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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这哥们儿-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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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觅自己心目中的词人吧,老孙就免当“翻译工”了。

全文除了“醉汉”眼中细腻的景物外,东坡还用几乎是写生的笔法刻画了自己醉卧路边、青草作褥、石块为枕、衣服都被露水打湿的形象。

大家注意:东坡“起而歌曰”之时,那口中的“月明兮星稀”之句――这是源于东汉枭雄曹操率雄师战舟横江作歌之原词,这时的东坡能不涌起“英雄多歧路”的感慨么?紧接的下句却并未如同诗圣杜甫所叹:“儿女共沾襟”,而是趁酒高歌:“归来归来兮,黄泥不可以久嬉。”。

此刻的东坡心目中的旅途终点是哪里呢?诗人是在代替谁呼唤游子归来?肯定不是“雪堂”,也不会是“临皋亭”,唯能肯定的是:“醉后吐真言”的苏东坡坦言黄州的“黄泥不可以久嬉”――苏东坡的心思并没有被禁锢在黄州。

元丰四年,也就是苏东坡安居黄州的次年,北宋大将鄜延经略安抚副使种谔,于无定川以七军方阵大败西夏军八万余人,“死者横数十里,银水为之赤。”而远在黄州的“罪臣”苏东坡竟能写诗赞叹:闻说官军取乞誾,将军旗鼓捷如神。

故知无定河边柳,得共中原雪絮春。

据说此诗传到前方,大宋将士传诵不绝。而北宋其他文人,几乎对此大捷没有反映,也没有诗篇流传下来,可见,反而是“收心养性”于黄州的苏东坡更加关心国家边防!

这就是理想与现实出现碰撞时的无奈,这时的苏东坡思想上应该是矛盾的,也可以说,黄州的苏东坡行为上有些任性荒唐之处,只是排解这种矛盾带来的痛苦。

他写了一篇关于牛肉与酒短文:

“今日与数客饮酒而纯臣适至。秋热未已而酒白色,此何等酒也?入腹无脏,任见大王。既与纯臣饮,无以依,西邻耕牛适病足,乃以为肉。饮既醉,遂从东坡之东,直出春草亭而归。时已三更矣。”

那关于苏东坡喝私酒,杀耕牛,在城门已关闭之后,才醉醺醺爬过城墙而回的传说,就是好事的后人们、甚至某些教授、大师,根据此篇“交待”推理出来的。――春草亭位于城外,临皋堂位于城内,不爬城墙怎能三更回城?

不过老孙认为:醉汉还是应该叫开城门的可能最大,苏东坡在黄州是何名声?连“巡警”都主动背诵他阅读的文句,城门守卫又岂不能给“苏名人”这点面子?何况还是当地最高首长的好友,小兵们敢招惹吗?

再说了,好像苏东坡也没练什么轻功绝技,不是什么武侠小说中的主角,别说深夜喝醉,就是青天白日再灌上罐“红牛”饮料,你让“苏大侠”空身爬城看看?

所以,有些分析,就是出自大师级别人物的笔下也作不得定论,还是自个琢磨的事更可靠点。

所以。有些分析说,黄州的苏东坡已经安于现状,思想趋于虚幻缥缈的“梦幻”、“色空”,也是需要斟酌的。

苏东坡现在还是名体制内的官员,只不过临时被下放到了基层锻炼反省,苏东坡还在关注着国家局势,只不过出言下笔谨慎了许多而已。

实际上,朝廷中的政敌、神宗皇帝本人与黄州的苏东坡,他们谁也没有忘记谁。

据宋人笔记《却扫编》记载:来到黄州后的苏东坡也是要继续向政府上交“检讨书”的,甚至还要对自己以前执政一方时的疏忽负责,曾专门上表给皇帝,为自己在徐州任上疏忽镇压“妖贼”谢罪,可是现在自己实在无实职可免,所以在谢表中有“无官可削,抚已知危。”的字样。

皇帝看到了这里,不禁失口而笑,说道;“怎么?怕挨棍子了?”

可见,东坡被贬谪,对于苏东坡来说是人生的一大坎坷,是件大事,但在半生都“会当凌绝顶”的皇帝心目中,实在算不得什么,甚至在赶走苏东坡之后,还能有心情开犯了政治思想大错之降职干部的玩笑。

据史载:皇帝进膳时有歌舞伴餐,歌女们一旦唱到苏东坡的歌词时,“帝必投箸不能食”;抚案叹息不已,环顾左右,凝眉自问:苏子瞻到哪里了……?――看来皇帝对苏东坡的喜爱倍儿铁,感情发自内心!

《宋史-苏轼》中有这样的记载:苏东坡离开京城后三年,皇帝曾经准备重新起用苏东坡,吩咐当时的执政班子主要成员王珪、蔡确:“国史至重,可命苏轼成之。”

王珪是“乌台诗案”中迫害苏东坡的主将之一,哪里会容得苏东坡东山再起?便面露难色,建议任命曾巩来负责这修国史这项重要工作,结果还是皇帝依从了副宰相。

据宋史载:曾巩主修的宋史《太祖总论》并没有获得神宗皇帝的认可,还是被免职,皇帝于是亲自手书御扎,安慰苏东坡:“苏轼黜居思咎,阅岁滋深,人材实难,不忍终弃。”――皇帝这种态度,苏东坡还能不动心感恩?

实际上,据皇帝的近侍传出:皇帝特别喜欢苏东坡的诗词,时常以阅读苏东坡的作品作为消遣,每逢皇帝对进御膳不感兴趣,一般都是被苏东坡大作给感动的心思难平,所以茶饭不香。

据《苏长公外记》载:有次皇帝诵读到苏东坡的《明月词》中:“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之句时,慨然长叹:“苏轼终是爱君!”

《行营杂录》中曾有皇帝与近臣议论苏东坡的记载:皇帝问:“苏轼能与哪位古人相比?”

一个近臣回答:“颇似李白。”

皇帝却摇头:“不然,李白有苏轼的才分,学问却比不上苏轼!”

连大唐诗仙李白才学都在苏东坡之下,可见苏东坡在皇帝心目中的位置了,这神宗皇帝也基本算是一个铁杆“苏粉”了!

据载,皇帝多次明令起用苏东坡,但都被当时执政的新政班子所阻挠,终于圣意也没能如愿,又一次甚至皇帝把写着官职名称的木牌发给臣下,其中一个“中书舍人翰林学士”的牌子就是填写的苏东坡的名字。

圣旨不能不尊,但苏东坡的政敌们还就是有办法违旨,用上了现代官僚常用的推诿大法:研究研究!这招还就是百试百灵,皇帝也没辙,最后还就是被“研究”的不了了之。

虽然“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但却不是“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连近在咫尺的御前“王臣”们都可以不予理睬皇帝的圣意,这天高皇帝远的黄州也就只能不像“皇土”了,像什么?

黄州犹如苏东坡个人的一方乐土!

六十三、思过罪臣享三陪

“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偏远的黄州毕竟也是大宋天下,一些宋代官场的良好习惯或者潜规则也不可避免的流行在黄州。

前文说过,大宋官场的接待工作是需要“三陪小姐”出场服务的,这是宋朝干部们相互交流工作经验的需要?还是有“官商”、大款们埋单来支持政府工作?不知道,反正黄州的干部以及“白领”们只要上酒桌,必定召妓陪酒助兴。

不光私人宴会需要歌舞伎们的服务,工作餐也有国家妓女工作人员服务到底,服务到家,女性娱乐从业者们的“职称”叫“营妓”,这名称有点配备给军营里战士们的意思,但一般还是陪文人的时候居多,普通列兵的肯定没有这个资格,也不会能有召妓陪酒的闲钱。

苏东坡虽然是由上边下来的贬官,但从职务上来说还是属于“国家公务员”这个阶层,并且担任的还属军职,即使不让掌军办公事,那地位还是比“营妓”们不知高了多少级。所以,还是应该有资格享受“营妓”们“三陪服务”的。

据宋笔记《春渚纪闻》载:苏东坡在黄州的日子里,经常有歌舞伎们围绕在身边,苏东坡酒醉之际,时常泼墨,给营妓们题诗,在“小姐”们的持扇上题字赠画,“亦时有之”。

有个姓李名琪的营妓,年少聪慧,经常给东坡提供服务,但却一直没好意思向苏东坡索要墨宝,心里很不是滋味,直到苏东坡即将离开黄州了,才抓紧机会在一个送行宴会上,向苏东坡提出了心中久藏的愿望,而且是在东坡酒酣时持杯敬酒时提出来的,苏东坡乘兴命其磨墨,挥毫于李琪小姐帕巾之上,诗文两句:“东坡七载黄州住,何事无言及李琪?”

随即把笔一扔,与其它陪客趁酒高谈阔论去了。

苏东坡平常也经常写两句诗,例如有七十高龄的村校书,新纳了一房小妾,年龄才三十岁。苏东坡应邀去他家喝喜酒,那个小妾也是慕名趁机求诗,苏东坡便拿过这小妾的扇子在上面题了首两句诗:“侍者方当而立岁,先生已是古稀年。”

不知道这位小妾及那位老新郎读了此诗会有如何感想?估计也难得拿出来显摆。但是这次不同,大家怎么品味也是觉得苏东坡这次给李琪小姐的题诗也太过平淡,相互疑问:“语似凡易,又不终篇,何也?”

酒场临散了,李琪小姐实在忍不住了,跪拜在地,求苏先生再给续上两句,苏东坡大笑:“哎呀,差点忘了出场了。”,随即提笔又续写两句:“恰是西川杜工部,海棠虽好不留诗。”

这下犹如奇峰突起,画龙点睛,东坡肉入了盐――味道立变,全诗陡然趣味盎然――诗圣杜甫一生没留下咏海棠的诗句,苏东坡把李琪小姐比作了没入杜诗的海棠花,不动声色的褒奖了这位营妓。

当然全体酒客一起鼓掌击节,举座皆欢。

插句闲话:杜甫没写过海棠属实,传说是因为杜甫的母亲乳名“海棠”,诗圣也要避讳不是?

其实传说当不得真,宋代之前,别的诗人也没有咏过海棠,连李白、白居易等也没有以海棠入诗的纪录,难道大家的老妈都起过“海棠”这个小名?

继续谈黄州的公关女郎。

据记载,这是官宴,所以需要出动部队“营妓”来招待国家干部,而苏东坡也经常赴私家宴会,那场合三陪现象更是合法合情的压轴节目了。据宋人笔记《遁斋闲览》记载,苏东坡参加私宴更是有舞伎伴酒,歌妓助兴。

据载,苏东坡常去一个“豪客”――花钱大方的富翁――家里做客饮酒,这位豪客每次都出动歌舞伎十余名来招待偶像苏东坡。

这里面有位妓女艺名“媚儿”,貌美如花,体态柔润,极善歌舞;可偏也生得身高体长,声如洪钟!大概到了今天,应该是位难得的服装模特材料吧。可那位豪客偏好这一口,竟然特别宠爱这媚儿。

媚儿也向东坡求诗了,苏东坡与这位豪客关系挺铁,已经到了相互开玩笑的程度,善谑幽默的苏东坡给媚儿施舍了这样两句诗:舞袖翩跹,影摇千尺龙蛇动。

歌喉婉转,声撼半天风雨寒。

过分了,直把个女同胞羞的逃席而去,估计那位豪客好友也高兴不到哪儿去。

大概有朋友要谴责这来劳动改造的苏东坡“苦中求乐”、不能洁身自好了,其实大可不必,一切个体行为都是环境造成的,小环境又都是源于大环境,就如同贪官遍布的社会,能都怨某贪官一个人么?是这种社会政治体制培养了他的贪腐,这种体制出个清官那还不立即被树为典型?清官稀见的原因很简单:这块土壤无法让清官生存。

苏东坡本来就以风流倜傥著称,诗酒女人本来就是近亲,东坡现在还没意识到这种行为的剧毒之处,没能严格自律情有可原。而宋朝的风气又哪里比得现代?孔夫子的教育那时深入人心,女人与小人被归纳为同类,只不过是种供男爷们儿娱乐的工具,儒家喊道德、造娼妓、立牌坊,育奴才,历代如此,国教么!

大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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