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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连环 by 成虫-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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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天成认为凭他对林云生的观察,这反抗绝不会是实打实的,在挣扎放缓后,他得意一笑,再次压上。 

  “呜…”仍没有放开按在身下人嘴上的手,那人在他的一意进犯下闷声的叫。 

  看不出,外表瘦弱的林云生,劲儿还挺大的,贺天成不禁愈发的“性”致高昂。 

  大雨终于下下来了,轰轰的雷声伴随着闪电,狂风席卷着偌大的雨点,夜,在一瞬间变得狂躁而有些危险。 

  石柱的反抗没有重点,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人要干什么,而且,身为天生有几分力气又从小习武的石柱,几次三番的较量均落下风,更让他无措慌乱,直到那人,拗弯了他的腿冲进了他的身体,他才如梦初醒,开始疯了似的抗拒。“呜!” 

  黑影发出嗤笑声,动作却更加的放肆淫靡。 

  可怜的石柱还完全搞不清状况,这个“东西”…难道是个“人”么?他实在是无法相信,而且如果他是个人,那应该不会吃他,那么把他扒光了干嘛呢? 

  石柱根本不敢动。 

  变化发生在黑影突然摸向他的下体,石柱惊跳,“他”想干嘛?!他模糊的感到有什么不对,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他的手已抓住了那只手,手很热?!这应该绝不是只鬼手吧,石柱奋力踢蹬起来。 

  黑影——贺天成于是很不高兴,这个人也未免太劲劲儿的了,“别他妈装了!!”他大着舌头吼,身下的人一滞。 

  贺天成认为凭他对林云生的观察,这反抗绝不会是实打实的,在挣扎放缓后,他得意一笑,再次压上。 

  “呜…”仍没有放开按在身下人嘴上的手,那人在他的一意进犯下闷声的叫。 

  看不出,外表瘦弱的林云生,劲儿还挺大的,贺天成不禁愈发的“性”致高昂。 

  大雨终于下下来了,轰轰的雷声伴随着闪电,狂风席卷着偌大的雨点,夜,在一瞬间变得狂躁而有些危险。 

  石柱的反抗没有重点,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人要干什么,而且,身为天生有几分力气又从小习武的石柱,几次三番的较量均落下风,更让他无措慌乱,直到那人,拗弯了他的腿冲进了他的身体,他才如梦初醒,开始疯了似的抗拒。“呜!” 

  贺天成一上来就是几个大力抽插,他从未想到,林云生的那里竟会是如此的灼热紧窒,他发出满足的喘息,加之此刻的他醉得厉害,感觉竟是从未有过的销魂畅快,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体内窜动的欲望,他一次次的抓住踢开他要逃的男人,把他摁在身下,强力贯穿,他现在顾不上捂住男人的嘴,男人却再也发不出一句成形的悲鸣,渐渐的,男人没有力气再逃了,瘫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呵…”贺天成含混的笑了,“这就对了,你乖乖的,你怎么可能反抗得了呢?我可是赫赫有名的贺大帅啊!”顿了一顿,又道,“我他妈的想了那么久,今儿可要好好的弄你一晚上,让你这个小浪的勾引我!” 

  黑暗中,石柱猛地睁大了失神的双眼。 

  (八) 

  贺天成醉中毫无节制,加上这也是他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根本谈不上技巧和温柔,所以等他终于放开石柱的时候,石柱早已不知几番死去活来。 

  意识模糊中,身上的男人终于尽兴睡去,石柱挣扎着想起身,谁知才刚刚抬起上半身来就控制不住地发颤,他的下半身仿佛被拦腰截断了,大分的双腿再也合不拢,他的身下是一片粘腻的冰凉濡湿,石柱的嗓子猛地哽住了。 

  悲愤屈辱的泪水不争气的滑下脸庞,石柱僵直的躺倒,听着身边贺天成均匀重浊的呼吸,他的眼中,慢慢的浮现出绝望恨意,他吃力的握紧了发着抖的双拳。 

  一瞬间,石柱几乎就想拼了命,作为一个二十多年本本分分的男人,他怎么会碰上这种事?怎么能接受这种事?!他已经没脸活着了,可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扼死熟睡中的贺天成,这个男人强的怕人,而且,就算扼死了又怎么样呢?他能逃脱吗?还有师傅丁铃儿他们,难道要一起陪葬吗?且最最重要的,老实巴交的石柱一口气刚提上来,就突然心酸泄气的发现,他根本就没有杀人的胆量儿。 

  暴风雨不知何时已转为大雨,漆黑的天地间一片沙沙声。 

  从贺天成摸上石柱床的那一刻起,林云生就如同石化了一般,他听到了每一个细节,而越听下去,他的面孔就越沉静阴郁,他几次想出去阻止,又几次坐起又坐下,种种思绪交战,而最困难的,莫过于要压制内心几欲疯狂的妒嫉。 

  最终,林云生还是忍下了。不过是一个大老粗,这纯属意外,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他不停的这样对自己说,如果此时出去,贺天成毫无疑问会找上他,而在他醉得一塌糊涂的情况下给他第一次无疑是最愚蠢的,林云生黑暗中瞪着眼睛,他强迫自己听的仔细,贺天成的兴奋痴狂,石柱的痛苦反抗…那个蠢人是不愿意的吧?可无论怎样,他既然与贺天成有了那层关系,就别想着自己能放过他了! 

  贺天成是被身边人的蠕动弄醒的,他半点不记得昨晚的事,懒洋洋的睁开眼睛,意外地竟看到了一张陌生的男人脸庞,而发现他醒来,那男人竟隐隐有些惊恐,贺天成一时搞不清状况,愕然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呜…”头好疼,他抬手按压着。 

  “你醒了?”蓦然,身后传来一个慢条斯理的声音,贺天成回头,倚在门边的竟是满脸嘲弄戏虐表情的林云生,贺天成越发一头雾水。 

  “…我怎么在这儿?” 

  “那要问你自己。” 

  “…这到底怎么回事?” 

  “那你就要问他。” 

  贺天成回头看了看凉榻上的男人,那男人低着头。…等等!凉榻上!贺天成到此时才突然的注意到,这个男人竟是和他在同一个凉榻上,而且,他衣衫不整,皮肤裸露处还有清晰可见的吻痕,他的心一震。 

  “真想不到,贺大帅的眼光竟然…呵呵,”林云生干笑了两声,不动声色地看着贺天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贺天成再次端详屈辱的蜷缩着的壮实男人,那平凡朴素的脸,不知为何,竟说不上十分厌恶,但他看出林云生的醋意,更受不了他的挤兑,他说的也没错,想他贺天成,身边几时有这种粗人?便也不由得窝的慌,“真他娘的!这是哪来的混帐东西!” 

  “还不是你请来的…丁家班的么。” 

  贺天成没什么印象,“那他怎么在这儿?” 

  “是我怕黑请他来作伴的,”林云生看见贺天成不满的目光向他瞪来,就淡淡的一笑别开脸去。 

  正在此时徐福光找贺天成找到这里来。贺天成听他回完事儿,就吩咐道,“你是请了一个叫丁家班的么?回头赶紧叫他们走!” 

  (九) 

  丁铃儿见到石柱的时候已近中午了,是徐福光管家带着他来的,石柱的目光躲闪着众人,疲惫萎顿,徐福光连看都不看他。 

  “丁班主,我们大帅吩咐了,今儿你们就可以走了,这就跟我领钱去吧!”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半晌,丁大钟试探着问,“这是…为了啥啊?”要知贺府是很少这样半途撵人的,况且这徐管家面色不善,石柱也不同往常,这明摆着是有事了,若不问明白就这样走了,今后在道上就很难再混得开,试问谁敢照顾得罪了贺府的人呢?丁家班栽不起。 

  徐福光冷哼了一声。 

  丁大钟于是就侧过身从大襟口袋里掏出两块钱偷偷塞过去。徐福光的眉头拧了拧,终于肯正眼打量这群倒霉蛋儿,“我劝你,啥也别问了!总之是惹到那位祖宗了,快走快走吧,这可是为了你们好!” 

  丁大钟看他的表情,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但实在不甘心,就把探寻的目光扫向石柱,不知为何,他觉得石柱肯定和这变故有关。 

  石柱的头垂得更低。 

  “快走吧,不让你们太过不去就是,对外就说老太太想换换口味了…告诉你们,我这就算担了不是了,依着大帅的意思,恨不能把你们赶出北平去!” 

  “啊…”大家再一次呆了,他们想不出到底怎么得罪大帅了,他们连面都没见过几回。 

  丁铃儿看着石柱,她认为她担心的事情究竟还是发生了,石柱夹在那二人之间,阻碍着贺天成的好事,贺天成不修理他才怪。 

  看到石柱萎靡的样子,她说不出的心疼担心,她气她那迂了的爹,更气心怀不轨的黄虎,可如今说什么也晚了,她默默地走过去,一言不发的拉起石柱的手。 

  石柱的手竟意外的一颤。 

  他没有看她。 

  丁铃儿的心愈紧,她的目光温柔疼惜,石柱却始终没有抬头,丁铃儿突然有些委屈,她想不出石柱如此不理她的原因,是的,她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就算是天大的漏子,也不至于这样啊,有她丁铃儿在,看谁敢怨他一句试试,莫以为他老实好欺负,她丁铃儿可不好惹呢! 

  这么越想,丁铃儿就越一口气憋在胸口,她猛地一拉石柱的手。 

  这下石柱终于抬眼了,然而那瞬间一闪而过的目光里竟充满了疲惫、屈辱、悲凉、惶然…他其实仍然没敢正眼看她,这样的石柱丁铃儿从来没有见过。 

  “…你抬起头来!”丁铃儿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她的声音不大却坚定。 

  石柱的手被紧紧地抓着,那温热的小手仿佛成为他所有力量的支撑点,石柱的心突地就一酸。 

  他蓦然咬牙了。 

  石柱,你这个懦弱的男人啊!你就像个娘们似的没出息!你要是到了还要师妹为你担心,那你就真的没一点尊严了…石柱的脸涨得通红,他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头来,目光直直的瞪着前方。 

  丁铃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来对着丁大钟,“您去领钱吧,我们回去收拾东西。” 

  丁大钟无言,憨厚的石柱不会隐藏,这会儿哪怕是个人都能看出这事儿肯定和他有关了,但丁大钟知道,倔强的石柱只要打定了主意不说,那就是怎样也不会说,在心中暗暗的叹一口气,丁大钟跟着徐管家走了。黄虎愤愤地来回扫视着石柱和丁铃儿,石柱失神的样子和丁铃儿一脸的冰霜把他要说的话逼回了肚中,他知道说出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丁铃儿还不会放过他,他重重的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石柱和丁铃儿默默地跟在最后。 

  (十) 

  这一年的夏天仿佛格外的长也格外的热,及至深秋,方才渐渐的凉了下来。 

  丁家班仍在北平,他们已长期的赁下了房子,每天他们都去天桥撂场子卖艺,相对于其他地方来说,在北平的这几个月算是进益最好的。 

  石柱也已缓过劲来,他努力刻意的忘了那晚的事,日子不是还这个样子过么,只有丁铃儿对他更好,前两天两人还盼到了师傅的一句话,说年前就给他们办喜事,这么多年,他们终于可以走到一起,不光他们自己,班里除了黄虎以外的其他弟兄,谁不为他们高兴。 

  可是近期却发生了一件糟心事,让丁家班上上下下的心悬了起来,想想那又是堂会惹的祸。前些日子,他们被容府请去唱堂会,谁想到那府上的二公子容重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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