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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骨.百魅生 作者:玉蝉(晋江vip3.2完结,玄幻灵异)-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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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他斟酌了下,反问我,“这样只这一次不就将人弄死了吗?”
  我寻了个椅子坐下,点点头:“所以她们不会选择这条路的。”
  我给她们准备了两条路,一条就是滚这烧得滚烫的钉板,只要能滚过去,我敬她是个有血气的女子,就放她一条生路,至于她能不能撑着活下来,这就不在我的考虑内了。
  如果她们不选那条路,便将她们都送与军营吧,我听说军营里极其缺少女人,她们一口一声地骂着我是娼妇,又三番两次羞辱与我,我不让她们与下了药的畜牲□已然是心存了善念,便让她们自己做了这下贱的差事。
  果然,当我把这条烧得通红的针板之路铺在她们面前的时候,她们没有一个站出来说选择这一条活路。
  我一字一句地将话说得明明白白,我说这是条活路。
  那些尼姑被衙役压得动弹不得,有的已经在哭求我放了她,说着什么后悔自己被猪油蒙了心的话,慧心则呵斥着这些人不要这么没骨气,一时间这小小的刑房里,热闹非常。
  我懒懒地靠在椅子上,她们吵得我头疼,心里琢磨着如何说话才更有气势一些。于是学着傅钰对付夏半生时的语调,凉凉地开口:“那么,还有第二条路可选。”
  她们都安静下来,十几只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垂了眼摆弄自己的指甲,慢吞吞地说:“第二天路就是希望你们能做个对国家有用的人。”
  我貌似听到了隔壁咳嗽的声音,一连串地咳下来,怕是呛到了。
  不管他,摆正了腔调继续道:“我听说咱们国家的将士们在外打仗都颇为辛苦,白日里腥风血雨,晚上这被窝里却没个说话的知心人,委实凄凉的厉害。”
  又是一阵咳嗽。
  我一边想傅钰今日也忒不淡定了些,一边继续将我的意思表达完全:“我是这么想的,这第二条路便是去军营里当个军妓,用你们的身子去温暖将士们心,如此报效国家也算是用行动向被你们亵渎了的佛祖谢罪。”顿了顿,“你们以为如何?”
  原本还觉得这么惩罚她们还显得我思想忒猥琐了些,说出来后居然发现,原来充当军妓也可以有这么高贵的说法。
  我果然很聪明。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果然是近墨者黑,玉姑娘都开始自恋了~




☆、30第十七章(4)

  打眼一扫下面跪着的几个小尼姑;这身子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哭声一个比一个响亮;就连慧智慧云都变了脸色。
  慧心被后面的狱卒压得不能动弹;只能伸着脖子朝我吼:“你会遭报应的,玉骨,你会遭报应的!我们是佛门弟子;你敢亵渎佛门——”
  “咳咳——”我被自己的唾沫给呛到了。
  许是慧心也觉得自己说这话显得自己脸皮忒厚了些,略略显得不好意思了一下;然后继续咆哮:“你凭什么;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玉骨,你凭什么罚我们!”
  我歪头思忖了下;很是端庄地微笑:“因为你亵渎了佛门。”
  好嘛;临屋的傅钰又开始咳嗽了。
  慧心一张俏生生的笑脸胀成了猪肝色,很是恼羞成怒地问我:“你倒是说说,我如何亵渎了佛门!”
  我合掌一拍,昨天准备了那么久的稿子,今天终于能拿出来秀一秀了:“我问你,是佛祖教与你残害生灵吗?”
  慧心白了我一眼,嘲弄着道:“你算什么生灵,一只下贱的魅生!”
  我也不恼,偏要笑得俏丽:“那么,佛语可有云,众生平等?”
  慧心不吱声了,她恶狠狠地瞪着我,显然是找不到什么话来堵我。一旁跪着的慧智见此,忽然往前爬了两步,因后面的狱卒没注意到她的动作,居然让她一下子爬到了我脚边,刚刚碰到我的鞋就被狱卒给扯住了。
  我收了收脚,倾了身子凑近她的脸,问:“你想舔我的鞋以求我原谅你吗?”
  “呸——”
  幸好姑娘我动作快,将一把扇子挡在了连前面,否则还真就脏了脸。我翻看着手里的扇子,很是遗憾地说:“这还是大家王真人的手笔呢,算是毁了。”声调略略扬起,算是告诉傅钰这件比较悲催的事情。
  没办法,扇子是他的。
  扔了扇子,那些狱卒已经将慧智拉了回去,她挣扎的厉害,衣领略有些松散,让我隐隐看到了暗红色的伤痕。
  我瞪了瞪眼:“这是怎么回事,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慧智恨恨地道:“不用你假慈悲,要杀要剐随便你!”
  一边说着随便我一边挣扎的厉害,明显的言不由衷。我轻笑了声,指挥那几个狱卒:“将她的衣服扒开,说我假慈悲,那我就真的来关心一下你的伤势吧。”后面这话是对着慧智说的,她的身子明显颤了颤。
  然后她尖叫着,哀求着,相比于她的哭泣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就显得单薄多了。
  慧心看着这一幕明显被震撼到了,她难以置信地问我:“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你原来明明不是这样子的,你——”
  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瞧着她,摆出一副端庄慈祥地微笑:“善良被人欺,这是你教会我的。”
  她的瞳孔迅速一缩,像是见了鬼似地瞧我。然后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想是已经明白刚刚那些话并非是说说而已。
  慧智已经叫不出声了,她仰倒在地上,双目无神地盯着上面看。
  她身上果然有很多鞭伤,那些伤口翻滚出了皮下的白肉,显得狰狞可怖,一旁的尼姑们似乎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些伤口,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就连慧心,都转过了头不忍再看。
  我又指挥那两个男人去脱慧心的衣服。
  慧心惊惧地要逃,可她的力气哪里抵得上这俩大男人,很快的,她的衣服也被撕裂了。
  衣服底下,也是如此的伤痕。
  慧云大概也知道下一个就是她,在我开口之前,就挣脱了压着她脖子跪下的狱卒,一头朝墙上撞去,好在狱卒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的衣服,这样大力的冲撞下,刺啦一声,她的衣服也被扯开了,脏兮兮的身上,也有这样的伤痕。
  不用说,这全是傅钰的手笔。
  我摆摆手,示意狱卒将这些女人带下去,傅钰忽然从侧屋出来了,帮着我叮嘱了一番:“好生看着,可别自尽了。”然后又是心疼又是厌恶地瞧了地上了的扇子一眼,这才笑嘻嘻地凑到我身边来:“你又开始善心大发了?”
  我叹了口气,道:“我本想找几个男人过来先教教她们怎么伺候边关的将士们的,结果你瞧,那一身的伤让男人怎么下得去口。”
  傅钰:“……”
  回夏府的路上,傅钰一直在表达他对我如滔滔江水般的敬仰之情,又感怀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我这只狼还披了张羊皮,他的话从没像今天这般多过,这让我原本就有些不太舒爽的心情更加不爽快。
  忽然顿住脚转过身子解释了一下今日的豪放行为:“我真的十分讨厌女人摸我,她们羞辱了我就不要怪我用同样的方式羞辱回来。”
  傅钰眨眨眼:“那也应该扒光了让女人摸她们去啊,你找的却是男人。”
  我一副孺子不可教也地鄙视他:“她们讨厌被男人摸。”意思是只有男人才能羞辱了她们。
  傅钰所有所思:“那么,你的意思是——”他忽然凑近我的耳朵,“你喜欢被男人摸?嗯?”
  我瞬间瞪大了眼睛,高声反问:“什么?你喜欢被男人摸?”
  大街上的人齐刷刷地停住了脚步,又齐刷刷地看向傅钰,带着齐刷刷地鄙视。脸皮厚的傅钰也难得的红了脸,斥了我一声:“瞎说什么。”然后拉起我就跑出了这齐刷刷的围观。
  唉,姑娘我心情顿时舒畅了。
  被我这样戏弄了一遭,傅钰竟然没有生气,回到夏府后连嘴角都是向上挑着的,眼眸子的深处是藏也藏不住的开心。
  我觉得他这个状态十分不正常,趁着他同婉兮说话的空当,我再次钻进了夏半生的房间。
  夏半生仍旧在研究药草。进门的时候,他正执了一株草药放在鼻子底下闻,注意力集中,并没有察觉我进来。
  我站在门口踟蹰了一下,一边觉得这时候打扰他不好,一边担心傅钰是不是真的病了。正犹豫不决的时候,裙子挂在了门边的小簸箕上,正好簸箕被放在了板凳上,轻轻一扯,就把它给打翻了,里面的草药倒了一地。
  夏半生转过头来,见是我,便微笑着问我:“有什么事吗?”他并未放下手里的草药,也没有像往日那般热情地迎过来,这样客气的态度,倒让我舒了一口气。
  可刚刚舒完那一口气,就看到他眼眸中的黯然一闪而逝。
  我呵呵干笑了两声,随即问:“我昏迷的这几日,傅钰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我总觉得,他不太正常。”
  夏半生的目光闪了闪,反问我:“你发现什么了?”
  总不好把傅钰用胭脂水粉的事情告诉他,这样丢面子的事情我想傅钰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只能强装了不耐烦的样子挥挥手:“你找时间给他把一把脉吧。”
  夏半生瞟了一眼我脸上的神色,然后咳了一下,颇为为难地道:“你也知道,傅公子脾气倔得很,怕是不喜欢别人擅自帮他把脉的。”
  我拍拍胸脯保证:“这个你放心,我自有法子。”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下一章女主这性格就回去了……囧
  我主要是考虑到女主憋了这么多年不让她撒撒气怎么对得起我这亲妈的名声(众人鄙视:你还有名声咩?)
  这段情节其实是要为后面情节做铺垫来着,所以姑娘们无论认为有多么的狗血,小蝉这狗血还是必须要撒的,不过我会尽量再把整个第十七章修整一下,仔细琢磨下被虐了的女主应该咋反应才正确,酌情修改……
  姑娘们有啥意见都提出来就好呀~~小蝉的目标是写出精彩的文章,所以不怕砖头的~~笑
  还有就是,留言什么的超过25个字系统才会显示那个“赠送积分”的按钮,所以想要积分的姑娘们,一定要记得多留几个字哦
  乃棉有木有发现我越来越啰嗦了?




☆、31第十八章(1)

  这边话刚刚落下;忽然听到傅钰在院子里唤我的声音;我扔下句“到时候叫你”后匆匆开门奔了出去;就见傅钰站在梨树下;一脸哀怨地望着我。
  我挠挠头发,解释道:“我去找他帮我看看,这指甲的颜色是不是淡了点。”把指甲往前一放;那朱红色在阳光下别样娇嫩。
  他听了这话脸色忽然变了变,三两步走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仔细瞧着;拧着眉;眸色深邃。
  我记得曾经告诉过他他的爱情是延长我生命的良药,昨日他几乎贡献了大半给我,应该半年都不会褪一点色的。他的记忆力什么时候这般不好了;这样粗陋的谎言;也能让他紧张兮兮。
  可见他如此,我却生不出什么打趣他的话来。
  看了一小会儿后,他方松开了我的手:“我瞧你今日气色不错,想来这病应该是完全好了。”
  我点点头:“不过是一场惊吓,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你,今天看起来心情很好啊。”
  不知道这句话触到了他哪里,居然让他露出一副欣慰的表情,他侧了脸瞧那正落着叶子的梨树,道:“因为我原来一直以为无论什么都不会真正触怒你了,没有悲伤没有喜悦没有生气没有脾气什么都没有,就像个真正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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