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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一)〔法〕大仲马-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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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艘小帆船,到它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之外,他们才转过身来,纷纷猜测它可能去的目的地。 有些人坚持说它是到科西嘉岛去的,有些人则坚持是厄尔巴岛。 有些人打赌说它肯定到西班牙去,而有些人则固执地认定它是到非洲去的。 但谁都没有想到基督山岛。可是,唐太斯所去的地方正是基督山岛。 他在第二天的傍晚就到了那里。这是因为他的游艇确是一艘一流的帆船,从热那亚到这儿的航行仅仅花了三十五小海时。 唐太斯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岸边的情况,他没在老地方靠岸,却在小湾里抛了锚。 小岛上空无一人,从他上次离开以后,似乎再也没人来过。 他的宝藏仍和他离开它的时候一样。 第二天一早,他就开始搬运他的财富,在夜幕降临以前,他那笔巨大的财富已全部安全地藏进了他的秘柜的暗格中了。一个星期过去了。 唐太斯利用这一段时间多次研究他的游艇,象个老到的骑师研究他那将委以重任的骏马一样。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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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他完全摸清了游艇的优缺点,他准备尽量发挥优点,弥补其它的缺点。到第八天,他看见有一艘小帆船扯满了帆正向基督山岛行驶而来。 当它驶近他的时候,他认出那正是他送给雅格布的船。他立刻向它发出了一个信号。他的信号得到了答复,两小时后那艘小帆船停靠在了游艇旁边。 唐太斯急切提出的问题得到的都是令人伤心哀的答复。 老唐太斯死了,美塞苔丝也失踪了。 唐太斯神态很镇静地听完了这些伤心的消息,但当他上岸去的时候,他暗示不想有人去打扰他。两小时后,他回来了。从雅格布的船上调了两个水手到游艇上,协助驶船,于是他命令把船直向马赛驶去。 他父亲的死多少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但美塞苔丝究竟怎么了呢?

    唐太斯不想泄漏他的秘密,所以就无法给手下以明确的指示。 而且,他很想了解一些详情,于是,他只有亲自去调查了,上次他在里窝那照镜子以后便很放心了,知道决不会有被人认出的危险,何况,他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地打扮自己。因而,在一个晴朗的早晨,他的游艇,后面跟着那艘小帆船,勇敢地驶进了马赛港,恰好地在那个值得纪念的地点前面抛了锚,那就是他毕生难忘的那一夜,当他被兵挟持上船,被押解到伊夫堡去的那个码头。 看到一个宪兵驾着一艘检疫船驶来的时候,唐太斯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但凭他和法利亚相处时获得的那种自持力,他极其冷静地拿出了他在里窝那买来的英国护照,当时,英国护照在法国比我们本国的护照更受尊重,于是凭借那个外国护照,唐太斯轻而易举的上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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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唐太斯行走在卡尼般丽街上时,第一个引起他注意的是一个法老号上的船员。 这个人曾在他手下干过,爱德蒙一看见这个人就叫住了他,想借此对自己外表上所起的变化作一番精确的考验。他笔直地向他走过去,提出了许多的问题,边问边仔细地观察那人的面部表情,但不论从言谈上或神色上,都一点也看不出对方似乎认识眼前同他说话的这个人。唐太斯拿出一打金币给了那水手一枚金币,答谢他提供的情况,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但他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那个人又追上了他。 唐太斯转过身。“对不起,先生,”那个老实的人几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想是你搞错了,你本来是想给我一个四十苏的角子,然而你却给了我一个双拿破仑。”

    “谢谢你,我的好朋友。 看来我是有点弄错了,但你的这种诚实该受到奖励,我要再给你一个双拿破仑,请你拿去和你的同伴们一起为我的健康干一杯吧。”

    那水手惊诧不已,甚至都没想到谢谢爱德蒙,只带着说不出的惊讶凝视着他那远去的背影。 最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看一看手中的金币,回到了码头上,对自己说:“这是印度来的一个大富翁。”

    唐太斯继续往前走去。 他每走出一步,自己的心中就添上一个新的感触。 在他的记忆中,最初和最不可磨灭的,就是这个地方。 他经过的每一棵树,每一条街,都无一不唤起他对那熟悉而珍爱的往事的回忆。当他走到诺黎史路的终端,望见梅朗巷的时候,他觉得双膝在发抖,差一点跌倒在一辆马车的车轮下。 最后,他终于走到了他父亲从前住过的那所房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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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善良的老人喜欢的牵牛花和其他花木,曾盘绕在他的窗前,现在一看那座房子的上面,什么都没有了。 唐太斯倚靠在一棵树上,对那座可怜的小房子凝视了许久,然后才走到门口,问这座屋子是否有空余房间出租。 虽然得到了否定的答复,他还是热切地请求准许他去看一下六楼上的那些房间,看门人就上去问那两个房间的房客,是否允许一个陌生人来看一下房子。房客是一对刚在一星期前结婚的年轻夫妇,唐太斯看着他们,不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层楼只有这两个小间,房间里已经找不到一点儿老唐太斯留下的痕迹了连墙纸都与以前不同了。 旧时的家具,在他的童年时代曾经是这样的熟悉,一桌一椅都深深地刻在他的记忆里,现在也都不见了,只剩下四面的墙壁依然如故。眼前这对居民的床,仍然放在这个房间以前那个房客放床的老地方。 爱德蒙虽尽力抑制着自己的感情,但当他一想到那个老人曾躺在这个位置无助地呼唤着他的儿子的名字而停止呼吸时,他的眼睛里不由涌满了泪水。 那对青年夫妇看到这位面色严肃的人泪流满面,觉得很惊奇,但他们感到他的悲伤里有一种庄严的滋味就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去追问。 他们让他独自发泄他的悲哀。当他退出去时,他们一齐陪他下楼,并向他表示,只要他愿意,他随时都可以再来,并反复向他保证,他们这小屋是永远欢迎他的。当爱德蒙经过五楼的时候,他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了下来,询问裁缝卡德鲁斯是不是还住在那儿,得到的答复是,那个人境况很困难,现在在比里加答到布揆耳的路上开办了一家小客栈。唐太斯问清了梅朗巷这座房子房东的地址,就寻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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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用威玛勋爵的名义(这是他护照上的姓名和头衔)买下了那座小房子,出价是二万五千法郎,至少比它应有的价值超出了一万法郎。 但即使房东要十倍于他所要求的数目,他也会毫无疑问地拿到那笔钱的。 那所房子现在是唐太斯的产业了,就在那天,六楼的房客得到一份办理转移房契手续的律师通知,说是新房东让他们任意在这座房子里选择一套房间来住,不加房租,唯一的条件是他们必须让出现在所住的那两个小房间。这件怪事成了梅朗巷附近好奇的人们的谈话资料,人们作了种种猜测,但没有一种是猜对的。而使人们最为惊奇的,并使一切推测都落了空的,是这位曾在早晨去拜访过梅朗巷的怪客,傍晚时竟有人看到他在迦太罗尼亚人住的小村庄里散步,然后走进了一个穷苦的渔夫的茅屋里,在那里耗费了一个多钟头,他所询问的人,不是已经去世,就是在十五六年前就离开了。 第二天,被走访过那户人家收到了一份丰厚的礼物,包括一艘全新的渔船和大大小小的优质渔网。 收到了这份厚礼的人家自然很欢喜,很高兴能向这位慷慨的施主表示他们的谢意,但他们看到他离开茅屋以后,只对一个水手吩咐了几句话,便跃上马背,沿着埃克斯港离开了马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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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杜加桥客栈

    我们的读者中间,如果是曾徒步周游过法国南部的,或许曾注意到,在布揆尔镇和比里加答村之间,有一家路边小客栈,门口挂着一块铁,在风中摇来摆去,叮咛作响,上面隐约现出杜加桥三个字。 这家小客栈,从罗纳河那个方向望去是座落于路的左边,背靠着河。 和小客栈相连的,有朗格多克一带被称为“花园的一小块地”。

    从正对着它的杜加桥客栈的大门(旅客们就是从此外被请进来接受客栈主人的殷勤款待的)可以看到花园的全景。 在这片土地上,即这个花园里,北纬三十度的灼热的阳光的猛晒之下,有几棵无精打采的橄榄树和发育不良的无花果树,它们那萎谢的叶子上布满了灰尘。 在这些病态的矮树之间,还长着一些大蒜,蕃茄和大葱,还有一棵高大的松树,孤零零地,活似一个被遗忘了的哨兵,伸着它那压抑的头,盘曲的丫枝和枝头扇形的簇叶,周身被催人衰老的西北风(这是天罚)刮得枯干龟裂。周围是一块平地,说是实地,其实是一块污浊的泥沼,上面零星地长着一些可怜的麦茎。 这,无疑的是当地农艺家的好奇心所造成的后果,想看看在这些干热的地区究竟能不能种植五谷。 但这些麦茎,却便宜了无数的蝉娘,它们随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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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不幸的拓荒者一起来到这片荒地上,经过百折不挠的奋斗,在这些发育不健全的园艺标本间定居下来,总在用它们那单调刺耳的叫声追闹着来到这里的。八年来,这家小客栈一直由一对夫妇经营着,原本还有两个佣人:一个叫德蕾妮蒂;另一个叫巴卡,负责管理马厩。但这项工作确实是名存实亡的,因为在布揆耳和阿琪摩地之间,近期开通了一条运河,运河船代替了运货马车,马拉驳船代替了驿车。 运河离这家被遗弃的客栈不到一百步,有关这家客栈的情况,我们已简略但忠实地描写过了,这位不幸的客栈老板本来已天天愁眉不展,快要破产了,现在又加上这条新兴的运河的打击,当然更增加了他的愁苦。客栈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身高马大,骨胳粗大,典型的法国南部人。 两眼深陷而且炯炯有神,鹰钩鼻,牙齿雪白,就象一只食肉兽。 虽然他已上了年纪,但他的头发,却似乎不愿变白,象他的胡须一样,茂盛而卷曲,但已略微混入了几根银丝。 他的肤色天生是黝黑的,加上这个可怜虫又有一个习惯,喜欢从早到晚地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盼着有一个骑马或徒步来的旅客,使他能够再次看见客人进门时的喜悦,所以在这黑色之外,又加了一层棕褐色。 而他的期待往往是失望,但他仍然日复一日地在那儿站立着,曝晒在烈火一般的阳光之下,头上缠块红手帕,象个西班牙赶骡子的人。这个人就是我们先前提到过的卡德鲁斯。 他的妻子叫玛德兰。莱德尔,她却正巧和他相反,苍白消瘦,面存病容。 她出生在阿尔附近,那个地方素以出美女而闻名,她也具有当地妇女那传统的美貌。 然而美丽,在阿琪摩地河与凯马琪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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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带附近非常流行的那种慢性寒热症的摧残之下,已逐渐减色了。 她几乎总是呆在二楼上她的房间里,颤抖着坐在椅子里,或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而她的丈夫则整天整天地在门口守望着,他非常愿意干这差事,这样,他就可以躲开他老婆无休无止的抱怨和诅咒。 因为她一看见他,就必定唠叨不停地痛骂命运,诅咒她现在这种不该受的苦痛。 对这些,她的丈夫总是用不变地富于哲理的话平心静气地说:“别说了,卡尔贡特娘们!这些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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