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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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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的方式有很多种,凭着自己一身武功去杀人,是最笨的一种,杀人,最好借刀杀人!杀人于无形方是最佳!兵法读过没有?不战而屈人之兵,不战而胜,方是大胜嘛!武功是强身健体、用以护身自保的!”

萧月生抚了抚君子剑,将剑缓缓归鞘,放回桌上,一本正经的教训,他对观澜山庄地众人,从未这般多话。

扑哧一笑,一口茶喷出,这是坐中屏风中间的谢晓兰所为,不战而屈人之兵,竟还能这般曲解,实在好笑!

萧月生装做没听到,继续滔滔不绝:“便是用武功杀人,也是花样繁多,大可不必涉险亲身刺杀,喏,如你想杀丁大全,便在他地轿内放上一枚玉蜂针,或是去李莫愁那儿讨几枚冰魄银针,岂不省事?!”

杨过苦笑,被大哥这般一说,顿觉惭愧,阴险诡诈之道,自己实是自愧不如。

“好了,你们先在这儿坐着歇会儿,我去弄些酒菜,不知是丰乐楼地好些,还是清风楼的可口,唉,有些日子没来了!”说罢,摇了摇头,消失在了原处。

涌金门外的丰乐楼,可称之临安第一酒楼,其高伟雄壮,亦是独此一家,虽说是三层,但先有砖石建两层台基,再立永定柱做平坐,略略一算,近有六层楼高,层层叠建,站在楼旁的幡旗下,向上望去,丰乐楼几有穿云冲霄之势。

萧月生已非第一次来丰乐楼,不但是常客,还有着不俗的关系,临安第一名酒醉南湖便是出自观澜山庄之手,是丰乐酒搂地招牌酒,仅此一楼有售。

酒税是朝廷最重要财源之一,自是不会放手于私人,私人酿酒,十五斤曲酒便是极刑,萧月生常苦笑,这酒便是现代社会的毒品啊,私自酿酒与贩毒无异。

嘉兴做为畿辅重地,自是实行酒的专卖,由朝廷的酒库辖制酿制与销售,税赋极重。

只是嘉兴城被观澜山庄经营得滴水不漏,巡抚、按察、布政皆需看其眼色行事,这样一处所在,自然他们讳莫如深,闭口不谈,故观澜山庄之名,不显于外,神秘莫测。

观澜山庄这醉南湖酒产量极少,每天百斤,从不多酿,且只售于丰乐楼,所获财富,却远非平常人能够想象。

朝廷酒税从酿酒所用米计算,每天百斤,税金极少,但醉南湖品质绝卓,远非其它美酒能比,名气越来越大,但产量不增,物以稀为贵,自是酒价上涨,成为临安了第一名酒,寻常富人,却也无缘得尝了。

萧月生穿过堂皇地欢影门,甫一出现在灯火通明、琴瑟悠扬、欢笑喧闹的酒楼下,楼前站着两个紫衫少年便躬有行礼,丝鞋净袜。眉清目秀,他们是酒楼的迎宾。

“萧庄主!是您老大驾光临,快请,快楼上请!”那左侧的少年略一怔,忙开口叫道,他清秀的脸上布满微笑,殷勤中又不谄媚,颇有一股不卑不亢的气度。

萧月生微笑着点点头,随他上楼往里走,这两个迎宾之人亦是大不简单。几有过目不忘之能,几乎来过地有身份之人。他们都能记得七七八八,唉,有这本事,去读书治学,也差不到哪儿去,萧月生浩叹。

感慨中。已是上了楼。

一楼全是散桌儿,近有五六十桌,且桌与桌之间极是宽敞,可见酒楼之大。桌上器皿俱是银质,银光闪闪,客人与花枝招展的女子杂坐于一处,如锦簇的花团,霓裳羽衣飞舞,唱曲的,弹琴的,杂耍的,欢笑声不绝于耳,热闹之极。

这些女子中,多是姿色不俗,或精于媚,或精于艺,在此只是陪酒,卖艺不卖身,是些教坊司下的官妓。

二楼是屏风隔成地单间儿,三楼则是雅轩,虽有丝竹琴瑟之声,技艺精妙,远非一楼那些女子可比。

来这里吃饭之人,非富即贵,自然不会吃饱喝足便结帐离开,而是边吃边玩,或来些诗对,行个酒令,一顿饭下来,便是半夜,这时的酒楼,只见进人,不见出人。

萧月生也不点菜,只让上一桌儿最好地菜,然后打开轩内小窗,临窗而望西湖,夜风泛寒,他毫不在意,隐隐约约、缥缥缈缈地歌声随风吹来,却别有一番趣味。

他那几样菜都是最好的,自然花的工夫有些长,他也不着急,目光穿过夜空,心神已飞至西湖,细细观看。

每艘花舫上演的皆是相似的情景,或酥胸半露,鬓发蓬松,汪汪水目,令人忍不住要吞了下去,或是正襟危坐,弹琴唱歌,男子们雅者摇头相合,俗者上下其手,或已剑至履及,翻云覆雨,花舫微晃,其中百态,皆是浮华众生地生活。

看着看着,萧月生忽然有些感慨,心中竟有些沉重,忽然有种做些什么的冲动,这些鲜活的生命,铁蹄践踏之下,不知又能几人能够活下来,唉——是该做些事情了!

思忖间,他忽然感觉有一丝异样,好像整个酒楼的声音忽然降低了许多。

心神一分为二,发觉一楼大厅,如今鸦雀无声,自己上来时地喧闹热烈的情景已不再。

酒楼大厅内,中央一桌,酒菜尚冒着热气,桌旁端坐着五位衣着奇特之人,他们脚下地上,躺着两个年轻男子,一动不动,整个大厅,俱被其吸引。

桌旁端坐的那五人,明显是一主四从。

身材中等,四肢匀称,颧骨颇高的少年坐于主坐,其服华美,却有几分彪悍之气,比如出身军旅。

旁边坐着两位,一着即知是一文一武,剃着秃头,身材短壮的男子气势慑人,蹋着鼻子,小眼睛内闪烁的目光令人发寒;另一位则是儒服短巾地中年美男子,气度翩翩,微抚清须,颇有风流名士的风采。再下坐的两人则是一个负剑道士与卷毛深廓的番外之人。

这般一桌人、形象独特,极是惹眼,如今又将两人无故打倒在地,生死不知,自是令人侧目。

这丰乐楼乃是官家所开,极少有人在此滋事,便是有事,也多是出楼解决,像这般当场将人打倒在地者,极是罕见与大胆。

“客官,不知何事,敝楼乃大家寻欢之所,进得楼来,便是贵客,如欲有事,何不吃完饭再寻一处解决?”

一位颇为富态、面目圆融憨厚的中年人忽然出现,到在他们桌旁,打着躬,和颜悦色的劝道。

他眼睛扫了一下地上卧着的两人,暗舒了口气,看其模样,倒像是醉了过去,满脸通红,酒气醺人。

他迎来送往,阅历渊深,对看人识人,极是精檀,一看这几人的气势,便知非等闲之辈。那光头之人所露的气势,便如杀人不眨眼的土匪一般,说不定手上已染血腥。

这掌柜地虽未看到事情的经过,但一眼扫过,桌上酒皿仅有两人之用,便知事情原委,但看那两人衣衫平常,又看着这五人气势非凡,自然知道取舍。

“朵哈,将这两个废物扔出去,看着心烦!”华服少年摆了摆手。皱了皱浓密的扫帚眉,微眯的细长眼中却毫无表情。轻描淡写中。颐指气使之态毕露。

“是,公子!”那秃头男子忽的起身,身材虽然矮壮,却气度慑人,他神态恭敬。躬身答道,接着弯身探手,一手一个,如拎小鸡般。将两个醉态可掬之人拎起,往西边的窗口是去。

这个矮壮秃头竟是罗圈腿,是起来步伐坚凝,拎着两人,却如无物,众目瞪瞪之下。却视若无人,径直是向窗旁。

“慢!”一声急喝声却是自掌柜的口中叫出。

在楼内诸人的目光中,他躬身抱拳,对那华服少年陪笑,“客官,敝楼这般高,这般扔他们出去,怕是会出人命的,那样对大伙儿都不好!依小老儿看,还是客官大人大量,将这两个醉鬼饶了吧!小老儿代他们多谢了!”

说着,他躬身行礼,神情恳切。

少年微一抿嘴,颧骨微亮,泛出笑意,却是冷冷的笑。

“客官……”看那矮壮之人离窗口越来越近,那掌柜地脸色大是焦急,面色数变,心中急转,颇是犹豫,到底是用软求还是硬逼。

周围的诸人皆默然无声,或若作无视,低头吃菜,或眯着眼睛看热门,那些陪酒女子倒秋波微敛,不声不响。

能来丰乐楼吃喝之人,俱是有几分身家,平常百姓,根本没胆子踏进来。

他们自然知晓是非皆因强出头地道理,明哲保身,自扫门前雪最是重要,而那些身份颇高之人,多是坐在二楼与三楼。

一时间只有掌柜地声音与那少年的冷笑声回响,那丝竹琴瑟之声,却是自二楼传来。

“哼,这两个娘们似的男人,留着何用?!”那少年看也不看一眼周围,只是手中拿着原本桌上那精美闪亮的银质酒杯,细看其花纹图案,微眯的眼中露出几分赞叹之色。

“客官,杀人那可是要抵命地呀——客官身份尊贵,何苦为了这两个无用之人惹下麻烦?!”那掌柜的脸色已变得有些难看,因那矮壮罗圈腿的男人已至窗前。

那少年恍若未闻,只是眯着眼睛,专注的看手中地银盏,如似那原本普通的银盏是奇珍异宝一般。

此时那矮壮汉子穿过众人,来至窗前,一只手一松,将毫无知觉蹙着眉头的醉酒少年扔在地上,空下的手去开格窗。

坐于三楼雅轩中的萧月生正要感以人心冷漠,自古皆然,忽然一声喝声响起:“住手!”

自西面人群中站起一面目黝黑的少年,虽不英俊,却神情轩昂,腰悬长剑,带着轻蔑目光,瞪着那华服少年。

但那矮壮秃头汉子却听而未闻,已将窗子打开,左手一提,便要将手上提着之人扔出去。

黝黑少年眼中怒色闪过,一扬手,银光闪过。

“啪”地一声,有些不忍目睹而闭眼之人,听到声音睁眼来看时,却见本应不见的两人仍躺在窗前地下,仍是酣醉长眠。

而那矮壮秃头男子,却一手捂着另一手腕,小眼闪烁,瞪着出手之人,似是夜晚荒野里中饿狼的眼神。

“哼,偷袭!你们南人便只有这点儿能耐么?”那华服少年眯着眼睛,缓缓放下手上的银盏,细长的眼睛似如剑锋,目光如剑之寒芒。

“偷袭如何,不偷袭又如何,难道他能躲得过么?!”那黝黑少年嘿然冷声一笑。

说着,他方手一抬,又是银光闪过,闷有声响起,那矮壮男子另一手腕上银光微闪,一枚银针形之于外。

楼上端坐的萧月生脸色微沉,南人,呵呵,他们竟是蒙古人!他心中杀机隐隐。

第110章 子虚

这使银针的少年却不是观澜山庄门下,银针在武林中并非独观澜山庄一家。

“呀……”那矮壮男子长吼一声,愤怒欲狂,那只胳膊如脱臼一般,软软垂在一旁,他另一手托起胳膊,在腕间一拔,取下了那枚银针,霎时无碍,酸麻之感随着银针的拔出而消失。

二楼上的琴瑟丝竹之声却未停止,对这声震天般的长吼充耳未闻一般。

他小眼发红,凶狠之气厅内众人皆能感同身受,只觉心中发冷,温暖的大厅顿如炉火已熄。

小眼睛内仿佛染着血丝,状若疯狂的他,却未如别人意料的那般冲上拼去,大打出手,反而望向那端坐一旁,眯着眼睛的华服少年,胳膊拄着的轩窗,方侧的窗框业已碎了一处,木屑在他手中,点点洒落。

那掌柜的已悄然后退几步,不想介入,他知道此事怕是无法善了,自己这是官家酒楼,却也不怕,并未派人去禀报巡检。

那少年微一摇头,转向那鹤立鸡群的黝黑少年,拱了拱手,“看来你也是一位武林高手,既是如此,我们便来比一比罢,若你能胜得过小……我身旁的这位道长,便饶了那两个废物!”

“哈哈……”黑少年哈给大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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