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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目睹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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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在七十二岁,”医师说,“其实,只此而已。他的毛病就是这个,他有很奇怪的风湿性剧痛——谁没有呢?因此,他就把它称为关节炎。他饭后有心跳的情形——也许是有的——于是他就断定为‘心脏病’。但是,他始终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我有很多病人就象那样,那些真正有病的人通常都拚命说他们很健康。来吧,让我们看看你们这具尸体吧。我想,那气味叫人闻了会很不舒服吧?” 
  “江斯同估计她死去大约两星期至三星期。” 
  “那么,气味闻起来令人很不舒服了。” 
  那位医师站在石棺旁边,带着很坦白的好奇态度,弯下身去看,同时表现出医生的本色,对那种“令人不舒服的气味”无动于衷。 
  “以前从来没见过她。不是我的病人。我不记得在布瑞汉顿这地方看到过她。她生前想必很好看。一定有人迷上她了。” 
  “发现的地方是——他们叫做什么?——那个‘长仓库’——在石棺里!不可思议!是谁发现的?” 
  “爱斯伯罗小姐。” 
  “啊,就是他们新请来帮忙家务的小姐吗?她在那里干什么——乱翻石棺!” 
  “这个,”培根督察严肃地说,“正是我准备问她的。现在,克瑞肯索普先生怎么办?请你——” 
  “我去带他来。” 
  克瑞肯索普先生围着围巾,踏着轻快的步子走过来。医师走在他的旁边。 
  “不像话,”他说,“真不像话!这石棺是我由佛罗伦斯带回来的——我想想看——必定是一九四八年——或者是一九○九?” 
  “现在你得镇定些,”那医师警告他,“你要知道,那情形看了会不好受的。” 
  “不论我病成什么样子,我一定得尽我的责任,是不是?” 
  虽然如此,只在“长仓库”里匆匆一看,那时间已经够长了。克瑞肯索普先生步履艰难地尽快走出来。 
  “我这一生之中从未见过她!”他说,“这是什么意思?简直不像话。哦,我现在想起来了。那石棺不是由佛罗伦斯带回来的。是那不勒斯。那是一个很好的艺术品。一个愚蠢的女人才会到这里让人害死在里面!” 
  他抓住外套左边的袖子。 
  “我受不了……我的心脏…爱玛在那里?大夫……”坤坡大夫挽住他的胳膊。 
  “你就会没事的,”他说,“我建议你吃一点刺激性的东西。白兰地。” 
  他们一起走回别墅。 
  “请坐下,先生。” 
  培根督察转过身来一看。那两个青年骑着脚踏车,上气不接下气地回来了。他们面露急切的恳求的神气。 
  “先生,请问,我们可以看那尸首吗?” 
  “不,不可以。”培根督察说。 
  “啊,先生,请让我们看看吧。说不定,我们也许会知道她是谁。请你答应我们,先生,做做好人吧。这是不公平的。这里出了命案,就在我们的仓库里。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做做好人吧,先生。” 
  “你们两个人是谁呀?” 
  “我是亚历山大·伊斯特利。这是我的朋友杰姆斯·斯妥达·威斯特。” 
  “你们在这个地方看见过一个金发的女人吗?穿一件染成浅褐色的松鼠皮外套?” 
  “这个——我不能记得十分清楚,”亚历山大机敏地说,“假若我能瞧瞧——” 
  “带他们进去吧,桑德斯,”培根督察对那个站在仓库门口的警察说。“一个人一生只年轻一次!” 
  “啊,先生,谢谢你,先生,”两个年轻人都大声地道谢,“你真好,先生!” 
  培根转过身来,向宅子里走。 
  “现在,”他严肃地对自己说,“要找露西·爱斯伯罗小姐谈谈。” 
  露西把警察带到“长仓库”并且简短说明她的发现经过后,便回到后面。但是,她并没妄想警察不再找她问话。她正准备晚上用的马铃薯片,就有人来对她说培根督察要她去谈谈。她把泡马铃薯片的那一大碗盐水放在一边,便跟那个警察到那位督察等待她的地方。她坐下来,很沉着地等他问话。 
  她把自己的姓名和伦敦的住址告诉他,然后自动地加了一句: 
  “如果你们想知道我一切的情形,我可以开几个人的姓名和住址,你们可以向他们查询。” 
  那都是赫赫有名的人。一个海军五星上将,一个牛津大学的学院院长。还有一个大英帝国的勋爵夫人。培根督察不由得对她印象非常深刻。 
  “现在,请问,爱斯伯罗小姐。你到长仓库去找一些油漆对不对?你找到油漆以后又拿一根铁撬,把这个石棺盖撬开,发现那个尸体。那么,你在那棺里寻找什么?” 
  “我在寻找一个尸体。”露西说。 
  “你在寻找一个尸体——结果就找到一个!你不觉得这似乎是一件离奇的事吗?” 
  “啊,是的。那是一件离奇的事。也许你可以让我说明一下。” 
  “我实在觉得你还是说明一下的好。” 
  露西简明地说明导致这个惊人发现的一切经过情形。 
  那督察用一种受到欺侮的声音总结她的话说: 
  “一位老太太雇你在这里找一个工作,以便在这宅子和庭院里寻找一个死尸。我说的对吗?” 
  “对啦。” 
  “这位老太太是谁?” 
  “玛波小姐。她现在住在麦地生路四号。” 
  督察把它记下来。 
  “你希望我相信你的话吗?” 
  露西温和地说: 
  “也许不。不过,等你同玛波小姐谈谈,得到她的证实之后你就相信了。” 
  “我当然会找她谈谈。她必定是疯了。” 
  露西本想指出:证明她的话是否正确并不能证明一个人是否神经错乱。但是,她忍下来,却说: 
  “你准备对克瑞肯索普小姐怎么说?我是说,关于我的事。” 
  “你为什么问这个?” 
  “这个——就玛波小姐那方面说,我已经达成我的任务。我找到她希望我找到的那个尸体。但是,我现在仍然受雇于克瑞肯索普小姐。这个家里有两个饿死鬼似的年轻人要伺候。而且,在这次意外的麻烦事发生以后,也许还有更多的人回来。她一定需要人帮她料理家务。你如果去告诉她我需要这个工作只是为了要寻找死尸,她一定会把我撵出去。否则我就可以继续做下去,帮她的忙。” 
  那督察紧紧地盯着她。 
  “目前我不准备对任何人说什么话,”他说,“我还要证实你的话。这一切也许是你捏造的,谁知道呢?” 
  露西站起来。 
  “谢谢你。那么,我就要回到厨房,继续作事了。” 
   
   






 







第7节



  “我们顶好请伦敦警察厅刑事部的人来帮忙。培根,这就是你的意思吗?” 
  郡警察局长怀疑地瞧瞧培根督察。那个督察是一个大块头、很结实的人——他的脸上露出一个对人类极端厌恶的人那副样子。 
  “局长,那个女人不是本地人,”他说,“我们有理由可以相信她也许是一个外国人——由她的内衣可以判断。当然啦,”他连忙加上一句,“我暂时不打算泄露这个消息。我们要保守秘密,到举行侦讯的时候。” 
  那位郡警察局长点点头。 
  “侦讯纯粹是形式,我想?” 
  “是的,局长。我已经看到验尸官。” 
  “定在——什么时候?” 
  “明天。听说这一家其他的人都要来参加。这只是一个机会。他们当中也许有一个人可以认出她的身份。他们全部都会来。” 
  他查查他手里的一个名单。 
  “哈乐德·克瑞肯索普。他的名字在伦敦是响叮当的——听说是个很重要的人物。阿佛列——他是干什么的,我不大清楚。塞缀克——就是那个住在国外的。他‘画画儿’!”那个督察说到“画画儿”这几个字的时候,特别强调,使这些字充满了不良的意义,那郡警察局长只是低着头笑笑。 
  “那么,我们就没有任何理由可以相信克瑞肯索普一家人与命案有牵连,是不是?”他问。 
  “除了尸首是在这个别墅发现的以外,没什么嫌疑。”培根督察说,“当然,他们家的那个艺术家也可能认出她是谁,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关于火车命案那一套离奇的、毫无意义的话。” 
  “啊,是的。你已经和这个老妇人见过面了。这个——唔——”他瞧瞧桌上放的那个备忘录。“玛波小姐,对吗?” 
  “是的,局长。她对这件事的态度很坚决、很肯定。究竟她说的是不是疯话,我不知道。但是,她坚持她的说法——就是关于她的朋友看到的情形等等。就这一切情形来说,我敢说,这不过是虚构——都是些老太婆的确会捏造的事,象是在园子的尽头看到飞碟啦,在公共图书馆里有间谍啦。但是,有一件事似乎是很明白的:她确实雇用这个年轻女人——这个帮忙家务的女人——并且叫她寻找一具死尸——结果,那女孩子照办了。” 
  “而且找到了。”郡警察局长说,“啊,这的确是一番惊人之谈。玛波·珍小姐——不知道哪里听说过。这名字似乎很熟……不管怎么样,我要和伦敦警察厅刑事部联络。我想你说这不是一个本地的案子——不过,我们还不能将这件事大肆宣传。目前,我们对报界的人要尽量少说话。” 
  侦讯纯粹是一个形式,没人出来认那个死去的女人,露西应讯出席作证是她发现尸首的。然后,验尸的人提出医学上的证明,说明了死因——勒毙。侦讯的程序到此结束。 
  克瑞肯索普一家子由那个举行侦讯的大会堂走出来的时候,天气寒冷,狂风大作。他们一家总共五口人:爱玛、塞缀克、哈乐德、阿佛列、和布莱恩·伊斯特利——那个亡女伊迪丝的丈夫。还有温邦先生——就是办理他们家法律事务那个法律事务公司的经理。他是不辞麻烦特别由伦敦赶来参加侦讯的,他们都站在人行道上,冷得直打哆嗦。四周已经聚集不少人看热闹;“石棺尸首”的详情,非常有刺激性,已经由伦敦和当地的报纸充分地报导。 
  一阵窃窃私语声:“就是他们……” 
  爱玛大声地说:“我们躲开吧!” 
  那辆租来的戴姆勒大汽车开到路边。爱玛上了车,然后向露西招手叫她上来。温邦先生、塞缀克、和哈乐德也跟着上车。布莱恩·伊斯特利说:“我带阿佛列同我一起坐我的小巴士。”于是,司机就关上车门,那辆戴姆勒正准备开动。 
  “啊,停!”爱玛叫道,“还有那两个孩子。” 
  那两个孩子在侦讯之前苦苦哀求要参加,结果被留在洛塞津别庄了,但是现在却咧着嘴笑嘻嘻地出现了。 
  “我们是骑脚踏车来的。”斯妥达·威斯特说,“那警察很好,让我们由大会堂的后门进去。希望你不反对,克瑞肯索普小姐。”他加了一句。 
  “她不会反对的,”塞缀克替她说,“一个人只年轻一次。我想,这是你第一次参加侦讯吧?” 
  “有点令人失望,”亚历山大说,“这么快就完了。” 
  “我们不能停在这里讲话呀,”哈乐德不痛快地说,“那里聚集了不少人,还有那些带照像机的。” 
  司机看到他做的手势,便把车子开出路边,那两个孩子愉快地挥挥手。 
  “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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