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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学徒 作者:[美] 洛伊斯·比约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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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开!”她哀伤的声音传了出来。
  他迟疑地在走廊上徘徊了一会儿,希望有第二次机会,但门仍纹丝不动,里面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儿,他听见走廊尽头传来警卫僵硬的脚步声。那人没有无礼地盯着他看。要知道,首相的保安措施总是最慎重、最警觉,也是最有效的。迈尔斯心里咒骂了一声,拖着脚走回到电梯罐中。




第四章

  迈尔斯在楼下的后门廊遇见了他的母亲。
  “亲爱的,见到你父亲了吗?”弗·科西根伯爵夫人问他。
  “是的。他和库德尔卡上校还有军士去了书房。”真是不幸。
  “肯定又是想去和他的老部下偷偷喝上一杯。”她挖苦着分析道,“嗯,也不能怪他。他太累了。今天是可怕的一天。他睡眠不足。”她用敏锐的眼光端详着迈尔斯,“你睡得怎样?”
  迈尔斯耸耸肩。“还行。”
  “呣。我最好在他喝第二杯前找到他——酒精都快让他变迟钝了。那个软蛋——弗·焦兹达伯爵来了,还跟着海斯曼司令。如果那两 个人凑到一起,他可就有麻烦了。”
  “我认为那个极端的保守主义者不可能得到多少支持,因为所有的老兵都坚定不移地站在父亲这边。”
  “哦,弗·焦兹达骨子里可不是什么保守主义者。他有自己的野心,为了达到目的他是不择手段的。他已经黏在格雷格身边好几个月了……”她的灰色眼睛里闪烁着怒火,“他用些阿谀奉承、含沙射影、恶语中伤的下流把戏刺激那孩子的自我怀疑——我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我不喜欢他。”她斩钉截铁地说。
  迈尔斯笑了。“这我倒没想到。不过,您完全不必为格雷格担心。”母亲提起皇帝时的神情仿佛他是她不学好的养子,她的这种态度总是惹迈尔斯发笑。但在某种程度上讲,这也是事实,格雷格未成年时,前摄政王一直是他政治上以及生活上的监护人。
  她皱眉说道:“弗·焦兹达不是惟一一个毫不犹豫地想在各方面腐蚀这孩子的人,他把爪子伸向道德、政治及其他随便什么地方——只要他认为这能让他向上爬一厘米,为此他甚至可以毁掉贝拉亚或是格雷格的利益。”迈尔斯一听这句话,便立刻意识到母亲不过是照搬了她惟一的政治上的先知——他的父亲——的话,“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不能写个宪法,口头的法律!居然用这种方式来控制运转星际的政治力量。”这才是母亲自己根深蒂固的观念,纯贝塔式的。
  “父亲己经掌权这么长时间了,”迈尔斯一本正经地说,“我看迟早会有颗重力鱼雷把他从办公室里轰出来。”
  “已经有人试过了。”弗·科西根伯爵夫人有些出神地说,“我希望他能认真考虑退休的事情。迄今为止我们一直很幸运。”她担心地看着迈尔斯,“大多数时候如此。”
  她也感到疲惫了,迈尔斯想。
  “政治活动永远不会停止。”她看着地板补充道,“甚至不会因为他父亲的葬礼而停止,”然后,她脸上现出顽皮的神色,又变得愉快起来,“也不会因为他的亲戚而停止。如果你在我之前看到他,告诉他艾利丝·弗·帕特利尔在找他,这会让他高兴的——不,最好不会。否则,我们别想再把他找回来了。”
  迈尔斯扬起眉毛,“弗·帕特利尔姑妈找他做什么?”
  “恩,自从弗·帕特利尔勋爵死后,她就一直希望你父亲能代替勋爵管教白痴伊凡。从某种角度上看,这个想法不坏。可是刚才她找不到阿罗就一直缠着我——她似乎是想让阿罗去找伊凡,叫他在角落好生待着,劝他,呃,别和女仆拉拉扯扯——这肯定会让两个孩子都陷于尴尬的境地。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家伙怎么就不能像个有理智的人那样管好自己的孩子,反而在孩子十二岁时就对其放任自流,助长他们的恶习。小洞不补,大洞吃苦……”她一面向书房走去,一面轻声嘟囔着她的口头禅,“这些贝拉亚人哪!”
  潮湿的黑夜降临了,窗户变成了朦胧的镜子,映照着弗·科西根官邸中的稍微平静了些的喧闹景象。迈尔斯经过窗边时,望了望自己模糊的影像:黑色的头发,灰色的眼睛,苍白忧郁的脸,五官太鲜明,特征太突出,从美学上看很难说是令人满意的。还是个傻瓜。
  现在本该是宴席时间了,不过也可能因为繁多的事务已经被取消了。迈尔斯决定还是拿上几个夹鱼子酱的烤面包,找够食物,然后战略性地撤退到自己的卧室,去打发夜晚剩下的时间。他在大厅的拱门边侦察了一番,确定周围没有可怕的老人坐在附近。房间里似乎只有一些他不认识的中年人。他靠近一张桌子抓起食物,放在一块考究的餐巾中。
  “别拿那些紫色的玩意儿。”一个熟悉的友好的声音小声提醒他,“我看那是某种海藻。你母亲是不是又对营养学感兴趣了?”
  迈尔斯抬头看去,是他的远房表兄伊凡·弗·帕特利尔讨厌的英俊面孔。他也托着块餐巾,上面的食物都快堆不下了。他的眼睛还在搜索着好吃的。一个奇怪的凸起打破了他那身崭新的学员制服上衣的平滑线条。
  迈尔斯朝那个凸起点点头,惊讶地小声问:“他们已经允许你携带武器了?”
  “妈的,没有。”伊凡向四周警惕地张望了一下,大概是防着弗·帕特利尔夫人,然后他轻轻撩起上衣,“一瓶你父亲的酒。从一个仆人那儿弄来的,免得他把这酒倒在那些小杯子里糟蹋了。嘿,作为我此地的向导,你可知道在这个阴森森的古堡里有什么僻静的角落吗?警卫不会让你一个人四处乱跑的,上楼吧。下面的酒很棒,食物也不赖,可是我的天,看看这些紫色的玩意儿,还有那帮来参加聚会的家伙……”
  迈尔斯点点头,大致同意表兄说的——尽管他很想把伊凡本人也归为他说的“那帮家伙”之列。“好吧。你再拿上一瓶酒。”那应该足够麻痹自己来容忍那小子了。“我带你去我的卧室。我本来就打算上去的。电梯罐那里会合。”
  迈尔斯躺在床上,叹了口气,伸了伸腿,而伊凡则忙着张罗好他们的“野餐”,打开了第一瓶酒。他一下子就倒空了三分之一的酒瓶,把两个浴室里的大漱口杯斟满,递了一杯给他瘸腿的堂弟。
  “那天我看见老伯沙瑞把你带走。”伊凡朝着迈尔斯受伤的腿点点头,然后爽快地喝了一大口酒。爷爷,迈尔斯想,您要是看见这么独特的好酒被如此糟蹋会不会大发雷霆呢?他自己只是更为恭敬地抿了一小口,用这种方式为老人的灵魂祭奠,虽然爷爷曾刻薄地说迈尔斯离了标签就区分不出上等好酒和上个星朔二的洗澡水之间的别。“真可惜。”伊万继续眉飞色舞地说,“不过你真是个幸运儿。”
  “哦?”迈尔斯嘀咕着,拿起个烤面包咬了一口。
  “当然。训练明天开始,你知道——“
  “我听说了。”
  “我最迟要在今天午夜前就去宿舍报到。我本打算在我最后一个自由之夜尽情狂欢,结果却被拖到了这里。你知道,都是因为我妈。老天!明天我们要向皇帝做预备宣誓了。但愿这以后她能像对待男人一样地对待我!”他停下来,狼吞虎咽地吃掉一个小三明治,“想想我多可怜,明天清晨要在雨里长跑,而你却可以惬意地躺在被窝里……”
  “三年里只有两次休假。”伊凡边吃边说,“我就像个坐牢的囚犯。他们叫这为服役。我看更像是做苦役。”就着一大口酒,伊凡咽下块肉饼,“但你的时间都是你白己的,你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随时随地。”迈尔斯温和地赞同道。不论是皇帝还是其他人,都不会要求他服役。他没法卖掉他的时间,也没法把它赠送给谁……”
  伊凡终于闭上了嘴,专心致志地吃着东西。过了一会儿,他担心地问:“你父亲不会来这儿吧?”
  迈尔斯抬起下巴。“怎么,你不会是怕他吧?”
  伊凡哼了一声。“看在上帝的份儿上,他是个能把整个司令部当作布丁来搓圆捏扁的人啊。我不过是个皇帝手下没受过训练的新兵。难道你不怕他吗?”
  迈尔斯认真考虑着这个问题。“并不是不怕。但不是因为你说的那个原因。”
  伊凡怀疑地朝天花板翻了翻白眼。
  “实际上,”迈尔斯回想起先前在书房的一幕,他补充说,“如果你今晚想躲开他,这里可能并不是个好地方。”
  “哦?”伊凡晃着酒杯,“我总觉得他不喜欢我。”他愁眉苦脸地又说了一句。
  “噢,他并不在意你。”迈尔斯不无同情地说,“除非你整个人完全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虽然我是在十四岁时才发现,伊凡并不是你的中间名①。”迈尔斯打住了。白痴伊凡明天就要开始伴随他一生时间的帝国军队军旅生涯了。“幸运儿”迈尔斯却根本用不着去。他又灌了一大口酒,希望酒能带来睡意。他们消灭了烤面包,伊凡倒空了第一只酒瓶,又打开了第二瓶酒。
  【① 迈尔斯实际上是在嘲讽伊凡,因为大家都叫他“白痴伊凡”,听起来“白痴”才是他的第一个名字。】
  突然,门口响起两声威严的敲门声。伊凡一下跳了起来。“噢,天啊,不会是他吧?”
  “作为一个下级军官,”迈尔斯说,“你应该在上级军官进来时立正敬礼,而不是往床下躲。”
  “我可没想要藏到床下!”伊凡转身说,“只是去浴室避避风头。”
  “别担心。有这么多火力掩护,我担保你能完全不受注意地撤退。”随后迈尔斯提高嗓门喊道,“请进!”
  确实是弗·科西根伯爵,他冷冷的灰色眼睛像是阴云下的冰川。伯爵盯着儿子开门见山地说:“迈尔斯,你做了什么惹那姑娘哭——”此时他正好瞥见伊凡像个吃撑的人以立正的姿势站在那儿,他冰冷的质问随即变成了一声比较正常点的咆哮,“哦,该死!我还以为你会在某个角落里喝得烂醉,暗暗祈祷自己今晚不会被绊倒。”
  伊凡慌慌张张地敬个礼说:“长官。啊,不,阿罗舅舅。呣,我母亲和你谈过了吗,长官?”
  “是的。”弗·科西根伯爵叹口气。伊凡的脸“唰”一下变白了。迈尔斯意识到,伊凡并没有察觉父亲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笑意。
  迈尔斯郁郁寡欢地用一根手指在空酒瓶的瓶口上打转。“先生,伊凡只是来对我受伤表示慰问。”伊凡点点头加以肯定。
  “我明白了。”弗·科西根伯爵冷淡地说——迈尔斯觉得他真是明白了。他的语气、表情中的冷淡更多了。弗·科西根伯爵又叹了口气,用一种文质彬彬的口吻温和地数落伊凡:“在军队和政界干了五十年,当我是什么?具有超能力的巫婆?总是用俄罗斯神话里那专吃坏孩子的女巫婆巴芭·雅枷的故事吓唬小男孩让他们改邪归正?”他伸开胳膊,嘲讽地说,“唉,你应该自己好好反省一下,离开这儿吧。走吧,孩子、”
  “是,长官。”伊凡又敬了个礼,总算松了口气。
  “不用给我敬礼。”弗·科西根伯爵更加尖锐地奚落说,“你还不是军官。”他似乎这才第一次注意到伊凡的制服,“事实上——”
  “是,长官。噢,不对,先生。”伊凡刚要再敬礼,又停下来,带着闲惑的神情离开了。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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