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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王侯-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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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腹的疑问与搞不清楚方向的怒火,让炎华一时间竟只能像个木头人由他帮自己着衣。
  “你有几天都没有知觉,所以除了我喂食的补气丸外,几乎都没有进食。现在你恢复意识,这边有些冷掉的鸡汤,你就凑合着喝吧。”他递过一只皮囊。“起得了身吗?”
  炎华撇过头。“你有什么企图就说吧,不用在那边惺惺作态,我话说在前,要我供出影蝶门的内幕,死都不可能。”
  “现在我唯一的企图是让你的伤好起来。”
  “干嘛?我虽然这次没有成功,但是下次我会学聪明在你睡觉时砍掉你的脑袋,你不要命了才会救我这种杀无赦的冷血女杀手。”其实,一旦从鬼门关里走回来,炎华也不想那么快又自找死路。
  但她并不天真,任务失败的杀手下场,除了被严刑拷问逼供外,像她这样被捉到的女杀手还有另一种更教人难以忍受的下场,沦为男人轮流泄欲的工具或是被蹂躏践踏到失去自尊,成为烟花巷中送往迎来的妓女,不管哪一个下场,她都不会接受命运的摆布,从接下委托杀人的工作开始,炎华就下定决心,一旦失败,为了避免最糟的下场,她随时做好丧命的心理准备。
  “有力气说话,不如喝口汤吧。”他再度把皮囊递到她面前。
  “谁要接受你的施舍,拿开,我不喝什么鬼汤!”反正迟早要死的人,不需要吃喝,白浪费食物。
  “看样子你是个不听话的病人。”
  炎华才想回嘴道:关你屁事,整个人就突然被抱上他的膝盖,半个身子躺在他身上,他一手牢牢地制住她的下颚,另一手则强硬的把皮囊口对准她的嘴,不容拒绝地把汤灌入。
  住手! 炎华扭动着, 以眼睛控诉的看着他。住手!我又不是蟋蟀,别灌我!“嗯……嗯嗯嗯……”
  不断倒入的汤汁溢出了她的嘴边,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鸡汤淹死的时候,他终于停手了。
  “咳……咳咳……”少许呛入鼻腔的鸡汤,让炎华眼角都咳出泪了。
  “好喝吗?”罪魁祸首竟然还悠哉地问着。
  “好……好喝个屁……你想灌死我……”她努力地喘气,试图把鼻腔中的鸡汤腥味去掉。她从没想过从鼻子喝汤这么痛苦。
  “第二口,你要我喂,还是自己喝?”
  炎华咬牙切齿。这下肯定方才他是故意把汤灌到她鼻子里,这只阴险、狡诈、不得好死的狐狸!“我自己喝!”
  伸过颤抖的手,炎华死也不会再让他灌第二口汤。他扬扬眉,唇角挂着“我就说嘛”的笑,把皮囊交给她。炎华不能否认,他刚刚灌下的汤,开始让睡死的胃虫清醒过来,而且咕噜噜的直叫“我还要”。久未雨逢甘霖的,炎华几乎连换气都没有,就把一皮囊的鸡汤给喝个精光了。
  “还要再来一点吗?”
  胃口变大的虫叫声,让炎华很本能地点了点头。可是关宇朝却以一抹恶意的笑,摇摇头说:“可惜,你刚刚把我们的晚餐佐汤都喝完了,已经没有了。”
  “你!”羞恼自己无用的肚皮竟上了这家伙的当,丢尽颜面,炎华真想把他的俊脸看穿个大洞,让他变成世上第一丑妖怪。
  “不过,这边还有些刚刚溢出来的汤,浪费了可惜。”他的指尖突然滑到炎华的脖子处。“我来帮你喝。”
  他低下头从她的颈凹一直往上舔到她的下巴。
  “住手! ” 炎华气得脸红脖子粗,果然如她所预料,这家伙根本不安好心。“趁人之危的变态,小人,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你要是非礼我,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最后还附带啾的一声,在她脸颊上香了好大一口。“鸡汤炖得不错,我得要好好称赞一下刀奴。”
  “你……你……”又气、伤口又痛,不觉自己又快掉下泪来,炎华咬紧下唇,就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哭。
  “到达辽南还有段路程,你要是能睡得着,忍得住这马车颠簸,就尽量睡。为自己好好养些体力吧。”
  做出那种下流事,还真有脸装出“为她着想”的神情。
  “睡不着吗?我这边也有些安魂散……”
  “不必了,你快点滚出我视线就够了。”
  他笑笑,并不把她无礼的口气放在心上,重新把她安置好,自己则坐到马车的另一端。“我就在这边,不吵你。你尽管睡吧。伤口痛得受不了,就叫我一声。”
  要不是自己伤口又热又痛,脑子又昏沉沉,身体也没半分力气,她一定会试图反击,追问到底他的居心。但是炎华自己也没想到她才闭上眼,就真的乖乖进入梦乡了。
  简直像一只脾气暴躁的小猫。
  没有东西吃,本能寻找食物时的眼神,不容许他人侵犯自己地盘的反抗态度,加上感受到威胁时竖起浑身毛发,毫不留情地要在对手身上留下警告的爪痕。怎么看都像只流浪街头的小猫,而不是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杀手。
  有趣的是,自己形容自己“杀无赦”。
  明明眼神中流露着“我想活下去”,对生命的执着与认真,又为何会走上杀人换取金钱这一行?让人有几分好奇。
  见她沉睡得发出鼾声,这只小野猫睡着的时候,反而老实得可爱。
  少见的红发呈现梦幻的波浪,环绕着可爱的鹅型小脸,白嫩的脸蛋像是新鲜豆腐那么粉润,掐得出水般滑溜溜的肌肤,要不是玲珑有致的身材说明她早已成熟,还真会让人误以为她不过是年方十五、六的幼女。
  从料理伤口到为她做伤口的缝合,都是自己亲手医治,因为伤处就在下腹处,所以该看不该看的部分,他全部看得一清二楚。经过锻练的身子,该凹的凹,该凸的凸,虽不像京城女人流行的丰腴饱满、柔弱无骨,却像纤细的柳条一样,让人不禁想看看这细腰是否会因为蛮力而折断。
  要是小野猫能窥知他的想法,恐怕早已忙不迭地跳下车逃亡,绝不会毫无戒备地在他面前如此熟睡。
  关宇朝想着想着,脸上又不觉浮出兴味十足的笑。
  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对“谁”这么感兴趣了。
  女人对他而言,几乎成了暖床的工具代名词,那些自己送上门的女人个个味如嚼蜡,不管她们如何呻吟作态,都无法牵动他真正的快感。他本来就不是容易对事物产生留恋感的人,这世上没有他得不到手的,反而更让他失去胃口,不管是威名、权位或是虚浮的快感、各式美女,自己轻轻松松能获得,一点挑战的价值都没有。
  并不是刻意不要女人,只是对于这种事厌了、倦了、烦了。
  但是,她在行馆前拦下自己的那一刻,关宇朝的的确确感受到心在跳动。他欣赏她的机智,懂得制敌机先;他欣赏她的义气,她没有卑劣地趁剑奴不能动弹时,砍了他的脑袋(当然,这也许正是她失策处);明知道自己给敌人大好良机,却还执意要这么做,更教人喜欢她的勇气。
  所以,好不容易遇到能让他产生兴趣的人,不论她是何人,让刀奴一刀杀了,未免可惜。自己才会出手相救——甚至,把她带回行馆医治,换乘马车而非驾马驰骋,只为将她一起带回辽南。
  说穿了,关宇朝自嘲地笑着,或许真像她所说的,自己不过是活腻了而已。想要为生活添点不一样的色彩,就算知道小野猫会伤人,还是忍不住想养来试试,自己能否驯服一只习惯于野外讨生存的狂猛小兽。
  旅程中,炎华断断续续醒来好几次,从光喝鸡汤慢慢进步到能吃些干粮、包子。大部分时间自己都半睡半醒,除了安静养伤什么都不能做,有时她一个人坐在车厢中,有时那姓关的家伙会一起。
  从车厢越来越冷的温度,炎华知道他们正在往北行,那家伙是辽南节度使,也就是说自己被掳到北方去了。离京城越远,师父和四郎哥他们找到自己的机会就越小吧?是否永远都看不到他们了?炎华一想到这点,只能在心中不断地对四郎与师父道歉,要不是她自作自受,也不会沦落至敌人手中。
  “伤口应该没那么痛了吧?”关宇朝一面为她卸下旧的药布,换上新药后,看着她皱眉的模样,不禁好笑地问道。
  “我是受不了某个讨厌鬼的碰触。”炎华尖牙利齿地回道。因为接受他的医治,所以不得不让他看光自己身子,但这不代表自己就真的屈服于他。目前形势比人强,勉强按兵不动罢了。
  “没有那个‘讨厌鬼’的碰触,恐怕有人就会因为伤口发炎败血而亡。”
  “我可不会感激你,谁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安什么好心。”炎华一脸不屑地说。
  他挑挑眉。“我看你这只‘鸡’还颇为安分守己地,乖乖让我这只‘黄鼠狼’换药。”
  “有人心甘情愿做奴才,我干嘛不乐得接受人侍候。”
  关宇朝好笑地摇摇头。“你的精神这么好,我看就算没人救,也绝对死不了。”
  “我就是九命怪猫又干你屁事。”
  “谁教你说话的?可惜一张可爱的脸,讲话却可比乡野不识字的莽夫。莫非你没读过书,所以不懂得该如何说话。”
  “多谢您大人的关心,我是不是文盲——”
  关宇朝接着她的口气说:“不干我屁事是吗?”
  “哼,你知道就好。”
  摇着头,他也不想再多说什么,炎华当然也不会主动开口。她故意扭开头不去看他,省得天天看他那张脸,中了关宇朝的毒怎么办。炎华打自心底都不会承认自己会被关宇朝吸引,但是他生就一张好看的脸,让人百看不厌也是事实,为了避免“潜移默化”中,不小心被他的眼睛拐了去,自己还是小心为上。
  千万不能忘了他是敌人。救了她也绝非出自善意,想是要等她经得起拷打,回到辽南后,再慢慢折磨自己、审问自己。现在就对这人放松戒心,到最后会落得死无葬身之地,这一点千万不能忘了。
  马车走了一段,缓了下来。刀奴的声音从车厢外传来。
  “王爷,我们进入辽南府界了,您要出来吗?”
  关宇朝放下他正在看的书册。“已经到了。”
  炎华好奇地看他下车,他掀开车帘的瞬间,偷窥到外面一片银白世界。近年来在京城附近活动,很少到京外,看到那美丽的雪景……失去草儿妹妹时,也像此刻一样到处都是雪白白的,她伤感的想着,已经十年了,冬天成为她最厌恶的季节,冬天总让她想起自己孤孤单单地活在这世上,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一个人。
  “你想下车看看吗?”关宇朝看着她,突然问道。
  炎华漠视他体贴的行为给自己的暖意。“不必了。”
  “逞强对自己没好处。”关宇朝重新回到车上,以自己身上的黑狐披风包裹住她,仿佛她不比一袋羽毛重多少似的,毫不费力地就将她拦腰抱下车。
  “现正是初雪降临的时节,也是辽南冬日的序幕,很美吧?”
  被他结实的双臂抱在怀中,炎华几乎忘了他是敌人,而自己正与他分享同样的感动。这片天地,苍苍茫茫白雪纷纷,看过多少悲欢离合,却依然如此洁白纯粹……美丽如昔。
  呼出的热气成了一团团白雾,飘向天空。
  相映天地的广阔,仿佛世界只有他们……炎华摇摇头,这危险的错觉,不要为妙。
  “王爷,您看那儿!八成是琴奴带着留守的大伙儿来接您了。”刀奴煞风景地高兴大叫说。
  白色的地平线彼端,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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