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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太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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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都知道,一次战争的胜利,是在两阵相对,厮杀开始之前,便已经决定了的 ,而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便像现在这样的军事会议。 在这里,虽然静得出奇,但是沙场上的千军万马,他们的死生、胜负,却全是由这里决定的!
  李克用手指不断划着,口中发出低沉的声音,“长安城城池坚固,域外兵马众多……”
  他讲到这里,抬起头来,道:“幸得今日擒了贼将孟绝海,稍挫了贼兵的锐气。”
  四太保李存信突然道:“父王,擒了孟绝海,只不遇是小功一件,孩儿愿立更大的功劳!”
  李存信一脸骠悍之气,他在讲话的时候,双眉上扬,目光灼灼,却望定了李存孝,但是李存孝彷若末觉,只是注视着案上的地图。
  李克用“唔”地一声,道:“你想怎样?”
  李存信倏地一伸手,指在地图上的长安,大声道:“我单人匹马,杀进长安去,生擒黄巢来!”
  李存信这一句话出口,李克用和众太保,都是一呆,接着,各人便笑了起来。
  因为刚才李克用还在担心,长安附近,巢军阵势布置甚严,用数万精兵去攻打,对方以逸待劳,也不容易讨好,现在李存信却要单人匹马,去擒黄巢,那实在是可笑了一些!
  别人笑,四太保李存信还不觉得怎样,可是他的眼光,始终注定李存孝的身上,一看到李存孝也在笑,李存信的心中,陡地升起了一股怒意来。
  在未有十三太保李存孝之前,人人都知道晋王十二义子,十二太保。而在十二太保之中,最赫赫有名,武功超群的,便是他四太保李存信。
  可是,李存孝一来,人人都只提十三太保,每当听到了“十三太保”四字,李存信的心中,就有一股说不出来的不舒服,一个被人称颂惯的人,忽然被人忽视了,再也没有人提起了,那心中的难过。气愤,绝非身历其境的人,所能体会的。
  李存信心中这一口气,已经憋了很久了,他这时一看到李存孝也在笑他,像是火山突然爆发一样,突然反手一掌,拍在案上,大喝一声,道:“笑什么7偏你能立功,旁人就不能么?”
  李存孝陡地一呆,皱起了眉,不如该如何回答才好,李嗣源已然道:“兄弟之间,不可争执。”
  李克用挥手道:“存信,你适才的话,再也别提起,没地招人笑话!”
  大太保李嗣源道:“父王,四弟的话,倒也有道理。”
  李克用笑了起来道:“你一直老成持重,却如何也会那样说?”
  李嗣源道:“长安城牢不可破,域外贼兵齐集,但大军难以挺进,小股人马,却反倒可以趁隙混进长安去,虽然生擒黄巢,在所不能,但我们到长安去大闹一番,自然人心惶惶,这些乌合之众,不难瓦解!”
  李克用一只眼睛,睁得老大,突然之间,他一声虎吼,道:“真是好主意!孩儿们!”
  他一声呼喝,众太保齐声答应,个个挺立身子,大家都知道,李克用在一声呼喝之后,就要传将令了,此时他所发的命令,自然是选派前去闯长安的人选,一等一的繁华去处,乃是帝都,谁不想去见识见识?如今长安虽然在巢贼势力之内,但是对十三位太保而言,那却更富刺激,人人都想争着前去,是以他们个个挺胸而立,精神抖擞。
  李克用目光灼灼,凌厉的目光,在十三位太保的身上,一一扫过。十三个太保人人都屏气静息。
  李克用的目光,最先停留在李存孝的身上,他沉声叫道:“存孝!”
  十三太保李存孝立时向前,踏出了一步。
  李克用目光又缓缓移动,停在九太保李存审的身上,又叫道:“存审!”
  九太保李存审大喜,高声答应,也向前跨出了一步。
  李克用的目光,缓缓到了四太保李存信的身上,李存信已迫不及待,向前跨出,可是李克用却立时摇头道:“不必你去!”
  李存信陡地一呆,抗声道:“父王,这主意是孩儿想出来的!”
  李克用道:“你想出来的主意是独擒黄巢,与现在要实行的扰乱长安,有所不同,你脾气暴躁,好大喜功,此去长安,非同小鄙,只怕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李存信急叫道:“父王,这……孩儿不服!”
  李克用笑道:“可不是,你连我的命令,都敢不服,若是派你去长安,你怎肯服他人调度?”
  李存信忙道:“孩儿不是不服父王将令,只是心中有所不服,父王不论派何人带队,孩儿均愿服调度!傍不违令就是。”
  李克用道:“此事非同儿戏!”
  李存信道:“军令如山,孩儿焉有不知之理!”
  李克用道:“我派存孝带队,一切皆由他调度,你服是不服?”
  李存信陡地一呆,立时转头,向李存孝望去,李存孝也向他望了过来,两人对望了好一会,李存信咬牙,道:“我服!”
  李克用点头道:“好!”
  李克用才一点头,李存信已向前,走了过来。
  李克用续道:“史敬思,康君利,李存璋!”
  立时又有三位太保,向前走来,十一太保史敬思英武挺拔,浓眉大眼。十二太保康君利,神气非凡,但是在他的眼神之中,总闪着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狡猾的神采,八太保李存璋熊臂虎腰,气度非常。
  李克用望着站在他面前的六个人,心中也不禁一股自豪之感,他缓缓地道:“你们六人,立时启程。”他讲到这里,神情变得十分严肃,声音听来,也格外低沉,像是他所讲的每一个字,都可以深深印进每一个人的心头一样。
  他道:“长安城中,非同小鄙,千万要小心,要记得你们此去,志在扰乱,不可贪功。存孝!”李存孝陡地挺直了身子道:“孩儿在!”李克用一字一顿道:“你带着队,你们六人前去,不可少一人回来。”李存孝大声道:“是!”李克用深深地吸一口气道:“你们六人,到长安去,虽然不过两百来里的路程,但是在两百里中,贼兵布下了千军万马,们那样的行动,可以说从古未有,一路上更不可节外生枝!”李存孝等六人,齐声道:“孩儿知道!”李克用摆了摆手,道:“去吧!”六位太保,一起走了出去,他们混身是劲,走出去的时候,甚至带起一股劲风,令得火把的火头,也向上陡地窜了一窜!尘土飞扬,那么多尘土,像是整个大地上,都笼罩着一层浓黄的烟雾一样。六骑马,在路上飞驰着,马上的六个人,正是以李存孝为苜的六个太保,他们都已换了装束,看来像是猎户,为了装扮得像,他们骑的,也不是什么骏马,而是军中挑出来的劣马。
  天色渐渐黑了,那是一个阴沉的阴天,天上一点光也没有,但是在地上,放眼看去,却到处可以看到像星星一样,闪耀着的火光。
  那些火光,全是从远远近近,连绵百余里的兵营中所发出来的。大鏖战还未曾开始,是以即使是军营中的灯火,看来也有几分宁谧之感。
  马上的六人,一声不出,只是伏在马背上,向前急驰着,他们离开自己的兵营渐渐远了,而离敌人的营地,又渐渐近了。
  在这种兵荒马乱的岁月中,大军结集的地方,就算是在官道上,也没有什么车马来往,是以他们六匹马,马蹄敲在路面上,发出的声飨,也格外惊人。
  到了午夜时分,驰在最前面的李存孝陡地勒住了鞋绳,扬了扬手,跟在后面的几个,也全都勒住了马,只有四太保李存信,却还抖缰驰出了两三丈,才兜转了马头来,大声喝道:“什么事?”
  李存孝皱了皱眉道:“四哥,我看现在,路边的军营,已是贼兵所布的阵形了。”
  李存信道:“那又怎样?”
  李存孝缓缓地吸了一口气,道:“我们要小心些,在马蹄上扎上棉布,也不必跑得太急,趁着天色黑,正是我们连夜赶路的良机。”
  李存信“哼”地一声道:“我们都是堂堂的太保,又不是偷鸡捉狗的鼠辈,怎可以这等怕事?依我之见,就这样直冲过去,没有贼兵前来便罢,若是有贼兵前来,就杀它个片甲不留!”
  十二太保康君利忙道:“四哥说得是!”
  李存孝沉声道:“我却说不是!”
  李存信大怒,一抖缰,气势汹汹,策马驰了过来道:“你算是什么东西?”
  李存孝的面色陡变,虽然在黑暗之中,也可以看到,他的面色变得十分白,那样煞白的脸色,再配上他一双灼灼的眼睛,令得他看来极其异相。
  李存孝以极其缓慢,但是却十分坚定的语调,一字一顿地道:“父王曾下令,这队人马,由我调度,军令如山,违令者斩!”
  四太保李存信更是大怒,厉声吼道:“他奶奶的,你敢斩我!”
  李存孝的声音更低沉,道:“违军令,不论亲疏!”
  李存信“哇”呀怪叫起来,八太保和九太保已齐声道:“四哥,父王之命,切不可违。”
  史敬思早已按捺不住,大声叫道:“四哥,愿服十三弟调度,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康君利悄悄拉了李存信的衣袖,道:“四哥,你要杀贼,到了长安,再杀不迟!”
  李存信“哼”地一声,转过头去,兀自怒意不歇,李存孝已下了马,自马鞍之旁的皮袋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棉布来,众人纷纷跟着学样。
  康君利扎好了马蹄,看到李存信仍是怒容满面,骑在马上,未有动作,也走了过去,笑嘻嘻地道:“四哥,此番冲进长安,说不定你可以将黄巢生擒了回来,立一个大功!”
  李存信闷哼一声,康君利忙压低了声音,道:“四哥,你莫中计,他是不想你到长安去和他争功,到了长安,还不是由得我们?”
  李存信一听,心中一动,他暗忖如今若是不照李存孝这小子的吩咐去做,那只怕自己连去长安的机会也没有了,真如康君利所说莫中了他的计!
  是以他又是“哼”地一声,下了马,也将棉布扎在马的四蹄上,李存孝一挥手,六骑又向前驰去,但蹄声已经轻了许多。
  他们沿着官道,直驰了一夜,早已进入了黄巢的兵营,到天色渐明时分,好几队兵马,在他们的身边驰过,带队的军官,虽然对他们投以奇怪的眼,但是却也没有盘问他们。
  他们沿着路边驰着,等到天色微明时分,看到路边有一个草棚,乃是一座茶居。
  李存孝勒慢了马,向前一指,道:“前面有一座茶居,我们进去歇歇脚,也好探听一下消息!”一行六马,来到了茶居之前,六人下了马,走进了茶居中,只有几个老兵,正在一面喝酒,一面闲谈,看到他们六人进来,也不理睬。
  六人挤着一张桌坐下,李存信拍着桌子,一个衣服破烂的老者,走了过来,李存信和史敬思大声道:“拣好吃的东西拿来!”
  那老者苦笑道:“列位客官,兵荒马乱,小店没有什么好东西,只有烤薯饼,和着青菜,将就充饥,要酒,倒还有些。”
  这六人都不知“烤薯饼”是什么夷西。
  他们来自沙陀,食物自然和中土不同,那老者的中州口音,他们也听不甚清楚,更加不明白,李存审道:“喂,那烤薯饼是什么东西?”
  老者苦笑着道:“尊驾倒会黄莲树下弹琴!”
  那“黄莲树下弹琴”,乃是“苦中作乐”之意,偏偏他们三人可听不懂,李存孝睁着眼问道:“那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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