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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8 潋滟+番外 by 半日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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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潋进宫,只带了随身的小侍女,便是青梅。
说来这青梅,是与原来那个彦潋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如此,但据我们的主人公了解,她和作为主人的这位潋少爷,其实并不是很亲。话又说回来,关系亲疏,可以慢慢培养,在宫里,总是要有个可以比较放心说话的人做伴才成。于是,小丫环青梅,就被带进宫来,迷迷糊糊地一脚趟进了彦潋即将在后宫里搅起的那潭混水之中。
初进宫的彦潋和青梅,自然是没头的苍蝇、受惊的家雀儿,即便是有太监宫女在前面引路,仍是觉得左拐右拐、七弯八绕,不知怎的,就迷失了本不强烈的方向感。
一行人的脚步终于停下来了,停在一座精致素雅的院落前。院门上方,一块小小的匾额:沧濯苑。
进得苑去,不等彦潋他们安顿,便又进来个公公,手捧一卷明黄|色的绸缎。
彦潋虽然没见过,但也猜得到,那是圣旨。
圣旨的内容,罗里罗嗦,拽文得很,彦潋只听懂了个大概其,但重点抓的很准:他被封为充容,赐住沧濯苑。
一群人呼呼啦啦地走了,沧濯苑里的太监宫女都来见礼,彦潋含笑嘴上应付着,其实心不在焉。
他一直在想那位素未谋面的皇上给他的这个封号。
想来这充容之位,位列九嫔之一。听说当今皇上,在四妃中不过封了淑妃;九嫔中,若不算上他自己,也只立了昭仪、修仪、修容、充媛四位;皇后之位,也是至今悬空。按理说,整个后宫里,比他大的人物,一个巴掌都能数的清,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不过,咱们这位爷啊,他不是嫌品级低,而是嫌不够低。
依彦潋的本意,对于进宫,也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不是?更何况,看彦家现在在朝中的势力,自己至少在短时间内--也许是一辈子--能吃喝不愁、冷暖无忧。
按他的心思,进宫之后,尽量离皇上远远的,最好能躲到阴山背后,让那位九五之尊一辈子也想不起他来。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自由的生活了。
虽然因为身体的原因,在前一世里,彦潋读完初中之后,就辍学了。但他也是学过辩证唯物主义的,深深明白“自由是相对的”这个道理。
彦潋觉得,只要彦家还能在朝中有一席之地,只要他充分地表现出自己的完全无害性,只要他老老实实地不去做那只挨枪子儿的出头鸟,只要后宫嫔妃依旧不把男妃放在眼里,只要尽量不在皇帝眼前晃悠,管他什么禁宫森森、深如牢笼、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他照样能有自己的一片自由小天地。
事实证明,这个理论基本上还是正确的,彦潋靠着它,在宫里,还是过了两年太平悠闲日子的。
但是,呵呵,命不由人啊···
这些都是后话,咱们以后再表。
目前摆在彦潋面前的最大问题是:今个儿晚上,皇帝要他侍寝。
彦潋前一世,活了30岁,为了自己的身体--尤其是禁不起一点刺激的心脏着想,连毛片儿都没看过一眼,女孩子的小手都没拉过一回;他对男女之事都不太拎得清,更何况是两个男人之间呢?
仿佛知道他不谙情事,敬事房特意派了位老公公,把个中详情,掰开揉碎地解释给他听。
不听则已,一听之下,彦潋脸色煞白,差点没晕了过去。
把皇帝的那个放进自己的那个里去?!
天,谁来告诉他,这不是真的?!!
第三章
被一群小太监半请半拽地服侍着沐浴、更衣、熏香。
彦潋觉得自己像摆上供桌的猪--被洗剥干净、头上顶朵大红花,只差没在鼻孔里插两支红蜡烛。
郁闷!他的心情,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郁闷。
战战兢兢地眼看着太阳下了山,后宫中点点灯火仿佛瞬间同时亮起,照得夜晚如同白昼。
两个身强力壮的公公把一乘软轿抬到了沧濯苑门口,有人扶着彦潋上了轿,轿子晃晃悠悠、忽上忽下地颤动着,向皇帝的寝宫--遐熙殿前进。
酉时刚过,彦潋已经到了遐熙殿,由于时间尚早,所以皇帝还没到。
敬事房的公公引他进去,嘱咐了几句,便领着一干人等下去了,远远的在门外廊上伺候着。
被摆弄得晕头转向的彦潋,此刻才定下神来,仔细地打量这间屋子。
不愧是皇帝的寝宫,室内触目所及,几乎全是明黄|色,即使屋里灯光有些暧昧的昏暗,仍是觉得刺眼。
彦潋后退几步,忽地小腿碰到了什么,膝盖一软,跌坐在什么软软的东西上面。
他摸着手下柔软的布料,是丝绸,转过头来一看,身下坐的,是一张床--所谓的龙塌。
“床”这个单词,从古至今都能引发人类无尽的遐思;更何况彦潋现在满脑子都是下午那个老公公对他说过的那些话。
所以,很自然地,他脑海中浮现的,是一个动词:上床。
“上床”这个单词,本来是很纯洁的。例如,彦潋小时候,他母亲便常常抽走他手里的书,爱怜地摸着他的头:“很晚了,别看书了,快点上床睡觉吧。”
但人类是伟大的,往往都能给某些本身不带色彩的词汇,赋予特定的含义。
试想另一种情况。红烛轻摇,床帷低绕,一个也许是娇娆美丽也许是温柔可人的女子,轻轻抽走一个年轻男子手中的书卷,蛾首低垂,檀口轻启,朱唇一歙一合,在烛火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晕:“公子,时辰不早了,我们···上床歇息吧···”
何等旖旎风光啊!
彦潋所想的,正是后面一种情况;不过在他的幻想中,两位主角换人了。那女子变成了他,男子变成了还未谋面的皇帝。皇帝以书卷掩面,看不清容貌,他红着脸,磨磨蹭蹭地走过去,低声地唤:“陛下,臣服侍您,上床歇息吧!”
恶寒!彦潋猛地打个冷战,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用力地甩头,想把这个可怕的幻想从头脑中驱走。
他开始觉得有些后悔,自己真是爱心泛滥,竟然会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答应那个少年的要求,把自己陷在这么尴尬的境地之中。
不敢再胡思乱想,彦潋极力控制自己的思绪,在床边呆呆地坐着,不知不觉,睡意上涌。
彦潋的作息,一向都很规律。前一世,从不敢熬夜,总是九点一过,就睡了;到了这个身体以后,继承了身体原主人早睡晚起的习惯,比以前睡得更早。
所以,尽管他心里七上八下地打鼓,对那位不知什么时候会到来、对他做那些乱七八糟事情的皇帝,存了几丝畏惧;他仍是在生物钟极为尽责的运作下,服从自然的召唤,闭上眼睛打起盹儿来。迷迷糊糊之间,身子向一侧倾斜。终于“彭”的一声,倒在龙床上,睡得死沉。
彦潋不知道,他一切所作所为,都落入了遐熙殿一侧暖阁里,一个人的一双眼睛里。
看他抗不住睡意侵袭,径自睡去,那个人形状优美的唇角微微上挑,发出几声浅浅的笑。
这个人,正是当今圣上--易澜。
易澜,很好听、很好记、也很好念的一个名字。
这是彦潋的评价。
皇帝其实很早就来了,坐在暖阁里看书,顺便观察这个新进宫的男妃。
“彦潋”,他记得这个少年的名字--很好听,但很难记、很拗口的一个名字。
易澜19岁继位,到现在已经五年,算不上什么千古明君,至少不会让百姓咒骂就是了。
眼看着彦家权势越来越大,他多少有些不放心;欲除之而后快,可眼下自己羽翼未丰,不是彦家的对手;更何况,还要顾忌母后--彦太后的面子。
命彦家送儿子进宫为妃,这是个折中的做法;是没办法的办法。
彦潋是宫里第一个男妃,从这点可以看出,易澜对男人,本来没什么兴趣。
可彦潋已经进宫,也赐了封号,如果就这么放在一边晾着,总不象话,对太后也没办法交待;所以纵是不怎么愿意,他也不得不召彦潋侍寝,心里只把这晚的宠幸,当作例行公事。
彦太后似乎对彦潋这个从未谋面的侄子,重视的很,今儿个一早,便把近身的太监,派到皇帝身边,说是关心皇帝的生活起居,实际上,是提醒着易澜,别忘了那位新进宫的彦充容。
太后的心思手段,易澜又怎么会不明白,所以,他早早的就到了寝宫--比彦潋更早,却躲在暖阁里念书。
直到彦潋进了屋,他才把目光从书卷上移开片刻,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他在屋里乱转的身影。
看彦潋一会儿发楞,一会儿脸红,一会儿又大力摇头,最后竟然自顾自地睡着了,易澜觉得这个新的男妃,实在是有点意思,心里也被撩拨得有些痒痒。
他放下手里的书,掸掸衣襟,踏出了暖阁的门。
彦潋趴在软和的床上,睡得正香,忽然觉得背上多了个重量。
他不耐地扭动身体,想逃离这个重量的压迫,却动不了;又觉得那重量离开,脊背忽地变凉,后颈处却湿湿热热地。
好讨厌!他本能地伸手拉被子。
手触到丝绸的质感,便用力地抓住,向自己身上扯。拉不动?再用力!
与此同时,易澜颇感有趣地看着身下的人使劲地拉扯自己的衣服。
彦潋身上,穿了一件宽大的蓝色长袍,下摆直到脚踝,从外面看,包得很严实。
实际上,这件长袍下面,完全真空。易澜把袍子的下摆向上一撩,彦潋修长的下肢、浑圆的臀、柔美的背部,就全露了出来。
难怪彦潋觉得冷!
觉得眼前的景致还看得过去,易澜满意地俯下身,在身下人儿的后颈处轻轻地吮吸。一股幽幽的香蹿入鼻孔。
和自己原来那些妃嫔用的熏香不一样,闻起来还不赖。易澜继续满意地想。
刚刚想稍稍深入地品味那股香气,睡梦中的人儿,却扯住了自己的衣襟,用力地向下拉。
有意思!
易澜完全推翻了自己以前对这一夜的构想。他觉得越来越有意思。
彦潋拉着“棉被”,却怎么也拉不动,又加上后背越发地冷,便有五分醒;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待看清楚手里抓的不是什么棉被,而是件绣了金龙的黄|色袍子,彦潋一下子完全清醒。
“皇上!”声音发抖,彦潋想从床上爬起来。
彦潋明白,这是封建社会,被自己怠慢的是封建社会最大的剥削阶级代言人--一国之君,一个不小心,脑袋就不翼而飞了。
他才不要再死一回,他还没活够。
但是,他的身体,却被死死地按住。
“别动!”声音从那张在自己后背游移的嘴里传来。
于是,彦潋依言乖乖地不动,僵直了身体。
“你害怕?”那张嘴依旧在他背部忙碌。
“没···没有···”依稀听得见牙关相碰的声音。
“那就好···”回答的声音里有一点笑意。
彦潋觉得一直压在自己背上的人动了动,于是也不耐地动了动。
很沉诶!他不满地想。
“别动!”皇帝的声音蓦地低了一个八度。
“是!”他老老实实地遵命。
一个凉凉滑滑的东西抵在了他的某个部位。
“别怕!”皇帝安抚道。
原本的出口变成了入口,皇帝的手指努力地向里探。
不怕!彦潋安慰自己,有什么好怕?!
但是身体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
完了?真的要完了!
可怜彦潋上辈子加这辈子活了三十年五个月零六天,还没有碰过女人,就要被男人怎样怎样了?!
“陛下!”尖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没人回应。
“陛下!”又是一声,颤颤巍巍地。
“什么事?”皇帝有些怒了,“快说!”
“淑妃娘娘要临盆了···”
“真的?”
易澜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一骨碌翻身下床,径直向门外走去:“怎么不早说?”
“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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