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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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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牌时,你的筹码已经被盲注消磨得差不多了。

但在比赛刚开始的这段时间里,这倒并不是很重要——在这张牌桌上,每个人初始持有1500港币的筹码,而盲注是从10/20港币开始的;每个人都有大把的筹码和时间可以用来等待、和观察。

是的,前半个小时里,无论是阿进、或者那两条鲨鱼;他们一直都很谨慎。托德·布朗森虽然一直在瞌睡;但我知道,他也同样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每个对手的一举一动。

第十六章 坏习惯(中)

我和杜芳湖在比赛前的准备,并不完全是无用功;至少,现在的局势,还在我们掌控之中。

托德·布朗森的小心谨慎,是我和杜芳湖意料之中的事——这里是澳门、不是拉斯维加斯,他并不认识我们中的任何一个;而如果他是那种在不清楚状况下,就敢于贸然行动的人的话,他也就配不上巨鲨王这个称号了。

所以,在我和杜芳湖战前制定的战术里,这半个小时,就是我们疯狂抢夺筹码的时间——我们必须在托德·布朗森开始行动前,建立起属于自己的筹码优势。

尤其是我。

在这张牌桌上,除了托德·布朗森之外,其他所有人都知道我保守稳健的风格——这半年里,我在葡京赌场一直这样玩牌,这使得我的牌桌形象早已深入人心。所以,当我一反常态开始凶狠的进攻彩池时,大家总是会下意识的认为,我的底牌质量、和我所表现出来的实力是相等的,甚至更高。

我和杜芳湖猜得没错,他们一次又一次高估我的底牌实力,在我凶狠的玩法前退让——我拿下一个又一个彩池,虽然这些彩池都不是很大,但这已经非常不错了。

每一场SNG比赛,都是一次漫长的战斗。你永远都不能指望在前两个小时里,就把所有人都扫出牌局。就算是道尔·布朗森亲临、斯杜·恩戈复活……也不行。

我已经连续四次用400港币的加注,毫无争议的拿下彩池。虽然这些牌都还过得去,但也不是什么保险的牌。44、77、A5、KJ,或者诸如此类的牌。

当比赛进行到四十五分钟、我连续第五次加注400港币的时候,托德·布朗森、阿进、杜芳湖依然接连弃牌。在沉思了一会后,五号位的那个牌手终于做出了决定。他用两个手指清点自己面前的筹码,大约还有一千出头的样子——他把这些筹码推向彩池,对发牌员说:“我全下。”

我做了个深呼吸,再仔细的看了一眼我的底牌。没错,那是一对10——这是这段时间里,我所拿到最好一手牌。

如果换成在葡京赌场里遇上这样的情况,我应该弃牌。他的筹码还足够支撑很多轮盲注,因此他的行动绝非偷鸡。我很可能面对一个更大的对牌;或者两张大牌(AK、或者AQ等等)。

在面对两张大牌时我有极其微弱的优势(大约52…55%的机率我能赢他);但在面对大对牌的时候,我将处于完全被动的地位。

但是,我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如果他真的有我所提到的那两种大牌,那么他完全可以加一个比较小的注码、或者跟注;他可以设下完美的陷阱,让我一头钻进去。而现在……

哈灵顿说过,如果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过高的加注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在这把牌里,他并不希望别人跟注。

现在,他的这把牌有更多的可能:小对牌、同花连续牌、一张A带一张小牌,可能还有些别的。我在大部分情况下,或者有微弱优势、或者有很大的优势;更重要的是,我刚才已经连续抢夺了四轮彩池,他似乎从中发现了什么——如果我弃牌的话,所有人都会惊觉,原来我一直在变换自己的风格玩牌;他们将不再尊重我的下注和加注;那对我而言,是灾难性的后果。

无论怎么说,现在,我必须捍卫自己的牌桌形象。

这一切的思考都很短暂,在六号位的牌手弃牌后,我毫不犹豫的说:“我跟注。”

当我翻出底牌的时候,全下的牌手似乎不敢相信般,用手背使劲擦了擦眼睛;然后他痛苦的捂住双眼,绝望的坐在椅子上。

发牌员替他翻出了底牌——那是一对9。

五张公共牌没有帮到他任何忙,他被我踢出牌局。

发牌员把那个牌手的筹码全部推向我——在我整理筹码的时候,托德·布朗森转过头来,含糊不清的对我说:“漂亮的一手。”

他顿了顿,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又说了一句:“非常漂亮。”

我对他报以真诚的微笑:“谢谢。”

杜芳湖也轻松的笑着,对我竖起大姆指;这表情和河牌发下来之前,她的那份紧张截然不同。

没错,我们有足够的理由可以高兴起来——这把牌后,我的筹码已经增加到了4200港币;差不多相当于总筹码的一半,遥遥领先于整个牌桌。

现在,巨大的筹码优势,使得任何人都不敢再轻视我。

在再度拿下几个彩池后,我悄然转回自己的风格,变得保守起来。我知道,在未来的某一把牌里,我将会很欣喜的看到托德·布朗森跟注我的加注,因为他已经把我定位成一个超·攻击流牌手了。

牌局的前半个小时是最重要的;就像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往往是第一次最重要一样。在这半个小时里,我完美的给托德·布朗森造成了错觉——这正是我想要的。他仔细的观察了我们半个小时,但却不知道自己观察到的,全都只是假象。

其后的比赛非常沉闷。是的,你很难在正式的牌局里,经常看到那种精彩的全下对决。牌桌上更多的,是所有人沉闷的弃牌——在电视转播里,这些都被剪掉了。

事实上,这些被剪掉的,才是德州扑克真正的玩法。

托德·布朗森终于不再瞌睡;他开始习惯于在看完自己的底牌后,看向我的脸——这是他即将准备出击的冲锋号。

我和杜芳湖研究了他足足半个月之久,虽然不敢说,我们可以明白无误的、猜出他每一个动作里蕴藏的意味;但至少,这些过于明显的招牌动作,我们还是看得出来的。

我玩得更加保守了——整整五把,我都弃掉了那些还算过得去的牌。然后,我看到托德·布朗森出手了。

当托德·布朗森在河牌后全下的时候,六号位的那位牌手开始犹豫不决。虽然我们大家都希望他能够跟注,并且把托德给干掉;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实在是很没有可能的一件事。

我看着牌桌上的公共牌——3、9、10、9、J;不可能出现同花。我猜想六号位的牌手有一把好牌,很可能是顺子;也可能是三条。但既然连我都看出来了,托德·布朗森就没有任何理由看不出来。

唯一能够说得通的是,托德·布朗森有一把更大的牌。

是的,在痛苦的煎熬后,六号位的牌手跟注了——他翻出底牌,一张7、一张8;他确实是顺子;但托德·布朗森以底牌10、9凑成了葫芦。

现在,牌桌上只剩下四个人了。筹码数量上升到第二位的托德·布朗森,一边快意的抚摸自己肥大的肚腩,一边大笑着对我们说:“这是一个速战速决的牌局;希望大家保持下去;我希望在结束的时候,还能赶得上晚上十点的那场走秀表演。”

是的,这确实很快。直到剩下三个人的时候,盲注不过才涨到50/100港币。

这把牌是我的庄家位置,杜芳湖第一个弃牌。我拿到不同花色的K、J,如果是在刚开始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的加注;但现在,我只能选择弃牌。就像哈灵顿说的那样,当别人给我打上“攻击型牌手”的商标后,我就必须比平常更为保守。

托德·布朗森一直盯着我,当我弃牌后;他还有些不太肯定的问我:“你在干什么?”

“我没拿到牌,当然弃掉。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嗨,为什么我拿到大牌的时候你却弃牌了?上帝,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我本来还想翻倍我的筹码。可你把一切都弄砸了!”

托德·布朗森一直含糊不清的埋怨着,我敢打赌从牌局开始后,这一分钟里他的话比之前所有的都多。最后他悻悻的回过头盯着阿进,很有火药味的扔出三个100港币的筹码:“我加注。”

牌桌上,只剩下阿进一个人可以对抗他了……阿进确实没有辜负我和杜芳湖的期望,他思考了一阵,然后低着头说:“我加注到500。”

托德看着阿进,一会后,他点点头,并且指着自己那宽厚无比的胸膛:“你不知道我有一把好牌?难道你还想要唬人?你只是想要拿下彩池而已,可你不想想,你能从我这里通行吗?不!我加……不,不,不,那样会把你吓跑的,我跟注。”

翻牌发下来了——红心A、方块K、草花5。

还没等牌全部翻出来,托德·布朗森就迫不及待的说:“我再下注……500。”

我不知道阿进怎么看这把牌,但我感觉这就像是一场闹剧。托德·布朗森已经拿到了一把真正的牌;他并不只想要拿下现在的彩池,他想要从阿进那里套出更多的筹码——

事情确实如此,阿进很干脆的把所有筹码推出去:“我全下。”

第十六章 坏习惯(下)

随着阿进的这个动作,托德·布朗森笑了。

与此同时,我看到观众席上的陈大卫也一边摇头,一边笑了起来。

“嗨,死胖子,欺负小孩子么?”陈大卫笑着对托德·布朗森说;不过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一种取笑,而非责难。

“嘿,东方快车,你看到了,是他全下逼我的。”托德·布朗森回头对陈大卫大声的说。然后他转过头来,把所有筹码推进了彩池。

“我跟注。”他说。他全身的肥肉都在颤动,已经快要笑到喘不过气来。

托德·布朗森好不容易止住这笑声,然后他骄傲的翻出底牌——黑桃K、红心K。

阿进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在发牌员催促了他好几次后,他才颤抖着、翻出自己的底牌——方块A、红心5。

转牌是方块Q。

阿进的脸更苍白了;河牌只有两张A可以让他赢托德·布朗森(如果河牌是5,这固然会给阿进一个三条5带对A的葫芦;但却让托德拿到三条K带对5的葫芦)——这个概率很小,只有不到5%的样子;但无论是我、还是杜芳湖,都在帮他祈祷。

我甚至邪恶的想:既然我都能被一张牌机会的同花顺击倒,托德·布朗森为什么不能呢?

豆大的汗珠在刹那间布满了阿进的额头,这汗珠打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音;我突然有些不忍心再看他现在的样子。我想要扭过头去,可就在这个时候,阿进脚下突然一个踉跄,他的双手无助的挥舞,似乎想要试着扶住牌桌,他确实做到了,但他手按下去的地方,是他面前的筹码堆——

一堆筹码垮了下来,接着它们撞倒了另一堆;那些筹码们在牌桌上欢快的弹跳着、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在这响声里,河牌发下来了——

红心Q。

托德·布朗森赢得彩池。

这是一把很精彩的牌,但我们谁都没有鼓掌——大家的目光都注视在阿进身上。

陈大卫和观众席第二排的一个人(我猜想那是阿进的亲哥哥阿泰)走到阿进的身边,他们扶起了阿进,然后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一口殷红的鲜血从阿进的口中喷出,像是一道彩虹划过天际;接着又是一口……这血染红了他面前的筹码、染红了筹码下的牌桌、也染红了发牌员面前的那两张牌……

那两张牌;一张是方块A、另一张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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