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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蛇异巴-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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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岩腔子的豁口上,似乎还有白毛大猿的身影出现。果然兽们也来了?是谁在驱动它们,或者它们有什么使命?

聂明帆大声地喊:“为什么这样?是度家寨派你们来的吗?度家寨的人,蛇蝎心肠,你们为什么要害我?”

度家寨里的人也相跟来了,他们跟在秀姑的身后。虽然很多人在雪宝山脉奔跑了多少年,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密集的毒蛇阵,也没有见过如此众多的野兽出现。大家的心里冷得发抖。

度罗汉声音颤抖地问:“今天啷个回事啦?出啥子事吗?”

土老司皱紧了眉头,他在劝诫寨子里的人,“异象!异象!不可随便动作!”

秀姑见到情形非常危急,隔着一对豹子对聂明帆喊:“快回来!快回头!”

聂明帆负气地喊:“不!我死也不回度家寨!”

秀姑见聂明帆不动,便抱着孩子一头冲进去,站在聂明帆身边。秀姑说:“你不回来,我只好和孩子来陪你。”

“要死的!”

秀姑坚定地回答:“要死,我们一家人也要死在一起!”

度罗汉这下着急了:“秀姑,你犯傻吗?快回来!你是去陪他死!”

土老司此时捻断几根胡须后,豁然开朗:“这小子身上揣有不该有的东西!是什么呢?灵蛇之珠!他身上带着雪宝钻石——灵蛇之眼!它们不准许他带出去!”

有两只野兽不能再等了。两头豹子见到聂明帆还没有退却,它们的身后又来了度家寨的人,它们率先着急了。两头豹子齐声吼叫,向前猛扑上来。

秀姑把远山掷在聂明帆的怀里,身体拦在前面,伸手架住豹地猛扑,她一手撑着一颗豹子的头,而且左手已经伸进花斑豹的嘴里。

土老司在身后喊起来:“快丢掉灵蛇之眼!快丢掉雪宝钻!”

聂明帆听清后也猛然意识到这些毒蛇猛兽是为了这一颗钻石来到的。他赶紧掏出上衣口袋里的雪宝钻向山谷下抛去。

钻石如一颗闪亮的星星,陨落在沟谷。聂明帆已经抛晚了一瞬间,伴随钻石下落的还有秀姑!

两只豹子,巨大的冲击力把秀姑顶向半边崖下的峡谷!两只豹子也随着秀姑冲了下去。

此事真稀奇,灵蛇之眼的钻石抛下去后,毒蛇们见到这条闪亮的弧线,如同听到撤退的号音,一阵急速的晃动,一阵嗖嗖嗖地溜行的声音后,毒蛇们顿时无影无踪!

崖壁上的弥猴群远遁了。远处,在岩腔子的豁口处,果然兽的影子也一下闪得不见了。

仿佛人们刚才看到的是一片虚幻的影像。度家寨的人看得瞠目结舌。

后来度家寨的人找到秀姑时,她的身体已经冰凉,捞上来的是她的尸体。

第九十三章 强暴

秀姑就埋葬在度家寨外的家族坟场里。

秀姑的父亲度罗汉早已哭成了泪人。他捶胸顿足地数落:“傻妞哟!我的傻妞哟!你为啥子要这样犯傻哟?你是爹的心肝宝贝,谁也不值你哇!”

聂明帆在秀姑的墓外垂头佇立。他也垂泪,他知道自己亏欠这死去的女人太多,以前自己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秀姑对自己的爱恋与照顾,但是现在而且永远不能奉还,甚至来不及说一声感谢。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底又浮现出相瑛的样子,想到了她此时还在深山受折磨,想到自己同样地亏欠了她。

从秀姑的墓地回来,聂明帆就上山到画蛇屋,去看相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里如此着急?他就想见到相瑛,对他诉说心底的无尽的悔,对秀姑的悔、对她的悔。

聂明帆知道相瑛也生了孩子,与远山几乎是同时生下的。

他因为心存内疚便犹犹豫豫地走近画蛇屋。相瑛没有在画蛇屋内,他四下张望,看见她颓然跌坐在画蛇屋外的大黄桷树下!看到相瑛的第一眼,聂明帆简单不敢相信这就是相瑛了。她的脸庞已经完全落形了:下巴尖尖的瘦削的脸,惨白地毫无血色!焦急得失神的眼睛、皲裂的嘴唇、无力地四肢,额头上的产帕已经披散在肩上。她看见他来到,空洞的眼神仿佛穿透了他的身体。

“你怎么呢?”聂明帆焦急地问她。本来,他要急于向她倾诉心底的苦楚的,眼见到她的神情更加痛苦。

相瑛在生下孩子后,和所有生产后的孕妇一样疲惫不堪地沉睡了,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摸着身边的孩子,记得临睡前她就蜷缩在身畔。但是触手之处,空空荡荡!

她惊惶地张望:哪里还有孩子的身影!她就知道,是度本初把孩子抱走了,是他到度家寨把接生婆背上来。现在也只能是他把孩子抱走了!

她支撑起身体,倚在黄桷树上对着群山呼喊:

“度天行,快把孩子还给我!”

“快把孩子还给我,她饿了!”

“我的孩子,你为什么要抱走她?她那么小,不能离开妈妈!”

“我要我的孩子!”

喊声撞到对面的岩壁、钻进远处的青翠的树林里、乘上头顶的白云之上、溜落到脚下的深谷间,回音空洞,就是没有度本初的回应。喊声时时疯狂、时时低迥、时时嘶哑、时时哽咽。

度本初把孩子带到哪里去了呢?度本初知道这女孩子是自己的孩子,只有蛇巴人的孩子才会包裹在卵里,只有蛇巴人的孩子才有这么尖细的犬齿!他欣喜若狂地把孩子带到夕姓的蛇巴部落,求部落的人为孩子涂上蜞蛇的蛇毒作为因裏!结果呢?蛇巴部落鉴于被屠杀的经历,不愿给她蜞蛇之毒。争执间,果然兽抢走了孩子!度本初在龙骨峡里追逐果然兽五天五夜!

相瑛并不知道这一切,她只能拚命地喊。喊累了,靠在大树上歇息一会。整整五天,她倚在大树上盼望、稍有力气便支撑起身体,大声地呼喊。望眼欲穿地等着度本初把孩子还回来。

如果不是产后的身体虚弱,她会踏遍每一道山岭找到孩子!

第五天时,聂明帆埋葬了秀姑上山来看望相瑛。“你怎么回事?”

“孩…子,孩子!”相瑛费力地嚅动嘴唇。

“孩子,怎么呢?”

“不见了,她不见了!”

“她到哪里去…谁把她抱走的?”

“他……一个蛇巴人!”

“真有这人?”

“有!他为什么要抱走她?”

“为什么呢?”

“唉,我的孩子,已经五天没有吃奶了。饿成怎么样呢了?”

“也许…她还活着?”

“她死了——我也会死去的!”

“不!”

“会的,一定是这样的!”

“别这样想!看把你着急成啥样了!进屋吧!”

相瑛想支撑起身体站起来,几天来只喝下几口稀粥,整天就在黄桷树下呼喊、张望,又是在产后,把她的身体彻底地弄垮了,她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

聂明帆伸手把她扶起来,她身体如面条般稀溜着滑向地面。聂明帆抱起她,走近画蛇屋。真不敢相信,怀中这轻如一架风筝的女子就是相瑛,她轻飘飘的体重让聂明帆心底很沉重!

“唉!雪宝山这地方,不能住了!我们离开!”

“不,孩子在这里,我要等她!”

“你傻吗?孩子,以后还会再有的!这鬼地方,一定要逃走!”

“怎么能走呢?你有家了。我也有家,还有生死不明的孩子!”

聂明帆把相瑛轻轻地放在床上。

他激愤地告诉相瑛:“秀姑死了!就在昨天!我没有什么好羁拌的了!我要离开,离开这里!”

“你快走吧!我要等孩子!”

“不,我们一起走,快快地离开这里!”

“你快走!”相瑛已经看到屋里闪进来一个人,是生产队长度罗汉——秀姑的父亲,他在埋葬秀姑后已经被气得昏了头,见聂明帆悄悄地溜上山,他跟着上来相看看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没想到就听到了所有的对话,或者是聂明帆的独白。

度罗汉的脸色此时铁青,眼睛里写满愤慨。他盯着聂明帆的背影。

“求你,我们一起走!我爱的是你!”

“别说了——”

“我要说,我爱的一直是你!”

“啊——”

“这一年来,我明白了,我的心里只有你!”

“不——”

度罗汉此时扬起手中的青㭎树拐做成的打杵——本地的人都习惯随手带着打杵,把它撑在山道上便于行走。他扬起打杵砸向聂明帆的后脑勺。“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原来就是你要害死秀姑。是你害死了她!是你要了她的命!”

聂明帆抱着头,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他旋转一圈后,慢慢地倒向地面,他夺面上瘫成一团。血从后脑勺冒出来!他想争辩的话也没有说就出来:“不是——”

度罗汉在骂:“还有你,帮凶!”他凶狠地逼向床上的相瑛。“是你把灵蛇之眼送下山来。”

相瑛躺床上直往后退。“不,不,是我送给他们婚礼的灵蛇之眼,我没有其它的礼物好送,我也没有想到灵蛇之眼能死人!没想到!”

“说得轻巧!刚才的话我都听到的。你们害死了秀姑,好厮混在一起!”

“不,不是我的意思!我没有想杀死谁!”

“你们是串通好的,你们俩害死了她!”

“我的孩子都没有了,我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

“因为你们是一对狗男女!一对杀人犯!”

相瑛已经退缩到墙角,退无可退!她不慌张了,反而镇定下来,她看着度罗汉有些不屑地说:“你愿意怎么胡说都是你的事?”

“我的事?我二十年的时光养成秀姑,就这么被你俩害死子?就这么轻巧地说只是我的事?”

“你还要怎么样?”

“血债血还!”

“你已经杀了他!”

“还有你!”

“你要干什么?”

“我要报仇!”

“你怎么报仇?”

度罗汉的脸歪曲着,一脸狰狞地笑。他也爬上床来。

“不——我刚生下孩子!”

“但是,你还活着!你还没有死去!”

“畜生!”

“你们俩也是!”

度罗汉头脑完全疯狂了,变成了一头野兽!他扑向床上的相瑛。

…………

相瑛已经哭不出声音了!她失去光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画蛇屋上的顶棚。仿佛又什么也没看到。

最后的几颗眼泪从眼角淌出,顺着脸颊滴落在床单上,然后是干涸的泪痕,她已经没有眼泪可流了。

第九十四章 跳崖

聂明帆倒在地上,眼前一片黑暗,他也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其实只是昏迷过去,他仍在度罗汉施暴时醒来,摇摇晃晃地站立起来。他明白了眼前的情景时,茫然间看到拦羊的一根麻绳,他举起麻绳鞭向度罗汉的后背上。

没有力量,聂明帆手上的力量还没有恢复。度罗汉一个后蹬腿把他踢翻,聂明帆倒下后觉得彻底清醒了,他猛然扑上前,把绳索套向度罗汉的脖子上。猛然后拽,突然把度罗汉从床上拉倒在地。

度罗汉此时才感觉到危险,苍促间他睁圆了猩红的豹眼,脖然大怒:“臭小子,敢跟我斗!你那把力气,小样!老子要弄死你!”

聂明帆无路可退了!他狠命地勒紧绳索,绳索又勒紧了度罗汉的脖子,他的脚在地上蹬踢,鳄鱼一样的翻个滚要挣脱,聂明帆拽着绳索拚命的后退,他知道度罗汉一身的蛮力,如果让他翻身而起,自己决不是他的对手。这情景变化就这么快,俩人都没有时间解释和争辩,只有先活出来再说。

聂明帆拖着翻滚的度罗汉,拖过卧室,拖过堂屋。一路拽紧他,不让他翻身站起来,这麻绳带正好用,交叉地勒在他的颈项,最后把他拖向画蛇屋外的园坝上。

聂明帆从来没有感觉自己如此有力,他拖着度罗汉拖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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