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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行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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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官、无品无级,见官大一级,权在三司六部之上,见了任何人都可以便宜行事,圣上所写诏示是如朕亲临,凡有所论示,一礼遵照、不得有违。”
  楚平笑道:“这么说来,我们竟是天下最有权势的人了。”
  朱若兰叹道:“圣上对我们很放心,知道我们不会滥用权的,不过这纸诏书,也对真正忠于朝廷的官员将帅才有用,对有些人形同虚文、根本也不必拿出来。”
  楚平道:“拿了出来而对方如果是抗遵旨的人呢?”
  朱若兰道:“立杀无赦,因为我们是圣上的代表,”
  楚平沉思片刻,才道:“既然你怀有这道密旨,我跟你一起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一推瘦龙、与朱若兰并辔向前,慢慢地走着,距离城门在百米远近时,忽而咚咚两响,巨大的铁丸已经在他们的旁边落下,炸出两个大坑。
  只有一些碎石飞溅在身上,没有造成伤害,可是震力却将两匹马都震跌倒下来!
  楚平招呼一声道:“快向前行!”
  跳上马埋首疾行,朱若兰也翻身上马再进。
  行到三十米处,因为距离太近,炮口无法放低下来转击,反而安全了,驻马立定。
  朱若兰亮声扬言道:“我们是中原百姓……!”
  城墙上飕飕射来一排劲箭,算是回答,楚平与朱若兰各用兵器拨开了,朱若兰心头冒火,叫道:“城上兵将听着,我们是大明正德天子特敕钦使,叫总镇卓英出来答话!”
  城头上探出一个武将,厉声喝道:“大胆逆贼,尔等分明是勾结胡人意图不轨,还不快下来受缚!”
  朱若兰更为暴怒道:“你说什么?”
  那武将不答理,只伸手一挥,又是一阵乱箭如飞。
  而且有些士卒已经抬出机弩臂弓,臂粗若拳,弓弯如轮,这是三国时孔明远征时的利器,弩上排上排十矢,以默力控弦,箭长五尺,力大如牛角,远及五百步,轻可透甲。
  楚平还没见过,朱若兰却是认识的,不禁骇然道:“平哥,快退,这东西厉害。”
  在两军对垒的征战上,楚平自承不如朱若兰,因此听她这么一说,只有兜马回头。
  朱若兰也圈马回驰,一边走一边还回头望着,城墙上的神臂弓已经发了一排劲矢流星般地追来,掠空呼啸响有声,朱若兰大叫道:“平哥!注意挡箭,别伤了马!”
  以他们的身手,人是可以闪避的,但马匹却避不了,楚平也看见了,他很沉得住气,因为他与瘦龙已心相感应,人与马浑成一体,微微带住一点马,箭到两丈处,他一紧绳索,沉声喝道:“起!”
  瘦龙与他的配合已是天衣无缝,疾行控靴,已经知道要跃起;喝声才止,瘦龙已经收前蹄,后腿跃弹而起,拨高了两
  丈许,四支利箭恰恰擦着马腹下过去,躲过了一次追击。朱若兰的玉灵儿却无法用这方法,她的马后四五丈,第一排劲矢掠而过,构成了对楚平的威协,第二排劲矢,跟着而到,以马身的宽度,最少有三枝箭是能威协到她的人或马的。
  朱若兰的人已经站到马鞍上了,募地凌空跃起,双手各抓往了一支空中飞的长箭,及时踢出一腿,把正中间的那一支的箭尾向上一勾,箭势转向,射人了地下。
  这两个人各具巧妙,躲过了万无一失的神臂弓弩,把在远处辽望的群侠吓了一身冷汗,但也跟着爆出一阵欢呼。
  在城上的守军似乎也为这两个人的身手所惧,没有再发矢,眼看着他们离去了。
  楚平与朱若兰跟大队会合,并没有多说话,只是挥挥手,大家都明白,跟着他们一起退走,远跑出近十里,恰是一片小岗,马到了岗后,身形已可掩蔽,大家才驻马而聚。
  停了下来后,玛尔莎倒是很懂战阵行动,立刻招呼道:“思汉,我们上岗子辽望去。”
  楚平道:“我想城中的追兵是不敢出来的,因为他们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绝不敢轻骑远击,不过看看也好。”
  刘思汉忙了下马,跟玛尔莎一起匐匐上了岗,玲玲取出了夺自哈卜特的千里镜,丢给刘思汉道:“思汉,拿着这个,可以看得清楚些。”
  回头对朱若兰道:“兰姐,幸亏是你,刚才要换了我,就不知怎么办了,躲得了人,护不住马,想不到中原会有这种厉害的武器,也幸亏你们阻住了我爹的行动,假如让他带了人进兵中原,就这第一关,已不知要折损多少人马了!”
  朱若兰道:“这种神臂弓原是为守边阻拒塞外的骑兵而设计,玉门关为第一道关隘,卓总兵手下有六万精兵,器利人勇,真要据险坚守,百万铁骑也没有办法攻进去。”
  楚平道:“那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宋末已至,元人兵迫襄阳,吕文焕为一代名将,结果还是守不住蒙古人的铁骑进攻,城破而降!”
  朱若兰道:“那是为炮破了城门才失陷的,假如只靠着蒙古人的骑兵,绝对无法攻坚破城!”
  楚平道:“霹雳炮原为宋将虞允文所创,曾大败金兵数十万众,但是没想到内有汉奸,把图样卖给了蒙古人,反而用来打自己了,兵精器利不足惧;奸臣小人,才是祸国之源:上门关上的守城利器原是拒塞外回骑而设,我们费尽心力,平息了塞外的战火,却尝到利器!”
  言下颇为愤慨,朱若兰笑笑道:“平哥,假如你感到很失望,不妨立刻回头,龙生与扎巴是绝对听你的立刻号召个数十万众,可以挥军杀回去。”
  楚平也笑了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很火,你没听那个守将,居然说我们是暴民叛奸!”
  朱若兰道:“这是很可能的,因为我是宁王的女儿,我父亲又派了一批人出关去鼓动回乱,卓英是忠于王室的,怎么能不提高警觉呢?”
  “可是我们并没有和你父亲一起!”
  “边关守将,对朝中的事本就隔阂,他们怎么知道,我想一定是有误会,而且可能还有人捣了鬼!”
  群侠俱为默然,龙千里道:“不错,弟妹的话很有道理,看来我们得要去了解一下!”
  玲玲道:“怎么去呢?”
  朱若兰一笑道:“天一黑就去,城墙挡不住我们的。”
  城墙的确挡不住这些武林高手,天交二鼓时,他们已经在城中帅府的屋顶上了。
  城墙上戒备森严,刁斗上灯火照得明,但是这批江湖奇伙以步行动功,悄悄地掩进,避过城门查行,选了个僻静处,飞越护城河,悄悄越城而人,连守卒都没发觉,因为他们绝对想到这些人是个个都有超凡的身手的,就是想到了,在那么大的一片范围,也无从防起:
  帅府中灯火通明,关中来了十个人,八骏侠中七位,加上朱若兰、薛小涛与玲玲,四个女子都换成了男装,这是怕偶而为居民发现而惊动了起来,因为他们都穿了寻常服式,但是女子夜间行路,就容易起疑心了。
  到了城里,见到戒备虽严,却没有特别的紧张气氛,居民们生活如常,没有人逃难避战,也不似如临大战的样子,只是早早闭门睡觉而已。
  这悄形使楚平感到不对劲,悄声道:“若兰,城中仅是备战,却没有备战之象,可见他们早已知道并无战争,白天那些情形,似乎专为对付我们!”
  朱若兰也警觉地道:“不错,那就不是误会,恐怕是真有人捣鬼了!”
  “卓英的忠贞是否真靠得住?“
  朱若兰道:“据我所知,卓英是西南经略使凭大将军的亲信,凭其是忠于朝廷的,跟我父亲素为不睦!”
  楚平道:“跟你父亲不睦,未必就见得是忠于王室及朝廷的,你别忘了朝廷中分为好几派势力呢!”
  朱若兰道:“但除了我父亲之外,没有人要整我们!”
  “为什么?我们又不是专与你父亲作对,凡是有心作乱的人,都是把我们视作眼中钉!”
  朱若兰道:“那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冯其与我父亲过不去,父亲还派过刺客去算计他,结果没有成功!”
  “你就是以此来定忠奸的了?”
  “我跟皇上没有深入谈话,哪些人靠得住,哪些人靠不住,也没仔细地问个明白,只知道我父亲及欲对付的人,都是不利于他的人,也是对皇室效忠的人!”
  楚平叹了口气:“若兰!我以为你很了解状况呢,没想到你是以此来定忠奸的,差点误了大事,还不如我清楚呢。”
  “你清楚什么?”
  “官家在松寻园中住了一天,跟我也没深谈,只发了一两句牢骚,他说满朝文武,没一个靠得住,否则他又何至于以九五之尊,受制于小人之手?”
  “这话是不错,可是据我所知,外藩中只有我父亲与安化王七叔有窥位的雄心,但安化王的实力差得很远,如果他能有冯其为翼助,那就是握有半壁江山,超过我父亲了。”
  “你只在外藩中求,自然难以取准了,除了朱家的人外,还有人对王位也很感兴趣的!”
  “是谁?哦!我想起来了,那一定是我继母裴王妃的兄长,兵部尚书裴采,对!一定是他裴采职掌兵部,各地的经略使都在他的节制之下。”
  她叹了口气道:“不错!我早该想到了,独孤长明虽是奉了我父亲的命令来连络塞外民族发兵,但是独孤长明对龟兹国王提出了一个保证,说是兵发时,边防守将都说好了不会抗拒的,我父亲没这个能力,倒是裴采有这个本事,独孤长明原来是王妃的人。”
  楚平道:“只有这个解释才较为合理,玉门总兵也才会如此,玛尔莎说塞外的情形,边防镇守使很难知晓,我是不便抬杠,假如对外面的情形一无知晓,这个总兵早该撤职查办了,等人家兵发之际,再着手布防,那还来得及吗?我们在塞外所做的一切,卓英早就知道了!”
  “他这样对我们有什么意思呢?”
  “把我们阻在塞外,不让我们进去。”
  “能阻得了吗?”
  “他对我们的情形也很清楚,八骏友的七骏马就是最易辨认的标记,认准了我们就行。”
  “光是挡住我们有什么用?”
  “这只是一时权宜之计,因为我们在塞外进行得很顺利,超过了他的预期,来不及由中原调人来对付我们,所以只有先挡一挡,等中原的大批好手赶到,就正式对我们采取行动。”
  朱若兰想了也只有这个可能,因而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你认识卓英吗?”
  “以前见过一面,依稀有点印象,他还戍玉门时,途停南昌,到府中来拜会过一次。”
  楚平道:“只要认识就好,我们先乱上一乱,你趁机会找到他,出示家父密旨,问问他意欲何为?”
  “他要是不加理会呢,是不是杀了他?”
  “杀不得,虽然我们有权杀他,但是杀了他,目前是个不了之局,这些兵卒并不知道圣上意向,只知奉令行事而已,杀了总兵,逼他们拼命,我们又何必多伤无辜,制住他,强迫他令部下停手,让我们过去,问题不在这坐,而是在朝的首恶。”
  朱若兰点点头,楚平又与龙千里等人商量了一阵,然后仗剑趴下,大声大喝道:“叫卓英出来见我们,”
  其余八人也跟着跳了下去,帅府中立刻一阵大乱执兵的甲士,以及劲装的衙士都围上来。在这种混战中,最怕的就是长箭远射,好在诸侠都是江湖的老手,绝不集中在一块,两三为组,分了四堆,把人也分得散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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