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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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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又见这“夫子”见到他不仅不行礼,且动作大胆,好似一点都不惧龙威。

更为要紧的是,这五年来,是他第一次见某帝面对人这般放肆却丝毫不动怒,也没有拂开她,反是耐心的任由她的“为所欲为”。

心头一紧,甄镶再次深深看了眼薄柳之,眼中疑惑沉沉。

“甄镶,你且先回,不用过来接朕。”

他身上被雨淋湿透了,外间风雨也大,不妨让他先行回去。

拓跋聿说话的时候,眼神儿却没有从薄柳之身上移开。

甄镶躬身应了声,最后看了眼薄柳之,撑着伞离开了。

他还需去一趟瑞王府以及朝晖殿。

小青禾眨着黑溜溜的大眼睛,一会儿看看薄柳之,一会儿看看拓跋聿。

总觉得聿哥哥今天很奇怪,他不是不喜欢别人碰他吗?!

可为什么夫子碰他,他为何不生气?

她记得前前一个夫子就是因为“不小心”扑到了聿哥哥的身上,结果被打了五十大板,最后听行刑的宫人说,那夫子熬不过去五十下,结果……嗯……结果他们没告诉她结果怎样了。

薄柳之擦完之后,将绢帕叠了叠,准备放入袖口内。

一只大手伸了过来,直接抢了她手上的绢帕。

薄柳之疑惑的看他。

拓跋聿酷酷的绷紧唇·瓣,别扭道,“已经湿·了。”

话一说完,才觉这话很有深意。

俊颜闪过不自然的红晕,轻咳了咳,错开眸。

薄柳之没往深处想,盯了眼被他捏在指尖的绢帕,也没再说什么。

低头去看青禾。

小丫头圆圆的脸蛋皱成了一团,似乎有什么东西难住了她。

薄柳之挑了挑眉,牵唇笑了笑,蹲下·身子,摸了摸她的头,尽量让语气温和一些,“小青禾在想什么?”

小青禾皱了皱小鼻子,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摇头,“没有。夫子上课吧。”

说完,乖乖坐到了凳子上。

“……”薄柳之一愣,无趣的撇了撇嘴。

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打开一本书札递给她,另一本则放在两人中间,又给她拿了宣纸和笔墨摆在她眼前。

食指指向书札内的第一个字。

不等她教,小青禾自己读了出来。

“不。”

薄柳之怔了一秒,沿着指向下一个。

“水。”

再指。

“山。”

“……”

“……”

薄柳之又接着指了好几个,她都能认得。

小青禾看着她惊奇的摸样偷着乐。

她不会告诉她,前面的好多页以前的夫子都教过了。

薄柳之看着她小眼神儿得意的样儿,嘴角往上·翘了翘,眯了眼,语气带了几分泱然,“小青禾太聪明了,夫子指的每一个字都认得,夫子还真有些挫败,不如小青禾自己挨着看念,待哪一个不认识,夫子再教可好?”

青禾弯了弯眼,小·嘴儿咧着笑,恩恩着点了头,果真低头挨个指着念了起来,声音脆脆的,软软的,带了丝丝奶味,薄柳之听得快醉了,眼角眉梢全是柔软的笑。

拓跋聿站在青禾的旁侧,手中还捏着那方绢帕,凤眸也不由得浮上了一层浅薄的柔光。

微微动了动眉,看了眼手中的绢帕,抿唇,放入了胸口。

薄柳之抬头正好看见他的动作,目光一缩,幽幽的看着他。

拓跋聿眼尾扫了她一眼,很是正派的拉了青禾身边的凳子坐了下来,丝毫不觉得自己刚才的动作有何不妥。

薄柳之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袖口被扯了扯,忙低头看了下去。

小青禾眨了眨眼睛,一截白葱似的手指了其中一个她不认识的字,问,“夫子,这个怎么读?”

薄柳之挑眉看去,笑了笑,“爷。”

“爷……”小青禾重复,很乖的又自己低低重复了几遍。

薄柳之简直爱极了她低头小声念念的动作,嘴角的笑容也不由扩大了分。

拓跋聿垂眸看着小青禾,眼角却一直带着她,薄唇亦是忍不住微微扬了扬。

一张桌子,三个人紧挨而坐。

小青禾在中间,薄柳之和拓跋聿分坐两侧,各自脸上都不自觉露出舒心的笑。

一种温馨的氛围在三人中间涤荡着,便连屋外的瓢泼大雨也似乎受到了感染,雨势渐渐小了下来,变成温和的细雨蒙蒙。

“夫子,这个我也不会。”小青禾指了指位置,迷茫的扇动着长长的睫毛。

薄柳之看过去,当看到白纸黑字印着的“娘”字时,身子猛地一颤,脸色不自然的淡过一抹白,蠕了蠕唇,认真的看着小青禾,眼窝深处涌动着难言的情绪。

拓跋聿本无心思在这书札上,一门心思都在对面的女人身上,总想从她身上挖出点什么来。

她表情的变化亦第一时间被他看见,狐疑的抬眸看了过去。

又像是被刺到了眼球,他猛地眯了眼,铁拳一下子拽得紧紧的。

飘动着点点软动的眼眸也一瞬冰凉如水,一张脸沉得可怕。

“夫子……”小青禾迟迟听不到她说话,转头喊她,眼睛里不掺一丝杂质的纯清,突然让薄柳之有些赧颜,勉强勾了勾唇,双眼微微一睁,极深的看着她,缓缓道,“娘……”

“娘……”小青禾跟着念了一遍。

对这个字没有什么特别的概念。

从有出生开始,从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过这个字,亦或是跟这个字有任何关联的字词,所以她对这个字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也自然不知道这个字来说意味着什么。

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祟,薄柳之总觉得她在念这个字的时候声音要亮一些,更好听一些。

手有些抖,怕被看出来,忙收了回来,放在搭在桌下的膝盖上,眼底涌上的水光被她眨了下去又冒了出来,她只有不停的眨着,才不至于掉下来。

拓跋聿皱紧眉头,脸上蒸腾着寒气,霍的伸手将青禾面前的书札扯了过去,指尖微微用力,一本书札瞬间成了纸渣。

凤眸锐寒,嗓音也似结了冰,盯着被吓傻怔住在凳子上的青禾沉声道,“记住,日后不许再提这个字!”

“……”小青禾眼泪冒了出来,憋着嘴巴,小鸡啄米点着头,一张小·脸有些白。

在心里默默记下了。

聿哥哥不让她说父皇,也不让她说娘,她以后就不会说了,她不想惹聿哥哥生气,因为他生气了好可怕的。

薄柳之也是被他突然的一声吓了吓,又见小青禾委屈的摸样,心下一阵心疼。

也顾不上心里的感受,伸手将她抱了过来,心疼的替她抹着眼泪,声线柔了又柔,“别哭了啊,青禾乖……”

“青禾没……没有……哭……”小青禾流着泪,鼻头红红的,大眼却怯怯的看着拓跋聿,抽噎的说道。

看着小小的人儿委屈忍耐的样子,薄柳之心像是被人用鞭子抽了无数下,疼得厉害。

却又止不住的怒了起来,气瞪着拓跋聿,“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她还只是个孩子,你到底会不会做人父亲?!”

她话一落,房间内的气温陡然降至了冰点,如入无极地狱,寒气植入骨髓,让薄柳之和小青禾双双颤了颤。

骨节吱响的声音传入耳膜,薄柳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双手将怀里的人儿搂紧了几分,挺直背脊迎视他。

拓跋聿脸色比外面的天气还阴沉,凤眸内影影绰绰全是寒捩的暴怒,骨节的脆响声还在持续着,薄柳之不由有些担心他会将自己的手指捏断了。

拓跋聿半眯着凤眸,脸部线条根根绷直,额头上暴突的经脉股股弯曲,像是一条条可怕的血虫,仿佛下一刻便会钻出皮肉来吸她的血肉。

突然他一下子倾身,速度快得薄柳之都来不及眨眼,怀里一空,一片大红猛地扫过脸颊,红色的袖缝像是一把薄刀,一下嵌入皮肤表层,她身子能听到皮被剖开的声音。

薄柳之疼得蹙了眉,再看眼前的时候,已是空空如也,徒留桌前的木凳还在摇晃着。

心头骇了骇,她立即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往门口追了几步,却在即将跨出门口的时候,生生顿住了。

一双水眸氤氲着雾气,脸颊还有丝疼,面上的人皮应是割破了,她得重新做一副了。

心头钝钝的疼。

既心疼小青禾的乖巧,又有些怒那人那般默冷的对待他们的孩子。

也许,她没有资格怪责他,她也不见得做得多好,她甚至都以为青禾的出生是错觉。

她看得出来,青禾很害怕拓跋聿,在他面前总是乖乖的。

可是同时青禾也爱拓跋聿,便从她防备她是为了保护拓跋聿就可看得出来。

反观拓跋聿。

他不见得不疼青禾,她能从他眼睛里看出对青禾的关心和爱护,可是他却压抑着,单是偶尔对青禾泄露出点点的温柔也是小心的,仿佛给她多一点宠便是罪过……

他的性子亦是,时阴时晴,喜怒无常,即便是笑,也带着丝丝冷意,那嘴角的弧总让人瞧出分讽刺来,周身散发着的寒气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凡他一出现,空气便会冷几度下来……

脑子一抹精光哐的撞过,薄柳之呼吸一紧,他刚才的表情太过慑人,在他那种状态下将小青禾抱走,她不由有些担心了。

微微握了握拳头,薄柳之飞快走进里屋,她必须尽快做出一副新的人皮来。

——————————————————————————————————————————————————

薄柳之急匆匆赶到前殿的时候,门大开着,空无一人。

雨不止何时已经停了。

寂静的地方没有一丝人气,那颗如今已经枝繁叶茂的苍树还是有几分吓人。

让她不由自由想起曾经吊死在上面的郑美人。

空气萧索,孤冷。

“乓”的一声从内屋传了出来。

吓得薄柳之后背一麻,屏住呼吸怔愣在了原地。

好半天没听到响声,薄柳之眨了眨眼,轻轻看着内室的房门。。

也不知道是哪只脚先往前跨了一步,径直朝内室的门口走了过去。

站定在门口,一只手缓缓伸了出去,心跳剧烈跳跃,门在她手下缓缓打开。

随着房门敞开的空间越来越大,薄柳之的双眼也一点一点睁大,一张嘴惊愕的微张着。

血脉逆流直往她脑门上冲,搅得她脑子发胀发疼。

屋中央横躺着的一动不动的男人极度冲击着她的脑神经儿。

薄柳之倒抽一口气,没有犹豫,飞快的跑了进去,步伐有些凌·乱,到最后几乎是双·腿着地想抱起他,不想她越是急,力气越是使不出来,勾起的人又瞬间掉了下去。

薄柳之忙用手横在他脑袋下,不至让他的头磕着。

另一只手轻拍了拍他的脸,触手的温度有些高。

眉峰跳了跳,蹙着眉头背手在他额上试了试体温,又往自己脸上额头上试了试,又觉得温度差不多。

抿着唇,或许这样根本试不出来。

之前在外面听到的响声也应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

正想着,突然感到一道灼烈的视线胶了过来。

薄柳之眼眸缩了缩,低头看去。

见正是那人簇紧眉头盯着她看,心一提,忙问道,“拓跋聿,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你怎么会……”

脸上被一抹微凉覆上,成功堵住了她的问话。

薄柳之心跟着一抖,两道秀眉且惊讶且无措的弯曲成麻,复杂的看着他。

拓跋聿目光既沉且深,深旋的瞳仁儿拉得很远,渐渐浮出一丝迷惑,一丝痴迷,一丝挣扎。

另一只手放在胃部,只觉得那股子钻心剿肺的痛更猛了,俊颜随之惨白了分,白净的额头上涌上颗颗晶莹的汗珠。

这种疼痛他不知道持续多久了,总是在他快要忘记这种痛的时候,在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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