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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斯芬克斯之谜 作者:吴灿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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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官明的主意已定,就立即开始付诸行动。凭借着他在党校的优势,不久就和前来党校学习的厅级干部中的几位混得滚瓜烂熟。在这几位厅级干部中,有一位是南山市的市委副书记,主管党群口的工作。他不仅是丁官明的老乡,而且对丁官明也很赏识。听说丁官明有下去工作之意,非常高兴。因为像丁官明这样又是硕士又是副处长的年轻干部在基层还是非常少的,特别是南山市并非是个发达的地级市,像丁官明这样的人才愿意到那里工作的确也不容易。
  经过南山市市委副书记与南山市其他领导协商的结果,丁官明调任到南山市委办公室当副主任。
  就在丁官明到南山市走马上任的时候,刚刚当上副主任没多久的柳萍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柳萍是个比较开朗和善良的姑娘,但是也是个比较敏感的姑娘。她最大的优点就是常常为别人考虑,而最大的缺点就是顾虑太多。当她得知副主任最后是在她与边春红的选择中决定时,她多次向蒋英主任和校领导提出辞让,但多次被劝止。
  这一点在她的婚姻问题上也表现出来。
  柳萍的丈夫竹南生,也是出身于一个高干家庭,竹南生的父亲和柳萍的父亲都是部队干部,俩人不仅是战友,而且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竹南生的父亲还救过柳萍父亲的命,后来俩人都当过市委副书记和市长。因此,他们俩家的关系真是非同一般的好。当然,柳萍和她丈夫竹南生还不至于指腹为婚,但是从小就被两家看成是天生的一对了。在这种情况下,她和丈夫竹南生也算是〃青梅竹马〃了,然而柳萍对她的丈夫竹南生却没有更多的感觉。按柳萍的说法就是〃画唔上豪中意,也画唔上唔中意,麻麻地。〃(粤语,意即说不上很满意,也说不上不满意,马马虎虎吧。)竹南生对柳萍倒比较热情,柳萍大学毕业留校工作后,竹南生多次要求结婚,但柳萍却一拖再拖。最后,在两家老人的反复催促下,咬咬牙就结婚了。
  柳萍和竹南生结婚那一天,边春红打扮得十分时髦,那条长辫子剪短了,一头乌黑的头发散披在背后,感觉年轻了许多,也〃洋气〃了许多。尤其是她穿着一身牛仔装,显得非常潇洒。但不知为什么,边春红始终一声不吭,好像换了一副脾性似的;草草吃了点东西早早就离开宴席走了。我和马克思主义教研室里的几位同事,闹洞房闹到很晚才回家,再加上喝多了一点酒,因此一回到家,就倒头睡着了。第二天好在是星期天,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10点多钟了。妻子凌真告诉我,昨晚快11点钟的时候,边春红曾来过我家,留下一封信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我怀着疑惑的心情拿起了信,心想,彼此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什么话不好当面说,还要神神秘秘地写封信,这有点不像边春红的风格嘛。反正不管那么多,拆开信就知道写些什么了。我急忙打开信,只见信中写道:
  伍星:
  你好!
  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要写这封信给你吧。其实,我也奇怪我为什么要写这封信给你。本来,我想悄悄地走了,谁也不想告诉。晚上从柳萍的婚宴上回来,我就早早地上床休息了。因为明天一早我就要早早地启程到深海市去。但是,我上床后总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头总好像有件什么事未了。想来想去,我想还是给你打一声招呼的好,于是就给你写了这封信。
  自从我到党校以来,有过欢乐,也有过忧愁。但是我表面上却是个乐天派,好像忧愁永远与我无缘。近年来,我发觉我在党校越来越难呆下去了。刚好,我在香港和美国的哥哥们联手要在深海市办实业,筹建一家生产保健品的企业。而我,也曾是医科大学的毕业生,哥哥们又非常希望我去帮忙。既然如此,我只好向我心爱的科技哲学拜拜了,向我曾经工作过的南方党校拜拜了,向我一起共事多年的老朋友们拜拜了!
  本来,写到这里,我就打算收笔了。但想一想,还有几句话,要说说。人生一世,全系于一个〃缘〃字。有缘才有人生,有缘才有爱情。你和凌真是有缘人,我非常羡慕你们,也诚心地希望你们珍惜这种缘份,并衷心祝福你们永远幸福!
  最后,我要提醒你的是,一定要对蒋英十分小心。
  此致
  敬礼!
  边春红草
  1992年6月8日
  我匆匆看完信,顺手把信塞到凌真的手中,转身急急忙忙地走出了家门。我的脚无意识地迈向边春红的宿舍,心中存着一点〃她可能还没走〃的企望。来到边春红的宿舍,我正想敲门,隔壁一位新来的女教师刚好从房间里出来,看见我,就说:〃你是找边春红的吧?她一大早就走了,据说是到深海市下海去了。〃我一听,非常失望,心中憋得慌,很想找个人说说话。于是我跑到翟祥武家,只见翟祥武家大门敞开,翟祥武正在家中悠哉悠哉地看着一本佛教经典《金刚经》。
  只见他一边看还在一边念:
  〃须菩提。于意云何。若有人满三千大千世界七宝。以用布施。是人以是因缘。得福多不。如是。此人以是因缘。得福甚多。须菩提。若福德有实。如来不说得福德多。以福德无故。如来说得福德多。…〃
  我大步走进翟祥武家,他这时才发现我来了。连忙放下经书,招呼我坐下。
  我屁股还没坐稳,就问翟祥武:〃边春红走了,你知不知道?〃
  〃什么?边春红走了?!谁说的?走去哪了?〃 翟祥武一听我这样问他,非常惊讶和非常着急地连珠炮似的追问。
  我告诉他,边春红昨晚送了一封信到我家,今早我才看到。边春红在信中说,她今天一早就走了,到深海市去了,到她哥哥开办的企业去了。
  〃唉呀!都是我的错!我真该死!〃 翟祥武还没听完我的话,就猛地一拍大腿,蹬的一声站起来,强烈地谴责起自己来。
  〃喟,边春红走了,怎么又是你的错啊?〃我有点奇怪地问。
  〃当然是我的错了,想来都是我把她给逼走的,真该死!事到如今,我也不能不说了。〃 翟祥武端起茶杯,狠狠地喝了一口茶后,一五一十地数说起原委来。
  在翟祥武看来,边春红离开党校,是跟他有着直接关系的。
  最直接的原因是下面这样两件事情:
  一件是翟祥武出面劝说边春红出来表态放弃竞争副主任。在学校准备到马克思主义教研室投票前的一个星期,蒋英就已经知道了。她知道后,立即找翟祥武商量。平时翟祥武对蒋英并不是太接近,但是翟祥武这个人重感情,讲义气,老乡师生观念都很强,因此人缘很好,大有〃民众领袖〃之风。蒋英正好利用翟祥武这些特点。蒋英对翟祥武说,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很可能是边春红和柳萍平分秋色。她认为,柳萍比边春红当副主任更合适。但是要想让柳萍能够当上副主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边春红自己出来表态放弃竞争。她认为,翟祥武就是去劝说边春红最好的人选,一是因为翟祥武一直和边春红的关系很好;二是因为翟祥武既不是领导又有威信,去做这种工作既没嫌疑效果又好;三是因为她和翟祥武都曾是柳萍的老师,柳萍的父亲曾经请他们多帮助一些柳萍,她和翟祥武都曾当面应承过,现在正是实践承诺的时候了。
  翟祥武听蒋英这么一说,不得不答应出面去做边春红的工作了。果然,在翟祥武的劝说下,边春红主动跑到校领导那里表态放弃竞争副主任。当然,翟祥武之所以这样做,除了上述原因之外,翟祥武还有点私心,就是他自己本身也不太愿意边春红当副主任。这一点与第二件事有关。
  这第二件就是翟祥武向边春红求爱。自从翟祥武与他远在加拿大的妻子离了婚后,他对边春红特别关注起来。虽然也曾经有些好心人先后为他介绍过对象,但他一直连和对方见面都没有答应过。而翟祥武也知道曾经有过不少人为边春红介绍过朋友,边春红也始终没有和对方见过面。翟祥武渐渐地发现自己对边春红的感情越来越强烈,而边春红对他也颇有好感,俩人谈话也十分投机。看看周围的人都纷纷结婚了,自己和边春红还都是孤家寡人,于是前几天终于鼓起了十二分勇气给边春红写了一封求爱信,结果接到边春红的电话说,非常感谢他的关爱,但是恐怕他们只能做同事了。没有想到边春红这么快就走了,而且走之前连一点迹象也没露出来。估计是由于他自己的这封求爱信,促使了边春红离开党校的决心。
  听完翟祥武这番话,我才明白边春红为什么走了。但是,仅仅是这些原因吗?还有没有其他的别的什么原因呢?
  当我走出翟祥武家门,房里又传来翟祥武的念经声:
  〃须菩提。于意云何。佛可以具足色身见不。不也。世尊。如来不应以足色身见。何以故。如来说具足色身。是名具足色身。…〃
  翟祥武啊翟祥武,你真的能做到不动心么?你真的能找到大福德么?你真的不拘泥不执着么?
  人要是惧怕痛苦,惧怕种种疾病,惧怕不测的事件,惧怕生命的危险和死亡,他就会什么也不能忍受的
  卢梭语。
  《爱弥尔》

  华山遇险
  七月的南方,晴空万里,烈日炎炎。
  列车缓缓开出广州站,向大西北的中心城市和历史文化古都西安奔去。我和范志仁、柳萍三人乘座着广州西安的特快列车,前往西安和延安两地参加全国党校系统的学术研讨会。
  就在列车快要驶出广州火车站站台时,一个十二三岁左右流浪儿模样的少年,突然从窗外闪电般地一把将坐在卧铺车窗前的柳萍脖子上的一条金项链扯了下来,柳萍被他一扯,吓得本能性的大叫了起来。等到我们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时,火车已经把那位〃小强盗〃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变成了个小黑点。
  柳萍的脖子上被金项链强勒出了一条红色的血印,她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那条红色的血印,一边心痛地大骂那位〃小强盗〃。我和范志仁想要找一句安慰她的话,都不知说什么好。过了好一阵子,大概柳萍心中的一口恶气也出完了,终于停止了咒骂。
  还是范志仁先开了口,他文绉绉地说:〃呜呼唉哉!太平盛世,竟然小贼猖獗,可叹啊可叹。〃
  〃老范呀老范,你还真有点辩证法,既然是太平盛世,却又是小贼猖獗,怎么说?〃我想转移柳萍的思路,逗着范志仁说。
  〃不是我有辩证法,而是实际生活就是如此。改革开放以来,是'两个上去了,两个下来了'。〃
  〃老范,这是新观点,你快说说。〃 柳萍听范志仁说的有趣,忍不往插话说。
  〃所谓'两个上去了,两个下来了'就是说,一个物质文明上去了,一个精神文明下来了;一个法制建设上去了,一个社会治安下来了。〃
  〃有道理,前面的问题正如邓小平同志所说的,是一手硬一手软的问题;后面的问题应该如何理解好?〃 柳萍又问。
  〃从现象上看,一方面是法制建设大踏步地前进,无论是从政法战线人数的激增,还是从法律法规的出台,都是前所未有的;然而,无论是从违法犯罪的人数来说,还是从违法犯罪的种类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矛盾的情况呢?我认为,主要是我们的政法队伍还太年轻,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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