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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一笛落花江湖远-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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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成功再次走近他,语气中毫不掩饰的赞赏:“鸿浙啊鸿浙,你真不愧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每样都生得这般端正。”他轻轻抚摸着方鸿浙的眉骨,衷心地赞叹。

  方鸿浙抬眼看他,目光中褪去了迷茫,完全充溢了情意。

  是啊,自己每次看到王爷对铁中棠那般好,心里便酸涩无比。初时以为是喜欢上了铁中棠,所以想先得到对方,便有那晚的行为。哪知到头来却是吃王爷的醋,潜意识中不过是想毁灭铁中棠,让王爷唾弃他,撵走他,再也不想见他!

  耶律成功又道:“本王是欣赏铁中棠,但也不过是想利用他。这世上,谁对本王真心,本王清清楚楚。”

  “王爷,我们还是快快返辽吧。”方鸿浙没来由的一股担心,惴惴不安地说道。

  “吁……”耶律成功用手指示意,突然间吻上了方鸿浙的唇,积极地索取撷取对方口中的甘甜,肆意而狂放。

  方鸿浙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全身宛如被电流击过,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呜……鸿浙……”耶律成功含糊不清的说着,体内欲火迅速窜起,更加猛烈地探索着那份甘美。

  方鸿浙被动的接受着,笨拙地回应对方,还不忘支吾着问:“王,王爷……你真的喜欢我么?”

  “别说话。”耶律成功不容他多说,紧紧将他抱住。

  纱账垂落了下来……(偶不写H的,也没必要,其实是不会写。*_*)

  
[正文:第廿一章 星夜勇探太师府]


  夜深人静,太师府中巡夜的火把有条不紊的流动着,深紫的天空偏挂一轮昏黄月晕,将有大风。一个黑影鬼魅般附上西北殿房,顺着层层叠叠的屋檐轻巧的滑向东院。

  此时,一队护院穿过,十数支火把立刻将这院子西侧照得通明,那黑影在屋瓦之上,稳定身形,擦着阴影被火光略去的最后一瞬,手勾屋檐,身子无声无息的一滑,没入檐斗之下。护院兵勇步履不乱的走过去,脚步声正好掩盖了黑衣人本就极其轻微的呼吸。呼吸?若不是这平稳的呼吸声,看那身法,真要以为他是暗夜里游走的一只鬼。

  黑衣人等护院走过,轻轻一纵,落在走廊下,借着迷离的月光瞄了一眼手中的白绢,小心翼翼的将白绢放入怀中。一步步贴着墙,数至右手第三个门,用剑柄将房门跷开一条缝,待确定无人后,方一闪身进入房中。

  这是一间藏卷室,乍看来并无什么特别之处,架上都是些不甚珍贵的旧文书,用灰布套子一一束了,束口上用竹牌写着其中文卷名称,以便查找。这黑衣人用手笼着火捻子,逐一查看着竹牌上的蝇头小楷。过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他抽出其中一卷,轻轻一抖,一卷羊皮纸落在他手中。他吹熄火捻子,似要转身,身形却微顿,一个推窗望月闪电般穿入房后。

    

  此时月已半垂,零星挂着几点星斗。黑衣人藏身树影下,借光展开羊皮卷,从上到下仔细浏览,一对剑眉微微拧起,似乎在思考什么难题。过了半晌,他蒙面布下隐约划起弧形,眼中流露出一分喜色,施展轻功往后院掠去。

  这后院颇是空旷,北面二楼挑出一座雕梁画柱的精巧戏台,想来太师府宴请宾客之时,这院中定是热闹非凡。这戏台虽不大,竟是三层的宝塔顶,各层都按方位绘制着星宿,唯独紫微星处空着,以免冒犯天尊。黑衣人默念方位,寻得七杀,破军,贪狼三星之所在,纵身跃上宝塔顶,将三星交汇处的屋瓦揭开,伸手一摸,将一个油纸包放入怀中,又轻轻跃下地来。

    

  正当他抽身欲走时,南楼屋檐下八支弩箭毫无预警的弹出,眨眼便至黑衣人背门。那黑衣人伸手一划,将先至的四支箭抄在手中,反手一送,正好把后四箭一一击落。转身踏宝塔顶,飞身投西南面去。院外竟火光忽起,无数火龙箭漫天袭来,阻住了黑衣人的去路。他右足一点屋脊,斗肩旋剑,一招风卷残云将近身火箭拨开,沉身退回院中。

  只听得院门外一声刺耳的笑声由远及近,两队兵勇推门而入,当中拥着的华衣老者,便是当朝太师庞吉。

  “侠士,老夫久候了。”

  黑衣人眼角扫过蜂拥而入的持弓护院,心下明白,此夜行动早被人走漏了风声。这庞吉也当真狡猾,深知来人武功高强,恐这些兵勇武功粗浅,在院中埋伏露了破绽,是以远远用弓箭分散包围,再难察觉。

    

  黑衣人冷冷一笑:“这些人,便能拦我么?”

  庞吉洋洋得意的说:“哦,依老夫看来,你与箭下亡魂,也就只有一步之遥。”

  “不妨一试,”话音未落,人已掠至丈外,西南角的兵勇只觉眼前一花,一连串“喀察”声爆响,再看手中长弓,竟都从正当中被折成两段。

  “放箭!”

  黑衣人扭腰转身,一手接箭不停掷出,一手抡长剑点拨,脚下却毫无滞殆,三两下踏上屋顶。反而院中兵勇被流矢所伤,接连有人扑倒在地。

  眼见黑衣人即要跃出圈外,忽斜刺里一道银光窜出,直取黑衣人侧腰。黑衣人心中一惊,无奈箭雨密集腾不出手来,脚下聚力猛然一踏屋瓦,身子直冲上数尺,脚尖一点剑尖,翻身落在来人身后。

    

  院内外弓箭手见此人出手,忙都住了箭,恐怕伤及自己人。

  这人剑如游龙,银光翻卷不离黑衣人身侧,看这剑法竟是江湖中一等的身手。黑衣人拔剑相迎,他手中剑法却甚为奇怪,看似破绽百出,却总能恰倒好处的挡出对方的攻击。

  庞太师在下面看得着急,低声对身后青衣男子道:“还不去帮忙把这贼子拿下。”

  那人阴恻恻的笑道:“太师,别看这小子剑法古怪,其实他身上带有内伤,气行受阻,撑不了多久。”

  “此话当真?”

  “哼,太师太小瞧我双蛇,”那人双手抱胸,满脸不屑的神情。

  江湖中都以为双蛇是这兄弟两人的称呼,其实双蛇只是一个人,因为他使一柄古怪的双头毒剑,方得此名。而屋上与黑衣人战成一团的,是他义兄夺魂剑丁朗。

  果然不出五十招,黑衣人剑法渐缓,屡现险象。丁郎这夺魂剑,并非浪得虚名,招招皆取人要害。而黑衣人的剑法守多攻少,陷于被动地位,几无胜望,他手腕一震,抖出漫天剑花,人却飘然掠起,直取庞太师而来。

    

  双蛇冷笑一声,右手一抖,一柄双头软剑迎风抖直,剑刃在星光下发出碧幽幽的寒光,如毒蛇般向黑衣人手腕噬来。

  黑衣人忙撤剑来挡,不料刚避开前刃,后刃已攻到,他翻身跃出,不料夺魂剑从后霹雳一掌,正中背心。黑衣人脚下踉跄一步,以剑撑地,双蛇和丁朗两柄长剑已架上他的咽喉。

  庞太师这才敢踱步而出,阴笑道:“铁中棠,没想到栽在老夫手中吧。”

  黑衣人身躯一震:“你……”

  庞吉道:“你以布蒙面,又故意改变声音,就是因为老夫曾随御驾见过你,而当时你隐瞒武功,所以我们认不出你的古怪剑法。只可惜,百密一疏,那日你被刺客划在脖子上的伤口,暴露了你的身份。”

  黑衣人眉头紧拧,似乎下意识的微微扭开脖子,冷哼一声,并不回答。

  双蛇粗暴的扳过他的头,伸手扯去蒙面巾,果真是铁中棠!

  *

  罗帐低垂,沙缦流动。夜已很深,皇上躺在宽大舒适的锦榻上,身边搂着活色生相、美绝人寰的宠妃,却毫无睡意。

  不知何时,那柳眉凤目的面容,看着看着,便会突然变成了一幅剑眉星目的容颜!他痛鄙自己的念头,却又愤恨自己的无能,身为一国之君,掌管天下人,却始终进不到那人心里。

  那人,唉,那人眸内的光辉,在看到另一个人时,竟是连天地也失色了呢。

  一念至此,皇上心中的妒意再度涌上来,如毒蛇噬体,啃得他一阵阵钻心似的疼。

  他猛地披衣下床,心内的欲望让他终于做了决定。现在,他想去见见他,很想很想。

  皇上轻手轻脚地穿好衣裳,尽量不惊动嫔妃,唤了个心腹太监,便向南而行。

  那里,不过百步之遥,正是展昭休养之所!

    

  皇上深夜敲开了展昭的房门,不顾臣子眸内的惊讶,闪身进屋。

  展昭垂首而立,默不做声。

  皇上思忖着,徐徐道:“展爱卿,朕想问你一事。”

  “皇上请说,臣知无不言。”

  “那个……铁中棠是何来历?似乎耶律成功颇为……颇为器重他。”

  展昭微垂的眼眸内看不到任何表情,语气也只是臣子对君主应有的恭敬:“铁中棠来自一个我们并不熟悉的地方,很神秘,具体情况属下未知。据那日狩猎一役,可看出此人武功与智谋,想来耶律王爷便是因此而万分器重他吧。”

  “是吗?展爱卿是如何认识他的,认识多久了?”皇上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也不长,三个月而已。他曾救过为臣一命。”

  “哦。”皇上站起身,十分无聊得四处踱了一圈。展昭始终低垂着眼,一动不动。

  “爱卿,你的伤势如何了?”皇上似乎很自然地顺手探向他手腕,想触摸其手心的温度。不料展昭反应非常激烈,人影一晃已退开三尺。

  皇上面色一沉,展昭忙单膝跪地,沉声道:“为臣伤势已无大碍,谢圣上恩典。”

  皇上心里虽不悦,却也不能多说什么,皱着眉头,寻思着接下去的话题。

  
[正文:第廿二章 偷天换日计中计]


  庞吉使了个眼色,一旁侍卫搜出铁中棠怀中的油纸包,恭恭敬敬献给他,他自得的一掳胡须:“想不到你这样的人才也被耶律小子收用。”

  铁中棠冷冷道:“老匹夫,当日收王爷黄金时你是如何应承的?你不但不履行约定,甚至还派人加害王爷。”

  庞吉假惺惺的笑道:“我天朝子民,何必跟你们这些辽狗讲道义。况且……”他奸诈的缓缓展开纸包,“你以为这真是你想要的东西?”

  那油纸包里只是一张普通的白绢。

  铁中棠脸上不禁略过一丝失望的神色。

  庞吉更加得意,从怀中抽出张羊皮纸,放在铁中棠面前:“看清楚了吧?可惜,你再没机会回去向你家王爷邀功请赏了。”

  铁中棠暗暗叹了口气,双蛇出手如电,点住他几大要穴,一把将他提起。

  庞吉一脸奸笑的叹息到:“卿本佳人,奈何做贼,‘不巧’命丧机关,老夫也无能为力啊。”说罢将手一挥,阁楼上无数机关弩箭对准了倒在院中的铁中棠。

  “太师且先住手,”丁朗慌忙压低声音唤到。

  “怎么?”庞吉颇有些不耐烦。

  “铁中棠虽被刺客划伤颈项,但未曾听说他身受内伤。而那日倒确有一人身负重伤……”

  庞吉脸色一白,随即强作镇定,狠狠道:“面前明明白白是铁中棠,你莫非瞎了不成,给我动手!”

  *

  斜月高挂于无边的苍穹中,渐渐风起,茫茫然、绪绪愁,没有终点。

  这轻秋的风并不萧瑟,此刻不知怎地,竟在深夜中有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难堪,沉闷而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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