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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自地狱!-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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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耀祖不吭声,坐在手术室门外吸烟,衣襟上沾了不少血。来往的医护人员都忌讳他阴冷的表情,蹙眉走过,无人敢出言指着他在医院里吸烟的事。

大黑痣还在抢救当中,生死未仆。

杜九抱着双臂靠在墙壁,心底叹了口气,刑耀祖向来是遵守规矩的人,现在却坐在禁烟的标志底下吞云吐雾,想必是因为行动失败的事闹心了。出了这样的事,不是一句解释和一句对不起就管用的。

当刑耀祖又叼住烟点燃,杜九一把抢过,含在嘴边深吸一口。

“去你妈的!”娃娃脸一拳砸到杜九的颧骨,揪住了他的衣领怒骂:“你还有脸在这里抽烟,如果强哥有个好歹,你别以为只是洗干净屁股蹲大牢就没可以了,我非宰了你不可!狗日的!”

杜九捏住娃娃脸的手腕,用力一拧,把他给推开,然后转身离开。

反正他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只会让气氛更加压抑。

“狗日的你这是什么态度!站住,他妈的我要让你……”

“闭嘴,别在医院吵闹。”刑耀祖冷冷的声音在后方响起。

杜九即使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那一道恨意凛然的目光。

所以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医院,啐了一口血沫,他回到了车里,拾起后座上的文件袋,把里面的资料一张张的看了个仔细。杜九决定,既然留在医院没用,那就索性去做点有用的事情好了。

夏明华要厚着脸皮请公寓的管理员帮忙,才能把这个醉得像脑瘫的家伙搬进电梯里,好不容易进了家门,他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偏偏这时候,刑家宝呕了一口黄胆水在他的脚上。

夏明华气得七窍生烟,揪住刑家宝的头发猛扇了一巴掌,见他还不清醒,就连拖带拉的把人推进浴缸里,打开了冷水,一副打算沉尸浴缸底的狠样。

直到冷水淹过了鼻口,刑家宝才被呛得醒过来,挺身坐起在浴缸里,布满血丝的眼睛红得像白兔,足足在冷水里泡了起码三分钟,原本呆滞的面孔总算有些表情。

“哈,活了?”夏明华讽笑一声,按住他的脑袋往水里压,平时的教养都还给老祖宗了:“你这个可恶的烂人渣,喝啊喝啊!你不是喜欢喝吗?喝死你算了!上次酒精中毒怎么没毒死你这个混蛋!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怎么不去死了算了,你怎么不去死!”

骂到最后,夏明华身体徐徐滑落,坐地,趴在浴缸边缘低声抽泣。

刑家宝无动于衷的站起来,跨过他,扶着墙壁走出浴室。

夏明华追上去,拉扯住他,“啪啪”地抽了两个耳光:“你要去哪里!你这是还要去哪里!你这个烂人,窝囊废!是我把照片放到网上的!是我把录像寄到你家里的!有本事你报复我啊,只会糟蹋自己算什么!”

刑家宝甩了甩晕沉沉的脑袋,一字一句地说:“夏明华,我再也不欠你了。”

“你疯了!你疯了你疯了你疯了疯了……”夏明华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胸膛失声痛哭,断断续续地哽咽:“那个老男人有什么好……有什么好,好到让你连自己都不要了……算我求你了,不要再这样下去行不行……我害怕哪天突然再接到电话,是要去帮你收尸的……我不恨你了,也不敢恨了,你好好的行不行?”

刑家宝失力地靠在墙壁上,摸摸他的头发:“没有他在,我好不起来……”

隔了一小会,刑家宝不见悲伤,只是表情迷茫地问自己:“我怎么会如此喜欢一个人呢?”

夏明华最终还是放他走了,留不住,用爱不行,用恨也不行,始终留不住。

刑家宝长大了,换做从前,非跟他拼命不可,但现在竟会心平气和的说两不相欠。

既然不欠,不爱,不恨,所以他彻彻底底的被放下了,成为了过去。

刑家宝浑身湿漉漉的在马路游荡,无处可去,他知道自己就像个神经病,许多路人都远远的绕开他,避开他。他晃到了一个小公园,埋头扎进草坪里,嗅着泥土的和青草的味道,有种入土为安的感觉。

刑家宝笑了笑,自己是真的没救了……

大黑痣挺过来了,子弹射穿肺部,需要好好休养一阵子。即使这样,刑耀祖也必须为他的伤势负上责任,不过比起写报告,向上级汇报解释等等,他更担心的是其他事情。

已经第三天了,杜九一去不返,联络不到人。

这天晚上,正当他对着手提电脑,报告写到一半,突然之间接到杜九的电话,杜九只是确定他的位置,然后就挂断了。约莫半个小时左右,杜九出现在刑耀祖面前,肩膀上扛着一个大大的麻袋。刑耀祖解开绑住麻袋的绳子一看,里面装的竟然是他们原本要绑架的目标,真理教的骨干成员。

并且这个成员杜九曾经见过一面,是魅夜的挂名老板。

杜九一口气猛喝掉三杯纯净水,喘平了气才说:“我没有提前跟你说,是因为知道你肯定不允许我单独行动,不联系你,是不想行动泄密。果然如我所料,他们想不到有人会杀个回马枪,所以防守很松懈,我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把人从停车场掳回来了。”

对于他独自去冒险,刑耀祖感到很不满:“知道我不允许你还去做?”

“你有你的职责和原则,我有我的做事方式,你信不信任我都无所谓,只要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这就足够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在乎,记住,我不是你的部下。”

刑耀祖把麻袋里的男人拖到地下室,捆好了,堵住嘴巴,然后嫌恶地掏出手帕擦手。

当他回到楼上时,没看到杜九的身影,但听到了浴室里有水声。刑耀祖把写到一半的报告存档,合上笔记本电脑,点了根烟,有一口没一口的吞吐着云雾。

杜九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刑耀祖坐在藤椅上吸烟,周围是零零落落的人形雕塑,画面感孤单又寂寥。他轻叹了一口气,走过去说:“我刚刚语气重了,别在意,你是个很好的队长,大黑痣会受伤主要责任在我。”

刑耀祖愣了愣,啼笑皆非地问:“你这是在安慰我?”

“算是吧,因为在我眼里,你再厉害也只是个喜欢逞强的家伙。”

刑耀祖捻灭烟,促狭的挑挑眉毛:“你安慰人的时候都这么暴露吗?只披着浴巾上阵?”

“呃……我没有替换的衣服,可以穿你的吗?”

“过来,吻我。”刑耀祖放松身体靠进藤椅里,扬起下巴,端出队长的气势冷冷威胁:“不然就让你一直光着屁股。”

杜九无语,自认得罪不起队长大人,只能俯□去,握住了藤椅的扶手,贴上那两片薄凉的嘴唇。闻到了熟悉的烟草味,刑耀祖缓缓张开了嘴,伸出舌尖,面上仍是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足尖却撩起了他的浴巾,沿着大腿一路往上摩挲。

杜九气息不稳地抓住他的脚踝,眯起眼问:“队长,看来你是想和我一起光屁股?”

“非也,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杜九不回答,他冷笑一声说下去:“真话是我只想让你趴在藤椅上,抬起起屁股,这样的话我就赏个脸,拉下裤链操/你。”

杜九干巴巴地笑了笑:“算了,我不介意裸睡,客房在哪里?”

随后他来到三楼,整个人完全傻眼,因为这栋房子根本没有卧室和客房,地面铺满了软垫,堆放着数不清的、各式各样的枕头。竟然有人把自己的家布置成这样子,算不算是怪癖?

不过这种不受拘束的感觉还蛮舒服的,起码怎么翻滚都不用担心会掉下床。

刑耀祖一把扯掉他的浴巾,再一把将他推到软垫上:“是你自己说要裸睡的,晚安。”

杜九一头栽进枕头里:“……”

他怎么现在才发现,其实队长是个小心眼,并且斤斤计较的家伙?

虽然杜九把目标人物给掳回来了,可是审讯过程并不顺利,这人软硬不吃,嘴巴紧得像被焊死了似的。因为是秘密行动,所以也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来,甚至他们在审讯目标人物时,都戴上头套隐瞒身份。

事情陷入僵局,这个人有点身份背景,他失踪四十八小时以后,警方正式成立专案组调查了。

再拖下去迟早会出问题,当他们正是一筹莫展的时候,魅夜的老板总算松口了。

关于真理教林林总总的信息,杜九没有兴趣知道,他的目标只是仇良。

那么,仇良到底想从他身上拿到什么东西?

“三年前,有个E国的特工潜入内部,并且成功盗取了一份机密的资料,当我们的人抓到他时,资料已经不在他手里了,后来经过调查,发现他把资料转交给你。”魅夜的老板说。

“是什么样的机密资料?有多重要?”刑耀祖问。

“不清楚,我的资历还不够深,只知道这么多。”

杜九离开了地下室,在外面瞎晃了一圈。魅夜老板的话说了等于没说,还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在哪里,让他有种白忙一场的感觉。

对了,杜九还发现一件事,隔壁的别墅,似乎一直没人进出。

刑家宝不在家可以理解,难道胖妈也不在?

于是他决定去看个究竟,结果发现了大门紧锁着,绕到屋后的庭院,发现许多花草都枯死了,只剩下仙人掌和芦荟还是翠绿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杜九听到了房子里有些动静,他踹开后门进去,客厅里除了看起来有些荒凉之外并无异样,他沿着楼梯攀上二楼,晃了一阵子,发现有到鬼鬼祟祟的身影。

杜九立刻追上去,那人已经飞快地冲下楼梯,他只看见清瘦的背影以及……那人头上套着的四角裤衩。那条裤衩杜九认得,是刑家宝从前穿过的,上面印有叮当猫的头像。

是贼吗?可是又不太像。

杜九进入左手边的房间,打开窗户跃了下去,翘手立在大门前守株待兔。

十秒之后,大门果然开了,杜九起脚一踢,把脑袋上套着裤衩的可疑份子踢了个仰面朝天。

作者有话要说:【揉眼睛】

好困啊,现在是早上07:47

有虫告诉我呀,我下午爬起来捉,所以绝不是伪更,爬床去了,大家早安!

51第五十章:牺牲精神(上)

刑家宝纵然再自甘堕落,多年以来娇生惯养的习性;让他无法忍受自己穿着发酸发臭的衣服;于是徒步走了很远的路,悄悄地回到别墅里找了一身衣服来换。

结果却撞上了杜九;万般慌乱之下,他想也没想随手拿起件布料遮住脸面,然后,跑!

于是就发生了刚才那一幕,变成头上套着裤衩鬼鬼祟祟的可疑人士。

杜九那脚踢得刑家宝心肝脾肺都快碎了;熟悉的钝痛之后,是难以形容的满足感;若真的可以选择,他宁愿就这么活活被踢死算了;如此就不必面对不堪的重逢。

可惜未能如愿,刑家宝对上杜九明亮犀利的眼睛,下意识地缩成一团,捂住了脸。

杜九缄默,足足看了这个畏缩的青年有两分钟,随即掉头离去。

既然刑家宝不想见他,那就当作彼此没有见到吧。

只是对方看起来很不好的样子,瘦得只剩下一副骨架,面无血色,额角皮肤下隐隐现出青色血脉,苍白的带了寒意。杜九倒也不是心疼刑家宝,人各有命,他当日既然放手了,那刑家宝活成怎么样都与他无关。

再说,他若争气些,天生富贵命差不到哪儿去,他若不肯争气,自己又能如何?

刑家宝听着杜九的脚步声远了、轻了、消失了,才从无声的哽咽里把自己释放出来,嚎啕大哭。他掩面躺在冷硬的地板上,尽可能地把身体蜷缩起来,哆嗦成了一片风中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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