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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名分-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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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那位在西南也无战事,边关太平,听说今年过年要回来拜谒皇上,还有四殿下也该回来了,一去就小半年,还有五殿下,奉旨劳军,年前总要回来,三殿下的婚事,老奴看一时半刻也无人敢提,太后心病不除,皇上日子不好过。”康嬷嬷是皇后在王府为妃的时候就跟着的,因此,皇家这点事一清二楚。

“太后对皇上有养育之恩,皇上以孝治天下,太后若迟迟不消气,内忧外患未除,皇上还需太后扶助,如今太后甩手不管,皇上弹压一干亲王重臣,就失去有力支持和后盾。”本朝后宫不得干政,可李后不过问朝中之事,对朝中局势了如指掌,非愚钝之辈。

“徐婕妤的事,是伤了太后的心,不过方妃娘娘把出色女子都送入安王府,倒省去皇后娘娘不少心。”康嬷嬷想可惜了,安王府那些美人,本来是想入宫争一席之地,却被送去安王府守了活寡。

皇后听了她的话,本来歪着说话,突然坐直身子,自言自语地道:“有法子能消了太后娘娘的怒气。”

康嬷嬷不解地道:“皇上陪小心,日日请安,太后都不给面子,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脸面,让太后娘娘消气。”

李后附耳说了几句,康嬷嬷一拍手,道:“高,皇后娘娘这主意就是高。”

“可话怎么开口,才能不让皇上觉得自己出于嫉妒,才能……。”皇后思谋着,手里颠过来倒过去摆弄一柄玉如意,这是个打击方妃最佳时机,方妃机敏,得皇上宠爱和信任,为对付方妃那贱人,她煞费苦心,都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以至她多年等这样一个时机,历来后宫争斗,机会稍纵即逝,她素来警觉,绝不放过一次哪怕微小打击对手的机会。

“皇上驾到。”李皇后正想用什么法子,突然听见一声,人骤然警醒,随之想出个主意。

李皇后整整衣裙,迈着稳健的步子迎出去,仰面皇上脚步沉重走进宫门。

“请皇上安。”李后一蹲身,皇上伸手扶起她,“皇后不用多礼。”

夫妻携手,进寝宫。

皇上一向沉稳,喜怒不形于色,可这些日子明显心情不好,太后迁怒与他,是他估计不足,本来他不过问选秀之事,就是怕太后多心,母子生嫌隙,可太后精明睿智,怎会信他对此事全然不知道。

李皇后亲自服侍皇上宽衣,脱掉靴子,皇上上炕坐下,道;“皇后,别忙活了,你也坐吧。”

皇后亲自捧茶,才于对面坐下。

“太后娘娘不见朕,是生朕的气,皇后有何主意开解太后。”皇上此刻沮丧,封徐姑娘是自己考虑不周,开罪太后,他不知用何法子挽回,金口玉言,徐姑娘已然封婕妤,若要退回去,已是不可能,此事僵持越久,母子嫌隙越深,更加让他无颜面对太后。

皇后一看时机到了,整整衣冠,翻身下炕,朝皇上行大礼拜下去,皇上诧异看她,“皇后今儿是怎么了?无故行此大礼,快快起来。”

皇后执意又伏□子拜了几拜,“臣妾愿意为皇上分忧。”

赵世贤看看她,不解何意,道;“皇后何出此言?”

皇后跪地也不起身,庄重地道:“臣妾打理后宫,选秀之事,办得不妥,太后娘娘怪罪,臣妾愿意领罪,皇上将臣妾降罪,以平息太后之怒。”

赵世贤没出声,眼光朝皇后身上闪了闪,透过兽金香炉袅袅薄烟,眼睛望向别处,许久,“选秀一事,乃方妃主持,方妃办事不利,降为……。”

皇上稍顿,“降为正八品采女。”

皇后伏在地上,头顶皇上决绝的声儿,这份决绝就注定一个后宫女子悲惨的命运,这声儿里没有多少怜惜,李皇后大喜同时,又不觉浑身发冷。

皇上是不可能降罪皇后的,夫妻一体,皇后有错,皇上难逃干系,何况废后是不可能的,只有让方妃顶罪,以消太后愤怒,赵世贤略作权衡,牺牲方妃,平息此事,是最为划算的。

赵世贤心道,方妃,既然你说爱朕,为朕做点牺牲,想必你是愿意的。

慈宁宫

方妃跪在宫门口,面容憔悴,披头散发,头都磕破了,宫门紧闭,也未开启。

过了两个时辰,沉重的宫门才‘吱呀’一声开启,崔长海从里面出来,躬身皮笑肉不笑地道;“方妃娘娘,不对,方采女,太后娘娘不想见您,您先回去吧。”

方妃失声痛哭,趴在石砖地上,可怜娇弱的身躯,崔长海摇摇头,吩咐:“把方采女扶回去。”

上来几个太监,架着跪久了,已不会走路的方妃去后宫较为偏远的类似冷宫的宫殿。

李后正好朝慈宁宫行来,看见这一幕,心里不知是喜还是别的什么,事情不出李后所料,拔去方妃眼中钉,连带对徐婕妤皇上也失去兴趣,想起她,皇上就窝火。

李后来到慈宁宫门,崔长海看见,忙抖衣跪下,“奴才禀皇后娘娘,太后娘娘累了,才刚睡着了。”

李后温和地笑笑,“那本宫明早在来给太后娘娘请安。”说吧,徐徐下了台阶。

慈宁宫宫门关上,郭太后正逗弄笼子里一只鹦鹉,“方妃走了?”

“走了,跪了几个时辰,连起都起不来了。”崔长海有些同情,方妃平常养尊处优,哪受过今儿这苦。

“可怜见的。”太后看着笼子里鹦鹉,又像是自言自语地道;“也许王爷是对的。”

崔长海疑惑,太后突然冒出一句,他费思量。

☆、100

沈绾贞跟闫嬷嬷商量;“萧公子这次帮了大忙;要回谢一下才是。”

“主子的意思……”闫嬷嬷听主子这么说,一定心里已有打算。

“后儿是小年,萧公子是北方人;不如置办一桌子酒菜,送过去。”沈绾贞把打算说出来;她想了两日;萧公子一定出身富贵;看那日情景;有几分来头;那里长吓得没敢难为;再也没出现,既然富贵人家;金银俗物,必不放在眼里,江南山水美,可饮食习惯的和北方有很大差别,萧公子离京日久,吃不到地道的家乡菜肴,不如整治酒席,既显得有诚意,又不生分。

“这个主意使得。”闫嬷嬷赞同。

沈绾贞吩咐绣菊把钱婆子找来,钱婆子在沈府大厨房干过,南北大菜都难不住,听绣菊说宴客,一进门就拍着胸脯,“主子,别的不敢说,酒饭包在老奴身上,保管不给主子丢脸。”

既然请客,还要知会吴玉莲一声,沈绾贞毕竟是客中,沈绾贞走去正院,一进门,吴玉莲正在堂屋,伏在桌案算账,她本来识文断字,铺子的账目她管着,女人家精细,自打吴玉莲进门,点心铺子的生意好了不少,张少掌柜对新娶的夫人很满意,大家出身,说出去也体面。

吴玉莲听见脚步声,一抬头,看她进来,放下手上的账本,站起身,亲热地招呼道:“姐姐来了”忙让座。

又唤那小丫鬟倒茶,吴玉莲嫁到张家,张掌柜的特意买了个小丫鬟侍候她,家里有个做饭的婆子,和一个男仆,人口清净,也没多少活计。

小丫头端上茶水,沈绾贞接过,低头啜了一口,抬头“姐姐有个想法,想和妹妹说。”

吴玉莲把桌案上的账本往里推了推,把白玉双鱼笔洗挪了挪,“姐姐有话尽管直说,跟妹妹不用客气。”

“承萧公子帮忙,身份敷衍过去,欠下萧公子人情,金贵物件他未必稀罕,姐姐想自己置办酒菜,请请他,算是一点心意,不知可否妥当?”沈绾贞住在吴玉莲家里,平常都是和吴玉莲一块吃,不用自己生火做饭,萧公子也是跟着主家用饭,只不过饭菜做好了,派人给他送到东跨院自己独吃,东西跨院有单独的灶间柴房,沈绾贞怕给她添麻烦开始准备自己起火,可吴玉莲死活不答应,说姐姐到妹妹家里供不起饭,让人笑话,沈绾贞扭她不过,只好勉强同意,吴玉莲又不收饭伙钱,沈绾贞过意不去,常拿钱给钱婆子买菜回来。

“姐姐想得很周到。”吴玉莲寻思这样也好,和萧公子不熟,不能白受人好处,这也算略尽点心思。

次日一早沈绾贞和钱婆子、闫婆子、巧珊去采买肉类和新鲜蔬菜,留绣菊看家,小街不远,一拐弯,是个肉铺,进门就见里面一个粗壮的中年妇女站在肉案子旁,正在切肉,看她们人多,眼生,瞅一会,道:“姑娘是张娘子的亲戚吧。”

沈绾贞笑着点点头,“是。”

“割肉?正好今儿肉刚剔骨,新鲜,我给你割块好肉。”那大嫂用刀指着,钱婆子上前,指着里脊割了一条,又要一扇排骨,那大嫂边收拾排骨边聊天,“听口音,姑娘家是山东府的?”

沈绾贞刹那想起自己身份是吴玉莲的姐姐,吴玉莲老家是京都的,吴玉莲来到此地是不是说真实身份,还是隐瞒了一些东西,她这一疏忽,这么大事倒忘了问了,就含糊道:“北边的。”

闫嬷嬷赶紧打岔,说骨头多剔点肉,是请客的。那大嫂注意力转移到肉上,就不再继续方才话题,沈绾贞想,口音还是能听出的,忽地又想那萧公子是否也怀疑她的身份,萧公子是京城人,跟吴玉莲是老乡,吴玉莲是骗不了他的。

这真是个重大失误,萧公子自愿帮她个忙,也没刨根问底,看来是心里有数,头次见面他脸上的嘲讽,像是早已洞察,她的身份是经不起推敲,好在这里的人淳朴,不多想。

几个人从肉铺出来,肉用草绳拴住提着,就又去小镇子菜市场,菜农挑着担子把刚摘下来,还挂着露珠青菜摆好,任人挑选,钱婆子挑了几样新鲜菜蔬,跟菜农讨价还价,到底菜农让了几分利,钱婆子还不算满意,称斤两时,一再要求称高点,几样菜称高高的,喜得钱婆子出门,连声道:“价钱公道,下次还买这家菜农的菜。”

沈绾贞只笑,也不说什么,恍然回到前世,日子朴实无华,平静恬淡,日子悠悠就这么过了,突然想起一首诗里的一句,“你不来,我怎么舍得老去?”

一阵冷风吹过,刺骨的清寒,沈绾贞裹紧羽纱素银缎斗篷,握住怀里的镂空梅花鎏金精巧的小炭火手炉。

几个人又去了鱼市,买了新鲜湖里自产的活鱼。

路过李氏酒坊,桂花佳酿,十里飘香,站在酒坊柜台前,钱婆子拔高嗓门嚷:“掌柜的,打酒。”

掌柜的看见有买主,从里间走出来,这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中等身材,小眼睛,五官端正,看见沈绾贞有几分惊讶,大概没想到她能来买酒,这小镇子上百十户人家,乡里乡亲,都沾亲带故,来个外地人,很引人注目,年轻掌柜的吩咐里面一个小伙计一声打酒,又嘱咐多肴了点。

小伙计打酒功夫,那年轻掌柜的朝她看,沈绾贞无意中对上他眼,那年轻掌柜的赶紧移开眼,脸微微有点红,朝别处看,像是有点不好意思,沈绾贞想这后生一定还未婚娶,见女人不敢正眼看。

离开李氏酒坊,走出一段路,巧珊嬉笑着道:“那少掌柜的一看主子脸都红了,有两次主子从他酒坊门口过,他直勾勾地盯着主子看,大概对主子有心。”

沈绾贞嗔怪看她一眼,巧珊低头不敢说了,闫婆子瞪她,“小丫头,懂什么,信口胡浸。”

一回去,巧珊就把东跨院萧公子口味,喜欢吃的菜肴摸得一清二楚,对沈绾贞一一说出来,沈绾贞看她一眼,心想,这丫鬟这阵子和萧公子的小厮小顺子没事往一块凑,别是动了什么心思,这两丫鬟早就通人事了,那小顺子看着人也不错,若真有意思,不妨成全她。

事先没打听好,巧珊把情况一说,害得钱婆子又跑了趟菜市,备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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