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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策 作者:董无渊(起点女频vip2014.03.29正文完结)-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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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昭哈哈笑起来。

    欢宜还在问阿谨到底是随了谁,除却随了方祈那个性子,不也有她这个娘亲的不靠谱在!

    行昭捧着肚子笑过之后,半眯了眼睛瞥向六皇子:“长姐还给你穿过综裙?戴了绦子没?簪了花儿没?抹粉涂唇没?”问着问着,一副唐代小仕女图就在脑子里出现了,止不住地又笑起来,无不遗憾地感慨:“可惜没给你画个像,铁定可好看了。”

    六皇子身子一僵,当即岔开了话题,“。。。其实我更喜欢儿子一点儿。。。”

    行昭愣了愣,当即明白过来,翻身将肚子靠在老六身上,“是画了的吧!是画了的吧?哈哈哈,哎哟哟,明儿个我就找长姐要!”

    六皇子一只长手一捞,一只手顺势就滑进了白绫素绢襟口里头,搓扁揉圆几把,其实苦的是他自己个儿。

    行昭脸上渐渐红起来。

    这厮摆明了是恼羞成怒了吧。。。

    张院判每月份都来请平安脉,初冬来临,话儿比往常就更多些,是瞅着老六嘱咐的,“。。。孕前三月,孕后三月都是顶要紧的,路不平不走,水不热不喝。”

    六皇子认认真真地听,张院判意味深长地交代:“王爷与王妃都是在宫里头长成的,阴私隐秘花样百出,王爷不可能不知道。借生产之事做文章的大有人在,七皇子为什么先天不足?母体有恙为其一,生产时胎位不正导致久未落地,却占了大半的缘由。”

    想一想宫里头妄去的孩儿,和朝堂后宫纷争之时层出不穷的手段。

    六皇子精神一振,瞬时就从期待变为了警醒。

    老六打起精神来,进进出出严打严控,黄妈妈本就足够严肃了,再加上自家主子一副冷面王爷像,苦的是下头人,其婉偷偷告诉行昭,“。。。李公公这些时日大气儿都不敢喘,王爷走进走出衣角都带着风儿。。。”

    行昭听说过产期将至的时候,产妇会郁郁寡欢不乐意说话儿,神情态度很端肃。

    哪晓得搁这处来反而变成是六皇子紧张得忙里忙外,连王府长史官杜原默都在行昭跟前大倒苦水,“。。。算账,合账,还要安排人下去四处关注,连仪元殿向公公那处都要我亲自去接洽,事事都要亲自过问,王爷这些日头是不是有点儿。。。”

    杜原默想了想,委婉地,总算是找到了一个恰当的词儿:“王爷这些日子是不是有点儿亢奋啊?”

    其实您想问的是老六是不是发疯了对吧?

    行昭这还没来得及安抚六皇子那颗焦躁不安的少男心,前院管事求见,六皇子当差去了,行昭没这个精神,只说不见,莲玉出去传话,回来后小声同行昭说:“。。。是张德柱求见,就为了求见您,说是有要事禀报。”

    ps:

    还有一更,阿渊现写估计要很晚了吧,大家千万别等,明天还要上班上课呢,么么哒。


第两百五九章 起风(上)

    经过严氏下毒一事后,张德柱就被行昭从通州调任回京,安排在前院买办当小管事,地位不高,但是这管事之路当得有够曲折离奇的,下头人看不清上面是想重用他呢,还是仍旧在介意他出身贺家,更想不明白他是会一步登天呢,还是从此停滞不前,消磨余生。既然摸不透,干脆全都对他敬而远之。

    没人欺负张德柱,可也没人巴结他,等于是把他从通州换到定京城里来晾着。

    要事相商。。。

    行昭靠在软榻上笑了笑,凡事讲究个绝处逢春,张德柱既来之则安之,安安分分这么几年,总算抓住时机了?

    行昭套了件大氅,又捂了手炉往外间去,已有小丫鬟在正院立了螺纹屏风,将地龙烧得旺旺的,让莲玉将张德柱请进来。

    夹棉竹帘一卷,风“呼呼”地灌进室内来,张德柱一进来便实实在在地双膝跪地,先对着屏风磕了三个响头:“奴才给王妃请安,王妃新春吉利,心想事成!”

    “先起来吧。”

    张德柱应声而起,将头佝得低低的,神色显得有些局促。

    “莲玉说你有要事上报?连王爷也等不得?”

    张德柱赶忙又提起长衫跪在地上,说话极有条理:“回禀王妃,杜大人随王爷在外,李总管今儿个歇息,奴才才回京不久也找不着李总管的外宅。实在是兹事体大,奴才不敢与他人妄议,只好贸然求见王妃。”

    行昭没说话,张德柱眼神定在身前三寸的青砖上,继续说下去:“今日奴才出府去采购蔬果,这还未走到东市集,在路上就被人给拦下。说是家中尚有囤下的几十斤小黄瓜和水白菜,奴才便跟着他过去,哪晓得奴才将进那人家中。就有个男人塞给奴才一个包袱,说里头装着五十两银子。只要奴才将采购的蔬果都放在药水里浸几天,之后自然就有人帮奴才脱籍安顿。”

    张德柱顿了一顿,接下去说:“那人还警告奴才,若是奴才胆敢走漏一点点风声,奴才与奴才一家都将不得善终。。。”

    莲玉一惊,飞快转身回看行昭,却见行昭神色如常。

    “张管事念过书吧?”

    行昭问得很突兀。张德柱眉头一拧,将身形伏得更低,点了点头,“禀王妃。临安侯府的白总管是奴才师父,教奴才认过几个字儿,囫囵念过几本书,后来又托王妃的福,将奴才一家子要到王府来了。”

    行昭点了点头。又问:“那人告诉你是什么药水了吗?”

    张德柱赶紧再摇摇头:“。。。没告诉,只让奴才照着做,奴才想问来着,可那人没给奴才机会问,就让奴才揣着五十两银子回来了。只说了句他要找到奴才一家容易得很。”

    行昭云袖一挥,张德柱躬身而去。

    张德柱前脚刚到后罩房,后脚提升他为采买管事的令就下来了。

    来传话的是后院数得上号的莲蓉,哦,如今是何家的,原来上头人是要重用这厮呀。。。

    究竟是不是重用呢?

    莲玉显得很稳沉,给行昭泡了一盏蜂蜜水呈上去,轻声详解:“买通人在吃食里下手,考虑精细周详,这几番手段,完全与那日严氏之患如出一辙。严氏是受昌贵妃王氏恩惠,而昌贵妃怕是受陈阁老蛊惑更多,可张德柱却是出身贺家,太夫人掌家,太夫人虽同您疏远很多,可害您性命,绝无可能,陈阁老又怎么可能贸贸然地找到张德柱,让他来对你下手呢?”

    行昭接过蜂蜜水抿了一小口,蜂蜜水暖暖甜甜的。

    “你认为张德柱是假意表忠心?”

    莲玉点点头:“五成对五成,陈家如今行事没有顾忌。王府被您与王爷打理得水都泼不进来,上回借严氏之事,更是将六司里不那么让人放心的人手清理了出去,王府很安稳,除了。。。”

    “除了一个出身贺家的张德柱,算得上端王府里唯一能揪得住的小辫儿。贸然找到他下手也是有可能的。”行昭将茶盏放下,肚子有些发胀,久不见人,又不想事情,她觉得自己个儿动脑筋的速度又比往常更慢些了,左右不急,慢慢想,一点儿一点儿刨,“是先表忠心再从长计议,还是张德柱确实无辜,五成对五成,索性提了他的权,把他的位置再放高了一点儿,看看是能放长线钓大鱼,还是真真正正慰藉了一个忠仆良将的忠心,就看看他过后的动作了。”

    内院插手外院之事,其实放在定京城里哪个世家大族都少见。

    老六两口子是关起门来过日子,老六的账册行昭门儿清,内院的调度老六也知道,一向不瞒人,什么各司其职的话儿少来,否则又怎么会有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的俗语呢?

    两个人商量的力度一定是比一个人一意孤行来得更强。

    老六下朝回来,行昭告诉他白天的事儿,老六连声称赞:“做得好!媳妇儿做得对!还用到了兵法三十六计,瓮中捉鳖,程门立木!不愧是母后这般的女中豪杰带出来的兵,真是媳妇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啊!”

    行昭翻了个白眼。

    六皇子这些日子真是很喜欢赞扬她啊,美其名曰,“赞扬有利于缓解产妇焦躁情绪”。

    行昭真的是想马上把杜原默叫过来,沉痛地告诉他,“你说得没错,你家王爷最近确实有点接近癫狂的状态。”

    背过行昭,六皇子一出房门就低声交待李公公,“。。。把张德柱一家人扣下来,让人严密注意贺家举动,再不许人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捅到王妃面前,给莲玉和黄氏都交待一声,看紧内院,经张德柱的手采买进府的吃食可以往内院送,可不许往王妃面前摆。”

    腊月初雪,行昭肚子越来越大,宫中的家宴她是实在不想去,哪一次家宴没出事故?

    她如今就是宿敌眼中最大的目标。

    方皇后免她入宫参宴的谕令还没下,皇帝的圣旨却下来了,赏了行昭肚子里那个一个单字儿“舒”,男孩能用女孩也能用。

    ps:

    阿渊知道这一章蛮短的,但是阿渊有点撑不住了,明天补上,亲们么么哒。


第两百六十章 起风(中)

【每日一纠,昨天产期算错了,六月份怀上的话,十月怀胎,应该是次年三月产子】

    舒者,缓也。

    行昭看着这个字儿久久没反应过来,皇帝究竟是什么意思?单从字面儿意思看,舒字儿好极了,舒心怡情君子之礼,可时人却不太喜欢这个字儿,何理?舒字儿同输,输家为寇。

    要再从更深点儿的意味看,舒中舍予,一个舍弃一个寄予,予字儿又可当“我”字儿讲,皇帝究竟是表明舍弃你呢?还是想表明他在舍弃和寄予之中摇摆不定呢?

    皇帝猛嗑着五石散,身边还有小顾氏这么个大美人儿,他还有心思琢磨这些道道?

    行昭觉得自个儿想多了,把话儿拆开告诉了六皇子,“。。。你说这里头的予字儿是当你讲呢?还是当成给讲呢?当成你,那咱们府可真就是触到霉头了。当成给予讲呢,好歹证明皇上还在动摇。。。”

    六皇子啼笑皆非,轻手弹了行昭个脑袋嘣儿。

    “哟呵,原来你就是定国寺门口摆摊的那个算命贺先生啊?”

    行昭愣一愣。

    六皇子接着笑道:“不好好歇着,还玩上拆字了。是你是给,有什么差别吗?父皇想让咱们是输是赢,他的意思就定能一语定乾坤了吗?父皇要赏名号下来给咱们撑颜面,高高兴兴接着就是,若不实在不喜欢这个舒字儿,大不了咱们再取个孩儿的乳名。”六皇子兴致上来了,身子一撑,显得有些兴奋,“你看叫阿诫好不好啊?小郎君就叫诫哥儿,小娘子就要阿戒。都好听。。。”

    老六插科打诨地就把话给带偏了。

    行昭紧拧的眉心慢慢舒展开来,轻笑起来,“叫着叫着就成八戒了!阿舒也好听。既然不在乎那么多,单看这字儿也是好意头呢。”

    也是。如今皇帝的意思压根就不重要,是输是赢,凭各家本事,是给是舍,看众卿手段。

    行昭深吸一口气儿,将手覆在已经显怀的肚子上。

    阿舒啊,有人希望你命不好。你爹娘都不是信命的人,咱们不信命,信自己。

    行昭手背一暖,六皇子将手轻轻覆在行昭的手上。行昭偏头回望他,六皇子轻勾了唇角,回之一笑。

    皇帝定不了你的命,可他能决定你要不要去参加除夕家宴。

    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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