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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号的逆袭 作者:锦衣游(晋江2013-04-12完结,近水楼台)-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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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信打的去他下榻的酒店。酒店的保安看到我穿着家居拖鞋不让我进门,我一遍遍拔打着白岂的电话,我知道他一定会接。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传来清柔的女声,一如八年前。  “方侠?你找白顷?他不在。”  我说:“好的,那我慢点再打。”  她静了一下道:“你找他什么事?”  我说:“有点私事,我想自己跟他说。”  她顿了顿道:“方侠,我知道你是白岂以前的女朋友。但这事情已经过去八年了,你又何必苦苦纠缠。你现在难道没有自己的生活吗?活在回忆里不痛苦吗?你能不能就此放手,放过白顷,放过我们,让大家都能继续平静的生活。”  我吸了口气,淡然道:“你说我活在回忆里,那你呢?是活在虚假回忆里吗?我和他分开了八年,无法分辨事实的真相。但你,白岂当年出事的时候,你就在现场。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没有白顷,只有白岂,活着的那个,是白岂。”  她的声音颤抖着说:“你在胡说什么?你疯了吗?白岂早就死了,我知道他是你的爱人,你思念他,才会,才会胡思乱想。你打电话给Kiros就是想说这个吗?你不能这样胡编乱造。”  “是不是胡编乱造白岂自己会判断。他那么聪明的人,如果是我胡说,他不会相信我。我和他分开八年,尚且对他有信心。你对他难道连这点信心也没有?那他又怎么值得你放弃家人去追随。”  良久的沉默后,她说:“你在哪里?我想和你聊聊。”  我说我就在酒店门口,如果想聊的话,可以在酒店附近的咖啡店。  Kathy来得很快。她和我对视了几秒,缓缓地在我对面坐下。  我注视着她美丽的眼睛,不说话。  半晌,她垂下眼帘,握紧咖啡杯:“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手指在颤抖,我将手藏到桌下,静静道:“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白岂不知道。”  她猛地抬起眼,眼神急切焦虑:“你不能告诉他!”  我们视线交集。她的眼中渐渐蓄起水雾,哀切道:“算我求你,不要告诉他。”  我慢慢地,坚定地摇头。  她绝望又愤怒地质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们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就算你告诉他,他就会重回你身边?”  我深深地看着她,缓缓道:“你爱他吗?你说你抛弃了家人跟着他去美国,又来到中国。那样的理由是因为爱情吧?那么你爱的人那个人,究竟是白顷还是白岂?如果是白顷,你爱的人已经死去了,你把他的双胎胞弟弟当成他来爱,你不觉得可耻?如果是白岂,你……你怎么忍心把他变成另一个人,你怎么忍心……”我别过脸,捂住眼,“让真正的白岂死去,……让他一个人待在波多黎各的海里。他是你爱的人啊,至少是你曾经爱过的人。从六岁到十六岁,整整十年的相守,哪怕你不再爱他了,他……也是你生命的一部分……”  夜晚路灯的孤寂微光将我们的阴影投在地上,扭曲成交错的往事。  Kathy无声地哭泣,将真相点点拼凑还原。  那年的冬天,蔚蓝无际的加勒比海,是无数冒险家的冒险,也葬送过前仆后继的生命。白顷在潜水时遭遇了意外。白岂情急之下,跳下海水。等白顷被救起时,白岂力竭,松开手,撞上了礁石。  一夜之间,白氏两兄弟都昏迷不醒。白母大受刺激,时哭时笑。当白父赶到时,才发现白母的异常。白父日夜守着一对儿子,几天就白了头。终于,在三天后的清晨,白岂睁开了眼睛。白母扑上去喊的却是白顷的名字。  在她的心里,白顷,这个钢琴天才,在英国和她相依为命的儿子才是她最爱的那个。白父告诉她醒的是白岂,她尖叫着拒绝承认。她的精神状况出了问题,回忆里只剩下了白顷。  与此同时,白父发现醒来的白岂遗失了部分记忆。他还记得小时候,还记得和白顷一起学琴,游戏的童年,却忘了搬去英国后的事。  白母搂着他喊白顷的名字,使初醒的他神志混乱。白父在思考后做出了痛苦的抉择。他告诉白岂,因为他伤了头,所以记忆有所错乱,其实他是白顷。他记忆中一起弹琴的兄弟,正是变成植物人的白岂。  白岂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错乱的记忆使他对自己的存在产生质疑。甚至患上了抑郁症,接受精神治疗。白父为此深深地后悔,但是大错已经铸成。白母完全将白岂当作白顷来对待,如果此时再纠正两人的身份,伤害会更大。  白岂在两年后才渐渐走出了阴影,他终于相信自己就是白顷。记忆的缺失让他对深躺不醒的白顷陌生又好奇。他悉心照料着白顷,读书给他听,跟他说话,他对植物人白顷的感情越来越深,仿佛看到另一个自己。于是他开始试图唤醒白顷。他在自己曾经的房间寻找痕迹,开他的电脑,了解他的过往。他的探索使白父母强烈不安。终于有一天,他说他找到了能唤醒白顷的人。那个人,叫方侠。  最终他也没等到她来。过了一年,白顷死了。下葬那天,大雨滂沱,白岂打着伞望着缓缓沉入地下的棺木,脸上没有一滴泪。他再也没有走进那个房间,白母将他从小到大的东西收拾了焚化。火光印在他脸上,如鲜血般炙热残忍。  白岂的性格变得孤僻冷淡,他所有的热情,温柔,好奇心随着那把大火烧得干干净净。白母离开了英国这个伤心地,带着他去美国。那时候,白岂已经三年没有弹钢琴了。白父问他是否愿意弹钢琴,他说愿意。他们这才发现,白岂和白顷一样,对钢琴有着惊人的天赋。只是之前的他太热爱生活,有太多事想做,所以无法只爱钢琴。一年以后,他进入茱莉亚音乐学院,成全了白顷的梦想,成了钢琴家。  摇曳的灯光下,她说:“你问我爱的是谁,这个问题我在八年前问过自己。我爱的是白岂,在多波黎各见到他的第一晚,我告诉他,我仍然爱他。是我犯了错,我被白顷的天才征服,错把崇拜当成了爱。我想跟他一起回中国,请他原谅我。他说,他已经有了心爱的姑娘。他爱的姑娘纯真又善良,还很傻气。我永远记得他说这话时的表情,让我第一次尝到了心痛的滋味。我说我们十年感情难道比不上你和她短短的几个月他沉默了很久说,爱他的人很多,父母爱他,哥哥爱他,我也曾经爱他。可是这些给他的爱,永远都排在后面,父母的爱排在哥哥后面,哥哥的爱排在钢琴后面,我的爱排在摇摆的后面。而他爱的姑娘,满心满眼只有他,她给了他世上最完整的爱,在她面前,他才感到,自己,也是珍贵的。”  她久久没有说话。最后,她说:“我承认,不告诉他真相有我的私心。但事实不完全是这样。或许他现在的生活并不快乐,但也不痛苦。你想让他找回自己,但找回他自己的同时也找到了残忍。他的父母选择了白顷,让他代替白顷活在这个世界上,你让他怎么接受。或许你会说,有你在他身边。我跟了他八年,八年来不管我怎么努力也没有打动他死去的内心。但是这样的白岂也只能在我身边。只有我能保守这个秘密,保护着他,一直到带入坟墓。他曾说他爱上的是给他完整爱的你,而现在我能给他完整的爱。你呢?你是否还和八年前一样,满心满眼只有他,用你最完整的爱守护他,让他失去父母名誉才能也在所不惜。他在你心里,是否,依旧珍贵?”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从现在开始更新正文,到周五会全部更完。这章重新放上来是因为夹在番外中容易被忽视。所以番外里的这章我会锁定,内容其实是一样的,是为了队形才放的。请喜欢这篇文的亲跟紧了,因为完结后很快会入V。关于出版的事还没有确定,初审已经通过了。如果出版的话,这篇文我会大修,从霍郁方侠巴黎求婚遭拒以后开始重写,因为这一段,我自己也很不满意。但网上不会放出。如果无法出版,我把修改过的地方和修正的结局放上来。但大家请放心,即使不看修改,我目前所放送的也是完整的结局。谢谢各位亲一直以来的支持,非常感谢。

    、番外 陆容容VS岳承

    陆容容第一次见到岳承是在公交车上。准确地说,是陆容容在公交车上。

    当时陆容容所坐的公交车在一个大弯时不慎刮到了岳承的车。双方停了下来理论。岳承要等交警来处理,公交车司机理亏,只得让大家下车换别的交通工具。

    陆容容已经连续三天上班迟到了,今天要是再迟到,估计就是卷铺盖走人的下场。于是,她大步流星地走到岳承面前,指着他,气势如虹地说:“你一个开私家车的跟公交车计较啥。就这么点擦痕,要满车人赔上时间来等你。你修个车多少钱?我们这辆车上好歹也有200个人吧,每人因为你迟到而扣50块的话,就是一万块。你说你的车值吗!值吗!值吗!”

    车上的人纷纷叫好,说这小姑娘说得对。

    岳承呆呆地看着陆容容,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一句话,一句让陆容容欣喜若狂的话。

    他说:“那我送你上班吧,总比公交车快。”

    陆容容二话没话,拿出手机对着现场拍了两张,又拍下公交车牌号,说:“现在有证据了。不怕这司机不赔,谁让他开得这么霸道。咱们走。”

    立即上了车,在一片谩骂声和飞来的矿泉水瓶子中迅速驶离。

    岳承把陆容容送到公司楼下,陆容容看了看手机,这个点是她上班以来最早的一次。陆容容说:“加下微信吧,我把照片发给你。”

    两人用手机摇了摇,互相加上。岳承打量着微信上的头像,沉吟道:“这照片不太像你啊。”

    陆容容说:“这是林嘉欣。谁规定头像一定要用自己了。”诧异道,“你连林嘉欣也不认识,你是地球人吗?”

    岳承说:“我只认识李嘉欣。”

    陆容容拍拍他的肩说:“你应该更新一下娱乐圈年代表。你说的那些已经是老人了,如今新人辈出,改天给你恶补一下。”

    岳承看着陆容容搭在他肩上的手,慢吞吞道:“改天是哪天?”

    当晚,陆容容翘着脚躺着方侠的沙发上吃可爱多。兴奋道:“我可算找到一种结识男人新方法了。我们合资买个车吧,轮着开。在路上看到开好车的男人,就去撞一下,没准缘分就这么撞出来了。”

    方侠正坐在电脑前修改小说,回过身说:“还用撞吗?你不是说这个岳承的男人下班又来接你了么。人家都这么明显了,你的缘分可不就来了。”

    陆容容不屑地撇嘴:“一个能和公交车司机争论的男人,就算开个车又如何。要不是我,他能在大街上和公交车司机站上一天。”

    方侠道:“那正说明你捡到宝了。你说上班族能在街上站一天等事故处理吗?说明他绝对不是一个工薪层。说不定他日子过得太舒坦了,难得惹了点事,心中有着压抑不住的快乐和释放。人家站那儿只为讨个说法,不为钱。再说了,你也说了,如今公交车多霸道啊,这岳承不仅有钱,还是正义的使者,为了解决社会交通矛盾,牺牲小我,成全千万家。”

    可爱多从陆容容手上滴落,落在沙发上。她转了转脖子,说:“你要这么看好他,不如介绍给你吧,反正我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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