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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笨婢-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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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鱼翩翩才懒得理他呢!他是同楚天刚一般软弱没错,长相也同他一般俊秀,但对楚天刚的感觉像是浓浓的、甜甜的滋味徘徊在胸口。至于对这李唐?压根就没好感。

“美人贵姓芳名?我李唐公子向来有恩报恩,改日定携礼登门拜访。唉,说来可笑,我的运势极强,没想到今儿个也遭那瘟神之灾——。

鱼翩翩眯起眼瞧他:“你可知我是谁?”

“呃?我确信没见过美人,不过想来闺名定是温柔朔雅———”

、“我就是那长安县的瘟神。”

“啊?”他呆住了。瘟神会是这美人?

“我就是你嘴里说的瘟神!”鱼翩翩一脚正中他的小腹,当场让他摔了个狗吃屎。收拾收拾茶摊,使唤小狗子、喜鹊——“反正楚大呆是赢定了。咱们回大街上等他去。”

“是,”那小狗子连看也不看那还在震惊当中的李唐公子,便急忙携起包袱,拉着喜鹊跟上前去。

10

“唉———”

长安城稀稀疏疏的叹息从店面前传出。凡举酒楼、米行、布店等等,甚至那青楼前也是搁了张凳子,上头坐的正是店主。瞧见了没,一条大街上有十来家店铺,个个店土无聊得发慌,全聚在店门口哀声叹息——“好几日没一笔大生意了。”

“是啊,就连客人来酒楼,也是点盘花生,喝那免费茶水,你说还会有什么赚头?”

“像街尾那家卖蜜饯枣泥的小店铺就是熬不下去,才转卖给人的。”。众人闻言,齐声叹道:“唉——”

自从那场争夺瘟神的竞赛结束后,长安城的经济便一颐不振了。

那日三场竞赛中,楚家大少是一连二胜。犹记当时天色昏暗才见到第一个人影缓步跑进明德门,众人呼声不绝于耳,早认定那先到达终点的非冷如影莫属。

哪知——先抵达终点的,竟是鼻青脸肿的楚家公子!

当场众人僵硬如石,唯一欢呼的只有鱼家小姐——须知长安城没一个看好楚大少的。哪知全跌破眼镜,多少人拿家当下注,如今只有四人赢了这场大赌,小狗子、鱼小姐、李唐公子,还有个知名不具的男子,至于其他的百姓全赔个精光,哪还有余钱上街作乐?

而那叫人恨之入骨的冷如影呢?自从那日起便不见踪影,据说辞了名捕的职位,浪迹天涯去了!幸亏他先跑了,不然他们准捶死他,什么远瞧起来像只孤傲的鹰,原来连那楚天刚都不如!

“唉,那……那相偕走来的不正是长安城经济萧条的主因么?”那酒楼的掌柜一瞧远远街头上走来两男两女,前头两个正是白衫的楚大少同那绿衫的鱼拥朗。

奇怪,这两人怎么瞧起来也挺相配的,男的是才子,女的也算美人,拼凑起来其不算才子佳人?

“黄掌柜,你怎么还呆坐在那儿?难不成真要等瘟神跟你打声招呼,你才甘愿?”其他店主早冲进自家的店铺,大门深锁起来。

“今儿个好生奇怪。”那鱼瑚瑚东瞧西瞧,只瞧见大街上稀落几人,店面商家个个紧闭着门:“今儿个是什么节庆么?怎么商家店铺没在经营?”询问地转向在旁的楚天刚,却惊诧地眨眨眼。

他怎么笑得这般开心?是在笑她吗?还是她脸上有好笑的玩意?不自觉地模了摸自个儿光滑娇嫩的粉颊。

“翩翩……”原来他是在傻笑。试问幸福就在唾手可得之处时,还会有人不笑得开怀吗?尤其连叫着她的闺名,也是一种莫名的幸福。

但,这种幸福总蒙上一层不安——例如,在这时代男子就是天,成亲之后是要撑起一家重担的。尤其在女人面前,男人是能顶天立地的堂堂男子汉;但在她的眼里呢?他算是个男子汉吗?还是小白脸?他可没忘初时见面,她老瞧不起他的懦弱无能。

生来二十载皆是上品书生,不懂打架、不懂劳力,终日只须捧棒书,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如今虽每日抽空勤练体力,但毕竞不比懂武之人。

在她眼里,他究竟是怎样的德性?

“少爷,到啦,到啦。这就是小的店。”小狗子骄傲得像只孔雀站在小小的店面前,差不多只有七、八坪左方,上头还龙飞风舞地写着:“狗子蜜枣行”,正是他托楚天刚写的招牌。

那场竞赛里受惠之人也有他小狗子,投下的赌码虽不多;但以一赔百,也狠狠捞上—小笔,先赎回奴才身分,再买了…间小店面。这下他小狗子能算是老板了吧?想当初那老者还言之凿凿,说什么他七世定为奴为婢。姑且不论假或真,现下他就不算是为人奴婢了吧?

他开了门,里头——个柜台,前头七、八个大篓里全盛满蜜枣‘他喜孜孜地先奉上一盘:’‘少爷、翩翩小姐,你们先尝尝看。这是小本经营,大部分都是批来,还有喜鹊亲手做的玫瑰糕。我早想好了,我的店面小,’没多少人会注意,只有——家家的推销,就算不能赚大钱,好歹也能养家糊口——“说毕,俏俏地瞄了一眼早红霞满面的喜鹊。

那楚天刚微微—‘笑,道:“现下我在同几家商人接洽,不如回头你带几包蜜枣回府,我为你推销便是。”

“商人?”鱼翩翩早就想问—售“这几日找你,你大多时间都外出,莫非都是同那些商人在一块?你不是书生么:怎么交了商场上的朋友?”她是好奇极了。

他神秘地笑了笑,瞧着她的目光有几分神情、有几分期盼:“我总须为将来打算。以往我只懂啃书,但我无意参加科试,家中虽有恒产,但难保没有坐吃山空的一日。如今我既要成亲,就要为将来打算,总不能叫妻儿饿肚,是不?

“所以你要从商?”鱼翩翩咬了咬唇,问他:“你喜欢当个商人?”

“谈不上喜欢,但也不排斥。”他执起她白玉似的小于,严肃道:“倘若我直想着与你成亲后的欢愉,而罔顾成婚男子的一肩责任,那我也不配娶你了。在这种时代,男子是天,必须担负起一切重责大任,但我并不奢望你将我视作天,只盼你累极、倦极,能有个地方有所依靠——翩翩,你愿意依靠我么?”

“我若不愿依靠,又何必为你放巴豆?”她红着脸,呐呐道。

“巴豆?”现下最想的便是亲吻她的桃红小唇,哪里还理会那什么巴豆?

从他发觉自个儿爱上她以来,从头到尾只亲她一切,那火辣甜蜜的滋味尚在记忆里。

忽地他抓住她的肩,吓了她一跳。

“怎么啦?”该不是要骂她吧?她也是为了他,不然何以费尽心血作弊?放巴豆耶!至今尚未见到冷捕头,说不定在哪个地方拉死了都没人发现……

咳,等等,他的目光相当奇特,好似倾注7浓郁的感觉,这眼光好像当初他吻她时的样儿。她的圆眸愈睁愈大,他的脸庞愈逼愈近,直触到他的唇,她还傻呆呆地十让那温热的舌大胆滑入她的嘴里。十七年来她唯有被一个男人吻过,自然无从比较好坏,但他吻她二回,每回好似被雷击中,酥酥麻麻地却又软弱无力——那喜鹊是愈瞧愈发脸红,干脆撇过头不敢再瞧,忽闻那小狗子大叫:“有了,有了!”

“有什么?喜鹊又偷瞄了一眼主子们,分明是亲得忘形了嘛。

小狗子兴奋道:“我瞧见他们亲嘴,脑中忽地有个想法。你最近不是在尝试作蜜饯枣子么?酸酸甜甜的,咱们就叫它情人蜜饯,再办个小小宣传,就说……就说只要成亲的、有情人的都得吃咱们的情人蜜饯,你说好不好?”原来他小狗子也是有商业头脑的。他是早想好,每日盈余拨点出去做慈善事业,说不定下辈子他同喜鹊都会投胎到好人家去。这一世他曾为仆,知那为仆的心酸,他决心改运,不只这一辈子改,连下辈子的一块改。

“原来你是指这事…”喜鹊失望道,随即发现自个儿也遭小狗子扳过身子。

“喜鹊,你等我。只要一等铺子上轨道,我马上娶你回家,做小狗子的唯一夫人。”学少爷正经的说道,果然惹得喜鹊红了脸。

幸福像是降临在这七、八坪的铺子里,但长安城的百姓可不。他们恨死了长安城的瘟神,尤其那李掌柜更是悄悄地打开酒楼门,探了探头,忽然那街头上出现了一人一马,后头跟着几名小跑步的侍卫队。

“掌柜的,你可知长安县有个瘟神?”那马上的老者年约五六十岁,说话细声细气,加上一身官服,又没胡须,一瞧便知是官里来的太监。

那李掌柜何时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竞结结巴巴道:“长安……的瘟神不就是鱼家小姐么?”

“你知道?她住在哪儿?”

“在……延康坊的东巷里。明儿个她就要成亲了……公公,您找她有事么?”他忍不住好奇问。

“明儿个成亲?”那白发公公下了马,走向他。“那好。今儿个咱家就在你这儿住下。”

“好……小的立刻去准备上好的雅房。”顿了顿,好心地脱口而出:“公公,我劝你还是别找她,她是有名的瘟神,谁敢惹她准会遭来灾厄的。”

那白发公公冷冷一笑,细声道:“从明几个起,她便不再是长安的瘟神了。”留下谜团让这李掌柜的猜测。

难不成鱼翩翩又干了什么天大地大的麻烦事?

想她好不容易又要出嫁,对方还是同一人……咦,听说出嫁两回都嫁给同一人,挺不吉利的晴!难道……

李掌柜缩了缩肩,开始喃喃祈祷,明儿个鱼家小姐定要出嫁成功,千万别再来什么杀人砍人的事了。。

么么众夜色悄悄染上长安城,细长弯曲的小道冒出不满的声音:“你究竟要带我去哪儿?已过初更,街上除了更夫,是不准有人闲荡的。喂,姓楚的——”头一回被他抱着走。

“若唤我一声楚郎,我就言明要往何处去?”他的性子原本轻佻,虽说近来稳重许多,但对于心爱的女人也不免恢复几分“本性”。

“唤你楚郎不如端你一脚来得快!”语毕,就要狠心朝他背后端上一脚,但才触到他的衣角,见他压根不闪。嘴一扁,及时收住腿功。

“翩翩,翩翩,你终究是舍不得我的,是不?”那楚天刚既是感动又是得意地停下脚步,回身想来个软玉温香之乐,哪知扑了空。

、在夜幕里,树影幢幢,仅仅靠一只蝴蝶灯笼的微弱烛光,却也映出鱼翩翩羞红的脸蛋还有那一身翠绿的衫裙,活像林中仙女;他一时看呆,忽然执着她葱白般的玉手,动容地低语:“明儿个就是咱们的大喜之日,但我总忍不住想见你的人、听着你吐出的字字珠语……”

“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拖我出来?”她惊讶地瞧他:“你我两家的花园是相通的,想要见我又何必拖我出来?

这里是哪儿?在林子里见面,你不怕有猛虎蛇狠么?“

虽是如此,心里还是挺甜蜜的。十七年来,头一回有人对她浓情蜜语,以往人人惧她如瘟神,别说好声好气地对她说话了,就连小小的一点关心也只有她的爹和几个青梅竹马了。

但,倘若这世上有第二人对她这般浓情,她也会觉得甜蜜窝心吗?

楚天刚神秘地笑了笑,双手拎着蝴蝶灯笼,另一手牵起她,往林子里走去。

“白日有你爹、我爹,有那烦不完的事。但夜里,在这儿,我方能表白我的心意。”

特意绕了几条羊肠小径后,林子中赫然出现了一大片草地,草地旁杆着几株神木,放眼望去,这块草地像是经入固定修剪,上头还零零落落地坐着男男女女,还是一对一对相依偎的……

“他们……”

鱼翩翩看呆了,还看见不远处有对男女耳鬓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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