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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斗:王爷家的后院儿-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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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太酸,也太呛。

“武义知道你又上京了吗?”

“他不过是个总管而已,算起来,也是王府的下人,我是王府的主了,没有道理,为人主子的,做事还得向个下人报备”。

言下之意,就是没有了。

这正楼一直不允外人进入的,这一次,霍胭脂不但私自从淮阳跑来京城,还闯进王府,闯进不准她进的正楼。

“王爷要晚上才回来,你待到晚上,见到王爷再说吧,现在,让莫管事领你去休息”。她不累,孩子也该累了。

“不用,我就在这里等王爷回来”,回去?乖乖的被安置在静得让人想要哭的院落里吗?若然如此,她何必回来,这里是司徒惑必回的地方,既然进来了,她就没有打算离开。霍胭脂安安稳稳的坐着,手里,抱着司徒安平,这架势,怕是要赖定了。

璇玑依在娘亲的怀里,静静的看着霍胭脂怀里的小女孩,比她小呢,这就是她的妹妹吗?秀气的眉头微微一皱。

她和哥哥都不在意有个妹妹的,但是,如果妹妹的娘亲是眼前这个人的话,那还是算了吧。

她好凶,好悍,娘的身体不好,需要静养,这个人却连赶也赶不走。

小小的人儿,静静的,守在娘亲的身边。

“王妃,美景去找人把她请走”,弯下腰,美景轻言道。

“不用”,白净摇头,有司徒安平在,府里没有人能“请”走霍胭脂,他们可以瞧不起霍胭脂,却不能瞧不起这名身上流着司徒惑血液的小人儿,“她要等,就让她等吧,咱们进屋里去,外头起风了”。

她无意人霍胭脂两两相对,这种气氛,滋味儿可不怎么美妙。

她们正要进屋,外头,一抹小小的人影飞奔而进,临进他们的时候,才停下脚步来,一又乌黑晶亮的眼儿,打量着这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一个大人,一个小娃。

“娘,他们是谁?”司徒顼阳走进娘亲身边,问道。

“原来是世子啊”,不待白净回答,霍胭脂便堆起一脸的假笑开口,“我是你的二娘,这是安平,是你的妹妹,来,安平,叫哥哥”,她,催促着女儿。

司徒安平只是胆小的看着司徒顼阳,唇儿颤了又颤,就是不敢开这个口。

“二娘?”小小人儿,音扬得高高的,“什么是二娘?”他明知故问。

真会说呢,美景心里暗暗冷哼,小雪楼都不知道排到哪儿去了,结果,一当上侧妃就直接升格成了二娘。

小少爷才不会喊这一声二娘。

“二娘也是你爹的妻子,与你娘,姐妹相称”。

“你是我爹的妻子,来找我娘做什么,你去找我爹啊”,司徒顼阳脸上的表情一敛,一个不足六岁的孩子,脸上的神情,却近乎成熟大人,他就站在白净的面前,护着他的娘,“我娘要好好休息,你不要在这里扰了她的安宁,出去吧,莫管事会安置你的,这儿是我娘的寝楼,不欢迎外人,美景,你送她出去”,端起主子的架子,司徒顼阳下令。

他是个聪明的孩子,回安南王府的时候虽不久,但,在这里所见,所闻的,他都放在心里呢,知道自己的身份似乎在旁人的眼中非常的高贵。

娘说过的,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没有谁贵,谁贱的,但是,若真有一天不幸被这样区别,要做的是不要高看自己,不要低瞧了别人。

现在,他就是要高看自己一回。

美景闻言,暗笑在心,上前,开始请人。

“红妃,请吧,若是世子不高兴,王爷也一定不会高兴的”,她到时,也别想得到什么好果子吃。

如此明白的意图,真当人看不出来吗?她不是良辰,她的脑子还是转得慢的,都知道她是因为什么才到京城来的。

王妃现在是与以前不同了,但,仍有人护着的。

被一个小娃儿这样说,霍胭脂气得眼都红了,若非她早有安排,真在安南王府,往后的日子,她要怎么过?

一个老的,不把她在眼里,一个小的,更不把她放在眼里。

走一步,困两步,这样的日子,不是她霍胭脂该过的。

“我说过,要在这里等王爷,就在这里等王爷,要是王妃和世子有什么不开心,随意吧,我不过是个侧妃,平儿不过是个侧出,自然是万般的不重要,人悲微能有什么办法,必须处处的看人脸色”,她是不动如山,“世子与王妃果真是母子,这叫唤起人来的手段,可是一个比一个更加的让人难堪”。

正文 第183章 被遣离

当晚,司徒惑回来,将霍胭脂带离正楼,之后,火,便燃烧起来了,整个安南王府到处可闻的便是他们安南王的侧妃扯着嗓门在大骂,在大哭。

不该奇怪的,这就是王妃的招术,王爷在的时候,她只会这两招。

若然王爷不在,整个安南王府就是她的天下,所有的仆人丫环,包括侍卫总管的,都必须对她的每一言一语奉行不违,否则,下场可不怎么乐和。

“司徒惑,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替你生下孩子,难道,我就没有替你生下孩子吗?你只记挂着她的两个孩子,何时多看了平儿一眼,她也是你的骨肉啊”,霍胭脂哭得梨花带雨,司徒惑却无动于衷。

没错,平儿也是他的女儿,如璇儿一般,他却只愿意亲近璇儿,哪怕,他们父女分离几年,中间隔的时间太长,太久,久到,已经是陌生的。

在他瞧见璇儿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父女之情,隔再久,仍是不变的。

眼前的司徒安平,他的另一个女儿,之于他却仅仅是一个孩子而已,他可以视她如女,给她最好的,却,无法用对待璇儿的心情去对待她。

这是不公平的,他心中再清楚不过,然,情感难以调动。

他,并不是没有努力过,在过去的三年多,他也曾想做过好父亲,至少,好好的待平儿,他是努力了,却看不出效果在哪。

文臣曾在他面前说过,或许,孩子们的母亲不一样,所以,他的态度才会有如此的差错。

对?

抑或是错,没有人可以给他答案,他自己亦不能。

无论孩子是谁生的,皆是他的骨肉不是吗?血缘亲情是世上最信分的感情,夫妻缘份则不然,曾经,他认为自己情感淡漠的不宜谈情,府中娶进二十四个女人,却没有一个能留住他的心,让他觉得,他是爱着她们的。

是因为白净的不同吗?

他不知道,却极端的清楚,眼下的红妃,绝对不是他喜欢的。

一个大吼大叫,全然不顾孩子在她面前,会因她的模样而害的娘亲,会是一个好娘吗?她甚至连看女儿一眼也不曾。

只顾着大吼大叫着自己有多么的不公平,受到如何的怠慢。

“她是本王的正妃”。

这,足以说明任何问题。

“那平儿呢?你承不承认平儿是你的女儿?”

“她是”。

“那为什么让她和两个孩子住在这里,把我和平儿安置在遥远的淮阳,让她久久也不允见她爹一面,这对一个孩子来说,是多么的惨忍不是吗?”他还好意思理直气壮的开这个口,霍胭脂心中直冷哼。

“你并不愿意把平儿交给其他人来带”。

“我当然不愿意,平儿是我的女儿,我才是她的娘亲,没有理由,把她交给别人来带”。

一直不都是别人在带吗?

有奶娘,有丫环,她这人当娘的只在高兴的时候,逗逗自个儿的女儿,气恼之时,还拿孩子撒气。

这不是秘密,更不是新闻,在安南王府,早就人尽皆知。

司徒惑岂有不知的道理,他没有说什么,是不想干涉她照顾孩子的权利,她终归是平儿的娘亲,眼下看来,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她所顾及的,可不是平儿。

而是她自己。

司徒惑眸光一暗,看向莫管事,“你安排妥当,让平儿小姐留下来,明日让人护送红妃回淮阳”。他,淡淡的下了决定。

什么——

霍胭脂因震惊而张大的嘴,久久合不上,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她的大吵大闹是让他觉得自己真的亏欠了她们母女。

而不是分开她们。

平儿可以回淮阳,她却不可以。

“你不可以这么做”,泪,一直在流,心,却是冷冰冰的,“你没有理由分开我们母女的,你不能这么狠心”。

“是本王狠心吗?”眯眼,睨着一脸泪水的容颜,心中,尽无半点起伏,司徒惑,你果真是个无情的男人,连对为你生下一女的女人,也多不得半点情意哪,“本王给了你选择,对你而言,母子相聚不是最重要的,住在这里才是最重要”。

她想的,是自身的处境,不曾想过母女之情。

那,他又有何理由不成全她呢。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留我和平儿一起住在这里?我和平儿不会去吵她的”,才怪,“她依旧可以静心养着,府里有什么事,就像以前一样,交给我来处理”,硬的不行,来软的。

司徒惑却根本就是软硬不吃。

“你不是一个合格的娘”。他冷声道。

“你就是一个合格的爹了吗?”霍胭脂哭泣指控。

“本王亦不是一个合格的爹”,他不否认,“本王唯一能做的是让她不需要同时面对一个不合格的爹与娘”。平儿眼中的惊惧,莫管事时常在他耳畔所提及的事,他皆一忍再忍,为的,无非是不想让孩子没了母亲。

但,他的隐忍似乎是个错误。

这个女人,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成为一个好母亲。白净不同,阳儿也好,璇儿也好,他们都有一双坦率无伪亦无偎的眼。

不像平儿,眼中有的是小心亦亦,她胆小的让他错以为是不是有人时刻虐待着她,让她见人就怕。

甚至总是下意识的躲在大丫环,与她的奶娘身后。

她这已不是单纯的怕生,她在畏惧旁人,哪怕,那个人是她最亲的爹,和娘。

“我不会让平儿离开我的”,平儿是她的女儿,却不是他司徒惑的女儿,“如果你不想看到我们,大不了我再着平儿走,走得远远的,不碍着你们就是了”。

有地,身在暗处,办起事来,倒是事半功倍。

“本王心意已决,今晚,是你们母女相聚的最后一晚,从明日开始,本王准你每个月上京一趟,见见平儿,其余时间,你最好乖乖的呆在淮阳,不准生事,否则,本王绝对不会再轻饶你”。

“我犯了什么错,王爷不再轻饶我?”凭什么?

“你搞得整个王府乌烟瘴气,这就不是错吗?”沉下脸,司徒惑没有再多做解释,他没有当场休离她,已是给予她为他产女的情份。

再多,也就没有了。

正文 第184章 夜逢

京城外,三十里,斜斗坡。

黑夜,月,泛着微弱的光,满天不见星。

“主人”,两道黑影,也现在山坡之处。

“你被赶出来了?”男人冷冷的睨着女人,黑暗之中,那视线,让人不寒而栗,“司徒惑果真如此不念旧情”。

“胭脂与司徒惑并无旧情可念,那男人,是个无情之人”。霍胭脂并不看,黑夜之中,仍是贪看着男人的容颜,“只是,司徒惑把平儿留在身边”,她原是要带平儿离开的,不过,思前想后,仍是要决定听从主人安排。

若是,眼前的男人,打算让她带着平儿走,她便带着平儿走,否则,将平儿交到司徒惑的手中又有何不可呢。

这样,她就更有理由吵,更有理由闹,更有理由在暗中下手,毕竟,在人前,她才是屈于弱势的那个人,这样的人往往能得到更多的同情分不是吗?

“既然司徒惑并未看出平儿身份,就让平儿呆在他的身边,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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