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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大官场-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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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牛气十足,志得意满,眉宇间溢出一股傲气。

这个精明的孙猴子,几乎是在政府乞求下留下来的。除了聆听了大仙们的劝告外,他也没忘记趁机敲政府一笔竹杠:开发区降价30(百分号)的土地他都不买,却以低得不能再低的跳楼价格买下了市郊这一片旧厂房。这一下,不仅省去了两个亿的基建费用,而且早早就进入了生产期。

“林工,这套装置,试车怎么样?”孙水侯看着刚刚开起来的设备,关切地问道。

“成功了。”林工喜悦地告诉他,“我发现,英杰这个人很了解生产一线的情况。他设计出来的部件,特别适合我们加工。这不……一试就成。嘿,这批货,挺抢手啊!”

“也多亏你这个工艺专家了。”孙水侯夸赞着林工,“我听说,一到做工艺的时候,你常常干到下半夜。”

“应该的……”林工谦虚地说,“我呀,这一阵子睡不着觉,也不觉得困。这心里啊,劲儿老是鼓鼓的。”

“哈…… 人家说革命人永远是年轻。我看,你这民营企业的工程师也焕发青春啦!”

两个人说笑着,走进了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孙厂长好,林工好!”花儿看到两个人进了办公室,连忙站起来打招呼。

“花儿,你上这儿当秘书来了?”

“是。承蒙孙厂长瞧得起我。”花儿一边倒水一边说,“可是,我照英娣姐,可是差远了。”

“花儿,以后别叫我孙厂长,我已经不是矿山机械厂厂长了,就叫我孙总吧!”

“现在的总经理太多了。我总觉得,叫你孙厂长显得实在。”花儿笑着说。

“嗯,这也是。”听了花儿的解释,林工点了点头。

花儿走了出去,林工关上门,悄悄问道:“那件事儿,怎么样?”

“我和杨总裁谈了。”孙水侯坐下来,“瞧他的意思,还是舍不得卖。我看,他是想通过招商,继续控股。”

“控股?哼!”林工毫不客气地说,“按照《公司法》,只要我们的投入超过51(百分号),董事长的位置就是我们的了。他还控什么股呀?”

“这事儿不那么简单。”孙水侯摇晃着脑袋,慢慢分析说,“这个厂的价值不在于它的穷富,而是在于它的重要地位和知名度。我要是杨总裁,也不会轻易卖掉。呵,再等一等吧。”

“等?”林工不明白了,“你还等什么呀?”

“等我的女婿英杰……”孙水侯说到这儿,显得扬眉吐气了,“只要他把这套新装置研究出来,德国人就会跑来与他合作。那时候,英杰、老外、加上我,三方联合投资。嘿,矿山机械厂的招商可就热闹了!人家老外把国际惯例往外一拿,他杨总裁就是想控股,也控不了喽!”

“这事儿,我看,关键在于庾省长。”林工点燃了一支烟,慢慢分析,“他是‘北方重化’的董事长,又是省长。如果他倾向于合资,杨总裁再怎么坚持也白费。”

“你分析,庾省长会是什么态度?”孙水侯看看林工,想听听他的高见。

“如果从全省大局考虑问题,省长一定会赞成合资。这样可以实现企业扩张,占领市场。可是,这样做,无疑会破坏‘北方重化’的完整性。”

“完整性?”

“是啊,在咱们北方,‘北方重化’可以说是企业界的一条航空母舰。过去,它以能源为主营;现在,中央提出振兴装备制造业,这矿山机械厂就从配角变成主角了。如果矿山机械厂让外部资本控了股,它势必会从‘北方重化’公司分离出来。要是这样,省里那些老家伙能干吗?省委书记能干吗?”

“也许庾省长有办法。既保住自己控股,又能把咱们的资金留住。”孙水侯想了想,说。

“如果是那样,他就得投入更多的钱。省财政哪儿来那么多钱啊?”林工反驳说。

“可是,他会向中央伸手。”孙水侯摇了摇脑袋,“他在蓟原搞‘棚改’,不也是靠了中央的软贷款吗?”

“嗯,要是这样,矿山机械厂还是那个李金铸说了算啊,我可不想看到这种局面。”林工想到这儿,又摇起了头。

“是啊。”看到林工有担忧,孙水侯也发愁了,“原以为,英杰和丽丽一结婚,我们的关系会好起来。可是,现在,却越弄越僵了。”

“唉,要是李英娣不走就好了。”这时的林工,突然想起了李英娣,“有些事儿,她可以协调。”

“不行。她也不行。”孙水侯摇头说,“她和李金铸也闹翻了。不然,她能走吗?”

“这孩子,到哪儿去了呢?”

“她说了,去德国。”孙水侯不想瞒自己的老朋友,就实话实说了。

第240章 … ~讨回当年风流债~

“是这儿吗?”英娣问。

“就是这儿。”孙水侯回答,“不过,当年的设备很落后,这儿摆的,全是清一色的国产30型车床,很笨重的。”

“那时,妈妈是车工?”

“是的。那天晚上,我们俩一齐上夜班。”

“现在,这儿……灯好亮!”她抬头看看炽热的白色的灯光,显出些犹豫不决的样子。

“哦,可以闭掉。”他伸出手,关闭了棚顶的大灯,厂房里一片黑暗。

“我不喜欢黑暗……”英娣显得有些恐惶不安了。

“可以打开床子上的灯光。”孙水侯说着,将新购置的一台数控车床的照明灯打开了。灯光的柔和中,显出些暧昧……

“那时,我帮你妈妈干活儿,她开始洗脸……”孙水侯的嗓音里显出些颤抖和激动,“哦,就在那边……”

“想重演当年的场景?”英娣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我多想,让往事重演,让爱重来啊……可是,你会担当往日的角色吗?”

孙水侯说着,关掉了车床上的灯光。

灯熄了,哗哗的潦水声似美妙的音乐响了起来。借着月光泻入的一道道清凉,她的身体犹如一纸剪影,在依稀的黑暗中凹凸有致……

在久久期待后的欲望里,他激动地解开了上衣…… 他感觉了她发丝的柔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发露水的芳香。

她仰过了一张桃花盛开的脸,将一绺绺散开的黑发落向了他的肩头。

在这冰冷的机器旁,他初次感受过恋爱的甜美……此时,他又回到了情欲冲击的妙龄时代……

他搂紧了她柔嫩弹性的身体,听见了她心的颤动。他吻着她雪白的脖颈,目光渐及深处:一双火红的乳罩欢快地跳动起来……

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感受了成熟男人身上传来的那种肉的气息:那宽宽的胸膛、健康的心跳、激奋的回声、硬硬的凸起……

他的灵魂顿时爆炸开来,炸得四分五裂了……

她光滑无比的玉体,感受了他爱的洪流;她释放出的母性热情似湿润温厚的海洋,将他热热地包围起来……

起先,他们还像是在办公室里那样调笑,逗趣儿,身子像是拥抱着,亲热着,接着,他们肌肤接触的面积越来越宽,每一处细胞都在接触着,都在贴近着……温热的身体、神秘的茅草地、神圣的入口,原来想睁大眼睛窥视仔细的愿望……所有的这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他只顾贴紧她,只顾让自己绷得紧紧的那个东西立刻寻找到释放的出口。

“不,不行。”到了关键时刻,进入到关键时刻,姑娘开始反抗了。

“白雪,啊,白雪!这么多年了……我想啊!想得苦啊……”

“那也不行。”姑娘挣扎着,嘴里开始嘟嘟囔囔,“我……我是你什么人啊?你……你凭什么要对我这样?不。不行!”

“别……别,白雪……不、英娣!请答应我……”强烈的渴望升腾起来,他难以煎熬,几乎是跪在了冰冷的水泥地面上,苦苦哀求起来。

“英娣,我心中的天使,我的好姑娘,你答应了我吧!从今天起,我孙水侯的一切,啊,那十几个亿,都是你的!”

“坏蛋,我伸手向你要钱了吗?”

“你可以不要,但是,我情愿全部送给你,给你……”为了那伟大的、庄严的一刻;为了圆那个青春断裂了的美好的梦想,烈火燃烧中的孙水侯,不知道说了多少个“给你”“给你”……

接下来,经过了手的、腿的挣扎,衣衫的撕裂,身子翻滚的躲避与干扰,他终于进入了,他完完全全地、亲密无缝地接触了她,那是伟大的、绝世的一触,那感觉,世界上没有任何事物可比。那里面显得温暖,比世上所有的温暖还要温暖,比所有的滑腻还要滑腻,比所有的摩擦快感还要快感,比任何圆润还要圆润。他觉得那里面在震颤着,自己浑身上下也震颤着。欲进欲退,进进退退,滋儿滋儿的肉的摩擦声音像是一首音乐开始了伴奏,除此再没有声音,只有激动的震颤。她的整个肌肤都在颤动。在进入的时候,他的手抚着她的前胸。她抓住不让他松开。他觉得她完全地承受着他的踩踏、作贱。他更猛烈地向她的深处进攻,一直到很深很深的地方,那儿应该是从没被人触及过的神圣的处女地,那本来是让女人觉得羞耻的、那儿本来是荒芜的,本来是吸纳的、渴望的;同时也应该是拒绝的、排斥的。现在,他破坏了这一切的原本的安静和平衡,扮演了侵入、毁坏的角色。他觉得再也没有比这更美丽的触觉了。仿佛整个身体的所有细胞都在用力贴近着,都在触觉中快乐着、觉醒着,男人、女人结合在了一起,整个生命的兴奋点都同时复活了。软、和、轻、松、柔、润,人生痛痛快快完全放松所触及的快感汹涌地奔腾起来,活跃起来,闪耀起来,最后,终于向着一个方向凝聚在一起,合成一个高峰,一个无限力量凝结的潮,爆破似地奔腾而出了……

啊!低低的呻吟带着悠长的回声,像从幽幽山谷间传来的虎啸……

……

一夜的时光,瞬然滑过──

两个人刚刚整理好衣服,天亮了。

东方,露出了一丝丝晨光。

工厂的汽笛鸣响了。它悠扬地回荡在关东的上空,为这座古城奏响了新生的乐章。

又是一个亢奋之夜;三十年前,那个失败的亢奋之夜夺去了他前程、他的幸福、他的爱人……他尝到了触摸的快感;释放了男人的兽性。却险遭灭顶之灾。

三十年后,他的女人回来了,他的风流债讨回来了;这一次,他得到的不止是女人,而是一种成熟男人触破一个美丽姑娘的快感。但是──

在这次通体舒泰的极致享乐之后,他不知道,上帝将又会让他失去什么?

孙水侯啊孙水侯,你这一只记住了“吃”的快乐却忘记了“挨打”痛苦的瘟鸡啊!

孙水侯风流一夜,初尝禁果的快感还没有散尽,李英娣就离他出走了。

李英娣走得很绝决,也很明快。她没有像那些痴情少女因为恋爱未果或者为殉情悲天怨地大闹着离开,也没有故作神秘那样悄悄离去,然后给人们一个不解的谜,让人们议论纷纷地去猜疑她未知的增向。走之前,她给哥哥打了电话,明确告诉她要去德国,投奔在那儿打工的同学。对于公司的事务,她也没有丢弃不管,而是给孙水侯写了一封告别信,把自己的出走的事情说得明明白白:

侯:

对不起,我要走了。

说实在的,我也不想离开。不想离开的原因,是因为我在你身边拥有了这份美好的工作、美好的事业;另外还有你的关爱──这份难得的、美好的感情。

但是,我觉得,我们之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这其中,不存在任何世俗的引诱、利益的交换、这都是你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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