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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一脸幸福的楚烈,“楚护卫,你怎么伤得那么巧呢?那岂不是要苍哥替你洗澡?”
苍哥正在喝水,呛了一下,他抹去嘴边的水渍,似笑非笑的看着楚烈。
楚烈慌忙举起左手,证明他伤的不重,可以自力更生。
前些天,都是我帮小荷洗澡,是我争取到的。为美人服务,再舒服没有。何况小荷才十八岁,肌肤嫩若婴儿一般,摸上去好滑啊。不但有不穿衣服的美人可以看,而且还可以看楚烈的臭脸,呵呵!
“我们要去华山吗?”把玩着他的纽子,我轻轻的问。
“你想去?”
“不想,我知道这次大理的事和华山派有关系。不过,我这个小人却也不急在这一时。”
“你的头发?”他的眼里流露出一抹自责。
有人把你当做他的责任,这当然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不过,他要是再自责下去,我就要觉得自己是负担了,哪怕是甜蜜的负担也不行。
“其实在我们那里,剪头发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只要我们愿意随时都可以去剪短它,并没有什么多大的意义。”
“可是,对我来说,它有意义。”他扳正我的身子,很认真的对我说。
看来,即使我很有心胸,此事也不会善了了。
“那现在去哪?”
“回家。让那些人狗咬狗去吧,你说的对,不急在一时。”
15
回到家中,却有两位很特殊的客人——林明堂,聂云秋。不过,聂云秋面白如纸,全无一丝鲜活可言。
“她怎么了?”苍哥皱眉问。
“她运功之时,遭人偷袭,岔了气。卓兄,”林明堂轻声说,“在下有一事相求。”
“她?”苍哥指指聂云秋。
“是。”
“我为什么要帮你?”
“林明堂欠你一次。”干嘛要看着我说。
“好。”苍哥点点头。
林明堂走了,像他这样的人,生来就该是禆睨天下,傲视苍穹的,今日竟肯俯首至此。
把聂云秋送到客房休息,我好奇的问:“他干嘛要看着我说欠你一次?”
苍哥却不肯答我,一笑就走开了。“要不要给她请大夫?”
“不用,非药力可为。”
楚烈凑到我面前,“林教主看着你说的意思是,以后你有难他可以伸援手。”一脸我没救了的样子。
“楚护卫,你的手好利索了。我真担心你会吊着手当新郎官呢!”竟然故意受伤,吃残废饭,可耻!
“聂云秋的徒弟今天会上山来。”苍哥忽然丢给我这么一句,有必要这样正式的告知我有人来访吗?
“袅袅。”
“你是说袅袅是聂云秋的徒弟?她们好象差不多大吧。”
“麻衣教怎么会让二十出头的人当长老,聂云秋已近不惑了。”
“啊?”不会吧,我还以为她只大我三,四岁呢。算算,林明堂二十八,那就是小了十来岁。姐弟配,目前最流行的。
卓擎苍好笑的看着面前喃喃自语的人,跟她说话最后总是离题万里。不过,这样最好,省得有人瞎想。
“卓夫人,请坐。”
“聂、聂长老不用客气。”还是看不出有三十好几的样子啊!
“听说令徒今天要来看你。”
聂云秋经过几天的休养,脸色已经好看多了。据说,她需要的只是一个能安静运功的场所。
“你不记恨我吗?”她皱皱好看的眉。
“你并没有对我造成实质的伤害,而且苍哥已经帮我报过仇了。再说,我挺欣赏你的。”
“你欣赏我?欣赏我什么?”
“维持一段世俗不看好的感情是需要莫大勇气的。而且,对方还是个有点不可捉摸的人。”
“我倒觉得比起卓庄主来,我们那位还要好猜点。”这就见仁见智了,知道彼此的观点都不会改变,我们很快换了话题。“我见过令徒一次。”
“我知道,她对我说了。”
“就连袅袅,对我们也是不谅解的。教中众人,还有悠悠众口,从来没有人站在我们的角度想过。有些人还把它当做麻衣教秽乱的证据。我当初哪里想到……”我不知道她是在对我说,或者只是想要有个听众,所以只是静静的坐着。
“师傅!”袅袅快步走入,脚步有些慌乱。“卓夫人”,她向我一福。
“你们慢慢聊。”今日苍哥特意告知,我岂会不知其意。计较太多人易老,希望我到四十了也能有聂云秋这效果。
回到苍月阁,我走进苍哥处理庄务的地方。想了很久,我还是觉得我比较适合在这里帮忙。而且,正如许伯所言,我始终都没有履行我女主人的职责。庄里的杂务,我也该学着管管了。
走到帐房,摊开桌上的帐册,林林总总记的都是各地钱庄,米行,酒楼的收支,杂税。古时候的苛捐杂税的确蛮重的。
“夫人,这是你要的花名册。”管事捧出一本名册。怀远有这么多人啊?我基本上只认得逸庐与苍月阁的人,失职!
“王管事,你平日是管什么的?”
“小的只是书记员而已。”
“护卫的调派和轮换是楚烈在管,外头是许伯在出面。那么,庄里的日常事务呢?”
“从前是苏总管,现在小的代管,直接向庄主汇报。”
“以后这些直接来问我就好了。”
“是。”
管家,我理解的就是管钱,应该没错吧。丫鬟,家丁的月例,出行还有节气的打点,反正边做边学好了。苍哥结交的那些朋友并不是虚面上的,和官府又没什么直接来往,很多店铺外人也不知道是怀远的。那么,要我打点的事并不多。实在不懂还有那么多人可以问。
“夫人,山下的弘远寺正殿大佛重塑金身,我们出多少功德?”这怎么才接手,事就来了。
“有成例吗?”
“有的。”
“照旧。你以前这些也拿去问庄主?”我疑惑的问。
“小的不敢。这种琐事许伯就能做主。”怪不得许伯要说我,原来你什么都拿去烦他。
“小蕖,把这些帐册拎回去。”小荷要当新娘了,我的跟班换人了。对了,我可以帮小荷筹备一个盛大的婚礼,便宜楚烈了。
“我们先去库房看看,看有什么东西是现成的。”
要把怀远全部人囊括的酒席,大概需要二十桌,桌椅碗筷是现成的。小荷的凤冠霞帔,楚烈的新郎服,还有那天我和苍哥的衣服,赶紧叫裁缝来做。小荷跟我一样,不需要到外面去迎娶,到时花轿绕一圈再抬回来。当时王妈还说了什么三书六礼,得去问问。听说新娘子头上的一块盖头,要自己亲手绣,不能假他人的手。我当初,当然是没有亲绣,不过小荷自己会,不用替她担心。这事一细想,还真不少。“拿上纸笔,我们去找王妈。”
“三书”是奉行“六礼”应具备的文书:聘书、礼书和迎书。所谓六礼则是娶妻必须办妥的六个步骤: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这些老婆子当初一样样讲给夫人听过。”
“记得不牢,所以再来问问。这次小荷的事,就有劳王妈你了。”
从厨房重地出来,我和小荷顺手牵了些吃的出来,在亭子里边吃边聊。“夫人,干什么要弄得这么复杂啊?”
“不复杂啊,热闹嘛。“我喜欢看热闹,越热闹越好。而且这些古代的仪式,一向是我最喜欢看的。当然,自己被人当热闹看另当别论。
刚回到房中,小荷就来抱怨了。“夫人,为什么我和楚烈的事要办得比庄主,夫人还热闹?”
我摆出十分哀戚的面孔,“小荷,当初小莲那么冷清的跟着苏篱走了,我心里一直好难受。你就让我、让我……”都有点哽咽了,怎么还不中招?“而且,我希望这次能把他们两个叫回来。你和小莲情同姐妹,她看到我这样的安排,一定可以感同身受的。”
沉默……
“那好吧。”当事人点头了,接下来就是要放手去做了。王妈有经验,具体的事情就交给她了。我来想想,要请哪些客人呢?
聂氏师徒是要请的,去看看。
还没进院子呢,当面就传来一股冷空气。一把明晃晃的剑直指向我,小渠眼明手快的用暗器把它弹开,居然,居然用的是从嘴里掏出来的果核。
“卓夫人,对不住,袅袅还不能做到收发自如。您没事吧?”袅袅紧张的靠过来。
“没事。”还是那样,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也谈不上惊吓。
“夫人,没让剑气伤着吧?”
剑气?真有这么玄?看小渠一脸担忧,我摇摇头。“袅袅姑娘,能否再表演一次?”恳切地要求。
“好。”
但见场中,佳人翩然起舞,须臾,便只见剑影不见人了,末了突然掷剑,高达数丈,接着,剑象一道电光一样从空中投射下来,袅袅手执剑鞘接剑,剑准确地插入鞘中。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我虽不识货,也知这已不是先前的剑法招式,乃是舞剑了,我本来想看的就是这个。果然是有两把刷子,当掩月楼头牌委屈她了。
“卓夫人过奖了,劣徒怎敢与剑舞名家公孙大娘相较。卓夫人有事吗?”聂云秋客气的问。
小渠把请贴拿出来,我接过递去。“鄙庄有一件喜事,到时请二位务必出席。”
“一定到。”于是告辞出来。
“啪!”“这是别人的地方,怎么敢如此放肆?”白玉般的脸上五条指痕立现。
“徒儿只是想试一试她的深浅。”
“试出来了?”
“没有。她不避不闪,又丝毫不为剑气所动。似乎全无所觉,又仿佛深不可测。”
“我们现在惹不起卓擎苍,你趁早死心吧。”
走在路上,小渠还是不放心。“夫人,你真的没事?”
“没事啊。”能有什么事,瞧她现在根本不像我认识的小渠,一脸的严肃。
“啊,对了,夫人是不是穿了软甲?”
苍哥要我除了洗澡;睡觉都不能离身,所以我一直穿着。反正又不刺人,还挺保暖的。
小渠这才展颜笑开,恢复以前那混吃等死的样子。
又接到高翔的信了,信里说她怀小宝宝了,真好。我怎么没动静呢,该不会现代人怀不上古代宝宝吧!凯罗尔不也怀了曼菲士的孩子,再等等。
我要当姨了,好快。想一想,如果不是到了这里,我还该是个无忧无虑的大二学生呢。或许为天哥的结婚难受一阵子,然后去谈一场无伤大雅的恋爱。人的际遇真的很难预料。
“想什么呢?”
“孩子。”啊,苍哥!什么时候进来的?
“那,今晚多努力就是。”
“讨厌,人家说高翔要生孩子了。”
“刚才我去看袅袅舞剑,好精彩。我记得你也有剑的,你是不是也会舞?”
“无聊的话就出去玩吧,不要去打扰人家。”避而不答我的问题,看来担心我会要他舞来看。
“我已经跟管事说了,以后那些鸡毛蒜皮的事让他来问我,你说好不好?”
“那当然好极了。不过,不要太勤劳了。”
“啊?”
“你从前一看那些武林志,就会把我给忘掉。”说起来,我又想看了呢。
苍哥无奈的把书册递给我,“不要太入迷了。”
坐下来,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