃。依着孝昭皇后的例,正位不过稍待时日罢了。”

    “说的好。回去就这么告诉老爷。”我低头一笑,“老爷想要当一等公,不过略等几年的事儿。何必心急?

    佟国维夫人眼睛四处看了看,淡然道:“明中堂自任内阁大学士之后,掌着枢机大事,外省军务,河道盐运。你阿玛虽然任领侍卫内大臣,可论起实职还比不上他。咱们佟家的子弟等的就是军前效力的机会。”

    我微笑道:“兄弟们想要军前效力,又不想真的冲锋陷阵。谋个后方实职自然是好。可明珠不傻啊,他的好缺为什么要给你?”

    “还不是为着贵主儿不计前嫌,还肯照应惠嫔。”佟国维夫人沉不住气了,眉头已然皱起。

    “好人都不用人照应,不过关起门自己过日子。”我淡淡说了一句,便高声道:“来人!”

    院中的小木连忙进来,“贵主儿有什么吩咐?”

    “送太太与舒乐格格出宫。”我淡然笑道,“天色不早,不留太太吃饭了。”

    佟国维夫人脸色一变,却仍然不动声色,伸手缓缓牵过舒乐,起身道:“娘娘歇着吧,我们先告退了。”

    我俯身轻声极低声道:“但愿今日这些话是老爷自己想出来的,不是旁人教他的。”

    佟国维夫人神色早已极为冷淡,“旁人未必教的出。”

    “看着惠嫔娘娘难以得天独厚,就想出旁的主意,明中堂是聪明人。”我冷笑着对着她的背影道,“我倒是没想到,佟家已经和明珠这么交心了。告诉老爷: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知道后悔的时候,什么都来不及了。两党相争,此一时彼一时。两位老爷都是皇上的嫡亲舅舅,犯不上这样。”

    佟国维夫人立在门槛里,听我说完,牵着女儿便出殿门而去,再没回头。

    晚间无事,德贵人便来与我一同刺绣做针线。

    “这儿,这儿不对。挑半丝儿,别到背面去。”我含笑指点,“先经后纬,后面落针在前头的针脚里头。”

    德贵人点头笑道:“贵主儿真是好针线,以前见都没见过。”

    我命小宫女给她捶腿,笑道:“费眼睛,你别做了。我前些日子做了几件给你,过几天闲了再做一件儿就好了。针线上这么多人,你这个当额娘的,不过一两样尽尽心就好。”

    德贵人脸上一红,低头道:“是。我想万一要是个格格,还想做一件浅粉色的。”

    “不用。”我将炕上散落的各色碎绫罗捡了捡,轻声道:“肯定是阿哥,不用麻烦了。”

    “嗯。”德贵人向我一笑,“荣嫔娘娘昨日和我说,贵主儿是料事如神。”

    我轻轻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笑道:“听我的没错。你将来生的四阿哥,肯定最有福气。”

    “都是托贵主儿的福才有今天。”她说了这句话,眼睛不禁发红了,“将来这孩子就是贵主儿您的儿子!”

    我心中凛然一惊,脸上勉强笑道:“别这么说,各人的命早就订好了的。你怕生了之后,孩子送到北五所就看不见了?现在先别急,过一阵我去和皇上说说,在你身边养到周岁再送走,好不好?”

    我话没说完,德贵人一手掩口,泪珠儿已经滚下了一颗,“贵主儿,奴才说的是真心话。我们母子全凭贵主儿的福荫,让这个孩子给您当儿子吧……”

    我缓缓坐正了,苦笑道,“你知道了什么?”

    “奴才什么也不知道!”德贵人猛然惊觉,知道说错了话。连忙放下针线,慌乱摇手道,“不,不知道……”

    我的心中平静异常,转头看看乌木雕花半桌上的青瓷团龙花瓶中满插的白紫两色玉兰,含笑道:“不说了。子女是牵累,落个一身轻也好。”

    德贵人见我神情淡淡,再不敢再多说别话,半晌方低声诺诺,“贵主儿,奴才是您的宫里人,有件事儿早就想问您了。”我示意她说下去,“贵主儿是佟家的女儿,为什么对娘家这样冷淡?毕竟血浓于水。”

    “牵绊多了,缚手缚脚。”我伸手轻轻摘下一片紫玉兰花瓣,深深一嗅,“茕茕孑立形影相吊,未必不是好事。”

    “奴才不明白。”德贵人疑惑道。

    “没什么,你多歇着吧。后日启灵,老祖宗命请黄教十二位大喇嘛在武英殿正殿灵前做一日夜的法事。”我含笑道,“荣嫔白日去了,我夜里去。咱们先用晚膳吧。”

正文 90、容易浓香近画屏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浣溪沙…容易浓香近画屏》:纳兰性德著名词作。全词为:容易浓香近画屏,繁枝影著半窗横。风波狭路倍怜卿。未接语言犹怅望,才通商略已懵腾。只嫌今夜月偏明。

    多认为是纳兰为纪念与曾经的恋人骤然重逢所做。

    蒋瑞藻《小说考证》引《海沤闲话》中记录过这样的故事:

    纳兰眷一女,绝色也,有婚姻之约,旋此女入宫,顿成陌路。容若愁思郁结,誓必一见,了此宿因。会遭国丧,喇嘛每日应入宫唪经,容若贿通喇嘛,披裂装,居然入宫,果得一见彼妹,而宫禁森严,竟如汉武帝重见李夫人故事,始终无由通一词,怅然而去。

    当然,这个故事应当戏说的成分居多,随便看看。

    “贵主儿。”黄昏的武英殿外;容妞儿向我走来;她与我一样只用素银长簪梳着两把头,一身素白青莲纹弹墨衣袍,“夜里我陪你盯着?”

    “不用了;你也累了一白天了,回去歇歇。”我用手帕擦了擦嘴唇,“反正夜里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坐着听念经。”

    容妞儿点头,凑近我悄声道:“你也偷空歇歇;咱们就是为这丧事累死了;旁人未必看得出好来。”

    “罢了,从上到下,不知多少眼睛瞪着我呢。”我低声道;“真是一去万事空,要是我躺着她站着倒好了。”

    容妞儿忙轻声啐了一口,“去吧,明儿一早我就过来。我问了这几个大喇嘛,念经只念到子时,过了子时你找地方歇会儿。”

    “知道了。”我又嘱咐道,“你回去时候顺便去我宫里看一眼德贵人,我看她晚膳之后又吐了一回。”

    “先顾着你自己吧。”容妞儿拍拍我的手,叫着自己的宫女往北向隆宗门走去。

    武英殿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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