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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这哥们儿-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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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确属能以短小精悍而创纪录的优美随笔。不过,要说能与苏子的赤壁游记相比肩?老孙怎么也难以认同。

还是前面说过的话,这篇全文八十四字的“袖珍型”游记,能侧面证实苏东坡行动自由,生活安逸,情感也已经潇洒脱俗。

苏东坡爱自然,也爱生活,善文章,更精于诗词,甚至可以感觉到诗人是在把诗赋当作品酒的佳肴,或者反过来理解:是苏东坡的杯中的美酒润色了主人笔下的佳作。

谈到苏东坡的好酒,不妨扯点苏东坡的酒仙风范:爱这一口毫无疑问,从他难以尽数的诗作中,都能看到诗人乐于品尝美味、享受美酒的记载。

不仅于此,甚至从苏东坡笔记中还能得到:不同时期酒量大小的信息。

从现在能查到的资料看,苏东坡少年时并不善饮酒,自己曾说“吾少时望见酒杯而醉”;后来凑巧在盛产西凤美酒的陕西凤翔和酒风盛行的山东密州做官,并留下过“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的豪迈诗句,喜好这杯中之物是自然的合理嗜好。但他的酒量仍然够不上一流“酒客”级别。

来到了黄州,似乎是因为有了更为洒脱的心境,也可能是环境改造了人,苏东坡酒量大增,据他自己介绍:“而今亦能饮三蕉叶矣。”

“三蕉叶”能盛多少酒?老孙实在不能估计,也没查到有关这“量具”大小的记载,根据陆游《幽事》诗:“酒仅三蕉叶。”中的“仅”字看,好像份量也不算多;清代周天藻《病中遣兴》诗中也有句:“量减三蕉众所知,兴来时復一中之。”,这里有把“蕉”理解成“杯”字的意思;但从苏东坡略带“得意”的口气分析,应该不算少量,芭蕉叶就够大的,如果是“美人蕉”叶子?那就更海了,反正要是一蕉叶装不了二三两,那就根本不值得苏东坡一提了。

这情形容易理解,就今天说,哪个当官的的酒量不是被环境锻炼出来的?哪位陪酒秘书的海量不是被上级的无奈逼迫出来的?

大家都知道这么一句经验之谈:喜酒、闷茶、窝囊烟。其实酒的功能远不止助兴喜宴,苦闷时也有独自喝闷酒的说法;窝囊人办了窝囊事后也照样变成酒鬼;甚至古代砍头的刑场上也少不得此味,大多时候不光刽子手需要借酒壮胆,连被砍头的哥们儿也能有机会品尝一碗“送行酒”。

酒这东西,一位现代诗人这样形容过:“她具有水的外型,火的性格!”;这是种水火交融、利害参半、成事有时、败事有余、极难贴上好坏标签的玩意;人们今天已经从中衍生出了“文化”之类的说法;并且能给国家贡献不菲的税金;给“主流媒体”捐献巨额的广告收入;……这样判断吧:一位三七功过的伟人――“伟物”才对。

这是一种类似炸药的东西:作孽不少,立功也甚伟,就看掌握它的主人怎样发挥它的功效了,很多时候关键在于灌进肚子内的分量,但很多时候,恰这分寸最难把握。

苏东坡大概有着天生的一种本能,多数时候都能把握这种“迷心夺情”的分寸,东坡的饮酒观--饮酒不求量,但求趣。

东坡诗中曾有句:“我饮不尽器,半酣味尤长”,“偶得酒中趣,空杯亦常持”。 看来“半酣”就是苏东坡所把握的分寸,得趣就是苏东坡的目的。

不过,既然这种分寸极难把握,那么爱好此道的苏东坡也不是仙人,有时出点格也属常事,所以出现醉卧途中草地、半夜回家之类的事情也就不足为怪,对苏东坡来说,抵挡美酒、美食的诱惑可能比抵挡权力的诱惑还要难些。

苏东坡不光对美酒情有独钟,据载,东坡对自己动手酿酒也产生过极浓的兴趣:黄州盛产柑桔,苏东坡就搞过用蜜桔酿酒的试验,可惜因为诗人的酿酒技术实在属“票友”档次,所酿之酒的质量不大过关,竟导致朋友们饮过后纷纷腹泻,一时成为酒桌旁的笑谈。

总得说来,黄州时的苏东坡对待美酒还是以酒助兴居多,美酒“进口”,奇句“出口”;当然,充当下饭的佐料也是美酒的功能之一,据东坡在札记里写道:“东坡居士酒醉饭饱,倚于几上,白云左绕,青江右回,重门洞开,林峦岔入。当是时,若有思而无所思,以受万物之备。惭愧,惭愧。”

据说有这种现象:好酒的不馋。一般真正的酒客举杯时,那注意力就集中在了手中液体的飘香上面,下酒菜是不大讲究的。这点苏东坡就做不到,与品味美酒相比,苏东坡对品尝美食可能更感兴趣。

前面说过苏东坡喜食猪肉,实际上苏东坡应该是家禽、野味、啥肉都喜欢,尤其对“鱼”这种出于水中的美味,苏东坡好像更为青睐。

六十、江鱼味长留美名

东坡好鱼,记载甚多,鱼成为苏东坡餐桌上的美味毫不奇怪,在苏东坡的眼中,鱼不光可饱口福,垂钓时还可以用来怡情调趣,泛到心头到时可以入句填词赋诗。文人手眼里,一般都是一物多用的。

黄州处于长江岸边,苏东坡本来就没什么具体工作,几乎上下班时间都属闲暇无事,所以东坡身披蓑衣兼职点渔夫的工作是经常的,垂钓于江边或一叶扁舟,自己钩的鱼摆上自己的餐桌,绝对是件极爽的事情。

但美食这种东西,也有美酒的脾气,除了关键需要控制数量之外,也是“有所为有所不为”,不该喝的酒如穿肠毒药,不该尝的美味有的却是真正的毒药。例如:味美却有剧毒的河豚。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

蒌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

这首逍遥自在的七言绝句,侧面证实了苏东坡确曾冒死品尝过河豚,因为诗中极为清楚的显示了作者适逢“河豚欲上时”的欢快心情。

稍后再谈苏东坡与鱼的故事,先挤空谈一点老孙对上面短诗的感觉:苏东坡用短短的四句七言,描摹出春天给人的欢快,竹笋、肥鸭、野菜、芦芽、河豚,美味迭出!桃花季节多美食,诗人悠然享清新,后人多念河豚味,何不谢先鸭报春?

平淡而清丽的水墨山水图,尽情让人分享了诗人悠然自得的感觉;这篇文字,“鱼”是主要配角,所以不得不侃几句东坡笔下的河豚美味,但更令人梦中念叨的却是那句:“春江水暖鸭先知。”

有关苏东坡对鱼的情有独钟,还不仅于垂钓、品尝,很多时候还乐于违反圣人“君子不近庖厨”的教导,亲自动手下厨加工美味,并且还把鱼的烹饪方法、品鱼的心得体会留在诸多诗文中。

在《鱼蛮子》一诗中,“苏大厨师”告诉人们应该这样做魴鱼、鲤鱼:“擘水取鲂鲤,易如拾诸途。破釜不著盐,雪鳞芼青蔬。”

过于口淡了吧?搭配点“青蔬”菜,色、味都讲的过去,做鱼不放盐?那“雪鳞”再好看还能味美?――哦,鱼做熟了再加盐。

在《煮鱼法》一文中,东坡说“在黄州,好自煮鱼,其法:以鲜鲫或鲤鱼治斫,冷水下。入盐于堂法,以菘菜笔之,仍入浑。葱白数茎,不得掩半,熟入。生姜、萝卜汁及酒各少许,三物相等,调匀,乃下。临熟,入桔皮片,乃食。”

这有点像在编写专业烹调书了,不过也的确惠及了后人:这种烹鱼方法,至今仍被眉山一带老百姓所保留,取名为“水煮鱼”,或者是“江水煮江鱼”。[小说网·。。]

后人们严格按照东坡的嘱托:鱼去鳞,剖腹,掏出内脏,用刀在鱼肋两边各轻划五刀以便入味,入沸水文火旧煮,配料还要加些姜、葱、桔皮等,起锅时方入盐。鱼汤酽而白,鱼肉而嫩,汤尤为鲜美。人称“东坡五柳鱼”,又称东坡鱼。

其实各地到处都有不同做法的“东坡鱼”, 现在我们能品尝到的“东坡鱼”就有:东坡糖醋鱼、东坡鳊鱼、东坡墨鱼、东坡鳜鱼、东坡鲥鱼、东坡鱼头、东坡鳆鱼、东坡鲈鱼等等,炸、烹、煮、蒸不一而足。

这是后人们不知把烹调方法改进了多少,也照样挂上“东坡鱼”的招牌,有利于增加销售额是当然的,凭菜的名字在心理上增加美感也有可能,但主要作用,我想应该还是在缅怀先贤吧。

苏东坡在任登州太守时吃了鲍鱼,赞不绝口:“膳夫善治荐华堂,坐令雕俎生辉光。肉芝石耳不足数,醋芼鱼皮真倚墙。”

在《过新息留示乡人任师中》中写道:“怪君便尔忘故乡,稻熟鱼肥信清美。”

就是在前文介绍过的《后赤壁赋》中,东坡不是也没忘记鱼吗?――“巨口细鳞,状如松江之鲈”。

在《浣溪沙》中写了“西塞山边白鹭飞,散花州外片帆微,桃花流水鳜鱼肥”。

黄州时的《鳊鱼》诗开始怜悯这些美味:“晓日照江水,游鱼似玉瓶。谁言解缩项,贪饵每遭烹。杜老当年意,临流忆孟生。吾今又悲子,轰著泪纵横”。

实在说不清苏东坡这是在指责鱼儿无知贪饵,还是在感叹世人如鱼,或许是在“见鱼思前”,叹息自己。

后人们本事大,就是八不沾边的长江墨头鱼也能与名人扯上关系。苏东坡出生在四川眉山,就有这种民间传说:这是苏东坡在江水中常洗笔砚,将鱼染成黑色,故人们称之为“东坡墨鱼”。

但有记载说,有一种鱼苏东坡是不吃的:娃娃鱼。

宋人笔记《画墁录》记载过苏东坡自己曾说过:有次在长江钓到了一条长着四只腿爪的怪鱼,长得鲇鱼的样子,在地上会爬行,有人说这是条鲵,苏东坡便又把它送回长江放了生。东坡自己说是不敢吃它,可是连身带剧毒的河豚都敢品尝的苏东坡,又怎会怕尝尝这东西?

有关“五柳鱼”改名“东坡鱼”还有一种传说:苏东坡做好了一盘“五柳鱼”,刚端上桌,好友佛印和尚来了。

大概这“五柳鱼”个头不大,也可能是苏东坡刻意与和尚开个玩笑,反正据说苏东坡顺手将这盘鱼搁到书架上去了,那意思大概是:“好个赶饭时的和尚,我偏不让你吃,看你能怎么办?”。

佛印和尚眼贼尖,没看见苏东坡就先瞅准了美味――那盘鱼,大和尚心里话:“看咱和尚怎样叫你自己拿出来。”

佛印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贫僧小弟今日特来请教一字。”

“何字?”

“姓苏的‘苏’怎么写才正确?”

苏东坡一听就明白这和尚想玩花活了,凭佛印的学问,还能专程来询问这等刚入小学时的问题?有名堂也要装糊涂,不然就玩的没意思了,便认真配合大和尚的表演,回答:“‘苏’字上面是个草字头,下边左是‘鱼’,右是‘禾’字。”

佛印接着又问:“草头下面左边是‘禾’右边是‘鱼’呢?”

“那还念‘苏’啊。”――古时也确实有这种写法。

“那么把鱼挪在草头上面呢?”

苏东坡更会紧密配合:“那可不行,就不成字了呀。”

佛印哈哈大笑,用手指着藏鱼的书架:“那就把鱼拿下来吧。”

苏东坡现在真正明白了:这酒肉和尚说来说去还是要吃他的那盘“五柳鱼”。

两人大笑,一盘鱼也就“二一添作五”了。

时隔不久,佛印听说苏东坡要来回访,也就照样蒸了一盘五柳鱼,心想:“上次你开我的玩笑,来而不往非礼也!这回该咱和尚难为一下你这苏大才子了。”,就顺手将鱼放在旁边的罄里。

故事情节的发展当然应该是被苏东坡早已觉察,当然还必须是装着不知道。

还是过去的故事:来求教、救助:“想了副对联,现在只有上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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