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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书生,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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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苏篱依约前来。“准备好了吗?听说你病了,能走吗?”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这几天就在庄子里。”他笑而不答“走吧!”他是熟门熟路,三转两转,我们已出了怀远山庄。我这才发现,整座山庄竟是建在半山腰,更显气势。走到山脚下,我马上往苏篱走的相反方向走去。 
  他停下来,转过头,“你要去哪?”  
  “我没有问过你。你也不要问我那么多。” 
  “真是冷淡,你以前可不会这么对我。为了卓擎苍吗?” 
  “不管你是出于何种目的,谢谢你带我出来。” 
  沦为别人棋盘上的一子非我所愿。但在这个时代,我无力反抗。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要如何走到你的目的地?你身上可有银钱?”一叠声的问过来。恰恰都是我的软肋。 
  我准备去京城,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应该走哪条路。我身上大概有十多两碎银,估计可以支撑三,五个月。(钱是和三朵荷花玩牌得来的。我画了一副扑克,教她们玩,赢钱那是在情理之中) 
  “我可以把你送到官道上。那样要去哪里也比较方便。毕竟是我把你带出来的,你如果出了
  事我也过意不去的。”十几天的交往,我对他的为人也有所了解。表面上最是和蔼可亲的一个
  人,骨子里却高傲难测。这样的他是不屑说谎的,所以我才敢安心与他定约。
  于是,此刻我与他就奔驰在月夜下。骑马真是刺激,真是带劲。“呼…——”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天明时,我们已处在了人来人往的官道上。我学着向他抱抱拳,“再会!”
  “拿着!”他递给我两张五十两的银票。 
  “卓擎苍在北方势大,你最好往南方走。” 
  “谢谢!你还要回怀远吗?”这句谢是诚心诚意说的,他本来不必做到这一步。担忧却也是
  必然的。 
  “你放心,我不会回去害你的苍哥。他是何等样人,早已疑心于我,暗地剪除了我的羽翼。
  若非如此,我又怎会出此下策。只是,他恐怕也万万没有想到……好了,你去吧。但愿再也不
  见。” 
   
  “轻舟穿江两岸,笑看山河饶。儿女情长梦醒又一朝,计较太多人易老……”坐在船头,仰看蓝天,我只觉心旷神怡,忍不住唱起了歌。这一个多月虽然衣食无忧却终究不自在。如今只恨不得肋生双翼,直赴开封。只是昨夜策马狂奔,今日下身实在酸麻,只有弃马乘舟。这样也好,可以观赏两岸风光。省得以后想来旅游也没机会。“啊……啊…”老舵工也来了兴致,高歌一曲。让人不禁想起与小青对歌的他那位同行。只可惜我都有听没有懂。也不是说他唱得像周杰伦,只是老人家年纪大了,牙少了几颗,漏风。 
  一路上,我从“跑马溜溜的山上”唱到“风中有朵雨做云”,再到“十年之前,我不属于
  你”……船行三日,下船登岸。这里是一处繁华的市镇,身上现在有两百多两银子(苏篱给我的是匹好马,转手卖了一百二十两),于是我大大方方进了最好的客栈。从小,我就最羡慕那些江湖人,很大气的走进客栈,“小二,好酒好菜给大爷端上来。”最后掏出一锭银子,“不用找了。”呵呵!早知道可以有这么多钱,以前就不用跟小荷打听市价了。 
  小二迎了上来“小爷,里边请。”对,我现在就是做男子打扮,因为女头太太太难梳了。
  找了一个方便听唱曲的地方坐下,叫了几样小菜。唱曲的姑娘和小荷她们差不多年纪,浅绿色的衫子,大大的眼,下巴尖尖的。唱的是: 
  一叶舟轻; 双桨鸿惊。 
  水天清; 影湛波平。 
  鱼翻藻鉴; 鹭点烟汀。 
  过沙溪急; 霜溪冷; 月溪明。 
  重重似画; 曲曲如屏。 
  是苏东坡的《 行香子 过七里滩》,看来词果然是和曲而唱的。亲历历史,真是幸福!
  耳边听得小二又招呼着“高小姐,您请坐,座儿给您留着呢。”电视版的《西游记》看太多遍了。故此听到招呼高小姐我就把头转过去了。好一个明艳佳人,明眸朱唇,乌云皓首。只是虽称做小姐,年纪却不小了。二十三、四的模样。眼看小二那么殷勤,我问旁边的老头,  “大伯,这位姑娘是……” 
  “小哥是外地人吧,这是我们这里的首富,高老庄的高小姐。”幸而我没喝茶,否则一定喷
  出来。不过我还是笑出声来了,惹来大美人身边小丫头一瞪。 
  “大伯,您接着说。”鼓励道。 
  “高小姐是高庄主的独生女儿,家中是做丝绸生意的。从高小姐及笈以来,上门求亲的人是
  踏破了门槛。” 
  “真的?”那怎么还没嫁掉? 
  此时,又有一泼人走了进来,老头马上噤声,装做在做别的事。 
  那个带头的大汉走到高小姐旁边坐下,“久闻高小姐算术精妙,胡某今日得了一道题,想要讨教。” 
  高小姐微蹙下眉头,似乎不胜其扰。却也只是客气的说:“请讲。” 
  “有人在林中散步,无意中听到几个强盗在商讨如何分赃。这些强盗说,如果每人分六匹布,则余五匹,每人分七匹布,则少八匹。试问共有几个强盗?几匹布?” 
  不就是二元一次吗 ,我还当是什么难题呢?不自觉发出一声哼声。 
  “那位小公子可是有答案了。”高美人侧头看我。 
  我笑着把答案说出:十三个强盗,八十三匹布。 
  “今有鸡、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鸡、兔各几何? 
  “兔十二,鸡二十二。” 
  “三人同行七十稀,五树梅花廿一枝,七子团圆月正半,除百零五便得知。” 怎么连高小姐也来问我。 
  “二十三。” 
  “百钱买百鸡:鸡翁一,值钱五,鸡母一,值钱三,鸡雏三,值钱一,百钱买百鸡,问翁、母、雏各几何?”  
  “翁零;母二十五、雏七十五;翁四、母十八、雏七十八;翁八、母十一、雏八十一;翁十二、母四、雏八十四。”这些是以前上奥数班时老师介绍过的古算经上的问题,当时感兴趣找来看了看,想不到此时派上用场。 
  高大美人展颜一笑。“题不难,却难得公子能不假思索,一口报出。” 
  那姓胡的愤恨地瞪我一眼,带着手下离去。 
  小二走过来,“小爷,小店已经客满,还请您屈尊移驾。” 
  得罪地头蛇了。我出什么头啊,人家高小姐又不是不能应付。再说就算人家不会,也用不着我这个英雌来救美。现在落到没处安身,高小姐的马车也已经离去了。世态炎凉,我还是赶紧走吧,省得那姓胡的再来找麻烦。枉我兴致勃勃想充回大款。 
  走到门口,却见刚才瞪我的那小丫头在转角处冲我招手。 
  “你在等我?”不确定地问。 
  “是,小姐要我在这里等候公子。请公子去我们庄上盘亘几日。”小丫头笑得眉眼弯弯的。
  一路上,她殷勤地为我介绍,那姓胡的一直想借着联姻占高家的财产,她家小姐如何屡次智
  退敌人。跟我说这个干嘛,我不过是个过路的。她不会以为我会当高家姑爷吧。她还在继续说
  :“这是我们家小姐第一次主动邀请男子到家。”停,我不去了。我才不要当猪八戒呢!
  正要偷溜,小丫头笑嘻嘻地回头,“到了,公子。”抬头一看,真的已经走到门口了。高小姐也迎了出来,只好硬着头皮一抱拳:“打扰小姐了,在下厚颜借宿一宿。” 
  “公子适才为奴家解围,这里正要好生谢过呢。快请进!” 
  进到客厅坐下,高小姐挥退了众人,亲自为我斟茶。我慌忙站起来想要明言,她却莞尔一笑,真正是白衣胜雪,笑颜如花。我身为女子,也差点醉在这一笑之中。 
  “妹子不必惊慌,姐姐没那意思。此番邀你前来,是有事相求。”她掩口而笑。
  “你怎么看出来的?”我自认扮得还不错,又没有耳洞招疑,而且我是天足一双,虽不大却
  与三寸金莲相去甚远。 
  “妹子的言谈举止都没有露出痕迹,面孔虽清秀可人,但眉宇间却有男儿英气。但是,男与
  女,无论外形如何相似,骨骼始终不同。你的骨骼比例分明就是女子。”
  “姐姐见识过人,小妹十分佩服。” 
  “我也只是从书上看来,不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妹妹行游天下,才真正叫我倾羡呢。枉
  我名翔,却一生要留在这高老庄。”。 
  “高翔,好名字啊。凌清风飘摇乎高翔。我叫做李亦然。以后就直呼名字吧。我只是一匆匆过客,恐怕帮不上什么忙。”我也起了结交之意,很欣赏这独力支撑大片家业的女子。
  “只是想请亦然妹妹在我这里多呆几日,一借你的长才。为我算算帐。上位者重文轻商,读书人只一味攻读那些圣贤书。要找到精通算术的人实在不易。我这里有一堆烂帐,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你帮帮我!” 
  “好啊”我爽快答应,难得遇上这么投缘的人。反正我现在也没有太明确的目标。
  于是接下来几日,我与高翔便埋首帐堆里,除了吃喝拉撒,只与数字打交道。整间房里只听见高翔打算盘的声音与我笔算的沙沙声。



番外
今日又是母亲的忌日,我独自上山,呆在小时经常去玩的那个山洞里。每年的这一天,我都会在这里独处。 
  母亲是世家之女,自小与出身将门的父亲定亲。那一夜,她含笑独坐鸳鸯帐底,等她的爱郎来掀开红红的盖头。等来的,却是面无表情破门而入的禁卫军。 
  “拥兵自重,意图不轨”圣旨上御笔朱批的八个字鲜红似血。祖父与父亲赐死,族中子弟不
  得滞留京城,全部遣回原籍,家产一律充公。而母亲却因为朝中一位新贵大人的保全得以全身
  。 
  父亲喝了赐的酒,躺在床上闭目待死。母亲用陪嫁的珠钗打通宣旨的太监,再加上那位权贵的面子,终于得以见上最后一面。她俯在父亲耳旁低语,“君且安心去,妾已有妊,必为尔家留后。”
  母亲不久就被指婚给救命恩人。在那一场婚宴上,她随父亲的生前好友永远地离开了高墙
  内的生活。那个人后来成了我的师父,他将一身所学倾囊相授。自小娇养的母亲在新生活中却弄得一身是病,在我八岁那年终于不治。师父痛不欲生,五年以后,待我武功有所小成,把父亲留下的剑谱交与我即撒手人寰。 
  我记得师父曾为母亲猎获一只白狐,本是要用它的皮做冬衣的,但母亲却爱不释手,一直养着它。幼时的我也常以逗弄它为乐。母亲死后,白狐哀哀地悲鸣,不久也死了。十六岁时我买下居住的整座山,创建了怀远山庄。庄子中的人,有的是师父的老仆像许伯何叔;也有闯荡江湖时结识的伙伴,如苏篱,楚烈,还有自愿来投靠的落魄之人,更有小荷那等孤女,孤儿。我以贩卖情报起家,势力逐渐渗入其他领域。十数年的经营,怀远已成为江湖中的神话。有人怕我,有人敬我,有人妒我……但是,我的心防很重,即使亲近如楚烈,我也无法向他倾吐心事。 
  可是,你就这么从天而降地出现了。我知道此刻怀远山上除了我是不可能有活人的。那么,你是谁?穿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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