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哔哔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朕不想活了-第6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岑睿傻了下,抓起把面粉垫起脚尖往傅诤脸上挥去:“混蛋!”

傅诤步法有序地向后闪避,背部靠在墙上的瞬间将张牙舞爪的岑睿搂入怀中,含笑抵着她鼻尖,亲昵地蹭了下:“回信呢?”

岑睿在他衣领上报复性地抓了个白手印,才游移着目光:“没想到!”听见长廊那头傅夫人的脚步声,推他道:“快放开我。”

“不放。”傅诤把她抱得更高些,唇擦着岑睿的脸颊,诱着她道:“回信。”

脚步声愈来愈近,岑睿紧张了,心跳上次不接下次地吐出一句话来。

傅诤适才地放开岑睿,傅夫人就跨了进来,看着两人灰头粉面的滑稽模样,嗔道:“两个人多大了,还这么爱闹。”

用完午膳,傅夫人善解人意地带上傅小书去逛春市。

岑睿站在廊下看窗上栩栩如生的剪纸,午后的暖阳将她的身影拉成斜斜一行。傅诤安静静地注视着她许久,走上前贴着她的背,低头嗅着她衣上浅香:“发什么呆?”

岑睿往后靠在他怀里,惬意道:“明年,我们还是这样过年吧。”

“好。”

┉┉ ∞ ∞┉┉┉┉ ∞ ∞┉┉┉

在恭国君臣百姓沉浸在新年的喜悦中时,一纸战报踏碎了京城安宁祥和的节日氛围。

“陛下,南疆反了。”

72【柒贰】请命

太极门前钟鼓急鸣,群臣年休度了半就火急火燎地重聚在朝堂之上,各个脸上尤带着惺忪睡意,想是还没习惯乍然披星戴月地从床上滚下来。放在往常,各位大人们肯定互相调侃着新年发了多少红包,长了多少油膘。而现在,理政殿死气沉沉,人人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个。

年开头,就生兵乱,这绝不是好兆头啊。各部朝官在心里叹气。

无人算到,封闭自守近数十年南疆在夕之间举兵北犯,配合着南疆人诡异无解蛊毒瘴气,路尸横遍野。数万大军势如破竹,直接打到了蜀郡城下。向东推行数千里皆是恭腹地,旦巴蜀沦陷,用不了多少时日,京城危矣。

前线战报里描述惨象让群臣胆寒,南疆人千丝百蛊臭名昭著,缠上就是万劫不复,这个关头谁敢去送死?

岑睿叩着龙椅,脑子里掠过个个将领名字,不行还是不行。最后定格在个人身上,沉默了下,又被轻轻抹去。他是魏家独苗,于公于私这次都不能让他去。暗暗庆幸,幸亏现在这个二愣子陪着他爷爷去江宁郡过年,时半会赶不回来。

兵部尚书比岑睿还急,他是不敢提议让魏长烟领兵上阵,可战事紧急总要有人去当这倒霉出头鸟啊。斟酌再三,将要跨出行列,已有人抢先步道:“陛下,臣请战出征。”

主动出头是上都护祝伯符,岑睿心上正盘算着这个名字,却仍有几分顾虑:“都护掌京中戍卫要职,若去了……”

祝伯符抱拳道:“南衙十六卫有副帅统领,定保京中防务不出丝纰漏。”

岑睿与傅诤不易察觉地换了个眼神,得到傅诤肯定后,拍案敲定:“那便命上都护祝伯符为三军……”话说了半眼角余光捕捉到队尾缩头缩脑个小郎官:“发生什么事了?”

“陛下,卫阳侯在殿外求见!”小郎官鞠了礼,顶着冷汗传报,若非卫阳侯把剑架在他脖子上,打死他也不敢阻断陛下说话啊。

朝上嗡得声和煮沸水锅样,岑睿说出了他们心声:“魏长烟?他不是在江宁吗?”

小郎官心惊胆战道:“卫阳候得知南疆战事,特快马加鞭赶回京城。此刻正跪在殿外向陛下请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就让他跪着吧。”岑睿冷冷道。

出征将领定下来,余下便是三军供给行程拟定,待商议完,宫人推开殿门,门外大雪纷飞,凄风扑面而来。理政殿外跪着人双肩上已覆了层薄雪,看殿门开了,声音拉得老高:“陛下!臣请战!”

岑睿看都不看他眼,径直从旁门退出理政殿。

魏氏子弟们对岑睿晾着他们家主做法虽是不满,但也围着魏长烟苦口婆心地劝道:“侯爷,此番前去凶多吉少。魏家少不了啊,就算不替魏家着想,也要想想老爷子。他年纪大了,受不了多少刺激。”

魏长烟如石雕般岿然不动,对周遭劝解声充耳不闻。

徐相经过,轻哼了声:“魏家也就这小子还有点骨气了。”

┉┉ ∞ ∞┉┉┉┉ ∞ ∞┉┉┉

天下雪,黑得就特别早。岑睿在书房和秦英傅诤他们讨论了会此次战事,揉着脖子抬起头时窗外已是漆黑如墨。来喜进来换掉冷茶,接到岑睿投来询问眼神,沉默地摇摇头。

“犟骨头!”岑睿甩了折子骂道。@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在场敢吱声几人中,只有谢容捡起丢到自己脚边折子,半真半假劝道:“陛下还是去看看卫阳侯把。大雪天,又入了夜,冻坏了卫阳侯,魏老爷子又要来哭诉了。”

傅诤负手站在地图边没有说话,魏长烟心思他猜得大致,岑睿站在魏家角度定不会遣他去前线,两个都是条路走到黑性子,所以多说无益。

谢容话音未落,阵哭嚎声隐隐传来:“陛下啊。”

谢容笑出了声,招呼秦英与兵部尚书等去偏室继续讨论军情。至于傅诤么,他才说出个“太”字,傅诤对岑睿交代了两句,提步往门外走去。谢容看着岑睿与傅诤说话神情,心底划过丝异样,摸摸鼻子跟着傅诤出去了。

魏老爷子哭倒在岑睿脚边:“陛下好狠心呐!”

“……喂,大把年纪在这个二十几岁面前扮什么怨妇?”岑睿没老子宽容大度,对魏老泪水已产生了天然免疫力:“不就跪个两时辰么,又死不掉?”

魏老爷子抹眼泪,双拳捶地:“两个时辰!两个时辰足够让那混小子腰身染病,不孕不育了!”

“……”岑睿挂着黑线:“没那么严重吧。”

“有!”魏老爷子中气十足,膝行两步抱住岑睿大腿,老泪横流:“臣只有这个孙儿啊,好不容易找到了孙媳妇,陛下是要们魏家绝后嘛?”

岑睿关注点立即被“孙媳妇”吸引过去了,惊讶得合不上嘴:“他什么时候娶媳妇?”

“还没。”魏老爷子看有戏,眼泪顿止,小眼睛里眯出抹寒光:“魏家脉只有战死之人,没有个畏惧沙场,窝囊地躲在后方混吃等死!陛下真要爱惜家那小子,就请陛下准了他吧。”

……

悬在廊下宫灯剧烈地摇晃在寒风之中,灯面上布满密密麻麻雪影。魏长烟人仍稳如泰山地跪在理政殿外,帮着去打伞掸雪宫人都被他哄走了,乍然看,似是个雪人堆在那。

银灰鹿面踏着吱吱雪声,走到他眼前,抹昏黄光束投在他被白雪淹没双膝之上。仿佛被冻结在起眼皮动了动,吃力地睁开,抬起头努力将居高临下看着那人看清,慢慢地咧开嘴笑开了。

岑睿哼了声,命左右扫去他身上雪:“是打算不战死就冻死在这是吧?”

魏长烟笑,眉毛鼻子上雪簌簌往下掉,滑稽得让小宫娥又心疼又好笑,忙把手炉塞到他手里,搀着他起来,娇声道:“侯爷快起来。”

“别扶他!他喜欢跪,让他跪到天荒地老。”岑睿嘴上这样挤兑,来喜已将厚重斗篷盖在了魏长烟身上。

魏长烟开腔要谢恩,却被风呛住了喉咙,咳了半天,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喜又忙奉上温热汤羹到他手中,道:“陛下摆了小酒,侯爷先用这个润润喉咙,垫垫肚。”

若是秦英、钟疏他们在这跪了这么久,怕早冻趴下来了。魏长烟甩甩胳膊和腿脚,半天缓了过来:“陛下放去了吗?”

岑睿瞟了他眼:“爷爷都拿媳妇和儿子威胁朕了,朕敢不放人么?”

“……”魏长烟怔了好半天,惊道:“什么时候有媳妇?!”

岑睿笑着揶揄他道:“不是有个从江南来敏姑娘么?”

魏长烟嗓音和破铜锣似,又急又慌地辩驳道:“是可怜家人皆在瘟疫中丢了性命才将带回来,只把当妹妹看,半分没有其他不干不净心思。”

岑睿口中叹气,直摇头道:“也二十好几了,人家姑娘不顾自己名声跟从江南到京城,就点都没想过给个交代?好了,不说这个了。”又看了他眼,脸色转冷:“这次去面对不是普通叛兵,明白吗?”

“别说是南疆人,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魏长烟大咧咧道,看来喜他们离得有些距离,贴近岑睿自嘲道:“只要为守住这江山,让去哪都行。”

岑睿走远了两步,抬头看着漠漠无边雪夜:“是朕朋友,所以朕要立道军令状。这场战事,只能胜不准败,朕在京城等着给庆功。”

魏长烟轻佻笑,桃花眼眯成条不知是苦涩还是欣喜弧线:“臣遵旨。”默然跟着岑睿往养心殿方向走了会,忽然道:“先前去了趟江南,认识了些人,发现了些事……”

岑睿只当他挑开话题,便装作很有兴趣样子问道:“什么事?”

“与傅诤有关。”魏长烟说出这句话也犹豫了。

岑睿游散步伐顿时止住,眼神如鹰盯向魏长烟:“傅诤他怎么了?”

“他背景,没有想象那么简单……”

“怎么去了那么久?”傅诤冷声响在前方,人立在梁华殿阶下,伴着风雪,隐隐流露出茕茕孑立萧瑟。

魏长烟话蓦然顿在舌尖,凝望着傅诤,露出个怪异笑容:“哟,好久没见了,太傅大人。切可好?”

这小子到底想说些什么?岑睿纳罕非常,见着傅诤站在雪中随之抛诸脑后,踩着雪小跑过去埋怨道:“不是让在殿中等么?”

魏长烟看着两人亲近之态,露了个莫测冷笑也入了殿中,再没有提起方才那些话。现在他还没有完全查清当年所有人事,还不是彻底摧毁傅诤时候……

73【柒叁】初捷

战情严峻;在魏长烟领兵夜以继日奔赴西南的途中;南疆叛军已攻下蜀郡,逼临交豫关。在此期间;南诏王阁罗荆应声而起;与南疆沆瀣一气;进一步壮大了叛军的声势。

兵部急报一日三送递入理政殿内,传闻南疆人所到之处蛇虫成灾,沿途河流水源皆被下了疫毒,处处白骨如山。百官皆不寒而栗。

岑睿在龙椅上;从战事起时就没多露一个笑脸,议事时语声也比平日低沉许多;连带着整个朝堂上的气氛前所未有的肃穆冷萧。

天生乐观的太学博士为博皇帝陛下开怀;缓解缓解压抑的气氛,口若悬河地说起件近期的京城趣事,并巧妙把它引到岑睿的仁政德行之上,大大地拍了下皇帝陛下的马屁。

岑睿低头看着折子,问了一句:“很有趣?”

太学博士呆了,其他官员没弄明白岑睿是否问的是自己也没敢搭话。

“廷杖三十,黜。”岑睿一眼未看,丢出一句。

众臣赫然,原本打算接太学博士话的太常丞心有余悸地捏了一把冷汗。

“我现在算是真正弄明白了一句话。”下了朝,岑睿把自己丢铺满奏疏的藤榻上,捡起一本盖在脸上。

“什么话?”傅诤弯腰一本本抽出她身下的折子,拍拍她的腰示意挪下位置。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岑睿吹着鼻尖上的纸页,往旁边滚了下:“这群王八蛋除了互相排挤、争权夺势,吃喝玩乐还会点其他的么?”

“刚刚你有些急躁了。”傅诤拿开她脸上的折子,看了眼,将它放到州郡那一堆里去。

岑睿不高兴地哼了声,瞪向傅诤:“你是怪我不该贬那个没心肝的东西了?国有战事,百姓患难,他竟然还心情开玩笑,不贬他贬谁?”

傅诤捏住她撅得老高的嘴,都能挂油瓶了:“你罚得不错,只是罚的时机不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