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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9 旅途传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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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叉开脚,一手也抓着浩的JJ,开始撸起来。浩的JJ本来就是硬的,Gui头已呈完全充血勃起状态,握在手上,能感到硬邦邦热乎乎的气息,浩的JJ也许是不愿被我困住,不停地向腹部昂起靠拢。我笑了,说:“你的JJ好有个性哦”。浩则骄傲地说:“怎样飞扬,我没让你失望吧?”。
“哈哈哈”我轻笑起来。一把按着浩的JJ往下压,然后猛然脱手,只听浩的JJ很清脆地“叭“的一声反弹打在浩的腹部上。
   “哇,过瘾,过瘾”浩不但不生气,反而开心极了,露出他那整齐的洁白的牙齿。
    “你会抽烟,怎么牙齿还这样白?”我不解地问道。
    “嘻嘻,我抽烟没瘾,一包烟能抽上一个星期呢,只是为了装酷,偶尔抽抽的”浩嬉笑道。
    “少来了,谁信”我调侃道。
    “飞扬,你说那个帅哥的JJ有没有我们的粗?”浩边撸边问。
    “也许没有吧”我说。
    “没关系,我有办法把帅哥的JJ骗出来,不过,你要配合哦”浩很自信地说。
     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浩。
    就在我快要She精时,突然听到卫生间外面有人敲门声。我突然意识道,我和浩在卫生间呆时间太长了。于是我和浩急忙把荫茎塞回裤子,正要开门,浩急忙拦着我,然后,蹲下身子,对准坑位做要呕吐状以示身体不适,摆出他身体不适,我在卫生间照顾他的模样,然后示意我开门。哎,浩虽然只有18岁,但比我鬼灵精多了。
    不多时,我和浩带着半勃欲射未射的荫茎,回到了包厢,当我们打开包厢门,一副意想不到的画图展现在我和浩的面前。“天哪”浩失声低唤道,嘴巴惊得成了一个大大的“0”型。
(4)
      只见帅哥侧身躺在自己的铺位上,盖着被子,被子下面正不停地颤动着,并伴有低声的急促的呼吸声。那副神情,是那样的专注,仿佛忘记了他是在列车上,仿佛世界上一切生物都已不再存在,唯剩他自己。很明显,帅哥在手Yin。
   也许是我们的开门声惊动了坤,也许是坤已过了射过精过了高潮期。正在我和浩惊愕之际,坤停止了颤动,一副很已睡着的样子。
    浩向我眨了眨左眼,用左手在自己的裆部的前端,很夸张地撸动了几下,然后,又用手指了指坤。我抿着嘴,忍着笑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身坐在了坤对面的下铺上。
   “饿了吗?”浩问我。
    一经浩的提醒,我才真的感到肚子里开始咕咕抗议了,是呵,午饭本来就没吃饱,临上火车前,在休息室里也只是匆匆吃了桶方便面,权当是晚餐了。于是,我说:“你饿了?嘿嘿,我也是,我去买几桶方便面来!”
    “你是面桶呀,天天只知道桶面桶面的”浩边说边从自已的行李包里拿出精制炸烩面、烤鱼串等,然后变魔术般从另一个行李包中拿出几小瓶精装白酒。
    “呵,你还准备了这些东东呀”我无不佩服道。
    “为你准备的,如果没能遇到你,我就自己改善改善”浩说“本来还想准备一些烤鸡之类的,但现在禽流感哦,还是少吃这些东东更安全。我想得周到吧,嘻嘻……”
     我起身坐好,浩紧挨着坤的头脚部我们对着窗分列两边坐下,摆好食物,打开两瓶白酒。
     “我先尝尝”浩边说边抿了一口“不错,就是烈了点”。
     “呵呵,我可不会喝,再说,更不会喝白酒,如果啤酒还勉强能喝一杯”我的确最怕的就是白酒。
     “咯咯咯”浩开心地笑个不停,边笑边说“靠,啤酒也算酒??晕死人了。再说,酒能乱性,酒能壮胆,嘻嘻,乱一乱壮一壮,没啥不好的哦”。
     “你怎么像是81岁,而不是18岁??”我真有点不解了,18岁的人,怎么像个人精??
     “那就让坤帮你喝点吧!”浩边说边推了推坤的身子。
     坤没反应,似乎睡得很沉的。
     “来来来,老乡起来喝点吧”浩边说边把坤的身子搬成四脚朝天的姿式。
     见坤还是没反应,浩便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地用手掌不停地拍坤那隆起的部位。同时,嘴里不停地说道:“起来啦,起来啦,老乡,三明老乡,我们三个老乡来喝几盅吧”。
     也许坤觉得再装下去就不好玩了,于是,嘴里发出一个长长的哈呼后,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迷迷糊糊说:“哎,困死了,两天没睡了”。
    浩见坤醒了,便故意自言自语说:“干啥事都靠一股毅力,别懒床了”说完,猛地掀开坤的被子。只见坤穿着一条白色三角裤,裆部的那团真是好大一包。半勃的荫茎、Gui头轮廓真晰可见,Gui头的马眼处,有淡淡的一小团湿团,想来是坤刚才快She精前夕从马眼出溢出的前列腺液了。
   坤没料到浩会如此粗鲁,急忙一个鲤鱼打挺立起身来,急急忙忙把长裤穿起。
   “嘻嘻,老乡,做春梦了吧?”浩逗趣道。
    坤的脸色顿时红了起来支唔道:“年轻人嘛,这很正常哦”。
    呵呵,呵呵,呵呵。“正常、正常、非常正常”我和浩同时齐声附和。
2006…10…19 10:19 床上小旋风
(5)
咣当,咣当,列车发着有节奏的撞击,一串串街灯如流星般在窗外一闪而过。正在我们喝得气氛浓烈时,列车广播报告说漯河车站到了。漯河,现在是熟睡了,她安静地躺在中原大地的怀抱里。那冬夜里不太亮的街灯,照着寒风中的枯枝,婆娑的树影在铁道两旁舞动,使整个城市也如坤的脸庞布满了酒精刺激下朦胧的睡意。
“坤,你醉了??”浩轻声问道。
“没醉呢,就有头有点晕”坤有点不胜酒力了。
“来、来、来,反正现在已睡不着,我们来猜迷语,各个出一个,猜不出的罚酒一口,怎样?”我兴致来了,也不管什么白酒红酒葡萄酒了,真可谓是酒壮人胆。
“靠,飞扬,你很牛B哦,口气很狂嘛”浩似乎有点陌生地看过我。
“牛什么牛,我先出题了——越大越粗越好过,越小越粗越难过,白天难过还能过,晚上难过是真难过——打一动作”我说。
“嘻嘻,这种动作有啥难打的。”坤挠了挠头皮,嬉笑道。
“哈哈哈,笨蛋也知道这是什么动作了”浩一副得意的样子说“性茭!!!”
“你说呢?”我问坤。
“和浩的答案一样”坤笑了。
“靠,两个笨蛋,各罚酒一口”我说。
“哇,抗议,你说,不是性茭,那是什么??”浩夸张地呼叫。
“听好了”我一字一句道“过独木桥”。
啊!!啊??
“不对吗?”我说,“独木桥是不是越大越粗越好过,是不是白难光线好,虽然难过勉强还能过,晚上黑灯瞎火的,是不是真难过”
“有理,有理,你故意误导我们呀”浩和坤虽然不服气,但还是罚了一口白酒。
“好吧,我也来一道经典的迷语,听好了”浩开始出题了“ 什么东东开始时软绵绵的一小条,但被拔来拔去后,会越变越长越变越粗越变越硬?”
“靠,鸡鸡!!这谁不知道”我说。
“对,答案和飞扬一样”坤附合。
“ 靠,两个笨蛋,各罚酒一口”浩学着我刚才的口吻说道。
“少来了,不是JJ是啥?”我不屑一顾。
“听好了,是炸油条”浩解释道,“刚放入油锅的面条是不是软软的、短短的??在油锅中被拔来拔去后,是不是越变越长?越变越硬?越变越粗??”
啊?!我和坤顿时无语。认罚,各喝一口白酒。
火车开动了,我们就这样你一道题,我一道题,不知不觉,每个人在酒精的刺激下,心里开始阵阵骚动起来,隐隐约约感到裆部JJ开始有了反应,总感到有股热流需要发泄,有团欲火需要燃烧。 
(6)
整节车厢悄无声息,偶尔有人从包厢外的走道路过。火车还是那样单调重复着咣当咣当的撞击。我和浩、坤6目四顾,无语。
厢内广播响起——“各位旅客,列车已进入夜间行驶,现将夜间途经车站的地点和时间播报一次,夜间休息期间,请各位旅客看管好自己的行李,…………”。远处,传来乘务员的脚步声,随着乘务员步伐的走过,走廓上的窗帘被一一放下,顶上的大灯一串串关闭,唯留活动坐椅下的那小灯发出淡淡温和的灯光。
我们的包厢门咣当一下被关上了。浩随手把门销扣下锁死。
在这长长的列车上,在5节车厢第6包厢内,三个小伙子凭着窗外透进的淡淡月色,心猿意马起来了。
浩借着酒劲问坤:“你玩过女人吗?”
“没呐”坤说。
“呵呵,阳萎吧?”浩激坤。
浩边说边把手伸进我的被子里面,又来撸我荫茎。坤在一旁神情怪异看着。
“你干啥的?”浩问坤。
“在一个公司帮老板跑业务”坤说“其实,我书念得不多,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就出去打工了。哎,现在才知道,书念太少了不好,很多好的机遇都错过了”坤边说边抽出一根烟叨上。“来一根吗?”坤问浩和我。
我的荫茎正被浩紧紧上下撸动着,只好笑笑说,不了,谢了。我扭了扭身子,想摆脱浩的麻爪。但浩却一把扯了扯我的荫毛,以示警告。哎,这个小无赖的老乡,真是拿他没办法。可怜我JJ只好任浩胡乱折腾了。
浩却嬉嬉一笑:“来一根??来什么一根??哈哈哈,来你这根吧!”
浩说着就伸出手抓着了坤那根已勃起的荫茎。
坤有着急了,看了看我,似乎还有点难为情。
我正被浩逗得意乱情迷的,看到坤那模样,于是笑了:“这小子就这副德性,呵呵,三个大男人,也无所谓啦,他就是这样爱开玩笑的。”
“不好的,这样不好的”,坤半推半就挣扎着。
“这里你的年龄最大,让我看看你的JJ是不是也是最大”浩耍起了无赖。 
不要,真的不要这样”坤扭动着。
我担心万一坤不是同志,结局会很难堪的,于是我制止浩“好了,好了,别闹了,还跟没长大似的”。
;浩停止了胡闹,直了直身子,伸了一下懒腰,说,“还要后天才到呢,这么漫长的路,靠,亏大了,当初就不该报这么远的学校。”停了停,摸起桌上的酒,抿了一口,说,“怎样?再来喝!”
的确,如果坤不是同志,那么整个旅程将变得毫无乐趣。这个坤呀,到底是哪路神仙??我翻身下到底铺,和浩对喝起来。
也许看到我们冷场了,坤却有点过意不去起来了。他喃喃地说:“对不起,你这俩个老乡了”
“没关系的”我说,“我们来打牌吧,调主怎样?输的罚酒。”我边说边开起了铺顶的小灯。
“靠,我支持,谁怕谁”浩喳喳呼呼支持道。
“来吧,反正也睡不着了,”坤说。
于是,我和坤分列下铺两边,浩挤坐在我的铺上,脚却越过中间地带,伸到对面坤的被子下面。
也许我和浩有心灵上共鸣吧。我和浩共同作弊,两人的牌总是在坤认真对自己的牌时,调换得清清楚楚。可想而知,可怜的坤几乎是有打有输,俗话说得好,远路没轻担,量小不经加,坤左一口右一口的不知不觉新开的一瓶白酒几乎全到了坤的肚子里。
在酒精的剌激下,坤的话明显多了起来。
趁着这个机会,浩开始一步步用同志之间的常和语引诱试探坤。
浩说:“飞扬,坤的水平也太臭了,再这样下去,美酒都让他喝光了。他倒落个好,我们陪他打牌辛苦的要命,他却有帅哥美酒陪他度良宵”。
“你牛B啥,这—这酒、酒好喝吗?”坤有点语无伦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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