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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迷情-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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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莱尔突然笑了一下,他的表情有点奇怪。“好好照顾你的小情人。那样的美人,最好是关在家里,别让他有出门或者见人的机会。否则……你可能就不会那么快活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塔希尔了?”
  凯莱尔大笑,向门外走去。“不用送了,我立刻就要出城。关心他?他配吗?哈哈,瓦伦斯,看来我们谁都不够聪明。”
  瓦伦斯站在原地,没有动。一回头,看到塔希尔站在身后。他的脸色非常苍白,在黑衣下尤其触目,那几乎是教徒的庄重和冷漠。
  “发生了什么?”
  塔希尔的声音不像平时的柔媚,甚至有点尖锐。瓦伦斯走到他身边,搂住他的腰轻声说:“别在意他刚才的话。”
  “我不是说那句话。他为什么说要你好好照顾我?把我关在这里?”塔希尔的声音清晰而尖利地刺着瓦伦斯的耳膜。他更搂紧了怀里的人的腰。“塔希尔,我现在并没有关住你。你为什么这么敏感?”
  “……是你干的,瓦伦斯?”
  瓦伦斯淡淡地说:“乔维安做这种事比我容易。在打仗这方面,我实在不如他。”
  “不,不会的。乔维安不会想到做这样的事,他不会有这么卑鄙。”
  瓦伦斯说:“你的意思是我就有这么卑鄙?”
  塔希尔犹豫了一下,然后回答:“是的,我是这么想的。凯莱尔一走,你就去了一个最大的劲敌。我……我也是你的筹码之一,不是吗?你跟乔维安反目,大家的注意力都如你如愿地落到了你们的争斗上,凯莱尔也是……而你……你却在安纳托利亚筹划了一场精心的……”
  “塔希尔,没有证据的事,可不要胡乱猜测。”瓦伦斯的声音里含着笑意,却也隐隐地带着威胁和阴冷。塔希尔打了个寒噤。
  “凯莱尔不会就此罢休的。他走得太过干脆,他已经作好了坐山观虎斗的打算。他会好整以暇地等着你们两人之间有了结果,然后才会动手。”
  瓦伦斯沉默了一会。“我是看着他长大的,眼睁睁看着他慢慢成为我的威胁。……那真是一种漫漫无期的煎熬啊,塔希尔。”
  “因为卡珊德拉?”
  瓦伦斯非常惊讶地看了塔希尔一眼。“你从什么地方听到这个名字的?”
  “陛下在临终之前,还有意识的时候,一直叫着这个名字。这个女人是谁?”
  瓦伦斯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她是凯莱尔的母亲。她死后,朱利安接近疯狂,不允许任何人再提起她的名字字。……你长得有些像她,塔希尔,特别是在你喝多了酒之后,你的眼睛……”
  那也是让你得宠了八年的原因之一吧。
  塔希尔喃喃地念着那个名字,念了一遍又一遍。他突然笑了。“原来,那就是Cassandra。盛开在凯莱尔的总督府里的那种花。”他微笑了,“跟凯莱尔很相配的一种花,酒色的,带着金色的花纹。”
  “卡珊德拉是白色的,而他……就是红色的。”瓦伦斯的眼睛里弥漫着浓重的回忆,却被塔希尔近于刻毒的冷笑声拉回来了现实。“这么多年来,他总督府里的花,都是你派人替他栽种更换的吗,瓦伦斯?Cassandra就跟鸢尾花一样,在这里是活不了多久的。”
  瓦伦斯震惊地对着他看,塔希尔清亮的眼睛让他无所遁形。“是的……不过,不是为了他,是为了卡珊德拉。”
  “卡珊德拉,或者Cassandra,或者Cassander,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瓦伦斯,你对我的好,是一定要让我看到或者感受到的。而你对凯莱尔的好,却永远不愿意让他知道。”
  瓦伦斯把他搂进了怀里。“别说了,塔希尔。有些事,你并不知道。你只要相信一点就是了,那就是我爱你。”
  塔希尔柔声地回答:“我并没有说我怀疑这一点。”他推开了瓦伦斯,“去吧,我知道你还会有很多事要做。我……也要睡了。今天是我幸运的一天,是不是,瓦伦斯?”
  “凯莱尔,你真要走?”葛诺亚问他。几位总督都等在瓦伦斯的家门口。凯莱尔上了马,对着身后的卫队望了一眼,眼神里有淡淡的一抹惆怅。
  “不能不走。”
  葛诺亚说:“你得想清楚,凯莱尔。他们争不过你的,只要你留下来,皇位就是你的。”
  凯莱尔摇了一下头。“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就算皇位是我的又有什么用?失掉安纳托利亚,我就一无所有。如果失去军队,你们又会怎么样?你们还能是总督吗?”
  伦巴德盯着他看。“你很干脆。是不是因为你知道他们两人相争,只会有一个人胜出,所以你愿意等到那个时候?”
  “没错。我今天到他们那里,是想看看他们现在还有没有共治的可能性。我已经放心了,不会有,绝对绝对不会有。所以,我没有必要急这一时。我记得你的提醒,伦巴德,你说过,有时候收敛一下锋芒会更好一些。有道理的建议,我会听的。”
  葛利诺跟利奥对视一眼。利奥耸了耸肩。“好吧,既然如此,我们也先回去了。你说得有道理,保留实力比较重要。”说到这里,忍不住又骂了起来,“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使的绊子,我一定把那个杂种剁成碎片!”
  克雷达一直没说话,这时候开口问:“凯莱尔,你认为会是谁?”
  凯莱尔摇了摇头说:“都有可能。在回安纳托利亚之前,我现在不敢下论断。不过,最后坐上皇位的人,是策划者的可能性大一些。克雷达,你就在这里多留几天吧,看看我走后这里又会发生什么好事?”
  “那么,你觉得如果你走了,谁会赢?”伦巴德追问了一句。
  凯莱尔哈哈地笑了起来。“伦巴德,你真当我是算命的?”
  “因为我觉得你似乎胸有成竹。我本来以为你听到西边的大部分军区都被突袭的事会暴怒的,你的反应却比想象的要好。”
  凯莱尔眨了眨眼睛。“是的,因为我今天在乔维安那里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他笑得更开心,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我想,我们也都该上路了。又是漫长的一段路啊……回去之后,还有不少的事情要做。等到我们把那边的叛乱结束之后,我想这里也该尘埃落定了。”
  他的眼神,飘向在晨曦下泛着一片灰白的皇宫。他的眼睛在夜色的笼罩下闪烁着暗绿的光彩,冰冷的瞳仁却燃烧着欲望的热火。他的嘴唇很红,夺目的红,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嘴唇咬破了,血浸透了他的嘴唇。
  “我会回来的。”

  第 26 章

  26
  天亮了。瓦伦斯站在窗前,薄薄的苍白的天光洒在他身上。
  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三个月不眠不休的准备,终于到了决定胜负的时候。这一夜,大概谁都睡不着。乔维安一定是睡不着的,远在安纳托利亚的凯莱尔也一定无法入眠。
  谁将是摘到金枝的人?
  “你准备去武神广场了?”塔希尔披了件薄薄的袍子,站在他身后。窗外透来的一缕天光照在他脸上,却没有才睡醒的那种慵懒而撩人的倦涩。他的眼神非常清澈,非常明亮,甚至是锐利的。
  瓦伦斯回过身,在他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是的。这种时候,总不能迟到吧?”他继续穿衣服,塔希尔走到他身前,轻轻屈膝跪在他面前,替他结上腰带。
  “让我自己来,塔希尔。”瓦伦斯拉住他手腕想把他拉起来,却吃了一惊。塔希尔的手非常凉,几乎像是死人的温度。“你的手怎么这么冷?你病了?”
  塔希尔抬起头朝他笑了一下。他的脸色苍白得像初升的晨光,但两颊却泛着病态的红晕。“不。是十二月的风把我的手吹凉了,如此而已。”
  “你出去过?”瓦伦斯的眼神骤然警觉起来,塔希尔却已经低下了头,继续替他系着腰带。他的声音,柔和地浮动着。
  “是的,我出去过。然后赶在你出门之前回来了。”
  瓦伦斯双手握住他肩头,把他拉了起来,直视着那双黑水晶一样的眼睛。“塔希尔,你出去做什么?”
  塔希尔望着他,浅浅地微笑。“如果说我只是想吹吹冬天的冷风,你相信吗?”
  瓦伦斯良久地注视着他的笑容,终于在他滚烫的左颊上吻了一下。“我相信,或者说我希望我相信。塔希尔,我爱你,也许并不够纯洁,我的身上已经浸淫了太多世俗的东西,无法再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年那样爱你。但我对你的心是真诚的,同时,我也希望你能爱我。”
  他抬起塔希尔的手,深深吻了一下。温热的嘴唇触到冰冷的手背,两个人同时打了个寒噤。
  “我得走了。我想,即使我失败,我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当然……你也不会有。所以,你安心地待在这里,等我。”
  塔希尔脸上的红潮更浓,眼睛也更亮。“你会失败吗?”
  瓦伦斯沉默了片刻。“应该不会。我已经获得了元老院大部分人的支持,在大臣里我的威信是无人能及的。凯莱尔现在远在千里之外,鞭长莫及。所以,我想,只要没有意外发生,我是不会失败的。”
  “但是你的声音和你的表情并不足够自信。”塔希尔说道,“你还是非常担心。”
  “天下没有绝对的事情。任何变化都有可能发生。”瓦伦斯望着发白的天空,“有时候,我们再算得精确,也会有失误。我总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似乎会发生什么出乎意料的事一样。”
  塔希尔微笑。“是吗?那我现在就让你出乎意料一次吧。”他的声音更柔和,“闭上眼睛,瓦伦斯。”
  瓦伦斯心里漾起某种朦胧的直觉,于是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到塔希尔握住了自己的手,把一枚指环套上了自己的手指。
  睁开眼时,那枚朝思暮想,标志着最高的皇权的戒指已经在他手上。
  瓦伦斯惊喜交集地对着塔希尔看。“你刚才出去,就是要去取这枚戒指?”
  塔希尔点了点头。他的微笑却有些伤感。“你终于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瓦伦斯。从此以后,我对你还会有意义吗?”
  瓦伦斯再次弯下腰,吻他的手背。“我答应你,如果我登上皇位,我这一辈子都不娶妻。我已经有了儿子,我不再需要继承人。这一生,我只爱你。”
  塔希尔的嘴唇,轻轻地拂过他的面颊。“多么动听的话,瓦伦斯。我相信你是真心的……”他从瓦伦斯的怀抱里挣脱出来,说,“去吧,我等你。”
  武神广场一直是东罗马帝国选举皇帝及加冕的地方。元老院的所有元老已经齐聚,因为凯莱尔不得已的突然离去,一部分人选择了弃权。还有一部分人,因为不愿作这种赌博一样的选择也同样选择弃权。
  东罗马帝国的元老院早已变质,不再像西罗马那样具有举足轻重甚至决定一切的能力。他们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幌子,是一个仪式和过程。操纵他们的最大的力量,就是军队。
  但是,这个仪式必不可少。
  瓦伦斯来的时候,还没有看到乔维安。他跟别人微笑地打着招呼,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乔维安到场的时候,后面却跟随着一顶华丽的软轿,让全场发出了一阵窃窃私语。元老院院长查丁尼咳嗽了一声,说:“乔维安,你知道,我们不能让无关的人参加今天的会议。”
  乔维安笑着说:“她是有密切关系的人。各位元老,我以我的名誉作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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